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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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圖案她真的見過,而且還不是在別人那里,而就是在師父那件一直被他放在箱子低下的錦囊里。 她也是在一次無意中,在師父拿出來把玩的時候看到的,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她在盯著那個東西看,還挺緊張的輕喝了她一聲,有點慌亂的將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放回錦囊中,收了起來。 可她現(xiàn)在真的有點不確定,這個圖案到底是自己看到的那個,還是原本就是印象當(dāng)中有的,她想要弄清楚。 如果真的一樣,這說明什么? 這些人與師父是什么關(guān)系? 師父突然外出“會友”,就不是原本的那么簡單。 來這里兩年了,師父從來就沒出過遠(yuǎn)門,而且一走就是兩個多月的這種,只是在頭一個月有消息傳來,說是已經(jīng)到了京城,再后來就沒了消息,會不會有什么事? 她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再伸頭向前廳看了一眼。 此時已經(jīng)有患者上門求診了,慕九蘭正忙著看診呢,她再輕手輕腳的轉(zhuǎn)身向后院走去。 她從院墻之上翻下來,費(fèi)力的跳下墻后,不由的回頭看了眼那高高的院墻,再糾了下小臉,心中暗道:這要是她前世的身手,根本就費(fèi)不了這么大的勁,但這里的院墻,是高了些。 拍了拍手上的灰,再貓著腰的走出后院胡同口,看著那里有序排隊看病的患者,她不由輕聲的“嘿嘿”一笑,轉(zhuǎn)身就往衙門的方向跑去。 她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衙門,正看到劉寶急急從里面走出來。 “小寶哥,你這是要干嘛去?”她問一句。 “接人?!眲毣瘟讼骂^。 “接誰呀?還有人來?”施畫隨口一問。 “接欽差大人的隊伍已經(jīng)快到了,大人讓我去迎迎。”劉寶說著就往外走。 施畫與他擦身而過,劉寶也就走了兩步,就停下來回頭納悶的看她:“你怎么來了?” “???我再去看看尸體,有一點我再印證下。”施畫對他揮了下手,快步的就往里跑去。 劉寶眨了眨眼的搖了下頭,還納悶的道:“慕少主讓你來了?不攔著了?”說完晃了下頭大步的走出了衙門。 施畫進(jìn)到后院的拱門處,伸頭往里看了看,見沒有人,就小跑的向驗尸房而去。 在到了門口,她再背對著門,貓著腰再伸頭看一眼。 衙門里有規(guī)定,驗完尸,在驗尸報告簽字后,就不能再觸碰尸體了,如果需要二次驗尸是要向衙門上報的,而且還得主管官員批準(zhǔn)才行。 而她這次前來,自然是不想驚動任何人的,只因那個圖案她還沒確定。 但就算是確定了這個圖案與師父的那個相同,她還真沒想好要怎么辦,是否要與師兄說一聲呢? 她小心的推開身后的驗尸房的門,一步一步的退了進(jìn)去,然后再輕輕的關(guān)上門。 這才輕呼了口氣,轉(zhuǎn)身看著那被白布蓋好的八具尸體,她的表情又嚴(yán)肅了起來。 走到第一具尸體前,她雙手合拾的道:“兄弟不好意思,再讓我看看你腰背上的那個印跡?!?/br> 從腰間的小背袋里拿出一副手套戴好,走上前去,揭開白布,伸手輕輕的翻起那尸身。 腰背處的那個印跡還在,而且比昨天看到的還要清晰。 她再從背袋里拿出自制的炭筆,將紙鋪在一邊,一邊仔細(xì)看著,一邊畫了起來。 當(dāng)她拿著這張紙上的圖案細(xì)看時,心中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果然與她在師父那里看到的一樣。 這說明什么,師父與這些人是一伙的,或者說,曾經(jīng)是一伙的。 在她的認(rèn)知里,這種東西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有的,圖案如此一致,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同一組織或部門的。 那躺在這里的八個人是什么部門或是組織的? 大理寺? 因為他們一定與嚴(yán)霄是一起的,不然,他的表現(xiàn)也不會那個樣子,既然是戰(zhàn)友,那他就應(yīng)該是一伙的,大理寺的腰牌是這樣的嗎? 師父也是大理寺的人?如果不是,那他手中怎么會有這個牌子呢? 一連串的問題涌進(jìn)了腦海,她根本就順不出一個頭緒來,讓她的頭瞬間就如被針扎的一樣疼。 將那張紙折好放在布挎包里,再將尸體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蓋好白布,她再對著這八具尸體拜了拜后,轉(zhuǎn)身開門就要走出去。 腳剛邁出門坎,突然眼前一道寒光閃過,她的面前就多出一把長劍。 她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一動都不敢動了。 同時聽到嚴(yán)霄那一聲沉喝:“什么人?” 施畫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在聽到他的聲音后,提起的心這才放下,伸出一根手指本想推開那鋒利的長劍,可一想又怕被割了手,就停在那里:“欽差大人,刀劍無眼,咱能不這樣嗎?” “怎么是你?你來這里干什么?”嚴(yán)霄在問出話來時,就已經(jīng)看清是她了。 將劍挽了個劍花的收了起來后,上前一步的審視著她。 眼中全是疑惑和戒備,可嘴角卻依舊微揚(yáng)著類似嘲諷的笑意。 施畫暗呼了口氣:“欽差大人,我是仵作,你說我在這里有干什么,當(dāng)然是驗尸嘍……” 說著她還輕白了一眼他,可心里卻有點不托底。 這個人很精明,不會懷疑她吧? “昨天不是驗完了嗎?還驗?”嚴(yán)霄再皺了下眉。 “對呀,有一點我沒想明白,所以再來看一看?!笔┊嫻首鲦?zhèn)定的挑了下眉。 “哪一點?”嚴(yán)霄果然追問了起來,看她的目光里,再多了些什么。 “為什么第一個尸體的后腰處有一個印跡,而其他的七人沒有,從裝束上看,他們應(yīng)該是一路人,不會只有一個人身上帶了顯示身份的牌子吧?別人沒有?”施畫提出心中疑問,卻只字不提圖案的事。 “這有關(guān)系嗎?”嚴(yán)霄的聲音又沉了下來,眼眸里也冷了些。 他這表情,讓施畫明白,他知道,卻不想說。 “這算一個疑點,雖然我在驗尸報告里注明了,但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所以才會來查看一下?!笔┊嬆抗庠偬谷涣艘恍?/br> 嚴(yán)霄此時的目光卻有些微微的閃爍,握著長劍的手緊了緊,另一只背在身后的手,也緊緊的握著拳。 “施仵作,這件事,本……本欽差自會處理,不勞你費(fèi)心了,這里沒有你的事了,請便?!眹?yán)霄竟然下了逐客令。 施畫巴不得馬上離開呢,還怕他不依不饒的問個沒完,現(xiàn)在讓她走了,那還能留下嗎? 她梗了下脖的對他施了個禮:“那告辭了?!?/br> 看著她一步八穩(wěn)的走出小院,嚴(yán)霄的目光再次陰寒了起來,再看了眼驗尸房的門,嘴角緊抿著,眼中閃過一絲難過,轉(zhuǎn)身大步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