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盯著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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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濟世堂后院的石桌前,施畫托著下巴的想著那封信。 慕九蘭走進來,她都無動于衷。 見她如此反常,他坐在了她的對面,看著她:“小四,怎么了?” 施畫收回?zé)o焦點的目光后,長嘆了口氣:“唉……師兄,你說師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俊蹦骄盘m眼角輕動,再對她眨了眨眼,不明白她怎么會突然問這么一句話,是何用意。 施畫將手臂枕于頭下:“相處了兩年有余,我卻感覺一點都不了解他,如果要是能多關(guān)心他一點,可能現(xiàn)在找他也不會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慕九蘭伸手輕輕的摸著她的頭:“別想了,師父一向少言寡語,除了咱們犯錯被罵的時候,我比你還早認(rèn)識他一年呢,不也是一樣嗎?他不喜歡說自己的事,我們當(dāng)?shù)茏拥囊膊环奖銌?,就成現(xiàn)在這樣了唄?!?/br> 施畫抬頭看著他:“師父五年前突然離職,現(xiàn)在又這樣的回來了,可在京城干了什么,卻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你說,師父是不是在查什么呀?” “查什么?”慕九蘭的目光有些閃爍,聲音也有些生硬。 “就是不知道呀……哎呀,這老爺子也真是的,如果真想不讓我們擔(dān)心,為什么不告訴我們呢,身在這個京城之地,一點都不好玩。”施畫再撇了下嘴,一臉的不高興樣。 慕九蘭握緊了她的手,關(guān)切的問道:“小四,你在大理寺是不是遇到麻煩了?有人欺負(fù)你?” 施畫看他緊張的樣子,突然就笑了起來,搖頭道:“沒有,大理寺的一班兄弟對我是真的好,就是感覺這京城之地的人都太繁雜,不如原來咱們的清源鎮(zhèn),那里的民風(fēng)淳樸呀……” 慕九蘭暗松了口氣,也揚了揚嘴角:“哪里都差不多,有人的地方,就繁雜,行了,吃飯去吧。” 兩人剛坐在餐桌前,施棋沖了進來。 “小四,今日誰去大理寺找你了?”他急急的問道。 施畫一愣,眼睛眨了眨道:“齊尚書的公子齊星瑋一大早的遞了一張貼子,然后就是……” “說呀?!笔┢遄谒磉叄叽僦?。 施畫輕嘆了口氣:“那個人不認(rèn)識,就是交了封信給我,我看過了,是師父的字跡?!?/br> “師父?你怎么沒和我說?”慕九蘭緊皺起了眉頭。 施畫聳了下肩,將信從布兜里拿出來,放在桌上:“沒來得及,現(xiàn)在不也一樣?!?/br> “沒了?”施棋再問。 施畫搖頭:“沒了?!?/br> 可施棋卻一臉不解的扭頭沉思起來。 慕九蘭拿過那封信,看了一眼后,也納悶的看了過來。 施畫卻手捂上頭輕哼著:“別看我,我不知道,不然我也不會從回來就坐在外面一直想,頭都疼了……” “你又頭疼了?”施棋一聽,立即緊張起來。 慕九蘭也一樣的起身要拉她的手腕。 被她讓開后,對兩人揮了下手:“我沒事,就是打個比方,你們倆個不要如此緊張行不行?” 兩人互看一眼,又都坐下。 “二哥哥,你聽到什么了?”施畫先問施棋。 他輕嘆了口氣:“今日見到太子了,他說約了你明日去太子府吃酒,我一緊張就過來問你了。” “沒有的事,今日齊星瑋遞來貼子,也是約的明日在齊府設(shè)宴招待大理寺的所有人,雖然貼子被嚴(yán)霄收了,可去不去還沒決定,也要看情況而定?!笔┊嬙贀u了搖頭。 “至于太子,只聽說他昨日剛剛回京,人都沒見過,為何要請我?如果說是景王,我還信一些?!笔┊嬙倨擦讼伦臁?/br> “那這信?”慕九蘭指了下桌子。 施畫無奈的嘆氣:“這封信才是讓我覺得最疑惑的事,那個送信的人顯然知道我在大理寺。” 慕九蘭再拿起桌上的信看了看,確認(rèn)是師父的筆跡無疑,可這四個字,又是何意? 如果真的不讓他們來找,又為何不早些告知,現(xiàn)在他們都在京城之中,又不讓尋找他,又是為何? 施畫挑了下眉:“如果從這信中內(nèi)容看,師父此時沒什么事,只是不想露面,不想我們擔(dān)心罷了,可怎么會在此時出言相告?我們找他可是有三個月了吧?!?/br> 慕九蘭點了點頭:“確實,有些蹊蹺?!?/br> 施棋看了兩人一眼:“也許,他有自己要辦的事,也說不定?!?/br> “什么事不能明說的?總是這樣猜著過日子,不累的嗎?”施畫語氣不佳的道。 “能直接說明白的,也就不叫事兒了,行了,我們在這里亂猜也沒用,還是過我們自己的日子吧,這樣或許讓他少擔(dān)些心,他那邊辦的事也會順利一些,早點回來與我們相聚?!蹦骄盘m安慰著她。 施畫聳了下肩:“最討厭這種玩高深的人,討厭。” 施棋與慕九蘭互看一眼,輕笑出聲,拿起筷子給她夾菜,估計此時也只能是這些吃食,能讓她消消氣了。 吃了幾口,施畫突然抬頭看向施棋,弄的他有些緊張的對她眨著眼。 “二哥哥,太子與咱們有關(guān)系嗎?”施畫問道。 施棋放下筷子,倒了杯茶遞過來:“太子說起來,也是父親的學(xué)生,當(dāng)年父親給太子當(dāng)過老師,那時,太子時常會來府中座客,你不記得了?” 施畫微皺的眨了眨眼后,再搖頭:“不記得,他為人如何?” 施棋明白她此時的情況,見她問了,自然就幫忙解答了:“我也有幾年沒見過他了,以前他是個很謙虛有禮、待人以善的人,可在父親去邊境看我的時候,與我再聊起太子時,好像他有很多的顧慮和失望,當(dāng)時我也沒多問,只是父親在離開時,告誡過我,莫要參與京中兩王爭權(quán)之事?!?/br> 施畫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再輕點了點頭:“能身為一國太子,能力自己不同凡響,雖然景王的實力也不小,但聽說這兩位爭斗的時間可不短了,不見任何一方有敗下陣的情況,都是能人啊,自然不能小覷?!?/br> 施棋點了點頭,慕九蘭看了兩人一眼,才道:“都是皇親尊貴,你們倆個最好不要招惹?!?/br> “我也不想,現(xiàn)在是他們盯著我倆!”施畫氣乎乎的嘟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