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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聽沈致行在她耳邊輕聲低喃,盈脈,我們生個孩子吧。 沈致行對江盈脈似乎永遠用不完的激情和熱情,所以第二天早上起不來很正常的。只是江盈脈要趕飛機,再睜開眼,只得驚呼了一聲,連鞋子都忘記穿了,直接沖進了洗手間。 五分鐘結(jié)束戰(zhàn)斗,再出來,看到一桌子的早餐和一個微笑又陰險的男人。 早安。 我要遲到了,莉姐非要罵人不可。 嘴里埋怨,可還是坐了下來,狼吞虎咽的朝嘴里隨意丟。 沈致行心里微微一動,默不作聲的替她拿好了行李,見她手邊的電話一直在震,不得不提醒她,應(yīng)該是小魚在催了。 他站在窗子前向下看去,果然保姆車就在樓下停著。 告訴小魚,我一會兒送你去機場。 江盈脈嘴里塞得滿滿的,一手接起了電話,另一手朝他擺了擺,含糊的講道,好,我知道了,馬上。 放下電話,她才拒絕道,還是讓小魚送我去吧,我不想在機場被圍賭。 沈致行終于按捺不住了,嘴唇貼在她的耳旁,三分氣憤七分魅惑道,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江盈脈笑著斜了他一眼,還不是要走? 沈致行嘆了口氣。 看著她把早餐吃完,穿上羽絨服,回頭交待他,你走時幫我把門帶好,拜拜。 她伸手去拉門,下一秒,沈致行粗暴的扳過了她的身體,將她抵在墻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手機一直在響,江盈脈想推又推不開他,只是被動的承受。 這個吻帶著血腥,并不溫柔甜膩,可能是在懲罰她的心不在焉。良久后,沈致行才放開她,嘴唇還在她的鼻尖摩挲,真舍不得你走。 從前我也出去拍戲,怎么沒見你這么留戀?江盈脈有些好笑。 從前 從前是江盈脈依賴著他,現(xiàn)在的她踽踽獨行,沒有安全感的人換成了他。 從前你還想有一扇哆了A夢的任意門,現(xiàn)在怎么不想了?他笑著反問她。 江盈脈眨了眨眼,哧地笑了出來,沈先生,你怎么變孩子氣了?越長越回去了。 再奚落我就別想走了。他又緊緊把她牢定在墻上,危險又調(diào)戲的警告她。 江盈脈馬上舉白旗投降,我錯了。 沈致行在想,從前她會如何回答 不走就不走,我也不想離開你 電話又響了一遍,江盈脈含笑著接了起來。 盈脈姐,拜托拜托,莉姐已經(jīng)在罵我了,她又不敢自己打給你小魚的聲音都快哭了。 一分鐘她拎起行李箱,在他臉上啵了一下,好了,你乖乖的,我得走了。 沈致行接過她的行李箱,從懸關(guān)的掛衣勾上取了自己的大衣,走吧,我送你下去。 小魚是真的快急死了,陸莉和江盈脈她都不敢得罪,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江盈脈上了車,她朝沈致行揮了揮手,小魚心急的打了方向盤,車子駛離了原來的位置。她回頭一直在看,沈致行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到了機場,陸莉等在那里,江盈脈戴了個大大的墨鏡,一進機場大廳就被認了出來,幸好她由VIP安檢通道進去,不用排隊。 但她仍然笑著向擁過來的粉絲揮了揮手。 有幾個男粉絲瘋狂的沖向她,江盈脈,我們永遠支持你,你永遠是我老婆 江盈脈忍俊不禁,這話要是讓沈致行聽見,非要殺人不可。 但粉絲對明星有的時候就是很瘋狂,曾經(jīng)有一個她的男粉絲,跪在她下塌的酒店一天一夜,人都暈過去了,家里人才把他拖走。 坐上飛機時,馬上就要起飛了,陸莉還一直在埋怨差點就誤機。但埋怨歸埋怨,面對董事長夫人,她也知道不能太張狂,所以才聰明的讓小魚去家里接她。 也幸虧小魚去接了,如果讓沈致行送她來,估計肯定遲到了。 江盈脈關(guān)機前,看到沈致行給她發(fā)的短信:我左手是過目不忘的螢火,右手是十年一個漫長的打坐。 第24章 申城的11月還不算冷,至少不用穿羽絨服,只是總在下雨,綿綿的小雨,很柔很膩。 大都市里拍戲就一點好處,不用忍受山里的潮濕陰冷。她本來也是南方人,習(xí)慣了南方的氣候,那些年在北方呆著,總覺得空氣干的像沙礫一般,冬天再有暖氣,早上起來喉嚨里干澀難耐。 南方就完全不會 江盈脈在申城有房子,本來想把父母接過來一起住,但周慧芳和江東城都住慣了蘇州,反正也不算遠,他們也就心安理得的住在那里。 到申城的第二天就要去劇組報導(dǎo),接下來就是忙碌的日子。 蘇時宇是前幾天就到申城了,自己租的房子。程漫菲的戲份開始時不需要,所以她要過幾天才會過來。 江盈脈倒是盡了地主之誼,請?zhí)K時宇吃了頓飯,也不是偷偷摸摸那種,反而是光明正大的請客,連同雙方的助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