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就是那個關(guān)系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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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江濤眼睛一亮,這謝亮雖然醫(yī)術(shù)不咋滴,但是鬼點子特別多,損人利己的事可沒少干,說不定他還真有辦法。 這也是周江濤讓他做助手的原因,雖然不能在手術(shù)上幫他,但是,人情世故卻打理的井井有條,省去了不少麻煩。 周江濤說上面給安排了個人,簡略的介紹一下,反正他對這人特別反感。 謝亮冥思苦想一陣,忽然露出陰險的笑意,“主任,這事好辦,我們醫(yī)院不是有個中醫(yī)部門嘛,哈哈…反正也開不下去,不如,我們就給他安排個閑職,中醫(yī)主任,特級醫(yī)師,頭銜挺大,不過屁用不管,到時候十天半月也接不到病人,大家再嘲笑他一下,他在醫(yī)院自然也就沒有什么立足之地了。” “還是你有辦法,哈哈哈…好的很,就這樣辦,交給你了。”周江濤一拍大腿高興的合不攏嘴。 “主任,你就瞧好吧,我給你辦的妥妥的,保證讓他還沒來報道,就臭名昭著,聲名狼藉?!敝x亮彎腰欣然領(lǐng)命而去。 呂小墨還沒去醫(yī)院報到,他的“威名”已經(jīng)在整個醫(yī)院散播開來,成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 “你聽說了,我們醫(yī)院有來了個廢物中醫(yī)醫(yī)生?!?/br> “聽說了,二十出頭,毛頭小子一個,還是關(guān)系戶,好像叫什么呂小墨。” “聽說頭銜挺大,特級中醫(yī)醫(yī)師?!?/br> “哈哈哈……我看,我們醫(yī)院就沒有必要安排這個廢物?!?/br> “這,你就不懂了,關(guān)系戶不就是這樣,熬天混晌,混吃等死,卻照樣拿工資?!?/br> “聽說,第一美女護(hù)士田美娜還成了他助手?!?/br> “唉,作孽呀,大好前程被這貨給毀了,聽說她整整哭了一上午?!?/br> …… 各種版本的流言蜚語,閑言碎語傳播開來,而始作俑者就是謝亮,逢人就嘮叨了呂小墨的惡名。 呂小墨下午剛到人事處報到,雖然感受到人事處不友善的目光,不過他不以為意,只要能把田美娜泡到手,其它的事都是毛毛雨啦。 穿上白大褂,準(zhǔn)備當(dāng)一個高大尚的特級中醫(yī)醫(yī)師。 哈哈哈……堂堂第一人民醫(yī)院,整個中醫(yī)部都?xì)w他管,手下少說也有三四十人,多威風(fēng),多風(fēng)光。 剛出人事部的門,呂小墨就被傳播謠言的謝亮拉到一邊說悄悄話。 謝亮神神秘秘道“哥們,聽說了嗎?我們醫(yī)院來了一位中醫(yī)醫(yī)師,叫呂小墨?!?/br> 呂小墨一聽,心里高興壞了,尼瑪,老子竟然這么受歡迎,這初來乍到,大家竟然都知道我的名字了。 “嘿嘿,辦的不錯,氣場挺足?!眳涡∧睦锟洫匋S刃。 “這個呂小墨可不是一般人呀,是上面委派下來的人?!敝x亮接著道。 “咦,這你都知道?!眳涡∧笙玻纱笱劬粗x亮,以為他要說上面委派下來的名醫(yī)。 誰知,謝亮“哼”的一聲”,接著嗤笑道“當(dāng)然知道,聽說他還是關(guān)系戶,不學(xué)無術(shù),狗屁不會,胸?zé)o點墨……純屬白癡一枚?!?/br> 不學(xué)無術(shù)!狗屁不會! 呂小墨笑容戛然而止,僵在臉上,接著有喜轉(zhuǎn)悲,羞憤的臉逐漸變成豬肝,尼瑪,我怎么成了狗屁不會的白癡了。 “哎哎,哥們愣什么呢?哎,你倒是有點面生,那個部門的?我怎么沒見過你?叫什么名字?”謝亮拍了拍呂小墨的肩膀道。 “我叫呂小墨!” “咦,好巧,你怎么和那個白癡,蠢貨的名字重名。”謝亮驚訝道。 呂小墨怒火中燒,勃然大怒道“不是好巧,我就是那個狗屁不會的呂小墨!” ??? 說人壞話,竟然被人當(dāng)場逮住,而且還是對著正主說。 尼瑪,這叫什么事呀! 謝亮臉上的肌rou抽搐幾下,咧了咧嘴巴沒有說出話來,像吃了死耗子一樣,然后灰溜溜地溜走了。 “呸”呂小墨吐了一口吐沫,自言自語道“尼瑪,什么眼神,你瞎眼了吧,呂小墨可是一表人才,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學(xué)富五車,才高八斗,妙手回春,枯骨生rou的一代名醫(yī)?!?/br> …… 呂小墨剛走進(jìn)中醫(yī)辦公室,就見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在哭泣。 不錯,這就是傷心欲絕的田美娜,自從接到通知后,她就傻眼了,中醫(yī)部門,那不就是個火坑嗎? 見有人進(jìn)來,田美娜抬眼一看,是昨晚那個混蛋,他怎么來了?本來心情就十分糟糕,因此語氣頗為不善。 “你這個混蛋來這里干什么?” “我是你的頂頭上司,呂小墨!”見她兇巴巴的,呂小墨愣了一下,然后身板挺直身竿,做出一副領(lǐng)導(dǎo)的模樣。 心想,我可是你的領(lǐng)導(dǎo),先說出身份,田美娜自然會俯首帖耳。 什么?他就是那個狗屁不通的白癡上司呂小墨! 不說出他身份還好,一說出身份,田美娜的敵意更深,恨不得把呂小墨身上的一塊rou給咬下來。 田美娜鳳眼圓瞪,就是這個白癡把她的醫(yī)學(xué)生涯給斷送了,眼睛漸漸變成猩紅色,似乎能滴出血來,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然而,自我感覺良好的呂小墨,甩了甩頭發(fā),低頭呵呵道“那啥,就算我?guī)?,也沒有必要這樣看著我,挺害羞的?!?/br> 尼瑪,這貨果真是個白癡,廢物,什么眼神?我殺他的心都有了,他竟然還自我感覺良好。 “我和你拼了?!碧锩滥刃哪钜痪洌蛩阆瘸隽诉@口惡氣再說,于是,張牙舞爪朝呂小墨撲了過去。 見一道美麗的倩影飛了過來,以為田美娜要投懷送抱。 哈哈哈…呂小墨心中狂笑,難道她看我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貌似潘安……,被我迷人的容顏所折服…… 呂小墨把身板挺的更直,呵呵傻笑,完全沉溺在自己的意yin之中。 “啊…啊…疼死我啦!你撓我干什么?……千萬不能撓我的臉,我還靠這張臉吃飯呢?…?。 ?/br> 完全是一邊倒的局勢,瘋狂的田美娜用鋒利的指甲,不是掐,就是撓,然而“無敵”的呂小墨…毫無還手之力,接連后退,疼的齜牙咧嘴。 不是呂小墨無能,而是他不愿意對手無寸鐵的女人用強(qiáng)而已。 “都怪你,都怪你,我這輩子完了…”田美娜動起手里來毫不手軟,完全處于一種瘋狂狀態(tài)。 “我又沒睡你,又沒讓你懷孕,怪我有個毛用,我招你,惹你啦?!眳涡∧珰獠淮蛞惶巵?,一邊躲閃,一邊氣呼呼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