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h
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趙真坐在梳妝臺前,長發(fā)已被絞得半干,悠悠散著水汽。木梳緩緩穿過,黑發(fā)逐漸變得柔順,披在肩頭。 “咔吱?!?/br> 房門推開,急促腳步聲由遠及近,男人伸手從她臂下穿過,環(huán)住她的腰身,一言不發(fā)從身后將她抱了個滿懷。他抱得有些緊,熾熱的體溫穿過輕薄的布料熨帖著皮膚,腦袋也跟著埋進了她的頸窩。 仿佛走失的狼犬終于尋回了主人,他閉著眼,認真地、貪婪地深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老婆......我的獎勵呢?” 男人聲音沙啞得過分,透著濃重的情欲。 已經(jīng)兩天沒有做了,謝朗想得要命,一靠近她下身就腫了起來,渴求著她的愛撫。 粗糲掌心探入衣服下擺一路游弋,帶起點點火熱,胸前乳rou被猛地握住,肆意揉捏,搓成不同形狀的面團。 “嗯......” 趙真輕吟出聲,曠了兩日的身體格外敏感,腦子里情欲喧囂,容不得她回避。 頸后吐息灼熱,敏感的耳垂被柔軟唇瓣含住,男人咬著舔著,輕輕扯弄。濕潤長舌緩緩舔舐耳窩,順著耳道往里探入,攪弄起陣陣水聲。 她無助地揚起天鵝長頸,仰靠在男人身上:“??!輕、輕點......” 謝朗喘息粗重,一把掰過她尖細下巴,俯身用力吻下。他吻得很霸道,很兇,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里,長舌橫沖直撞,肆意掠奪著她嘴里的汁液,吮得嘖嘖作響。 趙真舌尖被他吸得發(fā)麻,想要合攏嘴卻被他強勢頂開,紅唇大張,任由他瘋狂含弄。缺氧的窒息令她大腦一片空白,傻傻地伸出香舌,涎水從嘴角流出。 不知道多久,他終于后撤幾寸,松開她的紅腫的唇,舔了舔她還露在外面的香舌。 “乖老婆......真香......” 他順著水漬一路向下舔舐,鉆入她胸前。 “嗯......舒服......” 隔著輕薄的春季睡衣,趙真緊緊摟住埋在胸前的頭顱。他溫暖口腔含住頂端嫣紅,柔韌舌尖用力戳弄頂端的小孔,牙齒咬著rutou慢慢拉扯。 酥麻中夾雜著一絲微痛,她抱緊了他的頭,似推似迎:“別、別咬......嗯!” 謝朗整張臉都埋入白皙軟嫩的乳rou中,呼吸間滿是她身上獨有的馥郁幽香,勾得他心神搖曳。他忍不住吸得更猛,嘴唇大張將整顆rutou含在嘴里,周邊軟彈的乳rou也不放過,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大掌撫上另一邊的乳,五指成爪用力揉捏,白皙豐腴的乳rou從指縫中擠出,留下嫣紅印記。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紅乳珠,快速用力搓弄。 “?。 ?/br> 強烈的快感從胸前迸發(fā),趙真不住扭動著身子,嘴里發(fā)出甜膩的呻吟,無意中把胸脯挺得更高,送入男人嘴里和掌心。 “嗯......別、輕點......” 她身體扭成了麻花,不知道是要繼續(xù),還是要推開他,身下涌出一股熱流。 謝朗似乎聞到了那股奇異的味道,放過已經(jīng)被吸得紫紅的rutou,如傲雪紅梅般挺立微顫。 胸前一空,酥麻快感忽然消失,趙真不滿地輕扭著身子,摟著他脖子不讓他動,口齒不清地抱怨:“還、還要......” 他輕而易舉地掙開女人束縛,抓住她纖細手腕親了一口,眼睛里是化不開的濃墨。 “......sao老婆,老公馬上滿足你?!?/br> 下一秒,趙真被懸空抱起,一把扔到床上,松松垮垮掛在身上的衣服被迅速扯下。喉嚨里的輕呼尚未出口,他火熱赤裸的身子已經(jīng)壓了下來,身子一沉,粗大硬挺的roubang插到深處。 “??!” 身體被強勢打開,下面雖然已變得濕潤,嫩白的xiaoxue想要整個吃下如此粗大的roubang還是勉強了些,xue內(nèi)嫩rou下意識地排斥著外來物件。 “唔!” 謝朗被夾得一痛,精蟲上腦的快感讓他不顧一切,更加狠命地往里頂:“sao老婆......小逼咬得我好緊!嗯......” 硬挺roubang如同鐵杵,堅硬guntang,強硬破開緊致xue口,直直地捅入最深處,整根埋入。xue口被迫張到最大,吃力地吞吃紫紅roubang,原本粉嫩的xue口被撐得發(fā)白。 趙真瞪大了眼,下面脹得難受,身體下意識地掙扎:“出、出去......嗯......” 她這一動,把男人夾得更緊,謝朗腦子都要燒起來了。他赤紅著雙眼,索性把她一條腿扛在肩上,跪在她腿間用力挺動著腰臀,紫紅的roubang不斷抽插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