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碧螺春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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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易風難得地謙虛道“陸老伯,你說的哪里的話,我只是讓你下來品嘗一下我的新茶,沒有和你比試的意思,對于你的好茶,我是甘拜下風,輸?shù)男姆诜?。我決定了,從此以后再也不和你論高論低了?!?/br> “還算你識趣,今天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壓箱底寶貝?!标懤喜詾樘镆罪L認輸,眉開眼笑道。 田美娜揶揄偷笑,老爸也真是,撒謊都朗朗上口,上前頷首道“陸伯伯好?!?/br> “美娜這丫頭呀,又長高了,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了。”陸老伯看著田美娜樂呵呵道。 聽到陸老伯的夸贊,田美娜卻垂下腦袋噘嘴,每次見到陸伯伯,他都是說這句話,耳朵都起繭了,心想,你能不能換一句。 “咦,好俊朗的小伙?!?/br> 陸老伯見呂小墨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閃爍光芒,即清泉一樣清澈見底,又深不可測,不由得一驚。 呂小墨走向前去,樂呵呵道“陸伯伯好,我是美娜醫(yī)院的同志?!?/br> 醫(yī)院的同志。 陸老伯見過世面,知道眼前的這位小伙恐怕沒這么簡單,情不自禁的道“好一個青年才俊,將來必如流星一般璀璨。” 呂小墨一擺手邀請陸老伯坐到大廳的沙發(fā)上,有點借花獻佛,喧賓奪主。 陸老伯背著手慢悠悠走過去,搖頭晃腦道“有禮有節(jié),不卑不亢,不簡單呀,不簡單?!?/br> 田易風道“美娜,趕快去燒壺熱水。” 田美娜躊躇一下只能去廚房燒水。 田易風樂呵呵地把茶具放在客桌上,先打開茶具的包裝,笑瞇瞇看向陸伯,“陸老伯,你看我這套茶具如何?” 紫砂茶具造型獨特,是少有的宜興紫砂,而且還是難得的黛紫色,雕工古拙甚是不一般。 陸老伯把自己的茶葉放到客桌上,伸手拿來泡茶的壺具,端詳了一番,贊嘆道“外形優(yōu)雅,手感澀膩而毫無粗糙感,壺嘴與壺身銜接完好如同一物,果然不是凡品?!?/br> 接著,他用一只手輕彈一下壺身,發(fā)出清脆悅耳的靡靡之音,看著田易風道“想不到,你還有這等好東西,以前怎么不拿出來,是不是覺得我不配用。” 田易風老臉一紅,干澀道“陸老你這是哪里話,這也是剛弄來沒幾天。”他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指著客桌上的茶葉說道“今天我讓你過來,就是讓你看一看這茶葉如何?” 陸老伯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沒好氣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茶葉,叫你如此興師動眾?!?/br> 陸伯附身去打開茶葉,茶葉露出一條縫,未見其容先聞其香,沁人心脾的暗香幽幽傳入味蕾,陸老伯身體霎時僵在那里。 “這是?” 陸伯嗅到一縷黯然幽香飄入他的心肺,感覺沁人心扉,余香不止,這茶香猶如靡靡之音撲打他的味蕾,敲動他的靈魂。這一刻,他古井不波的眼睛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田易風看到陸老伯如此驚訝的表情,知道這次贏定了,眉開眼笑手指著呂小墨道“是這小子給我?guī)淼??!?/br> 陸伯偏頭呀然地上下掃了一下呂小墨,道“原來如此,能有這種好茶葉,這小子果然不一般。” “我?guī)淼倪@茶葉是否還能入叔叔的法眼?!眳涡∧粗镆罪L哂然一笑道。 “勉強,馬馬虎虎。?!碧镆罪L隨意道。 不多時田美娜把燒開的水端來,放在客桌上。 