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師父是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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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施畫拎著一個食盒走進(jìn)了大理寺的大牢。 一拐進(jìn)那條單獨(dú)關(guān)押的通道,獄卒邱哥立即走了過來,施禮道:“大人,昨夜他們很安分,只是在一直說著話,聽著也沒什么?!?/br> “說什么了?”施畫問道。 邱哥將手里的一個小冊子遞了過來,笑了笑:“屬下怕記漏了,所以,就都寫下來了?!?/br> “辛苦你了,快去前面吃飯吧?!笔┊嫕M意的接過冊子。 邱哥笑了笑,轉(zhuǎn)身再對她身后的高俊和康辰施了一禮后,走了出去。 站在那里一小會兒,還真聽到福慶在與艷兒說著話,只他們一邁腳走進(jìn)去時,聲音就停了下來。 可見,這福慶的星海門的弟子,可真不是白當(dāng)?shù)摹?/br> 三人來到牢房門前,將手里的食盒放在了地上,施畫抱著胸的看著兩個牢房。 這兩人有床不坐,都坐在了干草之上,而且是背靠背的坐在堵墻處,這樣說起話來,也都能相互的聽到。 而此時,艷兒將頭低垂著,雙手抱著膝,也不看人。 福慶卻很坦然的在看著她,準(zhǔn)確的說,是在看她放在地上的食盒。 施畫微揚(yáng)了下嘴角:“看來是餓了,可我只帶了少許的飯菜,一個人可吃飽,兩人嘛,也只是墊墊肚子,自行決定一下吧?!?/br> “給她吃,我不餓。”福慶果斷的決定了。 “三哥……”艷兒輕呼一聲。 “別爭了,你吃,三哥真的不餓?!备c的聲音輕柔,有些在輕哄的意思。 “情真意切,很好,那就讓艷兒姑娘吃吧,從事發(fā)到現(xiàn)在,時間可不短了,怎么都餓了。”施畫輕聳了下肩。 福慶抬頭看著她:“大人今日還想問什么?” 施畫抱著胸,對他搖了搖頭,轉(zhuǎn)頭卻看向了正接過高俊遞進(jìn)去飯菜的艷兒,唇角揚(yáng)著莫名的笑意:“今天,本大人沒想問你……” 福慶再傻也看的出來,她這是什么意思,立即緊張的跪起身來,雙手抓著牢柱:“她什么都不知道,要問,你問我?!?/br> “我昨天問了,你告訴我的消息的價值不大,所以,今日換個人問?!笔┊嫷靡獾膶λ裘?。 “你別問她,你想問什么,我說就是了。”福慶急急的道。 “三哥……不要……”艷兒那邊也大聲的叫著。 “不要什么?是不要說,還是不能說?”施畫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 艷兒自然是看不到福慶的,可她卻抬著臉,緊緊的看向施畫。 她這一抬頭,還真讓高俊和康辰吃了一驚,剛才她一直低著頭,而且頭發(fā)凌亂,真沒看清她長什么樣子,此時一看清,怎么與施畫這么的像,最少有八成的相似。 而那二成……就是在神情和眼睛,沒有她那么從容,沒有她的眼睛那么靈動。 施畫自然也是看到的,雖然她是真的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當(dāng)看到這張臉時,她還真是暗自吃驚,可是她不太相信,真能讓他找到,與自己如此相似的人。 如果能找到,那么,她可能不會這樣的回到廣陵城來,或許,在清源城時,她就已經(jīng)不再醒來了。 她上前一步,蹲在了艷兒的面前,細(xì)細(xì)的盯著她,好一會兒,她才揚(yáng)起笑意的道:“真像??!” 福慶已經(jīng)急的不行了,伸手想要拉她的衣袖,可是太遠(yuǎn)了,他沒夠到,卻被回過神的康辰看到了,立即上前用劍鞘挑開了他的手:“你老實點(diǎn)!” “不是她想的……她不想的……沒辦法的……你別為難她……”福慶急急的大聲道。 “不想?沒辦法?那我?guī)湍阊健笔┊嬕琅f盯著艷兒,一個眼神都沒給福慶。 “不要……求你了……別這樣對她……有什么,你沖我來……”福慶哭腔都急出來了,用力的拍打著牢柱子。 艷兒的眼中卻全是一片恐懼,她全身都在發(fā)抖,雙手捧著的碗,也因抖動而掉落在了地上,她眼中驚恐的淚,滑落了下來。 “如果說不是他,我真不相信,如此的之像,難怪會引起太子的注意,想必,你的目的,不單單只有太子一個人吧?”施畫依舊盯著她的臉,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 艷兒輕泣著,雙唇抖的厲害,卻一個字都不說。 施畫長呼了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扭頭時,她閉了閉眼,高俊立即上前一步的扶住了她,關(guān)心的詢問著:“小四,你還好吧……” 施畫再長呼了口氣,再慘然的一笑:“我真的很想好……可他為什么一定要如此呢……我的這張臉,真的這么好用?” 高俊擔(dān)心的道:“小四,不如,我們先回去吧……” 她閉著眼的再搖了搖頭,再做了個深呼吸,苦笑道:“他的如意算盤,不過就是想擊潰我的意志,不過半年前所部署的,他真的能料到嗎?如果這次我真的離開了南秦,那他的算盤不就打空了嗎?嘶……” 施畫的頭有些疼,卻是在她可以控制的范圍內(nèi),在甩頭時,她瞄到了依舊用驚恐的目光盯著她的艷兒,她再注視著她。 “你姓什么?”她突然問。 艷兒輕搖了下頭,身體向后縮了縮。 “別在這里與我裝無辜,要說無辜,我才是,如果你不說,只能請你去可以說的地方去說了,想好了,那里,可能是你一生都不想邁進(jìn)一步的地方?!笔┊嬂渲?,目光凌厲的看著她。 “大人……我說,我都說……”福慶大聲的叫道。 施畫依舊不理會他,只是盯著牢里的那個艷兒,她慌忙的四下瞄了瞄后,才動了動唇,聲音顫抖的道:“姓,姓魏……” “魏?你不應(yīng)該姓施嗎?怎么會姓魏呢?”施畫眉頭一擰,冷聲道。 艷兒輕搖頭:“我就是姓魏……家父原本是……是追魂門的人……可,可是在一年前,就沒了音信,而且,我還遭到了追殺,是,是……是師父救了我……我……” “師父?他叫洛白,是嗎?”施畫瞪大了眼。 艷兒用力的點(diǎn)了下頭,就哭了起來。 施畫身體不由一晃,臉色也蒼白了起來,閉著眼的抬頭長呼著氣,以緩解胸口的那股憋悶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