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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他便看到男人的臉『色』陡然陰沉下去,像是報復了一般,他模糊的笑出聲:可我就不一樣了,哪怕我一無是處,至少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小水,你呢? 你敢嗎? 最后的這三個字,他幾乎是挑釁著對上了面前男人的眸子。 與此同時,他也同樣看到了站在傅如均身后的女人,她穿著單薄的睡裙,渾身上下遍布著曖昧的痕跡 第318章 在意到,為這個男人哭了。 昏暗的光線里,女人像是鬼魂似的,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后。 她目光淺淡的落在兩個男人的身上,海藻般的長發(fā)未及腰,一張蒼白的小臉半暗半明,神『色』復雜。 傅如均,誰準你打他的?溫軟淡漠的聲音響起,驅(qū)散了空氣中的戰(zhàn)火硝煙。 可氛圍,卻緩緩的冷了下去。 林修死死的盯著她身上的青紫痕跡,怔怔的吐出兩個字:小水 他覺得刺眼至極,因為這是別的男人烙印在她身上的,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的養(yǎng)父! 傅如均側(cè)過身,溫涼的目光落在僅僅只穿著一件睡裙的女人身上:回去繼續(xù)睡覺,或者披件外套再出來。 溫水斂了斂纖長的睫『毛』,再度重復她剛才說的話:我再問你一遍,誰準你打他的。 這次,疑問句直接過渡成了陳述句。 她不僅僅是質(zhì)問他這么簡單了,她是明顯的維護著林修,在責怪這個男人對他動手。 于情于理,他都沒有這個權(quán)利不是? 傅如均的眉心微微蹙起來,也跟著重復:我說,回去披件外套再出來,聽不懂我的話? 他不大喜歡除了他之外,還有別的人能看到溫水穿著單薄的模樣,尤其還是個對她居心叵測的男人。 溫水就低眸,將自己渾身上下掃了一遍,隨后緩慢的譏笑出聲:怎么,做都做過了,現(xiàn)在怕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 她又抬頭看向男人緊繃著的俊臉:既然怕,昨夜又何必放任自己精蟲上腦,強暴我呢! 強暴那兩個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才說出來的。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屈辱,更覺得惡心! 果然,傅如均的臉『色』變了,連帶著還有他身后的林修。 林修先是怔了下,緊接著就怨恨的看向傅如均,拖著自己重視的身體,就又要沖上去與他廝打。 盡管,他知道自己根本碰不到這個男人分毫,但那樣的話從溫水的嘴里說出來,他幾乎心疼的快要窒息。 心里,更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的疼! 禽獸,我要殺了你! 然而,話落間,他還是被傅如均輕松的躲開攻擊,更被輕而易舉的鉗制住,動彈不得。 他的手腕被狠狠捏住,男人的力道不斷加重,幾乎要捏碎他的骨頭。 他的臉『色』頓時就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痛苦的悶哼出聲,想掙脫,想反擊,又沒有能力。 甚至,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傅如均危險的瞇起眸子,冷冷的譏笑出聲:不知死活的東西,我本來不想收拾你,但你一再招惹我 剩下的話不用再說,都已經(jīng)很清晰了。 溫水頓時慌了,朝傅如均低吼出聲:傅如均,你放開他,你會弄斷他的手的! 第一聲,男人沒有理她。 第二聲,他還是置若罔聞。 直到她去掰開他捏住林修的手,清冷的眼淚落下來,他才低低啞啞的問出聲:小水,你就這么在意他? 在意到,為這個男人哭了。 第319章 你毀的不只是一只手,還有一個鋼琴家的夢想 溫水忽的抬起頭,怔怔的看著一臉漠然的男人,耳邊又再度響起他低低的笑聲:我不過是正當?shù)姆烙孕l(wèi),你就心疼成這樣子,那要是我真打算把他打一頓,或者做點什么 毫無溫度的眸光緊鎖著她:你豈不是心疼的要肝腸寸斷了? 溫水仿佛要陷進在他的眸光里似的,呆滯的問出聲:那么,你到底能不能放過他? 極低極深的笑聲從男人的喉嚨里溢出來:不能。 不能。 斬釘截鐵的語氣。 其實,早在她的預料中不是嗎? 這個男人本就雷厲風行,眼睛里更是容不得沙子,更容忍不了別人的挑釁,他一向高高在上。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她的男朋友。 她閉了閉眼,像是認命一般,哀求出聲:傅如均,就當我求你了,他已經(jīng)受了很重的傷,若你再不放開他,他興許就會錯過治療的最佳時機 小水,我不想聽那么多的廢話,你應該知道我對別人的事情不感興趣。他打斷溫水的話,又繼續(xù)說:不過,他的生死現(xiàn)在掌握在你的手里。 溫水愣了下:生死在我的手里,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男人才張開口,林修就朝溫水吼道:小水,你不用管我的死活,更不要因為我而求這個無恥的男人,他根本就不配做你的養(yǎng)父,更不配做這個國家的守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