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削頭案(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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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將弓拿起放在她的手中,再從身后包圍著她,搭弓拉開了箭弦,而就在他輕喊了聲:“松手!”后,看著那箭飛馳出去,她也只是微微的扯了下嘴角,算是在笑。 “再試一箭……”嚴(yán)霄又拿起一支箭遞到她面前。 而她卻將弓放回到了桌子上,對他搖了搖頭:“這不是我擅長的,何必為難我呢,我根本就拉不開?!?/br> “不試試,怎么知道?”嚴(yán)霄微皺眉的看著她。 對于她此時的放棄有些不太高興。 施畫在面前的桌子上看了一遍,卻發(fā)現(xiàn)桌上還有一把彈弓。 她立即指著彈弓:“這個好像可以……” 說著她將彈弓拿在手中,再將桌上放著的石頭拿在手中,套在筋套中,對準(zhǔn)對面的靶子,架勢十足的拉開,再松手。 那個被占了白石灰的石頭,正中靶心。 蕭離吃驚的都張大了嘴,一臉的不置信,看了看施畫,再看向靶心,再看向她,來來回回的好幾次。 嚴(yán)霄也差不多,還真沒想到,她原來彈弓可以打的這么準(zhǔn)。 施畫此時的心情也不錯,再拿起桌上的一個石子,準(zhǔn)備再來一發(fā),就在她拉開彈弓時,突然又停了下來,收勢的將它拿在眼前,來來回回的拉伸著,眼中不由的一亮。 立即轉(zhuǎn)身的看著嚴(yán)霄,興奮的笑著:“我知道兇器是什么了……” 不僅是嚴(yán)霄此時已經(jīng)被她這突然的樣子看愣在當(dāng)場,不知如何反應(yīng)。 就連站在一邊的蕭離都看傻眼了。 平日里看這丫頭笑的樣子也不少,卻從來沒見過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那么的靈動而又鮮活,此時的她,就如一道陽光,特別的明媚。 “我是真的知道了,要不,咱們試試……”施畫以為他是不相信,輕拉著他的衣袖立即解釋起來。 嚴(yán)霄回過神來,眼睛轉(zhuǎn)了下:“是什么?” “就是這種,弓弦……”施畫舉起手中的彈弓。 “彈弓弦?”嚴(yán)霄和蕭離同時問道。 “對,就是這個?!笔┊媹远ǖ牡?。 “記得案現(xiàn)場的街上的兩棵大樹嗎?”施畫再用力的拉扯了下他衣服。 嚴(yán)霄的眼睛也是一亮,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并對著那些還吃著的兄弟們大喊了一聲:“我們再去一趟兇案的現(xiàn)場?!?/br> “?。俊贝蠹叶疾幻魉缘目粗藭r,正牽著手的兩人。 蕭離雖然還是不明白這兩人知道了什么,但現(xiàn)在去,又能發(fā)現(xiàn)什么。 他走過來攔住兩人:“天都這么晚了,你們?nèi)ツ苷业绞裁矗坎蝗缑魈烊?,看的還仔細一些?!?/br> 嚴(yán)霄想了想也對,施畫再輕拉了他一下:“少卿,可這兇手又是什么人呢?如此做的目的只是為了報仇?” 嚴(yán)霄和蕭離再看向她,施畫放開他,抽回自己的手,右手在左手上輕敲著:“按照先前兄弟們所詢問的情況來看,這個栗長風(fēng)是個有特殊嗜好的人,對已婚婦女有特別喜好,就算是有丈夫的,也會不折手段的弄到手……” 她再向前走了幾步,手在下巴上摸了摸:“那么,這些被送進牢里的丈夫們呢,是否真的就那么算了,不與之計較這奪妻之恨,誣陷坐牢之仇,真的可以從此相安無事了嗎?” “那么,當(dāng)這其中有人想報仇,又發(fā)現(xiàn)他身手不錯,無法與之抗衡時,又會怎么辦?”她又抱著胸的走了回來。 嚴(yán)霄和蕭離微皺眉的看著她,這丫頭根本就不是在與他們說明,而是在自言自語。 而已經(jīng)站在那里的等著命令的楊七寶等人,也愣了,第一次看施畫如此的樣子。 她想不明白,再轉(zhuǎn)了個身后,就蹲在那里,從地上撿起一根小樹杈,以地面為紙的在上面畫了起來。 嚴(yán)霄和蕭離再互看了一眼,也跟著一起蹲下來,借著演練場里的火光,看著地面上被她畫的東西,卻什么也沒看出來,不過是獨立的幾個字或詞,再有就是線條。 蕭離不由的擔(dān)心起來,再看了眼還在畫著地面的施畫,輕碰了下嚴(yán)霄,對著施畫的方向挑頭:“這丫頭……不會是生病了吧……” 嚴(yán)霄也擔(dān)心,伸手抓住她還在畫動的手:“別想了,明天再看看現(xiàn)場,然后再說?!?/br> 施畫卻抬起清明的眼眸看著他:“仇殺!” “?。俊眹?yán)霄又是一愣。 “尸體除了斷頭外,身上的物件都沒有缺少,就連他懷里多張足有萬兩的銀票都沒被動過,這不是劫財,是仇殺,我們的破案方向應(yīng)該向這方面去查,而且從他選擇的地點來看,我認(rèn)為,這個兇手可能與在這街巷里的那個女人有關(guān)……”施畫語氣里沒有情緒和聲調(diào),只是在平穩(wěn)的陳述。 嚴(yán)霄不由的驚訝,這丫頭也太聰明了吧。 這件案子,對于他來說,也算是一件無頭案,從到達案發(fā)現(xiàn)場后,他就感覺很困惑,因為沒有頭緒,就如一團亂麻一樣。 經(jīng)過了一天的搜證和詢問,卻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他不是不煩,可卻真的還沒往這方面上去想。 可她卻能在這種亂相之中,抽出一條清晰的方向出來,實屬不易。 看來她還真的不僅僅只是個驗尸高手這么簡單,這破案的頭腦,也是很強的。 伸手將她扶起來,帶回到眾人之處,將她的想法與大家說了一遍后,再安排了明日要查證的方向,大家也都安下心來。 而此時的施畫也因為放松下來,感覺到了餓的慌,不顧形象的開始大吃大喝了起來,時不時的還會指揮著身邊的高俊和林長星給她割rou吃,小嘴被塞的滿滿的,手上還拿著rou食,還在指著烤架上的rou要著,樣子特別的可愛。 蕭離更是殷勤的在為她割rou倒酒的,但在喝了三小杯后,她說什么也不再喝了。 高俊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平時不是也挺能喝的嗎?我還想學(xué)學(xué)你上次與蕭少將軍所劃的那個行酒令呢,怎么今日不喝了?!?/br> 她搖頭道:“不是不能喝,是不敢喝了,不然回到家里,一定會被師兄訓(xùn)的,而且他訓(xùn)起人來,沒有兩個時辰都不算完,我這一夜,也不用睡了,最慘的,一定還會被罰抄藥方的……” 大家聽著都笑了起來,原來這丫頭也有怕的人,還特別怕抄藥方。 只有嚴(yán)霄的臉上再次冷了起來,還瞪了吃的津津有味的施畫一眼,心情沒來由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