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又被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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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搓一頓其實就是洗個澡,換個衣服,吃頓飽飯。 在葉容傾帶著一眾渾身臟兮兮,還帶著氣味的人出現(xiàn)在城中時,很快就受到了注意,但一個個臉上都是嫌棄的神色。 葉容傾就當(dāng)沒看見那些怪異的眼神,坦蕩地走進(jìn)最大的酒樓。 “誒誒,你們不能進(jìn)!”酒樓的小二張開雙臂擋在葉容傾前面,嫌棄地看著她身后的人,“你們進(jìn)來了我酒樓里的客人還怎么吃飯啊?快滾出去!” 葉容傾冷眼看著面前的小二,不說廢話,直接釋放先天期的威壓,將小二撞飛了出去。 在酒樓用餐的眾人頓時就警惕地站了起來,但是大部分人都不及先天期的修為,也只能站著,看著,防備著這一群奇怪的人。 “你……你是哪家派來砸場子的?你知道我家酒樓背后的人是誰嗎?”小二雖然害怕,但還是裝著膽子。 一說到他背后的主子,膽量就更大了,無所畏懼地昂著頭看向葉容傾。 葉容傾勾唇一笑,“我管你背后的主子是誰,但他養(yǎng)了你這么條狗眼看人低的狗,就是他最大的損失!” “你說什么?”小二正想發(fā)怒,但葉容傾那輕飄飄卻陰寒的視線看過來,就讓小二腿軟了。 “還以為你們盛海酒樓是這座城最大最好的酒樓,看來是我看走眼了。”葉容傾不屑地冷笑,轉(zhuǎn)身對眾人說,“咱們?nèi)γ娴脑粕骄茦?。?/br> “是!主人!”眾人氣壯山河地拱手,毫不掩飾地釋放一身威壓,嚇得整個盛海酒樓的人一驚。 本以為就領(lǐng)頭人是個先天期已經(jīng)很厲害了,哪知這一隊伍的人最低的修為就已經(jīng)是筑基期了! 太變態(tài)了!其中還有高于先天期的威壓! 什么時候穆國也聚集了這么可怖的一群人? 眾人紛紛開始猜測這群人的身份,但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浩浩蕩蕩的隊伍就去了對面的云山酒樓。 盛海酒樓的動靜云山酒樓自然也察覺到了,掌柜的立刻親自熱情地迎接這群人。 “上面所有空房我都包了,另外準(zhǔn)備好熱水,叫幾家布莊來,給每個人準(zhǔn)備三四套成衣?!比~容傾說著,錢袋丟給掌柜的。 掌柜的打開一看,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后面的趕緊燒熱水,得空的先帶客官上樓!” “好咧!”整個云山酒樓的人勁頭十足,笑嘻嘻地帶著眾人上樓。 掌柜的則親自去聯(lián)系布莊,沒多久就帶著隊伍回來,每家布莊的人都喜滋滋的,領(lǐng)著三兩個隨從,帶著一車車的成衣過來,好不熱鬧。 這樣的景象完全將盛海酒樓的掌柜氣得半死,打小二一頓都不足以泄氣。 金燦燦的金幣??!就這么從眼前溜走了! 到誰手里不好,偏偏到了對面的云山酒樓! 掌柜的氣得都要昏厥,看熱鬧的人還在酒樓外議論,很快,盛海酒樓因為瞧不起人而放走大生意的消息就傳遍了! 葉容傾此時正在云山酒樓上房的窗邊坐著,窗外是這座普通的城池,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到處都有比試的場面。 這就是這片大陸,每天都有比武,每個修靈者在無數(shù)地試煉中進(jìn)步。 但大多四處比試的人都是散修,那些大家族覺得這種行為很是掉價,只有在家族練武場才比試,交流也只在大家族之間。 這種形式就有點(diǎn)愚昧無知了,為了所謂的顏面與地位之別,就無視散修的能力。 實在是愚蠢至極。 在葉容傾看來,那些四處游歷的散修才是最該拉攏的。 他們親眼見過這片大陸的風(fēng)景,從各種危險的秘境之地摸爬滾打而出,他們的經(jīng)驗,他們的見識,才是最重要的財富! 