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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離婚?”李巧的腦子是懵的,手里貪婪的握著王來福的大家伙,下意識的來回攛掇著把玩。 她和劉俊河的關(guān)系是不好,夫妻關(guān)系尤其糟糕,和他分房睡之后,他就再也沒碰過李巧。有時候熱天里,李巧熬的難受,洗完澡光著身子去他房里主動要求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依舊會被劉俊河冷冷的拒絕。他當(dāng)時看李巧的眼神兒,李巧一輩子忘不了,劉俊河看她一絲不掛的rou體時,跟看一塊臟了的抹布沒什么兩樣,沒有絲毫該有的欲望,只有厭惡。 可是李巧沒想過要跟他離婚,至少劉俊河是個很拿得出手的男人,平時不管什么時候和她站一塊,都體面的無可挑剔。外加上李巧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村里尤其講究傳宗接代,離開劉俊河,她未必能找個更好的。 “巧,和我說句話,你愿意跟我不?”王來福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呼出來的熱風(fēng)幾乎要把她點著燒盡。 李巧手里握著他那硬邦邦的東西,那東西像成精了,上面凸起的脈絡(luò)貼著她的手心跳動,還有那可怕的粗度和長度,李巧的腦子快要燒著了,她完全不想考慮王來福提出的問題,她只想把手里的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里,讓他在自己身體里馳騁撒野。 “來福哥,來,來福哥,別折騰我了,快點,快點…啊…!”她的央求還沒說完,王來福的那東西突然橫沖直撞進入她的身體,李巧像在沙漠中瀕臨死亡的人突然擁有了甘泉,滿足的渾身繃直痙攣顫抖,腳趾用力的勾起來,呼吸近乎停滯,所有的神經(jīng)觸感都集中在下體那處軟rou上,劇烈的快感如瞬間炸開的煙花,絢爛淋漓,幾秒鐘后漸漸減弱,還想要,她還想要。 “來,來福哥,來福哥用力,用力cao我,來…啊,啊啊,嗯——,來福,來福哥…”。 王來福用腰抵住她的小腹,咬牙切齒的開始蹂躪她的甬道,不同角度的,不同力度的,深深淺淺左右逢源,不放過那窄洞里的每一線神經(jīng)。 李巧只覺得在他身下,自己舒服的像漂了起來,四周的空氣里彌漫出粉紅色的花,一朵一朵將她圍起來,刺激的近乎窒息。 一陣激烈的啪啪聲過后,李巧幾乎已經(jīng)找不到呼吸,目光散漫的望著屋頂上的梁,喉間情不自禁的呻吟著,嘴角不斷流出津液,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 “巧,巧你咋了?巧,我cao的你舒坦不?巧,巧,說句話…”,王來福歇住力氣,把東西從她體內(nèi)拔出來一半,看看李巧半死不活的樣子,伸手擦掉她嘴角源源不斷涌出的液體,擦完一把又繼續(xù)流出來,王來福忙湊上去用舌頭給她舔。 “巧,我的心肝,巧…” 強烈的高潮過去以后,李巧終于恢復(fù)了知覺,眼前的一切重新聚焦成具體的物體,她看見了王來福的頭頂,感受到了他硬的扎人的胡茬,還有他親她嘴角時的柔情。 “來,來福哥,來福哥,我…”,李巧的要字還沒說出口,王來福腿襠里的東西便動作起來,他像是鉆到李巧腦子里看過,知道她最想要的幾個點在哪里,不大一會兒就把李巧插的舒適無比。 “巧,以后想夜夜這么舒坦不?想不想?”