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要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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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余昭勸他,說你這樣會精盡人亡的,關山熠還是不停,在地板上cao她,兩條腿扛在肩膀上,手還去挑弄她的陰蒂,余昭叫得嗓子都啞了。 今天沒在床上做,不用洗床單,但是要打掃衛(wèi)生。關山熠溫柔地替她清潔好身體,像上次一樣整理客廳廚房,安安靜靜。 余昭想罵他也罵不出口。 關山熠仿佛有雙重人格似的,平時和zuoai的時候是兩個人,zuoai的時候也好像會變成兩個人。 余昭被關山熠這種奇怪的情緒波動搞得有點煩,她越來越相信關山熠不只是貪戀她豐腴的rou體。 “喂?!彼凶£P山熠。 “想喝水?” 關山熠走進臥室,替她把被子掖了掖。 余昭固執(zhí)地把光溜溜的手臂拿出來,問他:“你有沒有想過開學了怎么辦?” “開學了你就不理我嗎?” “很可能。我會很忙,主要是我也沒條件和你zuoai?!?/br> “可以去開房?!?/br> “我嫌賓館臟?!?/br> “租個房子。” “你哪來的錢?不要說是你父母給的。” 關山熠不說話,只是玩她的手。 “有沒有想過,不要和我zuoai?” 關山熠低著頭,有十幾秒沒有說話,余昭被這樣的沉默快要逼瘋,在最后,關山熠抬頭,輕聲說: “那就不zuoai,只聊天,可以嗎?” 事情終于還是朝著她不想要去的方向發(fā)展了。余昭抽出手,問她:“聊天?你是指做個普通朋友,還是談戀愛?” 她在問這些細節(jié)的時候倒是對他耐心極了。 關山熠沒有把握的時候,常常會表現(xiàn)得什么都看不起,這一點和余昭倒是很像,也就是因為余昭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她才更要追問他。 “你到底想和我保持什么樣的關系,就算只是想zuoai,我也沒有義務總滿足你?!?/br> 關山熠像是抓到缺口,快速回答:“以后我少做幾次。” 余昭不說話了。 她最討厭和懂裝不懂的人說道理。 “我就跟你明說吧,我可以把你當炮友,但不會和你在學校zuoai,更不會和你談戀愛?!?/br> 男人對她來說,只是一根根尺寸硬度都不一樣的按摩棒。 關山熠眼睛眨巴眨巴,在憋壞水,這個習慣余昭以前就發(fā)現(xiàn)了。 “你覺得和我zuoai舒服嗎?” “還行。” 主動權開始交換。 “你在學校里不會有性欲嗎?” “我可以DIY啊。” “手yin和zuoai還是不一樣的吧。” “但是手yin很方便快捷。” “又要和你接吻,又要玩你的胸,又要插你下面的嘴,拍打你的屁股,這些你自己都能做嗎?宿舍那么大點地方,做的舒服嗎?” 怎么這個人說著說著她有點渴了呢。 “如果我們?nèi)ジ蓛舻牡胤絲uoai,你可以就躺著,而不是自己一個人忙活?!?/br> 余昭開始回憶關山熠家有沒有酒店產(chǎn)業(yè)。好的,沒有,他應該不會想不開去托關系,僅僅為了zuoai而保留房間。 關山熠站起來,俯瞰她,表情恢復到小少爺一貫的疏離和傲氣。 真是……討打。 余昭坐起來,身上薄薄的吊帶蓋不住胸前的渾圓,一根細帶從肩上滑落。 關山熠替她將那一根細帶扶起來。 “你干什么?” “掉了?!彼鏌o表情地指著她的肩膀。 余昭美女無語。 “……謝謝?!?/br> 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被尷尬和滑稽代替。 關山熠自作主張地離開房間,繼續(xù)去打掃衛(wèi)生。 余昭啞著嗓子問他要不要把樓上也打掃了。 關山熠神色自若:“我們又沒去樓上。” 倒是還沒那么神經(jīng)病。 爭吵就這么結(jié)束了么?還是說這根本就算不上爭吵。 余昭深深地,深深地做了一次呼吸。 “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我可以道歉。但是……”他離開前說,“但是如果我不舒服,你會道歉嗎?” 余昭:“不舒服?” 關山熠繼續(xù)說:“你不會;你可以和我zuoai,但你并不愛我,因為對你來說愛和欲可以分得很清楚。” 從生日第二天,他就知道,自己只是一廂情愿地取悅她的身體。 房門帶上,整座高級公寓又恢復到一貫的冷清。算算看母親好一陣子沒回來了,這些天她深居簡出,不泡吧,不抽煙不喝酒。母親送她的生日禮物被她放在臥室的梳妝臺抽屜里,是一塊玉石項鏈。 母親希望她像玉石一樣純凈堅定。 笑了。 我心匪石,不可轉(zhuǎn)也。關山熠說的沒錯,她就是無法把感情和欲望拼湊在一起。 