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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招娣拉著劉俊河去小西屋洗澡,今天陽光好,屋頂上的水箱曬的guntang,水自然也是熱的。 就著水管里的一截涼水,陳招娣擰了毛巾給劉俊河擦臉,他斯文帥氣的一張臉硬生生被王來福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左邊的眼腫的老高,鼻子也破了,剛才兩人在床上做,她幫他擦掉大半,現(xiàn)再用軟乎的毛巾給他仔細的擦。 “疼不?”陳招娣柔聲的問。 “不疼了,你給我擦就不疼。”劉俊河溫柔的望著她,伸手摟住她的腰,把嘴靠近她耳朵,暖昧的說:“cao你的時候就像吃過了止疼藥,一點都不疼”。 陳招娣聽的臉熱,推推他害羞的說沒正經(jīng),然后繼續(xù)幫他擦臉。剛擦到嘴角,他就一哆嗦,開始倒吸涼氣。 “疼了?我,我輕點,你忍一忍”。陳招娣小心翼翼的說,說完又踮起腳尖輕輕給他吹。 劉俊河疼的緊咬牙關,把眼閉上。 陳招娣剛再次給他擦,就覺得乳尖上一緊,劉俊河的雙手已經(jīng)將它們捉住,隨著她幫他擦嘴角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揉,陳招娣對他很敏感,被他揉了兩下就有反應,怕手上失了分寸弄疼他,所以挪動身子想躲。 陳俊河又把她拉回來,吸著涼氣說:“招娣,讓我,讓我摸摸,摸著的時候你給我擦臉上的傷,不疼,讓我摸摸…”。 陳招娣沒辦法,只好讓他摸,自己咬緊下唇忍著手上的力度,輕輕給他擦臉。 整張臉給他擦完,陳招娣已經(jīng)被他摸的下邊都濕了,臉也羞的通紅。偏偏劉俊河還不滿足,上來一把摟住她親嘴,親的她很快就沒了力氣。 “這回換我給你擦洗?!眲⒖『铀砷_她的雙唇,曖昧的說。 陳招娣還沒來得及拒絕,陳俊河已經(jīng)解開她的褲腰,寬松的純棉七分褲瞬間滑落在地,里面是穿的松了的棉質(zhì)三角內(nèi)褲,白底紅點的,鎮(zhèn)集上賣的最多的款式,也是最便宜的款式,是王來福給她買的,平日里王來福怕她逃跑,一分錢也沒給過她,每一件衣服也都是他給買才有的穿。 以前的時候,陳招娣從來沒覺得這種內(nèi)褲丑,可是今天劉俊河近乎神圣的幫她脫掉內(nèi)褲,還往上面嗅了嗅,陳招娣突然就覺得這內(nèi)褲實在太丑了,至少應該穿個像李巧那種帶花邊兒的內(nèi)褲,才對得起陳俊河這雙手這張臉。 陳招娣想著想著,尷尬的把臉轉(zhuǎn)到一旁去,誰知剛轉(zhuǎn)過去,又被陳俊河捏著下巴轉(zhuǎn)過來,他含住她的嘴唇溫柔的親,親過以后柔聲說:“我給你買新的,等明天我就去鎮(zhèn)上給你買”。 陳招娣別扭的垂下眼不敢看他,明知故問:“什么?買什么?” 陳俊河歪過頭盯著她的眼,說:“買內(nèi)褲,還有…”,他說完又摸上她的雙乳,接著說:“還有奶罩”。 陳招娣聽著臉熱,推了他一下,罵他下流。 劉俊河只是看著她笑,笑著把她抱到小板凳上坐下,讓她岔開雙腿,他拿了淋浴頭往她xue口上沖。 陳招娣剛開始被水呲的一個哆嗦,但很快便舒服的喘起來。她不再閃躲,乖順的坐在板凳上讓劉俊河幫她把身子清洗干凈,而后換她給陳俊河清洗身體,她耐心的把他的身子全部沖過,又打了香皂,擰了毛巾剛要擦,他卻故意把腿襠里半軟的roubang挺到她眼前,暖昧的說:“這里還不干凈,再幫我洗洗”。 一開始陳招娣沒拒絕,直到他把相同的要求提了三遍,直到他那東西被陳招娣洗的再次硬起來,陳招娣就有點惱,丟下毛巾轉(zhuǎn)身用背對著他。 劉俊河見狀忙站起身,從后邊摟住她的腰,小聲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招娣,我,我不該犯混”。 陳招娣的心一下子就被他這句話給說軟了,他有啥對不起自己的?是他沒計較她是王來?;ㄥX買來的媳婦,敢和她有來往;不嫌棄她被太陽曬黑的皮膚,沒介意她生過孩子還比他大兩歲…他讓陳招娣第一次品嘗到了愛情的滋味,只有他在她耳邊說過‘我愛你’。 她十八歲被人販子拐到洼里村三千塊賣給了王來福,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這么多年來他都是興起就把她壓身下cao,從不管她樂不樂意,說的最多的就是‘老子今天cao死你’。 遇到劉俊河之前,她不知道什么是愛,更從未敢妄想過有一天能有個男人愛自己,更別說像劉俊河這樣俊的男人,他可是全村婦女的夢中情人。 互相擦洗過身子,劉俊河從屋外的晾衣繩上取下一件白底藍點的背心幫陳招娣穿上,這背心也是農(nóng)村婦女的標配款,夏天也不用穿乳罩,里面套上這個背心就好。 穿好衣服從洗澡間里出來,兩人便默默無言的去廚房做飯,劉俊河幫她燒火添水,陳招娣熟練的拿著鐵鏟在鍋里翻炒,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像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真夫妻。 飯菜準備的差不多時候,王來福終于饜足的抱著一絲不掛的李巧從屋里出來,兩人咬著耳朵說些下流話,李巧時不時發(fā)出陣陣嬌滴滴的笑聲。 等飯菜都端上桌,王來福在洗澡間里喊陳招娣,陳招娣聽見以后照舊嚇得一個哆嗦。 “別怕,我替你去”。劉俊河拉拉她的手,說完轉(zhuǎn)身往外走。陳招娣忙一個箭步趕上去,默默走到前邊兒答應了一聲:“啥事兒?” 王來福嘻嘻哈哈的說:“拿件你的背心、褲子給巧兒穿”。 陳招娣松了口氣,從晾衣繩上取下一件和自己身上相同的棉質(zhì)背心,并一件棉質(zhì)七分褲,順著門縫給他遞了進去。 王來福接過衣服,屋里很快又傳來兩人的嬉笑聲。 李巧嬌滴滴的說:“我不穿,這個太丑了!” 王來福哄她:“先穿著,等明天我給你買新的!” 李巧咯咯笑,說:“不能買兩件衣服就把我打發(fā)了,今天我都快被你cao死了,你得給補償”。 “行啊,我的小心肝你想要啥?” “嗯,”李巧嬌聲的拖著尾音說:“先買個金項鏈吧,正好前幾天我在城里看上一條”。 “買,給你買!”王來福答應的很干脆。 陳招娣抿抿嘴沒吭聲,拉著劉俊河回屋。她十八歲跟了王來福,這十幾年別說金項鏈金戒指,他連地攤上最便宜的鍍金項鏈也沒給她買過。 “招娣,我也給你買,改天我?guī)е闳コ抢锏慕鸬晏簦矣写娴墓べY,咱們買得起”。劉俊河突然晃晃她的手說。 陳招娣抿抿嘴笑了,搖搖頭嘴上說著不用,心里卻像喝了蜜一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