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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怪過我?” “有,很長一段時間。” 明媚沉默。 “但后來我想通了,我爸走到那個位置,做了那些事情,出事也是遲早的事。不是你,也會是別人?!?/br> 明媚眼眶微濕,反手握緊他牽著她手的手,緊緊地。 “可是,明媚,我更生氣的是,當初你的不告而別?!?/br> “我……” 他伸出手指抵在她嘴唇邊,阻止她說下去:“那些都過去了。” 過了片刻,明媚才出聲,說:“既然你都原諒了我,那為什么一直不跟我聯(lián)系?” “我想回國呀,可是我姐不放心我,你知道的,我爸出事后,牽涉太廣。我的護照被我姐偷偷地藏起來了,壓根回不來。她那個人,強勢得很,軟硬不吃?!?/br> “那可以打電話啊!” “這個嘛……我一直跟我姐戰(zhàn)斗來著,想著忽然出現(xiàn)在你面前,多驚喜呀!” 明媚翻了個白眼:“我看是驚嚇?!焙鋈幌肫鹗裁矗皩α?,你不是說你jiejie軟硬不吃,你的護照怎么要回來的?” “山人自有妙計?!?/br> “什么妙計……唔……”她的好奇徹底被消滅在他忽然覆過來的唇齒間。 至于那個妙計是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當他在新聞中看見她所在的島嶼遭遇了強勢臺風襲擊時,他心中便只有一個想法,無論如何,都要去到她身邊。重要的是,他此刻,就站在她身邊,他未曾辜負她,也未曾辜負愛。 愛無忌憚,莫失莫忘。 那是他傾盡今生,能給她的唯一,也是所有。 全文完 番外1 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首 深夜。 北京至西雅圖的飛機上。 機艙里一片寂靜,燈光只余下淡淡的照明,乘客均已入睡。明媚第N次摘掉眼罩,翻身坐起。她動作放得很輕了,可還是驚動了她身邊的傅子宸,在飛機上他睡眠本就淺,又一直握著她的手,她一點點動作他都能感覺到。 他拿掉眼罩,側頭看她,無奈地說:“明媚,你放輕松點,沒什么好緊張的,OK?” 明媚很抱歉地望著他,神色里全是焦慮,壓低聲音說:“對不起,你別管我。你休息吧?!?/br> 傅子宸伸手攬過她,吻吻她的臉頰:“我家人又不是洪水猛獸,你這么擔心干嘛!” 他們這一趟,是他帶她去西雅圖見他的家人,然后一起過春節(jié)。當傅子宸提出來時,明媚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久別重逢,他在西沙群島陪她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直至年底,工作暫告一段落,才回到島城。 父親出事后,他的家人全都移居西雅圖,雖在國外,但春節(jié)這樣的傳統(tǒng)節(jié)日,他們家非常重視,他jiejie已經(jīng)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他回去。他不得不回去,又不想丟下明媚一個人在島城過年,不管之前她是不是一個人,是不是已經(jīng)習慣了,可現(xiàn)在她有他,他舍不得讓她孤獨一人。 她拒絕在他意料之中,他知道她還是自責他父親的事,可既然他們是要一起生活一輩子的,讓她進入到他的家庭,是遲早的事,也是必須。不如早一點面對。他勸說了好久,甚至連耍賴都用上了,說她不去他也不回去。明媚無奈,最后只得答應同行。 從出發(fā)前一晚開始,她就一直處在焦慮與擔憂中,她其實是個遇事還算冷靜的人,可一想到要去見他的mama,就非常非常緊張,上了飛機后,那種焦慮感更甚。 明媚嘆口氣,將眼罩重新戴上,躺回去。 傅子宸幫她蓋好毯子,在她耳邊低聲說:“別想太多,一切有我在呢,乖乖睡一覺?!?/br> 抵達西雅圖時,是上午九點,他們帶了兩只大箱子,等行李等了許久。傅子宸除了一些衣物就沒其他了,箱子里的東西全是明媚給他家人帶的見面禮,她問傅子宸她們喜歡什么,可他想許久竟想不起來,惹得明媚直罵他對家人太缺乏關心。后來想了想,索性買了島城的特產(chǎn)食物,想著她們離家在異國,肯定會想念家鄉(xiāng)的食物。 他們拖著行李剛走到機場大廳,忽然一個女孩子沖過來,也不管傅子宸正拖著沉重的行李箱,跳到他的背上,大聲歡呼:“Dear!”然后在他臉頰上左右來了個響亮的吻。 明媚看得一怔一怔的。 傅子宸放下行李箱,將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的女孩扒拉下來,笑著彈她的額頭,“又玩這一套!” 女孩吃痛地揉揉額頭,嘟嘴抗議:“很痛的哎!” 傅子宸拽過她,對明媚介紹說:“這是我姐的女兒,墨墨?!庇种钢髅恼f:“這是……” 墨墨嘻嘻笑著打斷他:“我知道,小舅媽好!” 明媚臉“騰”地紅了,“墨墨你好?!?/br> 傅子宸贊賞地朝她眨眨眼。 墨墨圓圓的蘋果臉,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厚毛衣,白色圍巾,馬尾巴高高扎起露出光潔的額頭,是十幾歲的朝氣蓬勃。 她伸手接過明媚的行李箱:“小舅媽,我?guī)湍??!?/br> 明媚想說不用,可她已經(jīng)把箱子從她手里搶了過去,拖著就往前走。 傅子宸攬過明媚跟上她,到了停車場,發(fā)現(xiàn)就她一個人,他微微皺眉,問她:“你開車來的?你不是沒有駕照嗎?” 墨墨從包里拿出駕照本在他面前晃了晃:“我有!”又“哼”了聲,“你多久沒關心我啦,連我拿到駕照這種大事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