葉容傾已經(jīng)有了一個想法,開始盤算著怎么開始。 每次她思考的時候就喜歡摸衣角,這次卻摸到了一個微涼的物體。 是玉佩。 從君臨寒手上拿下來的玉佩。 葉容傾又忍不住想起冥城。 她似乎還忘了一個人…… 此時被她遺忘的虞子矜正坐上了虞家派來接人的靈舟之上。 他本不想離開冥城的,前輩行蹤不明,都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虞子矜離開冥城的時候,葉容傾也剛出城,所以虞子矜并不知道冥城的動靜。 但他知道一件事。 葉容傾被冥城的人起了個名號:鬼面怪醫(yī)。 帶著鬼面具,性格古怪,做事都得看心情,既能研制毒藥,也能治病救人,可不就是鬼面怪醫(yī)了? 思及此,虞子矜不禁笑了笑,以前輩的性格與能力,的確擔(dān)得起這個稱號! 如今他得以突破,前輩還送給他一塊聚靈盤,那就是對他寄予厚望! 他絕對會勤加修煉,絕不給前輩丟臉! “啊切——” 葉容傾莫名就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不可能?。?/br> 雖然她修為還在靈徒之下,體質(zhì)會有所不同,容易患上普通疾病,但也不至于就在窗邊坐了會,就感冒了啊。 葉容傾自然不會知道是虞子矜在念叨她,并且還對她充滿了感激之情! “咚咚” 有人敲門。 “進(jìn)來。”葉容傾揚(yáng)聲道。 走進(jìn)房間的一男一女——沒錯,是一男一女。 就是葉容傾一開始注意到的一對少年,其中一位是女扮男裝。 “祁瑜(祁嫣)叩見主人!”兩人拱手跪下,朝葉容傾重重磕頭。 葉容傾忙上前扶起二人,“你們這是干什么?跑過來就是為了給我磕頭的?” 將兩人扶起,葉容傾細(xì)細(xì)打量起來。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洗漱好,換上嶄新的衣物,渾身的氣質(zhì)都有了改變。 祁瑜翩翩少年郎,容貌清俊干凈,還帶著幾分清貴的氣質(zhì),一看就出生非凡。 祁嫣性子柔和,容貌與祁瑜有七八分相似,一雙杏眼顯得十分單純天真,她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悲戚。 “果然人靠衣裝啊,你們換身新衣服,整個人精神頭都不一樣了。”葉容傾夸獎道。 這才叫賞心悅目?。「佒蹈叩娜斯彩滦那槎紩兊妹烂畹膥 葉容傾越想笑得越發(fā)愉悅,那雙眼角微揚(yáng)的雙眼看得祁嫣都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祁瑜抱拳,一臉感激道:“若不是因為主人,我們兄妹二人還不知會有怎樣的待遇。” 說到最后,祁瑜臉上流露著苦澀還有仇恨,祁嫣也面色冷淡地皺著眉。 “那你之前還敵視我?!比~容傾調(diào)侃道。 聞言,祁瑜尷尬地低下頭,倒是祁嫣說話了,“主人,之前的事是我們不對,還希望主人不要介懷?!?/br> 祁嫣怕會引起葉容傾的懷疑,她急忙解釋。 葉容傾倒是無所謂地擺擺手,“我不管過去的事,我只在乎現(xiàn)在和未來?!?/br> 兄妹倆齊齊松了口氣,他們已經(jīng)打定主意跟在葉容傾身邊,若是主人不信任他們,他們就是想重新開始都難。 “你們這什么稱呼還是換換吧,你們已經(jīng)不是奴隸了,就沒必要再掛著作為奴隸時的稱呼?!?/br> “但您始終都是買下我們的人,主人不好,但叫您一聲主子還是可以的。”祁瑜拱手說。 葉容傾挑了挑眉,當(dāng)作沒看出兄妹倆眼中的隱忍,“那就聽你的吧?!?/br> 她知道他們倆有秘密,更知道他們主動來找她就是為了跟她處理好關(guān)系,想利用她的能力助他們報仇。 葉容傾并不介意,有利益交往才能讓關(guān)系更穩(wěn)固。 她何嘗不是在利用他們呢? 這樣想著,葉容傾又丟給祁瑜一袋金幣,“去買些干糧,租個飛行器,今晚就回浮葉城?!?/br>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