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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瀾幾乎都可以想見這個王福菊當年是不是經(jīng)常校園霸凌了。 正好,她就是喜歡治這種人。 所以,林瀾雙手環(huán)胸一臉鄙夷的看著王福菊。 別看王福菊胖,但是比她矮了一個頭,所以林瀾此時頗有點兒居高臨下的感覺。 你不幫我寫也可以啊,你就之前誹謗我的話,咱們法庭見唄。 你拿法律嚇唬我?你以為我怕啊?王福菊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臉頰上的傷,那你朋友打了我,我也可以去告你們。 林瀾扯著唇,好啊,你告我,我告你。王福菊,等著收律師函吧! 林瀾往前走,張瑤跟上來,有點兒憂心忡忡,瀾瀾,你真的要告她? 那還能是假的?林瀾淡淡說,打官司最喜歡的就是拖時間,看她會不會被拖的膽子越來越小。 不過,她還是要學學現(xiàn)代的時候的技能,暫時先不去法院,先發(fā)張律師函恐嚇下王福菊先。 林瀾動作很快,當天下午就把律師函遞過去給王福菊了。 她清楚的看見,王福菊在看見律師函時,臉上的囂張微微動搖。 林瀾將律師函直接塞進王福菊手中,接好! 王福菊將律師函扔掉,你有毛病!我為什么要你的律師函,你的事情敢做不敢當? 林瀾勾唇一笑,什么叫敢做不敢當,你親眼看見了?那就去法庭上跟法官說呀。 你不接,就是你慫了。 激將法對我沒用!王福菊冷哼一聲。 明天早上,我希望見到我的檢討書。 林瀾也不管王福菊說什么,轉身往回走。 王福菊盯著林瀾的背影,氣的想要罵人,但是低頭看見那份律師聲明,還是慫了。 林瀾跟她不一樣,她是有背景的。 可是她沒有,而且她才沒有林瀾這么沒臉沒皮。 打官司的話,肯定會全校都出名的,因此,王福菊就算再生氣,此時也不敢再強出頭了。 那邊,林瀾特意去了一趟王福菊的宿舍給她遞了律師函后,就離開學校回宿舍了。 陸謹明派來保護她的人正站在外面等著她。 林瀾也不管周圍有沒有同學目光詫異的看她,拉開車門坐上車離開。 這件事,林瀾沒有跟陸謹明說。 第二天她去上課,就收到了王福菊幫她寫的檢討書,林瀾大概掃了眼,沒想到王福菊寫這個還挺有一套的,一看就知道是經(jīng)常寫的。 上課的時候,林瀾順帶就把這篇檢討重新抄了一遍。 下了課去交給老師,沒想到還碰見了王福菊。 兩人又被老師訓了一頓。 等兩人出門后,林瀾笑瞇瞇的,伸手攬住王福菊的肩膀,王同學,謝謝啦。 王福菊一把甩開林瀾的胳膊,你惡心死了! 林瀾看著王福菊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仿佛一個調戲了良家婦女的流氓。 林瀾被自己這個想法震驚住了。 良家婦女,流氓? 這人設根本就是反過來了吧! 張瑤知道林瀾將王福菊收拾的服服帖帖,忍不住舒了口氣,瀾瀾,還是你厲害呀,要是我,真的拼著不能畢業(yè),都只能想出直接干她這樣的行動。 林瀾笑了笑,張瑤,不是我說你,你都是一個老板了,現(xiàn)在跟著魏阿姨學設計,以后這牌子肯定可以遠銷全球的,所以,你得改改你自己身上那些臭毛病,做事千萬別再憑著一腔熱血了,要動動腦子。 林瀾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在改了嘛。 林瀾沒想到,回到軍區(qū)宿舍的時候,會遇見了阮景城。 林瀾隨意跟他打了個招呼,就要上宿舍去。 沒想到阮景城喊住了她,問,林瀾,那天你值班,我去找你的事情,是不是你透漏出去的。 林瀾驚訝的看著阮景城,這廝腦子有坑的,怎么每次出現(xiàn)什么不好的事情,就一定是她干的? 不過,看在之前阮景城每次出手這么闊綽的份上,林瀾還是耐心解釋,阮景城,你用腳指頭都能想到,怎么可能是我?我泄露出去對我有什么好處,你去京州大學打聽打聽,這幾天我的名聲有多臭,他們都在說我勾引你呢,我好好一個良家少女,怎么可能干出這么缺德的事情!你應該想想是不是你那個未婚妻干的! 等林瀾離開了,阮景城還站在原地沒回過神來。 竟然不是林瀾? 可是明明他在醫(yī)院里,就聽說是林瀾傳出去的啊。 再次回憶著林瀾剛剛的表情,阮景城又有點兒相信林瀾了。 她確實沒必要說出去,她這么討厭他,又怎么會想到跟他有牽扯呢 阮景城抿了抿唇,他又一次錯怪林瀾了。 林瀾回到家里,原本是沒那么生氣的,沒想到現(xiàn)在是越想越生氣。 人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當時可能沒覺得有什么,等冷靜下來后,就會發(fā)現(xiàn)越來越不對勁。 此時林瀾就是這樣的。 雖然這個時代一百塊錢很多,但是她怎么能夠屈服于阮景城給了她一百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