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復(fù)勘現(xiàn)場
書迷正在閱讀:鄉(xiāng)村換妻、金戈鐵馬舞莫停、楊小落的便宜奶爸、邪夫?qū)櫲牍?/a>、封神遺事(嬋戩 兄妹骨科)、妻主失憶后怎么我變小三了【種田1v2兄弟丼】、鬩墻(1v2)、偽君子(百合abo)高h、朝歌(1V1H)、年年黏黏
施畫提出,想去一下怡香園的案發(fā)現(xiàn)場。 那里已經(jīng)被封鎖,現(xiàn)場還在。 不過言謹初還是提醒著她:“當時的情況很雜亂,人員也眾多,現(xiàn)場應(yīng)該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而且京兆尹已經(jīng)去過了?!?/br> “沒關(guān)系,我就是想看看現(xiàn)場的情況,人是被毆打后,造成胸骨斷裂刺入心臟,流血至死,這一點已經(jīng)不容置疑,只是對于這個死者,我是有些疑問的,同時對于這個幕后的人,我也很感興趣,只是用一個將死之人,就把太子拉下馬,這個人的能力和算計,可一點不弱。”施畫對他挑了下眉。 “也好,我隨你一起?!毖灾敵踺p點頭道。 “不用了吧……寺里不還有事嗎?”施畫想著兵分兩路,會快一些。 他直接握住她的手:“如此的話,你也不能去。” 施畫輕笑了起來:“好吧,那就叫上辰哥和俊哥吧,一起?!?/br> 言謹初這才有了笑意,伸手摸了下她的頭:“好?!?/br> 一行人來到怡香園,看著被貼上封條大門,想到這里原本是個一到天黑就門庭若市的地方,可現(xiàn)在,卻死寂一片,還真是很大的反差。 看守的官差將門推開,讓他們進入后,再把門關(guān)上。 一進門,就可看到一個很大的臺子,上面還是二層的,應(yīng)該就是供那些舞娘和琴娘表演用的。 整個屋里的裝飾很是俗氣,多用彩色的綢布來裝飾,再用幾盆花來點綴。 這是個二層的小樓,左右有兩個樓梯,二樓是雅間,窗子全都對著一樓的舞臺,走廊是在外側(cè)。 案發(fā)的現(xiàn)場是在二樓的左側(cè)第三個房間,而當時太子他們所在的,是右側(cè)的第一個房間。 可以說,這是兩個相對的方向,想要從太子所在的位置到達案現(xiàn)現(xiàn)場,還必須要經(jīng)過一段不算近的距離。 來到拉著警戒布條的案發(fā)房間,站在門口,她細看著里面的凌亂。 言謹初太知道她的習慣了,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眼睛卻沒有離開過她,此時的施畫,專注的樣子格外的好看。 莊柯走過來,與她并肩,輕撇了下嘴:“當時,死者就躺在那桌邊的地面上,血跡還在呢……” “可是,你沒發(fā)現(xiàn)嗎?他的血都是在胸腔里,嘴里的那點血,根本不會有這么多,他也不是產(chǎn)血的器具,這么多的血,是哪來的?”施畫輕笑道。 “對呀……如果這里的血是他的,那他身體里的血,也不會那么多,不對呀……當時,現(xiàn)場沒有人再受傷了……”莊柯也懵了。 “他被打吐血的可能性是有的,但不會如此多,這比一個被刺傷的人流出來的都多,可他身上,沒有傷口,不會僅是靠嘴吐的吧?”施畫對他挑眉。 “那你懷疑是有別人也受傷了?”莊柯愣愣的問。 施畫沒回答,而是蹲了下來,將頭歪向地面,再平行的看過去。 莊柯一見,也學著樣子,半蹲著,撅著身子,歪頭看著。 兩人的姿勢也太過不雅,看著很好笑。 “看到了嗎?這血的流向,根本與他原本所躺的位置是不相附的,而且這血是呈外濺式的,這說明什么?”施畫問道。 “說明……是外力將其噴出來的,而且方向是相反的話,那原本的位置,應(yīng)該就是在死者所坐的位置那里,那這血是誰的?”莊柯說是說了,可此時更糊涂了。 “誰的不知道,要進去看看了。”施畫收回姿勢,對他揚了下頭。 莊柯撇了下嘴:“煩人!” 站在門口的三人一聽,都笑了,很同意他的這個說法。 是挺“煩人”的,太燒腦了。 沒有破壞門口的警戒布,他們鉆了進了屋里,當施畫伸手將原本桌下的那個地墊揭起來時,幾人同時輕抽了口氣。 下面果然有一個收縮的皮囊樣的東西,同時坐墊下面還有殘留的血跡,與外噴的是一個走勢。 她將東西提了起來,放在鼻下聞了聞,再挑眉:“應(yīng)該是動物的?!?/br> 將東西遞給莊柯,再蹲到了那血跡前,向一邊伸手,接過高俊遞過來的棉簽,在地面上沾了沾,再放到鼻下聞了聞,然后再放在一塊白巾上。 “非人血……這說明,當時這里所裝的,不是人血,但卻是血,在太子帶人進來時,他先用力的將藏在坐墊下的皮囊擠爆,讓血噴濺出來,想必當時他是想做為一種恐嚇,可沒想到,這些人根本沒被嚇到,依舊對他進行了毆打,看來,他也不想如此的死?!笔┊嬢p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莊柯輕哼一聲:“當然不想了,能活著,干什么要死呀,雖然他時日無多,卻一定不甘愿?!?/br> 施畫再仔細的看著地面,這屋里的腳印還真是多,而且雜亂無章的,很是不好辨認。 這時,她看到了坐墊之上的邊緣處,有一個比較清晰的半個鞋印,她又在周邊看了看,拿著坐墊走到了桌子前,當把那墊子放回去后,一個完整的鞋印就出現(xiàn)了。 “師兄,死者的鞋底有血跡嗎?”她問道。 “左腳的那只,有一半吧,應(yīng)該是在這里被打時,所沾上的。”莊柯立即回答。 “這就對上了,連他自己的鞋都沾上了血痕,在被毆打時,也有想逃跑的想法,可是這血都流到那里了,我就想知道,為什么太子踢在他胸口的那一腳,卻沒有血呢?”施畫蹲在上,嘟著嘴的,抬頭看著他。 莊柯輕嘆了口氣:“師妹呀,太子當時盛怒,進來后,應(yīng)該是直接踢了他一腳,再指使跟隨而來的家仆,對其進行毆打,所以,太子的鞋下沒有沾到血跡也是正常的。” “有道理,可你看這里,如果當時他是直接被踢中了,胸口的斷骨直接刺入心臟,他應(yīng)該會倒在什么位置,那些家仆再對其進行毆打時,腳下是否都會沾上血跡,可是我們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卻沒有一絲血跡,這怎么說?”施畫繼續(xù)問道。 莊柯也嘟起嘴來,想了半天,搖頭:“不知道?!?/br> “或者說,這血,當時并沒有噴出,而是他被毆打了一段時間后,他才將這血袋踩爆了呢……”康辰小聲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對?!鼻f柯立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