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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低低啞啞的,在她耳膜里反復敲打。 她低低的呢喃了聲:柏木 然后,眼前又突然閃現(xiàn)出一抹高大冷漠的背影,熟悉到讓她心悸。 一個多月未見,再突然看到他,莉婭的情緒復雜至極,她伸出手想要去拉男人的手,但卻被狠狠甩開。 英俊的臉龐轉向她,鷹眸里帶著厭惡和嫌棄,冷漠的說道:夏小姐,你不是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和我結束關系了嗎?怎么又來和我拉拉扯扯的,不覺得臟嗎! 像你這樣骯臟的女人,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立馬從我眼前滾! 像你這樣骯臟的女人 她很臟嗎? 哦,也是,畢竟她從小就被父母丟棄,在孤兒院里被禽獸欺負了那么多年。 紀青巖知道她曾經(jīng)所有的一切,嫌棄她也是應該的,應該的 可還是會覺得心痛,眼角落下眼淚。 偏偏大腦不受控制的興奮著,輕輕的笑出聲 恍然間,紀青巖的身影也消失了,柏木的聲音再也沒想起過,她像是墜進了懸崖下,被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吞沒著。 這種黑,讓她想起了十年前,她被孤兒院的禽獸院長賣到了地下市場,和許多同齡的孩子被秘密的帶到了一個島嶼上。 長達一個星期的饑餓過后,一個男人丟了一塊面包進關押他們的牢房里,冷漠的看著幾十個孩子,為了那塊又香又軟的面包打的頭破血流。 最后,只有她,在人群中脫穎而出,將所有人都打趴下,拿著那塊已經(jīng)臟了、冷了的面包,狼吞虎咽的吃著 她被男人接出去,來到了另一個地方,接受著最殘酷、最變態(tài)的訓練,『逼』迫著學會了一身的殺人本領,也磨煉了她冷漠又無情的『性』格。 然而,那群被她打趴下,沒能吃到面包的小朋友,再也沒看見過日出。 十六歲的那年,她的人生步進了最黑暗的時刻。 她大概至死也不能忘記,她被關進一座四面鐵墻的牢房里,沒有窗戶,自然沒有一絲陽光透進來。 每天唯一能見到燈光的時間,就是被注『射』各種毒品的時候。 起初,她被毒品給折磨的連鬼都不如,身體好像被掏空,后來,不同的毒品從在她體內相排斥,再到漸漸適應融合,這個過程,她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著,五臟六腑也好似要衰竭了。 可這僅僅只是**上的折磨,最要命的是,是對她意志力的摧殘。 在那個黑暗的沒有一絲光亮的房間里,她除了忍受著身體上的折磨,就是與漫長的空虛與孤獨做斗爭。 后來,她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漫無天日的絕望,『自殺』了。 但意料之中的,她被組織里的人救下來,自此以后,每當她注『射』完毒品,就會安排組織里最精銳的殺手與她比試 六個月后,她被放出來,看到陽光的那瞬間,整個人都如夢似幻。 在這樣慘無人道的訓練中,她晉升為組織里的金牌殺手,同時,也造就了一項不為人知的本事 漫長而痛苦的回憶,不過是眨眼之間。 莉婭緩緩的坐起來,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朝床邊走過去。 她眸光炙熱又空洞的看著交纏在一起的軀體,嗓音干啞又迫切:這么刺激 正被伺候的舒服的阿煙,朝她慵懶的看過去,強調里帶著輕蔑:我還以為你多能忍呢,沒想到這么快就受不了了! 莉婭咽了咽口水,冷聲說道:不讓上你? 冰冷中,又透著**的狂野,令阿煙激動的低『吟』出聲,千嬌百媚。 莉婭的眸底迅速掠過一抹厭惡,快到幾乎沒有。 阿煙就朝她勾了勾手指,嬌笑著說道:讓,我都等不及了,寶貝 莉婭冷眼看著她身邊的幾個女孩,沉聲道:我第一次和女人做,還不大適應這么多人一起,你讓她們到一邊玩去。 阿煙就抬手讓女孩們離開,自信又狂妄的看著莉婭:雖然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是什么,但量你也逃不過我的掌心,e,baby! 等女孩們都離開后,莉婭就上了床,直接坐在了阿煙平坦的小腹上,低頭就吻住她的耳朵,然后再一路向下 哦這么直接,我喜歡! 小東西,你慢點,急什么? 嗯 阿煙在藍冰的刺激下,感官的愉悅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臉『色』『潮』紅,興奮的叫出聲。 莉婭勾唇邪笑道: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嗯? 阿煙好不知羞的點點頭,莉婭就問她: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 更刺激的? 阿煙點頭,興奮的問道:你想怎么做? 莉婭就扭頭看向墻壁上掛著的工具,笑道:那你就當我的m吧! 阿煙一直都愛這傾向,現(xiàn)在聽到莉婭愿意和她玩,立即就高興的點頭,對女孩們吩咐道:你們把那些工具都拿過來! 成排的工具放在床邊,蠟燭和鐵鏈、手銬、以及其余更多難以言喻的東西,讓莉婭眸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