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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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涌的靈氣朝葉容傾襲去,那一頭金光璀璨的珠釵在陽光下分外刺眼,惹得一旁的世家子弟們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葉容傾皺眉,這算是什么新型招數(shù)嗎?用一腦袋的首飾閃瞎對方的眼睛? 她嗤笑一聲,折扇猛地一揮,一道靈氣朝對方扇過去。 這次葉容傾沒做任何保留,屬于引靈期的實力,加之天靈體純凈靈氣的威力,直接將附近幾人全部掀翻。 一時間,塵土飛揚,世家小姐們的尖叫聲遠比她們的靈氣來得更快,一個個按住飛舞的裙擺驚聲尖叫。 小姐們被自家下人堪堪扶穩(wěn),一個個盛怒的瞪著葉容傾,甚至有幾個已經(jīng)蠢蠢欲動,打算插一手。 沒想到一個小國出身的修靈者居然敢挑釁他們。 更沒想到的是她的修為居然不比這里的任何一個人低。 引靈期的修為加上天靈體的純凈靈氣給人們造成一種此人已經(jīng)是靈徒,甚至是靈者修為的錯覺。 他們查探不到葉容傾的真實修為,那明眼人就能看得出來的筑基期絕對不是對方的真實實力。 又隱藏實力,又戴面具隱藏真容。 他們不得不重新審視葉容傾,萬一此人是哪個大門派或他國大家族子弟呢? 不說他們能不能惹得起,但要是對方地位不低,怎么說也得保持良好、和睦的關系啊。 一個個保持懷疑的態(tài)度站在一旁。 那女子珠光寶氣的頭發(fā)也被這陣靈氣掀起的詭異的風吹得搖搖晃晃,一腦袋的珠釵本就重,一歪就被頭發(fā)掛住,顯得狼狽又滑稽。 至少安塔拉在看到她這個樣子的時候就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 葉容傾用折扇擋住嘴,但眼中嘲笑的意味即便隔著面具還是讓人看得一清二楚。 面前的女子腳步搖晃著,她是這陣風的最中心,她能比其他人更清楚的感受到靈氣中所含的威力。 可不僅僅是這種風,還有靈刃,她幾乎是用盡全力才抵擋住。 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修為? 不管是誰,都不喜歡太過神秘的對手,越神秘就越有更多的未知,而未知情況就代表著危險。 一時間,女子有些懷疑柴可銀到底有沒有說清楚此人的真實身份。 柴可銀已經(jīng)意識到事情往她意料之外的情況發(fā)展了,忙站出來說:“大家稍稍切磋一下即可,可別傷了和氣?!?/br> 說罷,又看向來得及時的船道:“諸位,船已經(jīng)到了,咱們上去吧?!?/br> 與葉容傾爭斗的女子扶著自己被珠釵纏住的頭發(fā),冷哼一聲走了。 只是去的不是船的方向,而是離開。 絲毫不給柴可銀面子。 柴可銀尷尬的笑了笑,做出請的手勢,并沒有幫那人解釋的意思。 眾人心知肚明,那人的地位跟柴可銀比起來不相上下,她二話不說就離場,是不給柴可銀面子。 現(xiàn)在柴可銀也完全可以不給她面子。 眾人一個接著一個上了船,葉容傾揮著扇子墊后。 也不是無視她或瞧不起她,完全是因為現(xiàn)在眾人眼中,葉容傾是個危險分子,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不過這樣的想法只在少數(shù)人,紅衣女子與上官玲兒除外。 “公子,還不知道如何稱呼你呢。”紅衣女子又扭著身子,風sao的走了過來,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葉容傾。 “在下容爍?!比~容傾不著痕跡的退后一步,與這位看似風情萬種的女子錯開來。 紅衣女子微微一笑,那雙眼媚眼如絲,但葉容傾對此一點反應都沒有。 笑話,女人對女人這么誘惑有反應就怪了! 紅衣女子依舊保持微笑站在葉容傾面前,似乎在等著什么、 葉容傾面無表情道:“大嬸,你擋我路了。” “什……什么?你叫我什么?”紅衣女子仿佛聽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驚天大秘密,難以置信的用手指著自己。 葉容傾咧嘴假笑,“姑娘還有什么事嗎?你擋我路了呢。” “你!” 葉容傾就當沒看到她的憤怒模樣,冷著臉繞過她,徑直往前走去。 步伐速度逐漸加快,掀起一陣微風。 眾人對剛才那道風還心有余悸,警惕的用雙手按住裙擺,只是這個動作多多少少看起來都有一點尷尬。 在與其他人對上視線之后,就倔強的放了下來。 這個穆國人簡直是太可惡了! 可惡是可惡,但也有些懼意,也就敢在同伴面前裝裝樣子。 葉容傾揮著扇子,步態(tài)瀟灑的上了船,在下人們的地帶領下進了宴會廳。 與葉容傾了解的宴會現(xiàn)場一樣,無非是跳跳舞,奏奏樂,不過這么多女子看女人跳舞不會覺得很奇怪嗎? 作為東道主,柴可銀舉杯道:“很榮幸諸位能與我一同游湖賞景,三天后就是墨家大比的日子,在那之后要想與諸位再聚,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br> 墨家大比是每三年一次,可三年的時間帶來的變化只會大不會小。 有可能有的家族在這三年間落魄,有可能更富饒,有的會離開所在的城市或國家。 這些都是人預料不到的。 柴可銀一開口,不少公子哥們也紛紛起身附和,其中一位身穿寶藍色長袍的男人朝葉容傾拱手道:“在下韓棟,敢問尊姓大名?” “在下容爍,失敬?!比~容傾面不改色答。 韓棟噗嗤笑出了聲,臉上全是輕蔑之意。 他是從南邊就上了船,并不知道剛才在涼亭邊發(fā)生了什么,自然還是對葉容傾抱有嘲諷不屑。 “姓容?據(jù)我所知,穆國可沒有一個容姓家族,請問你是哪來的小賊在這里裝腔作勢?” 越說,韓棟的聲音越高,神色越不滿。 葉容傾恍若聽不出韓棟的惡意,揮著扇子道:“有些東西,即便你再羨慕也是裝不來的?!?/br> “你什么意思?”韓棟確實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誰羨慕?羨慕誰?羨慕什么?又要裝什么? 葉容傾神色隨意道:“啊,跟智商低的人說話還真累,大爺我可沒這個功夫說完還要給你翻譯啊?!?/br> “放肆!容爍!你以為你在百原居囂張一次,打過墨笑微就可以在金墨城,在北金帝國肆無忌憚了嗎?有我們一眾世家子弟在,你一輩子都別想出頭!” 葉容傾慵懶的朝他掀了掀眼皮,折扇一收,手背撐著下巴道:“這你可冤枉我了。” 話說到這,不少人露出嘲笑之意。 還真是孬種啊,小國人就是小國人,即便走出國門也還是沒見過世面,膽小如鼠的卑賤之人。 “一個北金帝國算什么?在整個蒼莽大陸橫著走,才是我的目標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