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可還在?
書迷正在閱讀:鄉(xiāng)村換妻、金戈鐵馬舞莫停、楊小落的便宜奶爸、邪夫?qū)櫲牍?/a>、封神遺事(嬋戩 兄妹骨科)、妻主失憶后怎么我變小三了【種田1v2兄弟丼】、鬩墻(1v2)、偽君子(百合abo)高h、朝歌(1V1H)、年年黏黏
映月抬眼看著她,有些發(fā)愣。 其他人也是一樣,沒覺得這個宮女所說之言有什么問題。 “別說半個月前了,他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不在廣陵城內(nèi)了,姓白?呵……只要認識他的,任誰聽到,都以為是他。”施畫淡淡的道。 “這也不能說明奴婢說的就是謊話,說不定,咱倆所認識的不是同一人呢……”映月道。 其他人也覺得有道理的在點頭。 “因為你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的藥,從來不會交由別人來保管嗎?他這一生,唯一相信的,只有自己,可明白?”施畫冷冷一笑。 映月一聽又反駁:“這有何難,只要得到藥的配方,會些醫(yī)理的,都可能配的出來……” “你又錯了,可知此毒的配方是什么,所需要的材料又是什么,別說一般的醫(yī)者,就算是他親傳的弟子,也同樣的配不出與之一模一樣的藥來,只因,每個人的習(xí)慣與手法的不同,所配出來的藥,也是不同的,雖然效果看上去沒什么大的區(qū)別,可要是細看之下,端倪盡顯,姑娘,你不老實呀……”施畫斜揚起了嘴角,同時將手中的瓷瓶在手中顛了起來。 映月的臉頓時就蒼白起來,眼神也開始了閃躲,輕舔了下唇角。 “還不快說!真想受皮rou之苦?”言謹初輕喝了一聲。 映月的身上不由一顫,額頭之上已經(jīng)有微汗顯出。 施畫翻了下眼皮,對隋博超揚了下頭:“麻煩隋大人與這位兄弟,將人架起來,我要搜身?!?/br> “不要!”映月立即驚慌的喊了起來。 可哪有人聽她的話呀,被隋博超與另一個侍衛(wèi)架了起來后。 只能眼看著施畫一步步的走向她。 當從她的衣領(lǐng)處挑出一條金鏈子,上面還有個吊墜,是一個心型的,上面刻了兩個字,正面為“月”,反面為“戈”! 施畫輕笑的挑了下眉,再搜她的身上,從懷里再拿出一個特別精致的錦囊,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 一個通體碧綠的翡翠玉鐲子,一點瑕疵都沒有,算得上精品中的精品了,價格自然是不菲的,可按金來算。 施畫將東西遞到慶王與尊碩王爺面前,慶王接過去,翻看著。 她再走到云皓逸的面前,對他勾了下手指,他很明白的伸頭過來,只聽她附在耳邊道:“提醒一下景王殿下,游戈的去向,如果此時,早已經(jīng)被逐出府了,還好一些,不然,此事,他就得認了?!?/br> 云皓逸微皺眉的看了看她后,轉(zhuǎn)身走了。 “這么好的材質(zhì),想必這宮中也不多見,各府里,應(yīng)該更少,卻出現(xiàn)在一個宮婢的身上,還真是大開眼界呀……”慶王嘲諷的冷哼著。 “不如就讓映月姑娘自己來說說,這么好的翡翠鐲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身上的,偷來的?”言謹初痞痞的道。 “當然不是,奴婢是身份低微,但也從來不做如此齷齪之事……”映月立即否認。 施畫伸手輕拍了下言謹初的手臂,笑道:“相公,怎么能如此說映月姑娘,她當然不是偷來的,是有人相送的,是不是?而且此人對姑娘是一往情深,濃情厚義,并向你已經(jīng)承諾了,必會等姑娘年滿出宮時,風光迎娶姑娘過門的,是不是呀……” 言謹初對她也是一笑:“說的也是,能讓一個女孩子如此維護的,都不惜殺了至親的兄弟,除了心上人外,好像,也沒他人可想了?!?/br> 映月慌了神的轉(zhuǎn)動著眼睛,額頭上的汗也多了,身上不由的都在發(fā)顫。 云皓駿從內(nèi)室里走出來,看了大家一眼后,自然的站在了施畫的身邊,再看向被押著的映月,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景王殿下,可覺得此人眼熟?”施畫問道。 “她是沈貴妃殿中的人,以前也隨著沈貴妃去過母妃那里走動過,本王進宮請安時,遇到過幾次,不算陌生?!痹起E坦然的回答。 “可景王殿下進宮時,都會是一個人嗎?還是帶有隨從?”施畫再問。 云皓駿輕點頭:“自然是會帶的,因為本王每次進宮給母妃請安時,都會帶些小物件來逗母妃開心?!?/br> “不知道,殿下最常帶哪位隨從進宮?”施畫引入了正題。 云皓駿輕嘟了下嘴:“以前本王府中的管事,游戈,可是在半年前,本王發(fā)現(xiàn)他心生外向,還做了幾件擅自主張之事,查實后,他也供認不諱,本王沒有再留他,將他處罰了一頓后,逐出了王府?!?/br> “那景王可知,此人現(xiàn)在何處?”施畫輕聳了下肩。 “不知,從那以后,再也沒有在本王的面前露過面,本王以為他已經(jīng)離開了廣陵城了呢?!痹起E冷哼一聲。 施畫這才又是一笑:“映月姑娘,現(xiàn)在我再問你,這個玉鐲,是誰給你的?” 映月閉了閉眼,她知道,大勢已去,就算現(xiàn)在她一個字不說,從剛才這兩人的對話也明白了,她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什么玉鐲?”云皓駿伸頭問道。 慶王舉起手中的翡翠鐲子道:“就是本王手中的這只。” “這……這不是本王王妃最鐘愛的那只嗎?還是母妃所贈,早在一年前就丟失了,滿府都找遍了,怎么會……”云皓駿指著那玉鐲皺眉道。 “景王,好演技呀,向來聽說,景王擅此道,現(xiàn)在看來,果然不假……”皇后此時輕笑的說了話。 云皓駿翻了下眼皮后,面色如常的轉(zhuǎn)回頭的看了過去:“母后,何出此言?” “這玉鐲如果想找到出處,自是不難的,現(xiàn)在景王一口咬定,是出自你府,卻在一年前就丟失了的,這時間上一算呀,還真是你所說的那位游戈在府時所為,可真實的情況呢,怎么就不能說,此玉鐲就是景王殿下贈予的映月呢?”皇后冷揚著唇角,一副高高在上,又蔑視的樣子。 云皓駿突然笑了起來:“母后所言還真是,可據(jù)本所知,當時父皇賞賜此鐲時,可是一對的,一只賞賜給了母后,一只賞賜給了母妃,本王說出此鐲丟失了,那母后的那一只,可否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