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稱呼引起的嚶嚶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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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聲音并不是從千紙鶴中傳出來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上方的身影。 少年此時穿著一身白色勁裝,帶著白色面紗遮住下半張臉,那雙迷人的眼睛微微瞇著,注視著北琴兒。 北琴兒凝眉看了她幾眼,頓時恍然,驚道:“你是那個揭穿北沅兒的女人!” “喲,感謝二公主還記得我?。 比~容傾從樹上跳下,千紙鶴飛到葉容傾的身邊,落在她掌心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張符紙。 右手一合一開,符紙便不見了蹤影。 “你是葉容傾?開什么玩笑?”北琴兒笑了,笑容中全是難以置信。 眾人雖然看不到葉容傾完整的模樣,但僅僅從對方的氣質(zhì)來看,便也跟北琴兒一樣懷疑葉容傾的身份。 這樣一個氣質(zhì)出塵,身姿婀娜的女人會是葉容傾那個丑八怪? 還真是天大的玩笑啊。 “你是何人?你可知葉容傾是何身份?未來的太子妃!冒充太子妃可是要滅九族的!”上官茫危險的目光落在葉容笙身上,仿佛只要坐實這個罪名,葉容笙也會跟著一起死。 北琴兒聽了上官茫這話皺起了眉。 她可不接受一個廢物做她的嫂子! 還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后。 葉容傾卻笑了,笑得前俯后仰。 大殿內(nèi)的人都被葉容傾的反應(yīng)給整懵了,別人嘲笑你呢,你居然還笑得出口?這是什么意思? “你笑什么?”上官茫對于葉容傾這種態(tài)度甚是厭惡。 “我?我笑你蠢?。 比~容傾一臉單純道。 大殿內(nèi)又有人輕笑。 兩面水鏡,幻境這面水鏡氛圍帶著詭異的歡愉,而金行山下卻是一片血雨,還真是天差地別啊! “你——” “你這話要是讓你長姐聽到了,她第一個就得對你進行毒打?。 比~容傾笑道。 “你!你什么意思?”上官茫知道葉容傾的意思,不就是說他長姐跟太子有一腿嗎? 這可事關(guān)長姐的名譽,他自然不會承認。 葉容傾沒搭理他,而是看向北琴兒,“你清楚得很,我不跟這個蠢貨說話。” 雖然罵的是上官茫,但北琴兒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他們到底要聊多久?”柏華真人皺眉道。 黑霧都快到他們身邊了,怎么還有這個閑情雅致在這里聊天?葉容傾是誰,到底誰是真正的葉容傾他可不關(guān)心,更不想看! 院長當即傳音給葉容笙,讓他讓虞榕帶領(lǐng)他們對抗黑霧,但葉容笙卻沒有傳達這句話。 葉容笙看向葉容傾,正色問道:“傾兒,你可準備好了?” 院長見葉容笙根本沒傳達自己的意思,頓時臉上有些怒意,立刻懷疑了葉容笙,更懷疑他身邊的這個葉容傾。 葉容笙勾唇一笑,“快了,正在忙活呢。” “哼!裝!你繼續(xù)裝!你能忙活什么?就算你是葉容傾又怎么樣?不過是個穆國賤民,你以為你能做什么?” 上官茫一口一個穆國賤民,聽得院長都皺起了眉。 北琴兒冷笑一聲,“你還是少在這里逞強了?!闭f罷,又看向葉容笙,“你是來接我的吧,快帶我出去?!?/br> “抱歉,二公主,現(xiàn)在我們都被困在了幻境之中,外面的人也無法進來?!?/br> “你說什么?”北琴兒瞬間就怒了。 上官茫指著葉容笙怒斥:“一定是你能力不足,讓這黑霧有了可趁之機!你就是故意害我們!” 葉容笙正要反駁,被葉容傾搶先了去,“吃了蒜就憋著,別亂放屁,不知道污染空氣???老子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閉嘴!” “你敢!” “我怎么不敢?反正現(xiàn)在大家都出不去了,我何不先殺了你泄泄憤?” “你!” “傾兒……”葉容笙拉住葉容傾,低聲阻攔。 葉容傾忽地笑了一聲,看著上官茫道:“你家教育方式還真新穎,遇到危機不是想著解決,而是在這里找茬,你師承何人?。课铱梢グ菀姲菀?,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葩?!?/br> 他師承柳一真人。 這是假的。 大殿內(nèi)的人被葉容傾這話逗得忍俊不禁,更是在心里回答了葉容傾的話。 可不就是柳一真人嗎? 剛才不也是在這里找茬? “你……你胡說八道!賤女人!看我不殺了你!”上官茫正要動手,被虞榕按住。 實力根本不敵虞榕的上官茫只能忍著火氣。 北琴兒望著葉容傾總覺得在哪里見過她,但又始終想不起來,反正就是厭惡她就對了,哪怕北琴兒本人都不知道這厭惡的情緒從何而來。 院長第三次傳音催促,葉容笙還是遲遲未讓虞榕帶領(lǐng),這讓院長隱隱有生氣的意思。 不泯真人忙上前,剛拱手要替葉容笙求情,就見水鏡傳來一聲呼喚。 “先生!” 海琮云帶著人趕了過來,站定便朝葉容傾拱手:“一切準備就緒?!?/br> “ok!去休息吧!”葉容傾擺擺手。 海琮云卻不急著離開,而是站在葉容傾身邊,對葉容傾十分尊敬。 這可讓上官茫等人驚了一下,北琴兒皺著眉注視著葉容傾,這個場景讓她想到了不太好的回憶。 葉容傾知道海琮云是特意站在她身邊給她長面子的,心意領(lǐng)了,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去看看小草那邊的情況,我們不能一直困在第三站。” 對,他們現(xiàn)在不僅出不去,更是被困在了第三站的范圍,距離蛇夫山山頂還有一定的距離。 葉容傾正逼著識海靈挖洞呢,打算帶著人鉆洞往山頂去,還親切地給它取了個代稱:小草。 海琮云明白了,拱手帶著人往山上去。 “你要做什么?” “我能幫你什么?” 兩個人出聲了。 前者是上官茫不懷好意的質(zhì)問,后者是虞榕善意的詢問。 葉容傾笑著對虞榕說:“你是虞家的?” “啊?”虞榕不理解為什么問這個問題,但還是點頭應(yīng)了。 “你跟虞子矜那小孩關(guān)系怎樣?” 殿內(nèi)眾人懵了,這又是在干什么? 還有,什么叫虞子矜那小孩?如果此人真是葉容傾的話,那葉容傾可比虞子矜小啊!怎么還稱呼別人為小孩呢? 虞榕愣愣地點了點頭,“我跟子衿關(guān)系很好,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玩,一起修煉,可是——” 提到虞子矜,虞榕臉上流露出可惜,還有愧疚。 葉容傾了然地點點頭,一攤手,千紙鶴成形,遞給虞榕,“你去后山幫忙吧,它會帶你過去。” “多謝前輩!”虞榕下意識就喚了一聲前輩,根本不覺得自己這個稱呼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雙手寶貝似的捧著千紙鶴,就帶著一幫人過去了。 葉容傾懵逼地看向葉容笙,委屈地指著自己,“我看著有那么老嗎?他居然叫我前輩!嚶嚶嚶~”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