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魏胖子機智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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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荷抓住魏胖子的衣領(lǐng),一把拎起來,“死胖子,走,去找呂小墨,今天要是找不到他,你就死定啦!” 魏胖子二百多斤被許青荷瘦弱的身體輕而易舉拎了起來,可見許青荷這個警察也不是白當?shù)摹?/br> “別打……我陪你們?nèi)フ椅依洗??!蔽号肿右娝p眼蒙上一層寒霜,只要自己敢說半個不字,許青荷就會爆揍自己一頓。 許青荷把魏胖子一把推向門口,兇神惡煞道“走,去呂小墨辦公室!” 魏胖子一個踉蹌差點栽倒,顫巍巍走出宿舍門。 “大家都去找呂小墨算賬!”一護士義憤填膺道。 “走!打死這個王八蛋!”眾人附和跟著出來。 就這樣,一群人浩浩蕩蕩去呂小墨辦公室興師問罪,下了女生宿舍樓,轉(zhuǎn)了幾個彎,來到呂小墨辦公室門口。 嘭! 許青荷一腳把呂小墨的辦公室門踢開,“呂小墨,你給我滾出來!” “對,呂小墨,滾出來受死!”護士們還沒進門就大聲嚷嚷。 魏胖子從善如流,加入討伐大軍,站在最外圍,嚷嚷道“大家沖進去,捶死呂小墨這貨!” 大家一哄而上涌進呂小墨的辦公室,而魏胖子則趁亂腳底抹油開溜,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田美娜正在辦公室學習,不想外面涌進來一幫兇神惡煞的護士,大多數(shù)都是自己的同志,而且還有一個美女警察帶頭。 “你們……想干嘛!”田美娜“嚯”地站起來,害怕道。 許青荷當面質(zhì)問,“呂小墨呢?” 呃! 又是呂小墨這個王八羔子闖禍了。 田美娜認出了許青荷,上次呂小墨進警局就是許青荷把他帶進去的,許青荷和呂小墨有仇,她來找呂小墨算賬可以理解,但是,后面這些義憤填膺的護士也來找呂小墨,呂小墨又捅什么簍子了? “呂小墨……不在辦公室,他又怎么招惹你們了?”畢竟對方人多勢眾,田美娜還真有點害怕,害怕失控之下群毆自己。 俗話說的好,城門失火殃及池魚?。?/br> 呂小墨,誰和你沾邊誰倒霉。 一護士氣呼呼道“田美娜,你如果敢包庇你上司呂小墨,別怪我們不念這么多年的同志情義,今天就撕破臉!” 眾護士附和,“對,田美娜,你趕緊把呂小墨交出來!” 田美娜心里叫苦不迭,你個該死的呂小墨,到那里都讓你弄的雞飛狗跳,但是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的時候,必須解決眼前的問題,解釋道“呂小墨真沒在這里啊,如果你們不信,你們可以搜。” 許青荷當了這么多年的警察,當然輕而易舉辨別出田美娜沒有說謊,就算田美娜不說,許青荷也心里清楚,呂小墨怎么可能蠢到躲在辦公室坐以待斃,肯定跑出醫(yī)院逃之夭夭了,她之所以帶著大家來這里找呂小墨算賬,就是一泄大家之憤,證明自己這個警察,一視同仁,公正無私。 小護士們可不信田美娜的話,立馬跑到里屋找,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半個人影。 大家垂頭喪氣,恨得牙癢癢。 “呂小墨到底犯了什么事?”田美娜弱弱的問了一句。 “什么事! 他跑到女生宿舍借查案之名,公然調(diào)戲我們,還摸人屁股?!币蛔o士看著田美娜氣急敗壞道。 呃! 這個天殺的混蛋竟然干出這等事! 此時田美娜恨不得把呂小墨碎尸萬段,口口聲聲說愛自己,這是哪門子愛自己,你個花心大蘿卜,你氣死老娘我了。 “那啥,大家,別著急,等呂小墨一回來,我就通知大家,你們看行不行!”田美娜也加入討伐的隊伍。 “不行!我們就在這里等,直到這貨回來為止!”一護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呼呼道。 田美娜道“魏笑天呢?他和呂小墨穿一條褲子,兩人形影不離,找到他就能找到呂小墨?!?/br> “死胖子呢?”護士猛然驚醒。 大家環(huán)顧四周,那里還有死胖子的影,心道壞事,倒是把這個死胖子給忘了,讓他給逃了。 一護士咬牙切齒道“呂小墨,魏笑天,你們兩個色痞子,你們別讓我們碰到你,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 魏胖子打車來到黑夜酒吧。 這是呂小墨和魏胖子經(jīng)常來消遣的地方,呂小墨碰到開心的事或不開心的事都來這里喝酒。 呂小墨坐在你吧臺上,見魏胖子黑著臉顫巍巍走來,臉被揍的快不成人樣了,心里一抽,這些女護士太狠了吧。 呂小墨急忙迎了過去,架住魏胖子,一臉關(guān)心道“兄弟,我就能知道你有辦法逃出生天!” “別叫我兄弟,你個背信棄義,見死不救的混蛋!”