說來也巧,關山熠送給她的禮物也放在那個抽屜里。 余昭從床上爬起來;她還沒仔細端詳過關山熠送她的那個首飾盒。當時趕在年前辦了一場生日聚會,幾個朋友起哄,她也喝了點酒,關山熠不聲不響,第二天臨走前他才告訴她禮物放在臥室床頭了。 綠色絲絨盒子的縫中間夾著一張小小的賀卡,上面寫著: 「Happy Birthday to my dear 昭. by關山熠」 余昭把那個包裝得不怎么精美的盒子打開,溫柔的玫瑰金色手鐲,上面稀稀拉拉印了一圈像禁停標志一樣的圓圈。 等會兒,這個圖案,這個顏色,這個粗細…… 余昭找出手機,用淘寶拍照搜了搜。 還真是卡地亞的,怎么也得小幾萬。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個綠色的絲絨盒子,沒有什么名牌身份證或logo。 但以關山熠的手筆,怎么也不會買個假貨吧。 她靈機一動,找到關山熠微信,看了看他最近的朋友圈。 最近一條是春節(jié)當天,發(fā)了個煙花爆竹的emoji,怪冷淡的。再往前就是一月二十一,什么日子……噢,zuoai第二天,發(fā)了個“:)”,不注意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再往前,一月十一號,他說「很重也很輕?!古鋱D是一個紅皮首飾盒,握在手里,看不清具體是什么。 紅皮首飾盒,螺紋圖案,玫瑰金手鐲。 哪怕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她也不想欠他什么。 余昭撥打語音電話。 關山熠不接。 畫面顯示對方手機可能不在身邊,余昭繼續(xù)打。 她寧可關山熠把這只卡地亞手鐲要回去。 還是打不通,余昭翻了翻手機通訊錄,沒有他的號碼,索性換了衣服,手鐲放回盒子里,往羽絨服兜里一揣。 那張賀卡被余昭留在了梳妝臺前。 別墅不能隨便進,余昭有點不記得到底是118棟還是116棟,只記得是靠馬路的一排,離大門口不遠。 “業(yè)主姓關……哎呀我上次來過的,你不認識我嗎叔叔?” 余昭羽絨服里面就穿了個睡衣,套了一條燈芯絨褲子就跑到馬路對面找關山熠。 保安叔叔看她一個小女孩兒冷得瑟瑟發(fā)抖,就讓她進去了。 “118是最里面那戶!”倒是好心眼地提醒她。 余昭順著指示牌,一直找到116棟,看到左手邊門口停了輛熒光綠的山地自行車,才想起來這輛車跟了關山熠好多年了。 她不確定關山熠mama在不在家。 最后的掙扎,再打了一通。 這次居然接聽了。 “喂?” “你怎么不接電話?” 電話那邊的聲音遠了一些,似乎是在回翻聊天記錄。 聲音又貼回對話窗口:“在洗澡……你打了好多電話。怎么了?” 余昭舔了舔上嘴唇,問:“你給我送的是什么禮物?” “生日禮物?” “不然你還給我送了什么?” “噢……一個手鐲而已?!?/br> “你在哪買的?” “你不喜歡么?” “不是。” “那你喜歡嗎?” “我不是要說這個。我問你,這個手鐲的盒子你是不是換掉了?我記得是紅色的?!?/br> 關山熠那邊沉默了一會兒。 就這么幾秒鐘的工夫,余昭打了個噴嚏。 關山熠運用他一貫的聊天策略,問:“你著涼了?” “這不重要。我現(xiàn)在在你家樓下?!?/br> 關山熠那邊有凳子在地板上摩擦的聲音。電話沒有掛斷,余昭抬頭,看得見關山熠拉開了叁樓的窗簾,在和她遙遙相望。 他把電話掛斷了,然后離開窗戶。十幾秒之后,一樓大門打開。他有點喘,身上換了一套衣服,下身還穿著運動短褲。 “請進?!?/br> 他招呼她。 余昭搖頭,把頭縮得更低一些,這樣更安全,更暖和。她掏出衣服兜里的首飾盒,拿在手里晃了晃,直接問: “這個是不是卡地亞的?” 關山熠就這么穿著拖鞋從玄關跑出來。 “喂……” 余昭皺著眉頭,關山熠穿得比她還少。零下四五度的天氣,關山熠穿得好像要去健身房。 “我不冷?!彼炖锖侵讱?。 “隨便你?!庇嗾牙浜咭宦?。 “你里面還是那件吊帶么?”關山熠看到余昭脖子里空蕩蕩的。 他又好脾氣地把搖粒絨外套脫下來,在余昭脖子里打了個結(jié)。 “喂!”這下她真的有點氣。 “干凈的?!标P山熠以為她是潔癖作祟。 余昭解開滑稽的圍脖還給他:“你的衣服,還有你的卡地亞手鐲,我都不要。這個禮物太貴重,我不能收?!?/br> 關山熠還想說什么,余昭堵住他的嘴:“我沒在跟你玩欲擒故縱的那一套,你不要自作主張。想買我自己可以買,你這一招沒有用。” 關山熠笑了,仿佛聽見什么新奇的笑話似的。 “那你倒是說說哪一招有用?!彼y得說這種詰問似的句子。 余昭伸出一只食指,點了點關山熠的胸肌。 “你不要玩不起。” 怎么算玩不起?怎么就算玩? 他有些大聲地問:“你就這么討厭我?” 費解地,幾乎是自責地問。 即便在這樣的時刻,余昭也依舊沒有拋卻百分之百的理智,她撇開頭,輕聲道: “至少從前就不喜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