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餓兩頓總比送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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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慶咽了咽嗓子,運(yùn)了半天氣,最后還是長嘆了口氣:“她什么都不知道,只因感恩那人救過她,所以,才會去怡香園的,她什么也沒干?!?/br> “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讓太子能關(guān)注到她,對她上心,也是個手段呀。”施畫瞇了瞇眼,再撇了下嘴。 福慶再急急的道:“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她原本長的也是這個樣子嗎?是現(xiàn)在的她好看,還是原本的她那長臉好看?”施畫目光瞬間一冷,盯著他。 福慶一愣,目光閃爍著:“不,不知道?!?/br> “你不知道,沒關(guān)系,我知道就行,與這個你所說的‘那個人’打交道,也是不一次了,他的手法,我還是認(rèn)識的,你身手如此之好,不會,也是追魂門的人吧?”施畫坐在桌子上,腿在那里悠蕩著,可表情卻很嚴(yán)肅。 “當(dāng)然不是,追魂門是個不入流的殺人組織,在江湖中也算是臭名昭著,我的師承是星海閣?!备c立即更正著,生怕他們不相信。 “難怪了,小小年輕,有如此的內(nèi)力,原來是星海閣的弟子?!毖灾?jǐn)初好像是解開了一個大疑惑,很是滿意的點著頭。 施畫不知道呀,立即看著他:“星海閣很有名嗎?” “當(dāng)然!那可是江湖四閣之首,怎么沒名?!备c得意的一笑。 施畫撇了下嘴,再問言謹(jǐn)初:“這個星海閣是個什么存在,也是黑道?” “不是!不準(zhǔn)你如此說星海閣。”福慶再搶著道。 “你給我閉嘴,問你了嗎?吵吵什么玩意兒,煩死了,大人說話,你一邊聽著?!笔┊嫴荒蜔┑闹钢?/br> 言謹(jǐn)初也是一笑,對她道:“星海閣確是在江湖中很有地位,歷代的門人弟子,也都是正派的楷模,這個門派以劍法出眾,如果想要熟悉駕馭,就得有相當(dāng)高的內(nèi)力支撐,所以,門內(nèi)的弟子,個個內(nèi)力都很出眾,而且只要是星海閣的人出現(xiàn),有什么不公事,都會與他們說明,讓他們幫忙討回公道,而星海閣也一向如此做的,聲譽(yù)很高?!?/br> “哦,如此說來,你還是個名門之后,可是為什么會淪落在廣陵城的一個青樓里當(dāng)個小伙計呢?還為某些人在辦事,而且還是一件殺人的事,你不會是已經(jīng)被星海閣給除了名的,或者說,是被逐出師門的人吧?”施畫再看向福慶。 他緊抿著嘴,運(yùn)著氣,卻一個字也不說。 看他那憋屈的樣子,也知道,又被施畫說中了。 “那就在外,別頂著星海閣的名頭干壞事了,真不怕門里有人得知此事后,前來這里清理門戶呀,膽真大,也蠢!”施畫再輕哼了一聲。 福慶這時卻不服氣的小聲道:“我也沒干什么,反正他都時日無多了,我不過就是早些幫他解脫罷了……” “你錯了,命是他的,什么時候能死,他說的算,而不是你,你有什么權(quán)利為別人的生命來計時呀……你是誰呀……黑白無常啊……他不想死,你卻將他推回去送死,現(xiàn)在反來說,自己是在做善事?要臉不要啊……星海閣,哼!你們門內(nèi)只教功夫,不育人嗎?你們從小是怎么長大的,做人的道理一點不懂啊……名門大派,切!”施畫直接開懟,語氣不敬,也不屑。 “不是的……”福慶想要爭辯。 卻被她打斷了:“不用與我說是與不是,事是你做,而你現(xiàn)在代表的,就是星海閣,如果你不自報家門,誰會知道,你是誰家的小犢子,在外面干些這么不入流的事,還自以為傲,腦袋讓驢踢了,你家大人不得讓你氣死呀!”施畫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福慶被罵的愣在那里,可能長這么大,都沒聽到過有人這么直接的罵過他。 而其他幾人,就憋的好辛苦了,他們也是第一次聽她如此直接的罵人,不過罵的還真對,特別解氣。 “瞪啥呀瞪,放著好好的江湖你不走,跑到這里給人當(dāng)炮灰,還以為是在給自家祖宗爭光呢,說你還不服氣了,自己好好想想吧,看看你都干的是些什么事?!笔┊嬙俚闪怂谎邸?/br> “他對我有恩……”福慶再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他對你有恩,你想報恩,也用不著拿別人的命來報呀,你報恩的方式也真是奇葩,行,現(xiàn)在你有功了,他會怎么獎勵你呀,還不是一樣的,看著你在這大理寺里受審?要不,你讓他來替你的罪行,他會出現(xiàn)嗎?真當(dāng)自己是盤菜呢,你就是個炮灰,被放在前面,替死的炮灰?!笔┊嫐獾囊凰κ?,轉(zhuǎn)身走出了審訊室。 “押回牢房,與其他人隔離開,不要讓他與人接觸,明日再審。”言謹(jǐn)初叮囑了一番后,急急的走了出去。 本以為她在審訊室里如此生氣,必是想到此時是與誰有關(guān),才會這樣,可當(dāng)他一拐過彎道,就看到她靠在墻上,抱著胸,一只腳蹬在墻上,正笑嘻嘻的看著他。 “你是故意的?”言謹(jǐn)初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走到她的身邊,也靠在墻上,伸手將他往懷里一摟。 “對呀,很明顯,他有些事是不想說的,比如那個人是誰,不過,他可能也不知道是誰,他不會那么不小心的將自己的身份告訴別人,再有一個,就是他有顧慮,我想,那個讓他顧忌的人,應(yīng)該就是艷兒姑娘?!笔┊嬏裘嫉牡?。 “你分析的都對,那現(xiàn)在,就是問問那個叫艷兒的舞娘?”言謹(jǐn)初看著她。 施畫搖了搖頭:“不用,明天再問也一樣,而且要把艷兒安排在福慶的隔壁,讓這兩人好好的聊一聊,不過,就要辛苦獄卒的兄弟們了,得機(jī)靈點的聽墻根,不過有一點,餐食不能給?!?/br> “啊?不讓吃飯呀……這,是不是有點……”言謹(jǐn)初為難的道。 “不過一兩頓,還餓的起,總比送命好,想吃,我親自送?!笔┊嬚f完揚(yáng)了下頭,回手握著他的手,向牢外走。 言謹(jǐn)初笑著跟著她,再快走兩步,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