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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離開了客廳。 舒老陰測測的盯著溫水的背影,枯槁的雙手,緩緩的緊握成拳。 這丫頭,他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控制不了了 溫水回到沙漠里的第一天,靳墨涼就趕了過來。 彼時,正是傍晚,天空被彩霞給暈染成一片火幕,浪漫且『迷』人。 溫水坐在沙漠上,披著一條厚重的毯子,眼底映著的全是燦燦夕陽。 隔著很遠,靳墨涼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 他幾乎跑著過去,最終,毫無預(yù)兆的將溫水給撲倒在地上,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眉間。 四目相對。 他們的眼底,全是彼此的臉龐。 只是,一個欣喜若狂,一個平靜如水。 最后,溫水推開他,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淡淡的道:墨涼,你是個成熟的男人,以后別再做這樣幼稚的事情了。 靳墨涼臉上的笑意,僵了僵。 隨后,他局促的解釋道:抱歉,我是聽說你回來太激動,所以才 溫水陡然打斷他:正好,我想問你個問題。 靳墨涼點頭,隨后,就聽到了溫水淡漠的嗓音 舒老這次算計我,你知情嗎? 有風掠過,吹在身上有種刺骨的寒意。 靳墨涼怔了怔,隨后,瞇起了眸子:你懷疑,我和舒老一起聯(lián)手算計你? 溫水抿了抿唇,沒說話。 很明顯,她默認了。 靳墨涼默了默,笑了。 他抬手,修長的手指穿『插』過濃密的發(fā)間,薄唇輕啟:小水,我們認識五年多了,到最后,我在你心里就是這么個陰險卑鄙的小人? 面對靳墨涼的質(zhì)問,溫水不是不想解釋。 只是,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妥,給咽了回去。 該怎么解釋呢? 她從一開始,就懷疑靳墨涼和舒老狼狽為『jian』的算計她了啊! 現(xiàn)在解釋,實在是太虛偽了。 而她的沉默,在靳墨涼的眼里卻成了默認。 好半晌。 靳墨涼才冷笑出聲:是,我確實很想讓你盡快回來!可我靳墨涼再怎么不堪,也不會去算計自己心愛的女人! 漫漫的夕陽下,他周身緩緩的籠罩著一層生人勿進的寒氣。 他說:小水,是不是只要傅如均對你稍微好那么一點,你就可以忘記仇恨,忘記這五年里你所承受的一切? 如果是的話,那你可真是夠賤的! 后來,靳墨涼走了。 溫水卻仍坐在原地,看著夕陽漸漸的落入西山,替換夜幕的降臨。 司夜說過她賤。 現(xiàn)在,靳墨涼也說她賤。 難道,愛情的本質(zhì)就是犯賤嗎? 她想了很久很久,直到夜『色』深沉,無盡的寒冷將她包裹,才離開。 這一個星期內(nèi),莉婭被囚禁在房間里,與世隔絕。 溫水則在基地里,潛心研發(fā)新武器。 但大部分的時間,她都會和孟懷東開視頻,商談軍火生意,以及其他的產(chǎn)業(yè)效益。 偶爾,也會關(guān)注傅如均尋找自己的進度。 終于,在第六天的清晨,傅如均和墨霆以及紀青巖三個人,來到了沙漠。 三個男人站在別墅門口,周身所散發(fā)出的氣勢,令人不由得畏懼。 傅如均沉著臉,對守在門口的雇傭兵,咬牙吐出兩個字:滾開! 雇傭兵們面面相覷一眼,下一秒,便向傅如均三個人發(fā)出招招致命的攻擊。 但他們卻低估了這三個男人的實力。 幾個來回下來,勝負就已經(jīng)見了分曉。 傅如均三個人毫發(fā)無損的,殺出了一條血路! 他單腳踩在一個雇傭兵的身上,不急不慢的從背包里『摸』出一顆微型炸彈,對著緊閉的大門喊道:里面的人聽著,再不開門,我就直接炸開了! 紀青巖和墨霆,面面相覷了一眼。 嗯,司令就是司令,果真霸氣! 可幾分鐘的時間過去,卻仍沒有人開門,里面也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一陣溫熱的風掠過,落下簌簌的樹葉聲。 墨霆皺著眉,推測道:孟懷東那老狐貍,可能提前我們一步,跑了! 紀青巖不贊同的道:這不像是孟懷東的作風! 墨霆看向他:你和他打過交道? 紀青巖抿了抿唇,隨后道:沒有。但他這么和我們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有什么意義? 頓了下,他又補充道:如果綁架小婭她們,不是為了和我們談交易的話,那他實在沒這個必要得罪我們! 除非,他在唱空城計,或者,他在醞釀更大的陰謀! 話音落下,傅如均就將微型炸彈,直接朝門拋過去。 緊接著,轟隆的一聲,門被炸的四分五裂。 傅如均闊步走進去,風輕云淡的道:是人是鬼,進去就見分曉了! 走進別墅后,果然如墨霆預(yù)料的那樣 空『蕩』『蕩』的別墅里,人全都跑光了。 但慶幸的是,溫水和莉婭沒有被帶走,她們分別被關(guān)在兩個房間里,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