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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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小燭第二日照常去賭場上班,看到站在門口精神抖擻地迎客的寧四登時驚了:“你是鐵人嗎?昨晚沒睡覺第二天還能早起上工?” 寧四說:“其實還是睡了的?!?/br> “……”小燭無語片刻,又警覺起來,“你昨晚說的越氏誆走我家田契莫非也是騙我的?” 寧四高深莫測道:“那得看你信還是不信了?!?/br> 他倒在這里裝上了,小燭卻有正事和他商量,“我昨晚想了半宿,也想再找個來錢路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同我合作?” 寧四興致缺缺,“哦?你有什么法子?” “我家養(yǎng)了些兔子,若是能穩(wěn)定供給鎮(zhèn)上兔rou館子,便是一份額外收入?!?/br> “可是據(jù)我所知,鎮(zhèn)上并無幾家兔rou館子,再者,兔子rou質(zhì)柴,土腥味重,不宜烹飪,本地人并不喜歡吃兔rou,你這生意要如何做?”寧四一邊分析,一邊伸手將小燭格開,“被老板看到我在閑聊又要扣我錢了,江小姐就在里面等你,你快進(jìn)去吧。” 歸小燭好不容易想出點子,沒想到被寧四叁言兩語便否了,一上午都心情低落,江月白看出她心不在焉,又拿出那把附庸風(fēng)雅的扇子搖呀搖,說:“怎么,小燭,昨天回家和小情郎吵架了嗎?怎的如此沒有精神?” “沒有沒有,沒睡好罷了,”小燭聽她講起此事,頓覺尷尬,一是昨天越氏當(dāng)著二人面說的番不清不楚的話,而她到現(xiàn)在仍然不明真相,更不知江月白是否知道實情,若是出言澄清,反而可笑;二是之前江月白暗示她花開并蒂,彼時她在心里嗤之以鼻,現(xiàn)在自己反而真的和荊懷野成了好事,倒顯得她人前一面人后一面、虛偽極了,她“咳”了一聲,企圖為荊懷野在江月白心中的名聲找補,粉飾道:“江老板說笑了,懷野是我小舅子,不是什么小情郎?!?/br> 江月白哼笑一聲:“你真當(dāng)我傻子不成?昨日荊懷野目光全程黏在你身上,憐音不過開了幾句玩笑,他的臉便沉得像要滴水般,怎么看你二人之間都不清白?!?/br> 歸小燭聽她親昵直呼越氏名字,敏銳道:“你與越老板在我們走之后說了什么?” 江月白將折扇一收,清清嗓子,正色道:“我今日正要同你說這件事,憐音已經(jīng)松口,愿意做我外室,下月便納他入門。咱們的生意,截止到下月便停了吧?!?/br> 小燭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家中飯菜已經(jīng)做好,均是小燭愛吃的幾樣,但是她卻提不起半點興趣,見路平和懷野均向她投來關(guān)懷的目光,她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便實話實說:”江月白下個月要納了越憐音,賭場的活計到時便干不了了?!?/br> 兩人聞言后各懷心思,荊路平知道小燭在為丟了工作憂心,便出言安慰道:”無妨的,家中之前已經(jīng)攢了不少錢,還養(yǎng)了兔子,我還能上山打獵采藥,如果賭館的活不能繼續(xù)干了,也只是失了一處進(jìn)項,不至于全無收入。” 荊懷野卻想的是那越氏終于嫁人了,不會再糾纏小燭,又聯(lián)想道自己和小燭的婚事,聽到哥哥接話,忙止了胡思亂想,也附和道:“是啊,我和同鄉(xiāng)打聽過了,到時候我去縣學(xué)可以幫人抄書寫字、校對書稿賺錢,家里不會壓力很大的?!?/br> 歸小燭聽他二人安慰自己,心里十分感動,雖然她想的還有其他事,比如是否要在越氏入門前贖回田契,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春耕,還要買頭?;貋砝绲兀约暗乩锓N些什么;又或者家中養(yǎng)殖的兔rou要以何種方式烹制、售賣,等等,一時心亂如麻,對他二人笑笑,將碗里飯菜用完便回了房。 她在紙上寫寫畫畫,記下可以施行的賺錢門路,又一道道劃去,添添補補,她寫得入神,連荊路平料理完家事后端著水回到房間都沒有注意到。 “已經(jīng)不早了,在蠟燭下寫字傷眼睛,小燭,早些歇息吧?!鼻G路平本不想打擾她,但還是忍不住勸道。 “嗯,好,”小燭也不堅持,現(xiàn)在想不出,或許過幾天就想得出了,她這兩天都沒休息好,此時也覺得困倦了,朝荊路平伸出手道:“要夫君抱我?!?/br> 荊路平微微一笑,覺得此時的小燭像只撒著嬌要主人和自己玩的家貓,一手扶著她的肩膀一手勾著她的膝彎將她打橫抱起,想把她抱到床上去,小燭卻連連說不:“我想你面對面那樣抱著我?!鼻G路平依言將她放下,雙臂環(huán)住她肩膀和背,燭火跳躍,兩人在房中緊緊相擁,在地上墻上投下長長影子。 小燭將臉埋在他胸前,聞著他身上若有若無的皂角味,頓覺壓力全消,不知為何,在他身邊總是覺得心安,兩人抱了一會,小燭放在他腰上的手便不懷好意地向下移去,正當(dāng)要得逞時,荊路平手用力,扣著她的腰將她提至身前,長腿一邁,走了幾步,把她放到床上,蓋上被子。 “今天早點睡吧,”荊路平從盆里撈了塊毛巾扭得半干,仔細(xì)將小燭的臉擦凈,溫柔道。 意思就是今天不做了。小燭十分不甘心,伸出手又要去摸他身下,又被荊路平半路擋下?!澳悴焕蹎幔俊彼樖謱⒛侵荒ёσ怖锢锿馔獠恋酶筛蓛魞?,又放進(jìn)被子里。 “我不累,我想要,”小燭不依不饒道,話雖如此,但她確實一沾枕頭就開始困了,眼皮沉沉合上,只剩嘴里還在嘟囔這:“荊路平,你,你是不是介意我和懷野做過了……” 荊路平伸出手摸了摸小燭側(cè)臉,手指從她眉眼劃過,經(jīng)過小巧挺翹的鼻梁,停在粉色唇瓣上,那里還有一處小小破口,雖然并不顯眼,但仍然讓人無法忽視。 他介意嗎?夫怨無終,妻必為患,善妒更是犯了七出,他不應(yīng)該介意。他在心里說服自己。小燭已經(jīng)睡過去了,他也洗漱上床,心里想著,或許,是時候和懷野講講,如何好好伺候妻主嗎? --- 真想天天寫rou啊。。這本計劃大概10w字左右完結(jié),但是想寫的play還有好多沒寫到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