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展鷹閣(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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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不明情況的看過來,而她卻盯著地上跪著的那個人。 這種注視,太過灼熱,讓人想沒有感覺也不可能,可地上的那個人,就如同一點(diǎn)感覺沒有一般,依舊輕泣著的頭也不抬。 “你家主人現(xiàn)在何處?”施畫沉聲問道。 那人道:“不知道,主人沒說……” “那他平日里,都是什么時候出門,什么時候回府呢?”施畫再問。 那人再道:“每日巳時出門,戌時回府。” “你家主人所做的綢緞生意是何品種?”她再問。 那人再答:“蘇錦、蜀繡,樣樣齊全,價格全京城最低?!?/br> “那你在府中所任何職?”施畫的嘴角再加深了笑意。 “不過后院的一個打雜的……”那人再道。 “一個雜工,卻知道自家主人的出行、回府時間,將主人所經(jīng)營的產(chǎn)品種類,如數(shù)家珍,你這樣的下人,可不多呀,還有沒有,可以給本大人來上一打。”她眼中全是嘲諷。 王隊長一聽,立即上前用手壓著跪著的人,同時聽到言謹(jǐn)初的聲音:“再不說實(shí)話,就請你去大理寺問話?!?/br> “他可真的很想去大理寺走上一趟,王寶昌大人?!笔┊嬓Φ?。 幾人再是一驚,互看一眼后,再次盯著跪在那里的人。 而此時,跪在地上的那人的身體也是一僵,不由的抬起頭來。 當(dāng)看這張面孔時,幾人同時抽了一口氣,這不就是被存放于冰凍室的那具尸體的臉嗎? 施畫再是一笑:“我早先一直以為,這人皮面具,應(yīng)該就是如此的,找一張豬皮也好、羊皮也罷,然后再用一些特別的藥水進(jìn)行泡制,再做成一張臉的樣子,由另一個人將其戴在臉上,這樣就可達(dá)到混淆視聽的效果也就行了,可沒想到,會真的出現(xiàn)以剝臉為技術(shù)的手段,太過血腥,也太過殘忍,不知王大人是怎么挺過來,沒死在這些人的手中的呢?” “你們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你們所說的王寶昌,我叫岳……我叫……”那人緊張的看著眾人。 施畫聳下肩:“說實(shí)話,如果不是怕嚇到這里的各位兄弟,我一定會將你現(xiàn)在臉上的這張假皮拿下來,可那樣,你就會連最后的一張面皮都沒有了,不過我還是很佩服你的,用自己的臉,換了一條命,還是挺值得的?!?/br> 那人不由的咽了咽嗓子,用力的咬著下唇。 突然他用力的揚(yáng)了下手,將壓著他背部的王隊長一下甩開,然后伸手就向施畫抓來,可他的手根本沒碰到她,身體就頓在了那里。 只因,他被言謹(jǐn)初、施旗、程彥秋同時點(diǎn)住了xue道。 施畫再對著他笑了笑:“都說王寶昌大人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物,果然不假,如此這般的場面,在王大人的面前,也不過小場面吧,而且您是不是對自己的身手太自信了?對于面前的這幾位也太低估了些吧?!?/br>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他特別不解這一點(diǎn)。 這也是在場所有人不明白的地方。 “很簡單,你一個打雜的下人,所穿的是蜀繡面的鞋,這一雙,怎么也得百十兩銀子,一個下人,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到這么多的銀兩,更別說還能買一雙鞋來穿在腳上,再有,就是你被按在地上時,外短衫下,所露出來的內(nèi)衫的衣料,也是價格不菲的,最重要的一點(diǎn),王大人,你耳邊的假人皮,已經(jīng)翹起來了。” 施畫輕梗了下脖,還對他晃了下頭,笑了一下后,再后退了幾步,站在了言謹(jǐn)初和施旗的身后。 言謹(jǐn)初立即打了個口哨出去,高俊和康辰立即從院墻上就越了進(jìn)來,當(dāng)看到那人奇怪的站姿時,也是一愣。 “將人帶回大理寺,再調(diào)派人手過來,將這個院子也搜查一下?!毖灾?jǐn)初推了下兩個發(fā)愣的人。 “是?!眱扇藢⑦@個架起來后,準(zhǔn)備再跳墻回去。 施畫叫住他們:“走下面唄,跳墻好玩嗎?要知道,這位王大人可身手不錯,萬一再磕碰兩下的,解開了xue道,你倆可有活干了,能追回來嗎?” 兩人再次愣了,看了看被架著的這個人一眼,再咽了下嗓子,高俊問道:“王寶昌不是死了嗎?” “他有備胎?!笔┊嬓χ馈?/br> “啥胎?”康辰糾起了臉。 “先別問了,將人帶回大理寺,過后再審,但一定要保證他不能死?!毖灾?jǐn)初對兩人揚(yáng)了下頭。 高俊和康辰立即明白,押著人進(jìn)了地道。 幾人在這個府宅里轉(zhuǎn)了一圈,不由感慨著。 這個府宅并不大,前后也就三進(jìn)院子,比原本的府宅差的太多了,可卻布置的很是別致,看的出雅性十足,可他一個武將,怎么可能有如此的情調(diào)? 直到他們在府中的書房里的墻上看到的那幾幅字畫后,才明白,這個院子,原本的主人,應(yīng)該就是身在大理寺冰凍室里的那個人,也就是剛才他口中所說的岳平升。 施畫卻不解的,撓了撓頭:“這什么意思,身份互換?” 幾人也不知要怎么回答,因為他們也想不明白。 當(dāng)看到主臥室里的情況后,施畫才有個大膽的想法,只因這里的擺設(shè),根本不是一個所居住的樣子,而是兩人的。 “王寶昌喜歡男人?”施畫說出自己的想法。 而她的話,也在這里搜出來的東西有了證明,不過她還是有一點(diǎn)不解,既然岳平升是追魂門的人,想必一定要執(zhí)行命令的,怎么會這么膽大的留下王寶昌的命的呢? 而且還讓他以自己的身份活著,這可能嗎? 不過,讓她從書房的暗格里拿出一張白色,無五官的面具時,她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言謹(jǐn)初也想到了:“看來,他已經(jīng)脫離了追魂門了,所以,才會如此行事。” “情之一字,全部可以詮釋這個過程,那現(xiàn)在看來,昨天晚上襲擊大理寺的,就不是一伙人,會不會他也有參與?”施畫看著他。 言謹(jǐn)初微皺眉:“他是想搶回那具尸體?” 施畫呶了下嘴:“情到深處……就是苦了那個院子里的女主人,有丈夫如沒有,活寡,而且還不能說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