第一百零四章 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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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終于洶涌而至,帶著覆天滅地的狂烈。 在街上歡度節(jié)日的行人們被這場雨砸得東奔西竄,很快,路面上便變得空蕩蕩。 只有越來越疾的雨點,像在敲擊一首激昂振奮的樂章似的,義無反顧把自己投身至越來越深的水洼。 隨著冬雨的侵襲,氣溫驟降。 而這間不大的臥室里,溫度卻越來越高。 段瑤仰著臉,溫溫軟軟地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一雙雪白的藕臂緊緊攀住他的肩膀。 看見她身上極具視覺沖擊力的內(nèi)衣,李言崢呼吸又粗重了一層。 顫抖著薄唇,俯下身虔誠地吻向她的鎖骨,繼而小心翼翼一寸寸往下攻侵。 雙手一直緊緊箍著她的腰身,以防她中途反悔想要逃走。 段瑤偏過臉,在幽暗的燈光下,看見貼滿整整一面墻的照片。 和那一年,貼在他z市家里的,一模一樣。 一種過于充沛的感情從胸口往上漲,迫使她必須要說點什么來傾泄。 她糯糯地喊:“哥哥……” 李言崢身體僵了僵,立刻挪上來,咬住她已經(jīng)紅腫的唇瓣,惡狠狠地舔弄了一番,然后沙啞著嗓子問:“后悔了?” 她是怎樣循規(guī)蹈矩的人,他比誰都清楚。 所以,如果她為今夜的一時沖動而悔恨退縮,他也并不意外。 只是,他恐怕沒有那么好的自制力,能夠眼睜睜看著她再一次從口中逃走。 沒想到,眼角泛著瑩潤水色的女孩子搖了搖頭,在guntang的烈火上又添了一桶油。 她說:“你可以快一點,我受得住。” 此時此刻,相比起溫柔,她更愿意他激烈一些,再激烈一些。 她需要用這種方式,證明給自己看,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愛她。 而她,也同樣愛他。 李言崢呼吸一滯。 他一向是行動派,既已得到她的首肯,便放開了手腳。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除去彼此最后的遮蔽,他分開她的雙腿,埋頭進(jìn)去。 段瑤驚喘一聲,抬起腳去蹬他的肩膀,卻被他牢牢制住。 她抓緊身下深灰色的床單,聲音破碎:“哥哥……不需要這樣……” “需要?!崩钛詬様蒯斀罔F回答,然后身體力行。 他必須給她絕對滿意的體驗,證明給她看,自己可以做一個完美情人。 唇舌鉆入秘境,引出源源春水,還有兩個人交錯在一起,越來越混亂的呼吸聲。 睽違多年,段瑤對這種情欲已然陌生,因此很快敗下陣來,在他的肆意狂縱下顫抖哭泣。 “哥哥……”她握住他的手,拉他上來。 李言崢重又吻住她,和她十指交纏,身體壓下去,貼近毫無防備的水澤之鄉(xiāng)。 在她被他吻得神智昏沉之際,他毫無誠意地征詢她的意見:“我要拆禮物了,可以嗎?” 然后在她點頭的那一瞬間,長驅(qū)直入。 這一動作比想象中艱難。 行進(jìn)間,遇到柔韌的阻力,然而yuhuo焚身之際,壓根沒有心思去細(xì)想那是什么。 渾身上下所有的細(xì)胞都在鼓動他,讓他在她體內(nèi)撒野放肆。 他順從本能攻進(jìn)最深處。 段瑤嗚咽一聲身體繃直。 巨大的疼痛酸澀,和巨大的滿足感一起到來。 有如醍醐灌頂,她豁然開朗。 早該把自己交給他的。 在離別時的那個夜晚,還有重逢后的每一分每一秒。 人生這樣短暫,經(jīng)不起任何浪費。 