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有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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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麗是真的想殺了黎嫣,一刀一刀捅下去,她想把黎嫣扎成篩子,一想到她在雜物間,被塞住門縫,窒息要死的時候,馬麗就恨。 只是,甄珠并未讓馬麗鑄成大錯,她拉開了馬麗,黎嫣無力的倒在地上,痛苦得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看著腹部插著的水果刀,再看看不斷涌出的鮮血,黎嫣驚恐的知道,她要死了:“我......我還不想死??!” 馬麗看著自己的手,全是鮮血,再看看肚子上滲出血的黎嫣,以及黎嫣面無血色,一副要死的樣子,嚇得大叫:“殺人啦,我殺人啦,哈哈......” 甄珠當(dāng)即叫了醫(yī)生,很快也報了警,這是她們之間的恩怨,甄珠作為旁觀者,自然不能什么都不做的。 很快,下半身全是血的黎嫣被送去手術(shù)室,馬麗直接瘋了一樣,哈哈大笑,然后嗚嗚的哭泣,情緒控制不住,瞧著像神經(jīng)病。 醫(yī)生和護(hù)士靠近,她不愿意,掙扎著要跑,林小麗一下把人砍暈了,醫(yī)生都愣了一下,看看酷酷的林小麗。 甄珠瞧著消停了,這才松了口氣,警察來的時候,配合做了口供。 等甄珠這邊忙完,聞訊趕來的甄爸媽得知黎嫣在里面搶救,知道被捅了五刀,甄mama差點昏了過去。 看見甄珠,她坐在輪椅上伸出手,想抓著甄珠打一頓:“是你是不是,一定是你設(shè)計的,一定是你,你怨恨我們不要你。” “甄珠,你怎么這么壞,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難怪你爸媽不要你,你這個賤貨,白眼狼,不......” 甄mama還沒說完,甄珠甩手就是一巴掌:“罵誰賤貨呢,是不想要舌頭了是不是,你女兒做了什么,你等會就知道。” “下次再聽你罵人,就不是打一巴掌這么簡單?!闭缰轫夂莺荩瑲怛v騰。 甄mama被打了一巴掌,被震懾了,知道甄珠現(xiàn)在不得了,輕易惹不得,她最近是吃了苦頭的。 甄爸爸見甄mama消停了,搓著手道:“這得花多少錢啊,我們沒錢住院,你是不是要賠???” 甄珠斜了甄爸爸一眼:“人是我捅的嗎?” “說是馬麗?!闭绨职忠灿X得有點沒理。 甄珠笑了:“那你覺得我該賠醫(yī)藥費嗎?” 甄爸爸理虧,甄mama不要臉:“你那么有錢,給點醫(yī)藥費怎么了,當(dāng)年我們可是養(yǎng)到你二十歲,花的不是錢嗎?” “我記得,我們斷絕關(guān)系,沒有經(jīng)濟(jì)糾紛,現(xiàn)在跟我說錢,你們覺得可能嗎?”甄珠一毛不拔:“我就是有錢,捐給別人,也不會給你們?!?/br> “醫(yī)藥費,自己想辦法,沒有就別治,吊喪的時候,我會送一個花圈過去,不用謝!”甄珠扔下這句話,揚長而去。 馬麗和黎嫣如何,就不是她的事情了,都是她們自找的,怨不得別人,更怨不得她,若不是她們心存害人之心,又怎么會落得現(xiàn)在這個下場。 活該! 甄珠走出醫(yī)院,覺得空氣都可愛多了,上了豪車,去虞氏大廈找虞辭年,說好了陪他吃飯的。 而此時,虞辭年接到梅女士的電話,兩人在樓下咖啡館,還是柏年咖啡館見面,梅女士要求的。 說是虞辭年若是不見她,就去找甄珠。 虞辭年不想給甄珠添麻煩,來到了咖啡館,梅女士直接包場了,就他們兩人,店員上了咖啡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有什么事?”虞辭年臉色淡淡。 梅女士喝了一口咖啡,道:“我才把諸卿接回家就過來了,知道我去哪兒接的人嗎?” “有事說事,我很慢,沒時間和你猜謎語?!庇蒉o年沒什么耐心,特別是對著諸卿這個人的事情。 要不是甄珠拉著,昨天真的要把人打死了。 