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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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從他懷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枕著他的手臂,而他赤裸的胸膛就在咫尺。她覺得從未睡的如此酣暢過,向來睡的極輕,在受訓(xùn)或軍營里更是,準(zhǔn)備著隨時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她感激他給予了安穩(wěn),哪怕片刻。思及此,在他胸膛上落下一吻。 他醒來,吻了吻懷里人兒的額頭。 “還疼么?” 她知道他問什么,嬌羞的搖搖頭。 他覺得她這模樣真可愛,似乎有一個情欲開關(guān),未開啟的時候矜持穩(wěn)重,打開后就如昨晚。 “真的不疼了嗎?今日去的地方要騎馬,腫著可沒法兒騎噢?” 她嬌嗔著用粉拳錘他,又繼又應(yīng)騎馬而興奮不已。 來到契丹后她除了這毛氈和周圍的草地哪里也沒有去過。雖然他準(zhǔn)許她在有貼身侍衛(wèi)陪同下外出,但她乖覺的不愿在未探清他家族矛盾前輕舉妄動,給他造成負(fù)擔(dān)。雖然她已不是探子,但眼觀六路的心性已然形成,對未知的情勢自當(dāng)要多多了解,方能知己知彼。 他的馬英姿颯爽,見到主人來了開心的一直打著鼻響,圍著主人轉(zhuǎn)。他抱著馬頭拍了好一陣,然后把她扶上馬背,隨后一躍跨上。一路馳騁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山谷。他放馬去吃草,帶她撥開枝葉來到冒著熱氣的水池邊。 是溫泉。泉水清澈,有淡淡礦物的味道。她第一次見到,雀躍無比。兩人寬衣后進(jìn)入池內(nèi)。他把她置于膝上,讓她背靠著自己胸膛。 他說這處所在自他小時候發(fā)現(xiàn),誰都沒有告訴,從來只自己一人獨(dú)享。她舒服的泡在泉水里,手指劃破水面,柔媚的提起手臂,水順著紅指尖滴落,又融入池水中。 這樣溫暖的觸感在這個北國之秋剛剛好。 遙想上次兩人共浴還是被他撞破身份那夜,斗轉(zhuǎn)星移,命運(yùn)交織,尚不知前路有何定數(shù),但有此刻已是上蒼眷顧。她想著,眼眸染上了泉水的霧氣。 “研兒父母可尚在?”許久,他問。 她愣,回,“父親,尚在?!奔绨騾s是僵的。 她無法不突然緊繃神經(jīng),他問得毫不突兀,畢竟自己從來未吐路過家世背景;但她居然立刻想起在邊塞軍營時他曾提過也許她的身份可以用來挾制唐軍。 他成了她的情人,可他先是謀士。 他將她微妙的肢體變化看在眼里,雙臂輕輕圈住她,頭埋在她頸間,“我要向你父親提親?!?/br> 她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王爺…” “要娶你為妻,必要征得你父親的同意,或,至少告知。”不管那頭是否有種族芥蒂,他打定主意娶她,況且兩人已有夫妻之實(shí)。 他竟想要攜永。她心口泛甜。 思慮了一會兒,她開口,“王爺深謀遠(yuǎn)慮,研兒一介草民,還是個漢人,嫁娶一事怎能不考慮國家利益?可汗必定不答應(yīng),繼而轉(zhuǎn)臉深深的望著他,“研兒生死都是王爺?shù)娜??!?/br> “我不是太子,娶親之事沒有那些個顧慮。要明媒正娶你是告訴哥哥還有父王,我對你之珍視,其他人不可覬覦?!?/br> “我默默無名,有什么可被覬覦的…”她笑,稍離開他的懷抱,柔若無骨的手掌輕輕撥著水。 他把她拉回來,捧起她面頰,囈道:“容貌,身子,心性,靈智…” 她聽得甜蜜,不語。 他開門見山,“對于你的背景我不是沒有查過,你透露的極少,但我料定你非出于蓬門。你的談吐眼界,都更像自小浸yin政務(wù),況且那玉佩還有藏毒藥的那個錦囊不是一般百姓家的。你不想提及定是對父親的名號有顧忌?!彼€想等她親自告知。 “…研兒幸得王爺垂青,實(shí)在不是想要隱瞞。只是,家父之名王爺還是不知道的好。研兒自小離家,十年未有往來,王爺不妨也當(dāng)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罷…” 他的恩情讓她萬死不辭,那個隱情她百般也不想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