王來福在耳邊不停蠱惑她。 李巧現(xiàn)在的腦子全用在王來福那根roubang上,一點也顧不上思考,所有回答都處于本能。 “想,嗯…嗯…啊——來福,來福哥,我想,想…啊,啊…”。 “那就跟劉俊河離婚行不?他不會對你好的,我看得出,他現(xiàn)在眼里心里全都裝著陳招娣,他瘋魔了,不會再疼你的。巧,巧,你猜劉俊河現(xiàn)在在干啥?” 李巧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思考,本能的問:“他,他現(xiàn)在,現(xiàn)在在干啥?” 王來福飛快的小幅度抽插她的xue,親昵的貼著她的耳朵說:“肯定在干和我一樣的事兒,我cao她老婆,他也在cao我老婆”。 劉俊河突然覺得耳朵發(fā)熱,他此刻正摟著陳招娣的腰,一起坐在地頭上看月亮。 晚風(fēng)有點冷,陳招娣凍的起了滿胳膊的雞皮疙瘩。她從家里逃出來的急,生怕跑晚了再被王來福給抓到床上,被他和村長一塊欺凌,所以就穿了棉質(zhì)的小背心和單褲跑出來了。 “冷了?”劉俊河輕輕摩挲她的胳膊,柔聲問。 陳招娣輕輕搖頭:“沒事”。話剛說完,劉俊河就把她摟進懷里抱的更緊。 “招娣,解開我的襯衣,幫我解開”。劉俊河貼著她的耳朵小聲絮語。 “干啥?”陳招娣不明所以,別過頭與他對視,月光打在他臉上,和他的目光一樣溫情脈脈。 “解開嘛,我給你暖暖身子”。劉俊河曖昧的說。 陳招娣聽后心頭一熱,害羞的別過臉,小聲的嘟囔:“不行,今天咱不做那事兒了,今天就說說話”。 “行,不做就不做,讓我抱抱你總可以吧?”劉俊河說著,把圈在她腰上的手往上移,一路摸到她的奶子,不緊不慢的給她揉。 陳招娣一開始還有點抗拒,可揉著揉著,她便渾身軟下來,情不自禁的握住他的手,順著他的力道一起往上揉。 “招娣,我想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李巧提離婚的事兒。只要能和她離掉婚,咱們就一起離開這里,一起找個清凈的地方過好日子,不管種地也好,做小買賣也罷,咱都能舒舒坦坦的”。 他的話說到了陳招娣心坎上,她忍不住仰起臉主動往他唇上親了一口,很認(rèn)真的說了句好。話剛說完,劉俊河就壓過來用力的吻住她的唇深情回應(yīng),他的舌尖調(diào)皮的在她舌苔上畫圈,用力摸索挑弄她的舌緣,最后像性交時那樣長驅(qū)直入一直伸到她的喉間。 “嗯,嗯,俊,俊河…嗯——”,陳招娣忍不住嬌喘,忍不住小聲的叫他的名字,仿佛這樣,她才能真是的感受到,此刻和她一起擁吻的男人是與她相愛的劉俊河。 “招娣,給我,給我脫衣服,我只想貼著身抱抱你,不干別的,給我解開扣子好嘛?”劉俊河在她耳邊喘著提要求。 陳招娣完全無力招架,聽話的搭手從領(lǐng)口一顆一顆解他的扣子,剛解完最后一顆,劉俊河突然單手將她身上的背心給脫了下來。 “你,你干啥?俊河,不行,不行,我里面啥也沒穿,不能,不能這樣,不能…嗯…”。 陳招娣的拒絕變成帶著喘息的嗯啊聲,劉俊河鉆進她懷里,用帶著胡茬的下巴往她奶子上蹭,一陣陣的麻癢過后,奶頭被他濕熱的口腔含住,他像個孩子追著她吃奶,像永遠(yuǎn)都吃不飽。 陳招娣被他吃舔的渾身發(fā)軟,忍不住將他的頭抱在懷里,輕輕揉他的頭發(fā),像哄自己的兒子一樣小聲的安慰他,鼓勵他。 劉俊河說話是算數(shù)的,說好了不勉強和她做,便只是與她貼著皮rou摩挲說情話,手也沒往她褲襠里摸,可陳招娣知道,自己那個地方早就濕作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