梅女士看出虞辭年的不耐煩,她歉意一笑:“昨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是諸卿不好,他太任性了,居然開那樣的玩笑?!?/br> “哼,我不覺得是玩笑?!庇蒉o年目光冷冷的警告梅女士:“如果阿姨管不住他,我不介意替你管一下,我可不想我的未婚妻再被人帶走?!?/br> “抱歉!”梅女士拿出一張卡:“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麻煩交給甄珠,給她壓壓驚,以后我會看著他不讓他亂來?!?/br> 虞辭年看都不看信封,他不缺錢,也不在乎這一點,虞辭年轉(zhuǎn)動輪椅離開:“東西拿回去,沒有下一次。” 梅女士看著離去的背影,紅唇勾了勾,瞧著沒了甄珠,就要靠輪椅行走的虞辭年,相信了她兒子的話。 “沒想到那個甄珠還有者本事,難怪會成為虞辭年的未婚妻,原來是這樣?!泵放坎[了瞇眼:“既然能讓我兒雙眼痊愈,自然是有用的?!?/br> 想到兒子說的喜歡甄珠,就算梅女士不喜,為了他的眼睛,梅女士也愿意爭取一下,不過是一個小姑娘,怕什么。 是虞辭年的未婚妻又如何,結(jié)婚還有離婚的,只要她能幫助諸卿,梅女士不惜做一個壞人。 虞辭年前腳剛走,快到虞氏大廈的甄珠接到一個陌生來電,她接通了,還以為是推銷貸款啊,買房買保險什么的。 誰知道一聽居然是梅女士打來的,也就是諸卿的媽。 甄珠第一想到的是,梅女士是來找她算賬的嗎,那真是太巧了,甄珠也想問一問她怎么教養(yǎng)兒子的。 居然讓自己的兒子做出綁架人的事情,就算對她沒做什么,這個行為就是犯法的。 甄珠去了柏年咖啡館,沒想到梅女士約在這兒,甄珠黑著臉,在梅女士面前站著:“梅女士有事?” “坐下聊?!泵放柯冻鲆荒ㄓ懞玫男?。 這可看得甄珠有點疑惑了,她坐下,看著一臉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梅女士,直接道:“諸卿做的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 “抱歉,是我沒教好兒子,給你添麻煩了,我今天剛把人接回來,他被打的沒個人樣,牙齒也掉了一顆?!?/br> “原本是想來親自給你賠罪的,誰知道發(fā)燒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我想著出了這樣的事情,總不能一聲不吭,就約著你出來賠禮道歉?!睘榱孙@示隆重,梅女士站起來,給甄珠九十度鞠躬。 甄珠:“......” “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兒!”梅女士為了兒子,也算是豁得出去臉面了,對一個不喜的人,要如此低聲下氣。 甄珠也沒想到梅女士這么能屈能伸,以前在自己面前的趾氣高揚,甄珠可是記憶猶新,想忘記都忘不了呢! 甄珠不開口,梅女士就一直弓著,好在是練瑜伽的人,這點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甄珠看了幾分鐘,瞧著還在堅持的梅女士,笑了一下:“行了阿姨,既然你這么有誠意,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不過......” 梅女士因為鞠躬,腦袋低著,血氣有點上頭,聽甄珠松口,還以為搞定了,誰知道她來個不過。 梅女士暗暗握拳,微笑:“有什么事直說,只要我能做到的。” “諸卿好像給我畫了一個畫像,我喜歡阿姨能拿給我,我的東西,不希望落在別人手上。”虞辭年雖然沒說,甄珠知道,諸卿肯定畫了什么。 當(dāng)時太混亂,只看到畫板,沒看見畫,也不知道諸卿搞了什么鬼,她以為在自己的身上畫了畫。 回去檢查了,她身上潔白無瑕,沒有作畫的痕跡,那么可能就在畫板上。 實際上,甄珠隱隱有個大膽的猜想,只是不敢確定而已,既然是隨便畫畫,何必給她換裙子如此多此一舉。 那么唯一可想的就是,他畫的不只是她的臉,還有她的身體。 意識到這點,甄珠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