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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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鉗住妻子的手腕,研兒纖長的小臂都伸到了氈外的草地上,綠草如茵襯的她皓白手臂發(fā)出淡藍(lán)色的光澤。他當(dāng)然看不到,頭埋進她勁間吮咬,另一只手撕扯著她的裙裳,在這幕天席地之間,將一切危險,未知,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情欲釋放出來。 研兒明確的感受到他掠奪性的行動,完全不似以往擺弄易碎瓷器那般的前戲。胸口的肌膚被他弄的一陣陣火辣辣又麻酥酥的癢,她反而浪蕩恣意的笑,手指插入青草里,難耐的扯斷片片青草。冷冽的大地的溫度與他們糾纏的灼熱形成劇烈對比。然后她纏住他的脖子,腿盤上他腰,輕借巧力與他翻了過來,成了她垮坐在他腰上,不消一顆她已反客為主,扯開他的前襟露出堅實的肌rou,然后低頭沿著丈夫下頜線啃咬舔舐,硬在脖子上留了幾個吻痕。 她愛耶律休的每一種面貌,他在軍中時常是冷靜且松弛的;婚后的日子遠(yuǎn)離紛爭,生活里的他閑適優(yōu)雅,一如他從小到大的接受的王子教養(yǎng);在險境中他冷酷,盡顯狡詐的一面,讓人不寒而栗;而在情愛里,他一項是趨于服務(wù)的,一步一步,身體力行的教她如何發(fā)掘自己的快感極限;而現(xiàn)在的他,像餓急的狼,盤旋在她周圍卻不發(fā)動攻擊,凜冽的眸子里蒙了yuhuo,板著唇,發(fā)出急促的喘息,她咬著唇挑釁的看他,又不妄捻虎須,對他發(fā)出:你以為我已經(jīng)是你盤中餐了么這樣的疑問。明明已對彼此的身體每一處敏感滾瓜爛熟,但如此對峙著。 已經(jīng)六個月互不占身,久旱逢甘霖那一刻不知要激起如何的電光火石。 他先出擊了,她已散發(fā)出了熟透了的馨香,乳汁打濕了胸前殘留的衣料,他輕易又將她壓到身下,將自己昂揚的roubang送進了濕淋淋的rouxue。 說到底她最后還是怯了,他那很碩大的家伙若是如他剛才那般狂躁的侵入的話可有的自己受的,可他卻沒有。扶穩(wěn)她的臀,不讓她有半點閃躲,堅定卻溫柔的進入了她,等到大jibacao入過半,仰頭發(fā)出酣暢的呻吟,然后一挺盡入,拇指覆上她凸起的粉色陰蒂,畫圈捻弄,然后只管閉目享受rouxue的溫暖和裹縛。 還是如此的緊致,濕潤更甚,他難以置信。再睜眼,她媚眼如絲的撫弄著自己的雙乳,小嘴里sao浪的喚著他。 “怎么了嗯?喚我喚的那么浪?研兒現(xiàn)在告訴我,想我怎么cao你?” 他喘著在氣與聲間問她。 研兒嬌嗲入骨道:“怎么cao都舒服…啊…好想念你的滋味…” 這話反而誠實的讓耶律休心疼。他輕振窄臀,抽插開去,一邊輕拂她艷若桃花般的潮紅臉頰,她溫順的用面頰蹭那手掌,叼住他手指舔著,豐潤小嘴含住吮吸。 這是何等的刺激他的感官,遑論她雙手還捧著那一對顫動的豐乳,粉紅挺立的rutou不停的滲著乳汁。 耶律休笑,“不止小屄兒愛流水,奶兒怎么這般流?rou屄被大jiba塞得滿滿的,但奶怎么辦?” “幫研兒吸…” 這是該喂寶寶的時間了,生理時鐘會讓rufang充盈,可眼下她卻在嗷嗷待哺的等著她的男人用大jiba把自己喂飽。 幫漲奶的妻子疏解困境做丈夫的義不容辭,他抱住研兒的腰,引她起身,兩人同是跪坐,研兒腿盤著他的腰繼續(xù)與他下體交纏,這樣的體位讓粗長的roubang插入得更深,她擺動腰肢,就可以舒爽的享受大guitou研磨花芯口了。他則握住一邊漲得發(fā)硬的rufang,揉搓按摩,rutou隨著他的擠壓噴出了一股股乳汁。他不必吸,就盡入他口。 他發(fā)現(xiàn)她約興奮,乳汁就噴得越多,但好歹噴了很多奶后rufang不再那么飽脹,柔軟的在他手里被揉搓成各種形狀。 他捧起她的臀,讓她距離自己差不多一roubang那么遠(yuǎn),就開始打樁一般盡根往上頂送,她雙手向后撐在他結(jié)實的大腿上,兩人都盡情的享受這番激烈的性愛。 大jiba果然彈無虛發(fā),每一下都不遺余力,很快她就不行了,一頭秀發(fā)散落披了滿肩,高潮接踵而至,兩只rufang不受任何壓力,控制不住的噴著奶水。屄rou繳緊roubang,一收一放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