水以煮好,就差入茶。 陸老伯小心翼翼地打開包裝,田美娜仔細地看了看茶葉,卷曲如螺,白毫畢露,銀綠隱翠,葉芽幼嫩,雖然不凡,但分明是碧螺春,爸爸和陸老伯卻把他視同珍寶,這令她大惑不解。 陸老伯見田美娜不一為然,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碧螺春,丫頭,你可知道碧螺春的由來?” 田美娜萌萌地搖了搖腦袋,嗔怒道“陸伯伯就你最壞,你問我這干啥,我又不是你們茶道中人,是不是欺負我讀書少,故意讓我獻丑?!?/br> 陸老伯哈哈一笑,不再捉弄田美娜,娓娓道來,“相傳很早以前,西洞庭山上住著一位名叫碧螺的姑娘,東洞庭山上住著的一個名叫阿牧小伙子。兩人心里深深相愛著。 有一年,太湖中出現(xiàn)一條兇惡殘暴的惡龍,揚言要碧螺姑娘,阿牧決心與惡龍決一死戰(zhàn),一天晚上,阿牧cao起漁叉,潛到西洞庭山同惡龍博斗,直到斗了七天七夜,雙方都筋疲力盡了,阿牧昏倒在血泊中。碧螺姑娘為了報答阿牧救命恩,她親自照料阿牧??墒前⒛恋膫麆菀惶焯鞇夯?/br> 一天,姑娘找草藥來到了阿牧與惡龍博斗的地方,忽然看到一棵小茶樹長得特別好,心想這可是阿牧與惡龍博斗的見證,應(yīng)該把它培育好,至清明前后,小茶樹長出了嫩綠的芽葉,碧螺采摘了一把嫩梢,回家泡給阿牧喝。 說來也奇怪,阿牧喝了這茶后,病晴居然一天天好起來了。后來,阿牧得救了,姑娘心上沉重的石頭也落了地。就在兩人陶醉在愛情的幸福之中時,不過,碧螺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她倒在阿祥懷里,再也睜不開雙眼了。 阿牧悲痛欲絕,就把姑娘埋在洞庭山的茶樹旁。從此,他努力培育茶樹,采制名茶?!畯膩砑衍萍讶恕瑸榱思o念碧螺姑娘。人們就把這種名貴茶葉取名為‘碧螺春’?!?/br> “咳”講完這個故事,陸老伯不好意道“獻丑了,這就是碧螺春?!?/br> 這個故事悲情感人,沈淑琴聽到這里,用紙巾擦拭眼睛。 田美娜的眼淚也在眼眶里不停的打圈,泛著淚花道“陸伯伯,你討厭,碧螺姑娘怎么能死了呢?” 陸老伯見講的故事已經(jīng)把兩位在場的女士惹得摸淚,過意不去,不過,他還是繼續(xù)道“事情還沒完,據(jù)說,到了滿清后期,中華戰(zhàn)亂四起,整整動蕩了百余年。 期間,日本人為了得到碧螺春的制茶工藝,痛下殺手把阿牧的后人殺得干干凈凈,阿牧的后人可歌可泣,寧死不屈,硬沒有一個人泄露碧螺春的制茶工藝。 然而,喪盡天良的日本人竟然趕盡殺絕,連十歲以下的小孩都沒有放過。至此,碧螺春的制茶工藝再無人知曉,從那時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整失傳了一百多年。 哎,想不到老朽我,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竟有幸見到碧螺春原有的風采,榮幸之至,不枉此生啊!” 田美娜含著淚花,淚眼摩挲反駁道“陸伯伯,你騙人,碧螺姑娘根本就沒有死,碧螺春這種茶葉在大街小巷上都可以看到,你怎么能說工藝失傳了呢,你的話不可信。” 田美娜當然希望每個愛情故事都可以有個美好的結(jié)局,尤其不希望如陸伯伯所說,碧螺姑娘死了,她希望碧螺姑娘可以和阿牧廝守終生,白頭到老。 “此碧螺春非彼碧螺春,那是后人仿造的工序,空有其型,不見其韻。無論怎樣,至今都沒有找到碧螺春應(yīng)有的風采?!标懤喜?。 “那,這你怎么解釋,你卻說桌子上的碧螺春是真的,它怎么可能又出現(xiàn)了呢?”田美娜反問道。 陸老伯把目光扭向呂小墨,恐怕現(xiàn)在這個問題只有這小伙子才知道答案。 呂小墨把身子站的筆直,看來裝逼時刻又到了,嘚瑟道“大家不用看我,這茶葉在我們村遍地都是,哪有陸老伯說的這么邪乎?!?/br> “小伙子你不說也罷,何必搪塞老夫?!标懤喜?。 “陸伯說笑了,我哪里敢搪塞你老人家,我說的可是真的?!?/br> 呂小墨并沒有說假話,他們村一共十幾戶人家,家家都有這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