魏胖子一把甩開他的手,氣呼呼走到吧臺坐下。 呂小墨也不生氣,畢竟自己拋棄了他,來到魏胖子身邊陪著笑臉道“兄弟,別生氣嘛,酒都給你準備好了,喝點,壓壓驚?!?/br> 吧臺上有兩杯酒,呂小墨早就給魏胖子點好了。 魏胖子白呂小墨一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服務(wù)員,再來一杯大號烈酒!” 兩人經(jīng)常來,服務(wù)員對于魏胖子兩人也熟識,知道魏胖子的意思,拿起一個裝啤酒的杯子倒?jié)M高度白酒并放在他面前。 “兄弟,酒大傷身,少喝點。”呂小墨坐在他身邊勸道。 你特么也知道酒大傷身。 你拋棄了兄弟知道不? 魏胖子瞪呂小墨一眼,端起大號酒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借著酒勁呵斥道“老大,你不夠意思,那些女人差點把我打死,要不是我急中生智,機智過人,恐怕就死啦,你知道不?” “兄弟,別傷心,苦難的日子不都熬過去了嘛?!眳涡∧桓液退囊暰€交錯,畢竟心中有虧啊。 魏胖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呂小墨質(zhì)問道“老大,你為啥獨自逃命,是不是忒不仗義了?” 呃! 你說我問啥獨自逃命,那種情況下,有一個人能逃出來都是萬幸好不好? 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知道不? 當然呂小墨不敢這樣說,訕笑拍馬屁道“兄弟,我以為你聰明過人,應(yīng)付這些小事綽綽有余,就算沒有我,你也能逃出來,你又沒少胳膊少腿,這不全身而退了嘛,何必斤斤計較?!?/br> 你特么少給老子戴高帽! 我特么這 能是全身而退? 你沒看見我鼻青臉腫,走路都打擺子? “呂小墨,你想這樣糊弄過去?!蔽号肿哟岛拥裳鄣馈?/br> 咦! 給你臉,還來勁了是不! “胖子,當時的情況你也清楚,不要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難道你就沒有責任了嘛?”呂小墨拍案而起,色厲荏苒道。 魏胖子猛地站起來,懟過去,“我有什么責任!” “你要不是學我占女孩便宜,誰會打你,畫虎不成反類犬,還怨我?!眳涡∧?。 “你……強詞奪理!”魏胖子顫抖著手指道。 呂小墨所言不假,不能全怪呂小墨見死不救,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魏胖子氣呼呼坐下。 呂小墨見魏胖子心虛,立馬和顏悅色道“兄弟,你就別生氣了,哥給你賠不是行不行。” “哼!” 魏胖子白呂小墨一眼,自顧自喝悶酒。 酒是個好東西,既能讓朋友反目成仇,也能化干戈為玉帛,魏胖子就是屬于后者,不一會的時間,心情豁達起來,和呂小墨推杯換盞,互相說落對方的不是。 好朋友就應(yīng)該這樣,互相埋怨和猜忌倒不如推心置腹痛快,解開心中的疙瘩自然就舒暢起來。 酩酊大醉,紙醉金迷。 魏胖子口齒不清道“老大……我們玩砸了,十天之內(nèi)破案,別做夢了,到時候我們會成為全醫(yī)院的最大笑柄?!?/br> “哈哈……咋可能,天底下就沒有我呂小墨辦不到的事!”呂小墨醉眼朦朧,倒沒有魏胖子醉的厲害。 呂小墨之所以會醉,是因為他沒有用功力壓制酒勁,不然,就算百杯也不會醉。 魏胖子大著舌頭道“你就吹吧……反正吹牛又不交稅,我們是窮途末路知道不?” “不到最后千萬不能說放棄,兄弟!”呂小墨道。 …… 兩人喝完酒直接回呂小墨買的復(fù)式樓,醫(yī)院是不能回了,不然會被打死的! 呂小墨辦公室,眾護士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打呂小墨和魏胖子的電話,兩人都不接,差點把大家氣炸,無奈,只能悻悻作罷,鎩羽而歸。 許青荷氣得一晚上都沒睡著覺,第二天,就急乎乎去許言德辦公室告狀,由于早飯都沒吃,來的太早,許言德還沒來上班,許青荷就生悶氣不吃早飯等了起來。 許言德來到辦公室,見許青荷等自己,和藹道“青荷,怎么來這么早,難道呂小墨查出一些眉目了?” “屁!呂小墨這貨借查案sao擾女護士,并摸她們的屁股?!痹S青荷站起來氣鼓鼓道,雖然呂小墨沒有摸,但是許青荷還是把魏胖子的惡行栽贓到他身上。 呃! 摸女護士的屁股! 這事也能干出來。 許言德愕然,眼睛圓瞪,舌頭打卷道“不……會吧!” “咋不會,千真萬確,我就在旁邊,親眼所見,現(xiàn)在那些護士還再找他算賬,呂小墨這貨躲了起來,我們警察的臉都被他丟盡了。”許青荷義憤填膺道。 許言德聞言氣得蹦了起來,火冒三丈道“媽的巴子,這貨竟然往警察身上潑臟水,抹黑警察,我要弄死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