李言崢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再動,段瑤也就慢慢緩過氣來。 她貼著烙刻她名字的那片精健胸膛,撒嬌地蹭了蹭。 然后央求:“哥哥,你還是慢一點吧……” 她有些高估自己了。 李言崢意識到什么,抽出交纏在一起的手,撐起身體。 他忍住蝕骨快意,一點一點慢慢往后撤。 看見淺淡的血跡時,他的臉色立刻大變。 “瑤瑤?”一雙眼睛里,布滿震驚、后悔、心疼等等復(fù)雜情緒,方寸大亂,“你……你是……” 怎么會這樣? 她不是說,她和紀(jì)川發(fā)生過關(guān)系嗎? 和未婚夫朝夕相處九年,都沒有越界,卻把第一次給了名不正言不順的他? 他這樣算什么?禽獸嗎? 還有,這樣的話,她以后該怎么向紀(jì)川交待? 可段瑤卻面色如常地抱住他的背:“我心甘情愿?!?/br> 李言崢皺緊眉:“可是……” 接下來的話,他說不出來了。 因為,她忍著害羞,主動抬起身體,把他重新吞吃下去。 世界在眼前,變成一片幻影。 靈魂四分五裂,伴隨愛欲之火寸寸跌墮。 他心甘情愿沉淪進(jìn)去,從此原則、尊嚴(yán)乃至生死,都盡數(shù)交于她掌中,任她擺布cao縱,做她最忠誠的信徒。 余生,只為她而活。 這個雨夜,他牢牢抱緊她,嵌入她的身體,一刻也不舍得分離。 他吻遍她每一寸肌膚,在如凝脂一樣的白上留下艷紅色的曖昧烙印。 他啃噬著她的耳朵,傾訴這些年自己對她的入骨思念和瘋魔行徑。 他把他所有的愛意,都付諸于行動,極盡溫柔卻又yin色放浪,每一下都是疼愛她的意思。 直到她筋疲力竭,在他懷里沉沉睡去,他仍像是有無窮的精力似的,不知饜足地看著她的姣美睡顏。 這么多年來,段瑤第一次在沒有安眠藥的幫助下入睡。 夢里,她化作一粒沙子,躺在巨蚌的包裹里,一殼之外,是洶涌海浪和無盡殺機(jī),可那些她全都不必?fù)?dān)心。 柔軟的蚌rou,做了她最舒適的避風(fēng)港,她只需要安安靜靜躺在這里,由蚌涂抹一層又一層釉質(zhì),逐漸光亮潤澤,變成美麗的珍珠。 從甜夢中醒來,撞進(jìn)一雙溫柔眼眸里,段瑤覺得,再也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 他用手指描摹她的輪廓,唇角勾起,笑得恍如單純少年:“瑤瑤,早上好。” 雖然渾身酸痛,但心里無比滿足,段瑤也笑起來:“哥哥早上好?!?/br> 李言崢低頭輕吻她額頭:“我們?nèi)ハ丛韬貌缓???/br> 他抱她邁進(jìn)浴缸,讓她躺在他身上,然后仔仔細(xì)細(xì)幫她清洗。 邊洗邊用故作平靜的語氣試探:“你昨天夜里沒有回去,會不會有什么麻煩?” 段瑤低著頭撥弄水流,道:“不會,我有分寸?!?/br> 李言崢動作停了停,又問:“婚期定了嗎?” 兩個問題,一個是問短期內(nèi)是否有和紀(jì)川分手的打算,另一個則是問是否還要和紀(jì)川走進(jìn)婚姻殿堂。 她回答:“定了,明年九月份?!?/br> 兩個人如此冷靜地談?wù)摵偷谌齻€人的婚事,有一種莫名的詭異。 李言崢心中的酸澀難以具表,卻及時按捺下來。 做人不能太貪心,今時今日,已經(jīng)是做夢都不敢想。 “待會兒我送你去公司?”他和她商量。 段瑤沉默片刻,拒絕道:“我自己打車過去。” 這是要避嫌的意思。 李言崢亦沉默下來。 良久,他忽然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引她回頭,然后吻了上去。 雙手輕而易舉把她翻了個身,面對面朝向他。 肌膚牢牢貼緊,他聲音喑啞地蠱惑她:“瑤瑤,再做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