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大婚之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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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聽到言長空的聲音:“哪里,不晚,不晚,太子殿下能光臨,也是本王的榮幸,快快入座,宴席馬上就要開始了?!?/br> “唉,急什么呢,讓本太子也見見,這位新娘子的美貌?!痹起┌}笑的特別大聲,感覺沒喝酒就已經耍上酒瘋了。 云皓駿與云皓逸立即上前,分別伸手的拉住了他,云皓駿笑道:“太子殿下,這是何意呀,這蓋頭,還是新郎來的好,咱們呀……就好好的在這里吃喜酒?!?/br> “就是呀……太子殿下高興,王弟是知道的,快快,這邊坐吧……”云皓逸也拉著他,往席邊拽。 這時,又有一人閃身過來,當云皓皚看清這人時,不由的一愣,是云皓博,他一臉無害的笑容道:“太子殿下再心急,可這新娘子,是謹初哥哥的了,看著太子殿下的這個大禮盒子可不小,裝的是什么呀,可否讓咱們開開眼呀?!?/br> “你不在家里備著大婚,跑來做什么?”云皓皚納悶的道。 “沾沾喜氣呀,再說了,謹初哥大婚,我這個做弟弟的,不來也不合適呀,剛剛還隨著一起接親了呢,也算是先預習了一下吧,等到幾天后,我大婚時,也就知道要怎么辦了?!痹起┎┑靡獾男χ?/br> 云皓皚不由冷哼一聲:“真不知道,這王閣老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將孫女嫁你了?!?/br> “這還不簡單嗎?因為你王弟我?guī)浹健痹起┎┮幌蛏瞄L的就是在這些皇子中差科打混的,這時再用上這招,想必也不為過。 而他的話,也引來眾位朝中官員的哄笑之聲,而且還有人附合著:“確實是,博王帥氣逼人!” “聽聽,聽聽,這才是正確的呼聲,謝過了。”云皓博一點不為意,還得意的對那人抱了下拳,以表謝意。 可云皓皚卻不想放過這么好的機會,說什么,他都要看看,這位東楚的公主是個什么樣子,為什么剛剛聽人回報說,她是從施府被接出來的,不應該是在東楚的驛站嗎? 那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施府呢。 他結合著前幾天施棋與尊碩王府一起進宮,可不可能就是為了此事呢。 “唉……你們這些人呀,真是沒好奇心,謹初是什么人呀,向來對于女色都不上心的,從小就認識他的人都知道,向來除了謹瑜他這位胞妹外,沒給過幾個女人好臉色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大理寺的那位小仵作了吧,施家小四的美貌可是有目同睹的,現(xiàn)在謹初可以如此心甘情愿的娶了這位美人,不知,她的樣貌可與施家小四有一比呀?” 他的語氣很是不妥,略顯輕浮,聽著很不順耳。 言謹初不說話,只是站在那里冷臉的看著他,手上也微用了些力,將施畫往他的懷里再摟了摟,也是給她安心所用。 云皓駿微皺了下眉,手上用了些力:“太子殿下,今兒可是尊碩王府的大喜之日,連父皇都派人送來了賀禮,還是莫要如此,這新娘子,哪有在賓客面前揭開蓋頭的,多不吉利?!?/br> “怎么就不吉利了,景王,你是有顧慮,還是有所期盼呀,怕是看到如此嬌美佳人后,再生了什么別的心思?”云皓皚意有所指的道。 世人都知道,景王云皓駿喜歡美人,他以往的府里,進進出出的美人不計其數(shù),可也有人知道,自這一、兩年里,景王府里,除了原本的正妃、側妃和有名份的妾室外,就沒再有什么外來的美人進入,都說景王這是轉性了。 現(xiàn)在再被太子提及此事,這不是在揭人傷疤嗎?有點過分。 云皓駿不由嘲諷的一笑:“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擔心嘍,如此擔心,為何還非要讓謹初為難呢,今天他可是新郎官,咱們是客,而且這美食佳肴的,不喝上幾杯喜酒,怎么都是不對的,還有心思放在其他的事情上嗎?還是請?zhí)拥钕戮妥?,大家?guī)兔τ质墙佑H,又是觀禮的,也累了不是,都想早些開宴呢……” “就是,太子殿下快快上座。”言長空表情不溫不火的,嘴上說的客氣,可誰都聽的出來,這位王爺,生氣了。 言謹初輕哼一聲,直接將懷里的人抱了起來,大步的向后堂的新房走去,這里交給他們,也就不用他管了。 在拐過后堂角門時,施畫才從喜帕里小聲道:“太子這是有備而來?為何?” “不知,犯??!”言謹初沒好氣的道。 “不像,好像來找茬的,是不是感覺受到了愚弄?”她再道。 言謹初再冷哼一聲:“愚弄他的可不是咱們,而是皇上,皇上一直都在叮囑著,此事不易聲張,想必他想明白,最快也是今天晚上,再慢一些嘛……就得是皓博大婚以后了。” “他為何對于咱們的大婚如此的緊張?目的是什么?”施畫再問。 “丫頭,今天是咱們的大婚,關心這些旁人的事做什么?再這樣,小心我生氣嘍……”言謹初小聲的威脅著她。 “這不就是關切到咱們嘛?”施畫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那也不是現(xiàn)在想的時候呀,你現(xiàn)在應該想……”言謹初耐心的想開導她。 “我餓了,能不能吃東西……”施畫接著他的話道。 “呵……”言謹初笑出聲來。 “怎么了?不對呀……從早上起來到現(xiàn)在,我可只吃了小半碗的面,那頂什么呀,早就餓了,還要再等嗎?那我就得餓……”她立即輕哼了起來。 “別說,大喜的日子,不準說那些不吉利的話,當然能吃,我早就吩咐下去了,讓他們將宴席上的菜,都再分出一份來,送過去了,等到了,你就能吃了?!毖灾敵跏稚嫌昧?,將她抱的再緊些,生怕她會口沒遮攔。 施畫一聽,就高興了,小腿在那里踢了兩下,很是歡悅的道:“還是相公心疼我,知道小四不能挨餓,真好?!?/br> “那是自然,我是你相公,一輩都只疼你一個人的相公,不對你好,對旁人好嗎?那就是有??!”言謹初笑了起來,小白牙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