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誰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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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棋是在午時之前來的,他一身的戎裝,一看就知道,他是從軍營直接到這里。 手里還拎著野兔、野雞,進(jìn)來就交給了王嬸,再特別的對她輯了一禮,把王嬸嚇的都不會說話了。 “王嬸受得起施棋一拜,我家小四,就靠您的照顧了,辛苦您了。”施棋真誠的道。 “施將軍,這也太折煞老婆子了,能為小姐做出可口的吃食,是老婆子的榮幸。”王嬸一個勁的擺手道。 “二哥哥,你可別在那里嚇王嬸了,如果真的嚇到了,我可就沒吃的了……”施畫的聲音從慕九蘭的房間里傳了出來。 施棋不由一愣,不明白,她怎么會在他的房間里。 王嬸一見,立即上前小聲的解釋給他聽:“昨日回來時,小姐的房間被表小姐給占了,少主就讓小姐先在他房間里養(yǎng)傷。” “表小姐?”施棋感覺不太好。 王嬸無奈的搖頭:“是呀,少主表姨家的女兒,這次非要跟來的,施將軍放心,少主和我們,不會讓小姐受委屈的?!?/br> 施棋微笑的點(diǎn)了下頭,大步的走了過去,看到施畫正坐在椅子里,腳上卻纏著厚重繃帶,手也纏著,臉色比昨日好了些,卻依舊蒼白。 “二哥哥,你怎么來了?”施畫向他伸手問道。 他快步的上前,握著她的那只好手,擔(dān)心的看著她:“好些了嗎?” “有師兄在,一定沒事的,好多了,再養(yǎng)幾天,我就可以回衙門了?!笔┊媽λχ?/br> 施棋輕嘆了口氣:“也不用這么急,嚴(yán)霄已經(jīng)與林寺卿請過假了,你就好好的養(yǎng)傷吧?!?/br> “二哥哥,關(guān)于那個假張軍輝,真的沒有一個人認(rèn)識他嗎?”施畫轉(zhuǎn)移了話題。 他搖頭:“暫時沒有,可能有人認(rèn)識,可現(xiàn)在事情發(fā)展到這里,不敢說出來,也是有的,再等等,相信一定能知道他的身份?!?/br> 施畫輕呼了口氣:“這些人應(yīng)該都是一個組織的,不然,也不會都有那個紋身?!?/br> 施棋點(diǎn)頭,再輕拍了下她的手:“這些事,我會調(diào)查,你就安心的養(yǎng)傷就行,要聽慕少主的話,可別不吃藥?!?/br> “這個當(dāng)然了,想不吃,也不行呀……”施畫嘟起嘴來。 他一見笑了起來,摸了下她的頭:“可能我會忙一些,待到整肅完畢,就好了?!?/br> “二哥哥,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其實(shí)我還好,雖然這次有些驚險,但也是為我們提了個醒,這個平遠(yuǎn)軍,應(yīng)該是某些人看重的,而此時被你接管了,無疑就少了助力,他們想打擊你,也是有可能的,而我,就是你的軟肋,看來,我要再強(qiáng)大一些,才行,不能托你的后腿?!笔┊嬌疃鹊姆治鲋?/br> 施棋搖頭:“是又如何,我可不怕,如果有本事,就讓他沖我來好了,不過你的安全,還真的要重新部署一下,以后,你不能再單獨(dú)的來去,身邊要有人?!?/br> “二哥哥……”施畫一點(diǎn)不想如此。 “你聽話,這樣能讓我放心些,而且你的事,已經(jīng)驚動了皇上,他已經(jīng)下旨大理寺,全力緝拿兇犯?!笔┢迥抗饩娴目粗?。 施畫輕點(diǎn)了下頭:“明白了,那就辛苦他們了?!?/br> 慕九蘭敲了兩下門,走了進(jìn)來,施棋立即起身,與他見了禮。 “該吃飯了,施將軍不如一起吧。”慕九蘭的聲音并不熱情。 施棋聽出來了,知道他還在生自己的氣,剛想拒絕,手被施畫抓住了:“二哥哥,留下來一起吃完再走吧,不然,這一路趕回軍營,路途也不近?!?/br> 施棋看她殷切的目光,心頓時軟了下來,對她微笑的點(diǎn)頭。 送走施棋后,慕九蘭回到房間,施畫輕聲道:“師兄,別怪二哥哥,這次,不怪他。” “我知道?!蹦骄盘m道。 施畫伸頭看著他:“可你還是生他的氣呀。” 慕九蘭瞄了她一眼:“是。” 她不由的嘟起嘴來:“男人的心思真難猜,費(fèi)腦子?!?/br> “噗……”慕九蘭噴笑出聲:“什么就難猜。” “不對嗎?明明不是人家的錯,可你卻還是會生他的氣,估計(jì)這理由你自己都不明白是為什么,氣從何來呀?會變成氣鼓魚的?!?/br> “氣……氣鼓魚?什么魚?”慕九蘭不解的看著她。 “河豚!”施畫收回頭,晃著頭的喝著花茶。 “呵呵……你這都和誰學(xué)的?”慕九蘭再被她逗笑了。 施畫不以為然的再晃了晃頭:“靈感來源于生活……” “怎么了?又想往外跑了?”慕九蘭洞悉了她的意圖。 她心虛的吐了下舌頭,不接話,可那機(jī)靈的眼睛,還轉(zhuǎn)著。 慕九蘭將藥瓶打開,倒出兩顆藥,遞到她的面前:“再忍忍吧,現(xiàn)在你真的不能動?!?/br> “知道了……”施畫也無奈,只能乖乖的吃藥。 “師兄,那位黃小姐,是你表妹?可我怎么沒聽你提起過她呢?”施畫來了八卦勁的,手托著下巴看著他。 看她大眼睛忽閃著,一副想聽故事的樣子,慕九蘭寵溺的點(diǎn)了下她的鼻子:“提她做什么,沒什么關(guān)系?!?/br> “可我看著可不是,她明明就是來宣示主權(quán)的,師兄,她不會是與你有婚約吧?”施畫輕嘟了下嘴,完全不相信他的這句“沒關(guān)系”的話。 慕九蘭將頭扭到一邊,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聲音也淡了些:“沒有,也不會有?!?/br> 施畫再撇了下嘴,知道他這是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了。 一向都是這樣,一旦他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又找不到別的話題時,就會是這種樣子,不看人,扭頭只說淡淡的話,特別的簡練。 “師兄,不想因?yàn)槲?,給你帶來麻煩,你已經(jīng)很累了……哈……”說著她還打了個哈欠。 這困意來的太快,現(xiàn)在她的眼睛就睜不開了。 慕九蘭將她抱起來,走到床邊,放下后,將被子蓋好后,就坐在床沿前,看著她依舊有些蒼白的小臉。 將她受傷的手拿起來,拆開繃帶,再拿出藥膏,抹在傷口之上,輕聲道:“放心,有師兄在,不會再讓人傷害你,無論是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