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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的懷疑跟艾米莉說,艾米莉咬著牛rou串含糊不清不當一回事地調(diào)侃她說,你還沉醉在昨天晚上看的那本偵探小說里嗎?明媚也就沒有當回事,想著大概確實是看書太晚沒有睡好產(chǎn)生幻覺了吧。 可此刻,幻覺化成了真實。 洶涌的危機感朝她襲擊過來,忽然,“撲通”一聲,明媚倉促中踢到一塊石頭,摔倒在地,膝蓋與臉頰處傳來鉆心疼痛,她想爬起來,可渾身散架似的沒有一絲力氣,她翻身坐起,大口喘著粗氣,額上淌下大顆的冷汗,她怒視著追上來的男人,可逆著光,看不清楚他的面目。 “你他媽是誰呀?一直跟著我干什么???”她抬起頭怒吼,聲音中帶著劇烈的喘息與輕微顫抖。 那人喘著氣慢慢地靠近她,高大的身影終于將明媚整個人籠罩,他朝她伸出手,沉沉地開口:“東西在哪兒?” “什么狗屁東西!我拿了你什么東西……”明媚驀地頓住,難道,前些日子家里被翻得亂七八糟也是他干的?那時她還以為是小偷入門行竊。 明媚緩緩地站起來。 “把東西交出來!”那人又逼近一步,神色也陰沉了幾分。 明媚慢慢退后,強壓下心中的懼怕,冷靜地開口:“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但我手里沒有你要的東西。你滾開!再跟過來,我就報警了!”明媚手指滑進口袋,掏出手機,卻在下一刻狠狠地對準那人的臉頰砸過去,轉(zhuǎn)身狂奔時rou痛的要命,這只手機才用了三個月不到! 明媚摔倒的時候膝蓋受了傷,強忍著痛意沒跑多遠便被那人追了上來,絕望之際,她瞥見右下方的小港口停了一艘亮著燈的游輪,她眼睛一亮,有人! “喂,救命啊!”她喘著氣大聲喊道。“有人嗎!” 可沒有人回應她。 明媚望了望離公路還有好長一段距離的海岸線,又回頭望了望身后愈加逼近的那個身影,心一橫,顧不得膝蓋處鉆心的疼痛,從一人高的臺階上跳了下去,好在下面是軟綿的沙灘,她爬起來,急促地往那艘船跑去,身后的腳步聲也緊隨而至。 上了船,才發(fā)覺艙內(nèi)并沒有人。船艙內(nèi)沒有開燈,只點了幾只蠟燭,光影重重間有舒緩動聽的音樂聲飄散,餐桌擱著的玫瑰花、香檳、蛋糕以及殘余的食物無一不昭示著這里剛剛結(jié)束一場浪漫的燭光晚餐。 明媚在心里慘叫一聲,不會這么倒霉吧! 那人已追了進來,昏黃燭光下,他額角淌下來的鮮血怵目驚心,他神色陰鷙,步步朝明媚逼近,將她逼到角落,而后伸手緊緊卡住她的脖子,甩手一個耳光扇過去:“小賤人!” 明媚的呼吸逐漸困難,耳畔嗡嗡作響,心里的恐懼一波波蔓延過來,她絕望地想,這是要死了嗎?手指胡亂在身后的柜子上摸,在意識快要散去時,她終于摸到一只酒瓶,拼盡全部力氣地揚手,砸向那人的瞬間卻被他伸手擋了下來,“砰”的一聲,香檳液體流了一地,碎片窸窸窣窣地從那人手臂上跌落。趁他吃痛的瞬間,明媚狠狠推開他,從另一邊出口跑了出去,剛到甲板上,腳步卻猛地頓住。 瑩白的燈光下,兩個身影緊緊抱在一起,倚在低矮的欄桿上正專心地激吻。明媚想,難怪聽不到船艙內(nèi)的動靜!雖說擾人興致挺不厚道的,但性命攸關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喂——”明媚呼救的話還未來得及出口,便被人從身后捂住嘴巴。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立即竄入她的鼻腔,那人鉤住她的脖子往后拖,她奮力掙扎,抬腿便往他的胯下狠狠踢去。 這是洛河當初教給她的絕招,也是她唯一學會的一招,他還教了她很多防身的招數(shù),可她不愛學,總笑嘻嘻地說,我干嘛學呀,多費勁!有人欺負我你幫我打跑就好了嘛!那個時候她以為,不管何時何地,他總是在的。哪怕全世界的人都離開她,他也總會在她身邊的。 明媚顫抖著掙脫那人的鉗制,朝艙頭依舊熱吻得忘情忘我的兩個人跑去,喘著氣蠻力將他們分開,“救……命……”。被她拽住的人下意識地甩手,明媚卻拽得更緊,慣性使兩個人往后傾,明媚一個趔趄,腳絆上低矮的欄桿,下一秒,“撲通”一聲巨響,她直直地掉入了海水里,而同她一起跌落的,還有她手里拽住的那個人。 “?。。。 ?/br> 一個女聲的尖叫聲頓時撕破了夜空,穿透水面,砸向在水中恍恍惚惚沉浮的明媚的耳中。她沉沉地想,怎么這么倒霉啊啊啊?。?! 因為劇烈奔跑與驚嚇的緣故,明媚體力在那一刻徹底透支,甚至連換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劃水自救了。 仿佛抓住最后一塊浮木般,她死死拽住手里殘余的一點觸感,哪怕大片涌進她耳鼻帶著咸腥味的海水讓她的意識漸漸渙散…… 傅子宸狠嗆了一口水,緩緩浮出水面,好不容易才從震驚中晃過神來?!癝hit!”他低低咒罵了句,如果被人知道了接吻接到掉大海里,大概要被笑掉大牙吧。他拖著手中已昏迷過去的明媚,慢慢地游向游艇。 將明媚平放在艙內(nèi)柔軟的地毯上,持著蠟燭湊近仔細地瞧了許久,傅子宸開始納悶,自己確確實實不認識她更別提什么始亂終棄因報復而一起跳海殉情這種狗血的戲碼了。 站在他身邊的寧貝貝撫著胸口哭哭啼啼地控訴,讓他解釋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傅子宸起身,揉了揉太陽xue,“我說了我不認識她。別哭了,OK?趕緊打120吧!啊……嚏……”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令他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