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欠收拾
趙渺渺不知道沈鈺的心思,只是瞧著門口的人越來越多,下意識的就將沈鈺給護在了身后。 沈鈺看到趙渺渺的動作,原本還帶著幾分怒氣的眸子當即便平靜了下來。 雖然趙渺渺是擋在他的面前的,但是有心人的看到了這一幕,都能看的出沈鈺這是在給趙渺渺撐腰呢。 他們這邊的動靜不小,帶隊來的夫子自然也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匆匆的趕過來之后,就瞧見院子里站了滿院子的書生,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夫子沒有想到,這幾人這里都安安靜靜的,怎么這都考完了,反倒是出了這樣的事情。 夫子瞧見哪位被沈鈺打了學子,眉頭皺的越發(fā)的緊了。 趙渺渺擔心他誤會,連忙站了出去。畢竟人們都有種先入為主的習慣,趙渺渺還真擔心這夫子誤會了沈鈺。 夫子瞧著著趙渺渺朝著他走了過來,便問道:“你是何人?” 這里住著的基本上都是來參考的學子,可沒有聽說有那個學子參考是帶著家人的。 這日他也沒有發(fā)現,誰是帶著家人過來的。 趙渺渺上前對著夫子先行了一禮,這次道:“夫子勿怪,我是聽聞鄉(xiāng)試快要結束了,就來看看沈鈺的。沒成想,卻鬧出了這樣的誤會來?!?/br> 一旁的一個學子,也瞧瞧的在夫子的耳邊將方才的事情大概的跟夫子說了一番。 那夫子聽聞,當即便對著趙渺渺拱手一禮。 “老夫給姑娘賠罪了,是老夫沒有將這些個小子給看管好,還請姑娘勿怪?!?/br> 趙渺渺之前也是見過好幾個沈鈺書院里的夫子的,可是除了沈鈺自己的夫子意外,其余的可都一言難盡的很。 原本趙渺渺還以為今個可能要爭辯一番了,卻不成想這位夫子竟然這般的通情達理。 那夫子對趙渺渺行了一禮之后,便將目光看向了那個被沈鈺打了的學子。 “還不出來認錯?” 夫子的臉色不好看,方才那個滿嘴都是死胖子的小子雖然臉上有些不情愿,但他還是走了出來。 “夫子,我……” “怎么?你每日的讀的圣賢書就是教你如何羞辱人的?你誤會了人家姑娘不說,還對人家姑娘那般的辱罵,你可知錯?” 那小子不滿的看了一眼趙渺渺,吭哧了好半晌才道:“弟子知錯,還往夫子勿怪?!?/br> 夫子冷哼了一聲,“你如今要道歉的人不是我,是這位姑娘?!?/br> 那人臉上有些不好看,但也知道今日是他誤會了人,若是他不給趙渺渺道歉,那他今日定然是要被夫子給念叨上一番的。 他可不想眼瞧著就要離開書院了,再被夫子給罰上一次的。 那人看了一眼趙渺渺,又看了看沈鈺。發(fā)現沈鈺一臉不善的瞪著他,那人心里有些憋屈。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趙渺渺這樣的竟然是沈鈺未過門的媳婦。 這種事情別說是方才了,就是現在他還有些不相信呢。 趙渺渺瞧著他的臉色不大好,就知道又是那讀書人氣節(jié)在作祟。 這個時代比不得后世,在后世那種情況下,重男輕女的都不少,更何況是個男女地位本身就不平等的封建社會了。 讓一個讀書人向她一個女子道歉,估計這人的心里都快要恨死自己了吧。 趙渺渺瞧著他那兇惡的眼神,不由的勾了勾唇角。 “這位公子既然不愿意道歉,我也不好再勉強你。但你方才那般的羞辱于我,我也不可能單做沒聽見,畢竟我是個活生生的人,被你那邊的辱罵,我心里自然不痛快。” “那你想怎么樣?” 那小子聽到趙渺渺說不用道歉,心里還是松了一口氣的。不過在聽到趙渺渺還有面的話,他的心又不由的提了起來。 “這位公子也不比太擔心,我們家就有一個讀書人,我自然是不會讓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的。這樣吧,一言換一拳如何?” 那人聽到趙渺渺這話,方才被沈鈺打了的那半邊臉莫名的就又痛了起來。 “沈鈺動手?” 沈鈺瞧著倒是個柔弱的書生,但是那一拳頭過來,他是真有點怕了。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沈鈺竟然有這般大的力道,平日里跟沈鈺在一起討論的時候,也沒有見過他練過武啊,怎么就有那般大的力道? 得虧是趙渺渺不知道他的心思,若是知道了定然要笑出來。 沈鈺的確是個柔弱弱弱的書生,但是有趙渺渺這個天生神力的在身邊,他自己又怎么會不鍛煉? 趙渺渺聽到他的話,便搖了搖頭。 “不是,你方才辱罵的人是我,合該我自己動手不是嗎?” 那人聽到趙渺渺的話,顯然是松了口氣。而幾個與沈鈺交好的幾個學子,卻是一臉的驚恐。 別人不知道,但他們平日跟沈鈺走的近,對于趙渺渺大力的事情還是了解一些的。 畢竟趙渺渺但是去書院里找沈鈺的時候可是出過手的,他們雖然沒有見過。 但是能徒手將那么粗的荊條給折斷的,那力氣可是他們能承受的。 有人瞧著那書生臉上不由的帶上了幾分一言難盡,想要去提醒他,但是想到方才他出口羞辱趙渺渺的話,眾人還是止住了這個話頭。 而那名聽到趙渺渺要自己動手的打他的學子,聽到這話,反倒是笑了起來。 一個小女子而已,能有多大的力氣?估計連沈鈺那一拳頭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吧。 雖然長得胖了一些,但到底是女子。他堂堂一個男兒郎,又怎么會懼怕一個女子的拳頭? 思及到此,他臉上的笑意就越發(fā)的猖狂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便動手吧?!?/br> 趙渺渺瞧著他一臉得意的模樣,不由的輕哼了一聲。 就連沈鈺都不由的低下頭去,有些事情太過血腥了,他還是不看的為好。 他能瞧著趙渺渺徒手拍斷一根石柱子,但是卻沒瞧著趙渺渺生生的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給拍成rou醬。 雖然他覺得趙渺渺應該是干不出這事兒來的,但是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