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上門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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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要干什么?”院長咬著后槽牙說。 葉容傾正色道:“只是普及醫(yī)術(shù)常識,讓世間修靈者,不至于見不到醫(yī)師,就能活活被小小的傷痛和毒物折磨死。” 院長一怔,喃喃問道:“世間所有修士嗎?” “正是?!?/br> 院長輕笑道:“你這理想還真夠遠(yuǎn)大啊?!?/br> “不做,那邊只是理想,做了,就能成為現(xiàn)實?!?/br> “你能這么想是好的?!痹洪L笑了笑,“那你說的神識、符篆又是什么?” “《神識》是我族中傳承秘籍,符篆就是您見過的符紙?!?/br> 院長聽了這話又是一驚,“你居然把你的家族傳承秘籍拿到峰中教學(xué)?!你怕不是瘋了!” “院長,您瘋了,我都不可能瘋。” “……這死丫頭!”院長忍住了朝葉容傾后腦勺來一下的沖動,繼續(xù)問:“你不問問你族中長輩的意思,就這樣把傳承秘籍拿出來?” “這傳承秘籍本就是我修改的,我為什么不能拿出來用?再說了,這秘籍凡是打開的人都不得再背叛萬霧峰,怕什么?” 葉容傾云淡風(fēng)輕的說出了讓院長更加震驚的事情,“你說你都能修改武技了?還能布下陣法?!” “是啊?!?/br> 你的神識到底是有多強(qiáng)大??! 院長差點就抓狂一般的問出這個問題了! 幸好這個學(xué)生是在他的學(xué)府,幸好學(xué)府沒有因為她的身份地位而錯過這么個變態(tài)。 不然就真是學(xué)府的一大損失了! 院長輕咳幾聲——突然發(fā)現(xiàn)他面前葉容傾咳了好幾次了——“那符篆又是什么?能有什么用?僅僅是用于傳遞消息?” 葉容傾但笑不語,手一揮,符遠(yuǎn)便出現(xiàn)在大殿之內(nèi)。 院長凝眉注視著符遠(yuǎn),漸漸的,神色有些陰沉,“你是那日那個會搜魂術(shù)的外來人?!?/br> “見過院長。我現(xiàn)在是葉小姐的仆人?!狈h(yuǎn)學(xué)了移形換骨之術(sh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具學(xué)府弟子的樣子了,變成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那個自己都快忘了的模樣。 院長上下打量著符遠(yuǎn),從他身上聞到了符紙?zhí)赜械闹焐暗臍馕?,“你擅長畫符?” “正是,符篆之中,高級符篆有能擊潰魔氣的符紙?!?/br> “次話當(dāng)真?!”院長驚訝道。 “自然是真的,只需要院長首肯,我便能在萬霧峰開設(shè)學(xué)堂,沒有門檻,誰想學(xué),就能學(xué)。” 符遠(yuǎn)說到這,還加了一句:“院長也可以?!?/br> 院長聽了這話眼睛瞬間就亮了,下意識看了葉容傾一眼,又咳了幾聲,挽回自己身為院長的威嚴(yán)形象。 摸著自己的胡子,院長昂首道:“我就不參加學(xué)堂了。” “明白?!边@老頭真是要面子! 不參加學(xué)堂不是說不想學(xué),而是讓你親自來教,還得是偷偷教,生怕被其他學(xué)員知道堂堂院長還不會符篆之術(shù)。 “老頭,醒醒,別激動了,趕緊給我令牌啊,我還得去百講堂辦課呢!”葉容傾打破院長此時激動的幻想,手一伸,抖了抖,就要令牌。 院長橫了葉容傾一眼,把令牌往葉容傾手中一拋。 重達(dá)千金的令牌落在手中,葉容傾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亟幼。瑸t灑的朝院長揮揮手,就帶著符遠(yuǎn)走了。 早早守在大殿之外的眾多弟子看到葉容傾走出來,視線便追隨而去。 “感覺葉容傾這次出去一趟回來變了不少?!?/br> “何出此言?” “就是那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氣場吧。對了,你看出她的修為了嗎?” “看不出來,應(yīng)該是隱藏了?!?/br> 的確,葉容傾現(xiàn)在還不想暴露自己靈將修為,暫時將修為隱藏了。 并不是以往那樣修改為低修為,而是徹底隱藏,誰也看不出她的修為。 這下是連偽裝都懶得搞了,直接告訴他們:老娘我隱藏修為了,想知道我的真實修為?那就打一架! 這個信號似乎被所有人都察覺到了,這不,還沒走出忘崖峰就遇到了擋路的狗。 “你就是葉容傾?”領(lǐng)頭的男人留著又黑又濃的絡(luò)腮胡,濃眉大眼,鼻孔哼哧哼哧出著氣,比常人高出兩個頭。 他雙手叉腰,俯視著在他面前顯得非常嬌小的葉容傾,不屑地冷哼:“看著也不怎么樣嘛,戴著個面具做什么?這么見不得人嗎?” “這面具是你的嗎?” 聽著葉容傾這莫名其妙的問題,男人更加不屑,“老子不稀罕這丟臉的玩意兒!” “既然這面具不是你的,那我戴著,關(guān)你屁事???” “你!” “我怎么了?” “呵,你還有點膽子,別的女人見了老子早就哭得梨花帶雨了!哈哈哈!” 男人笑了,他身后跟上來的人也跟他一樣笑得格外囂張,用嘲諷的目光打量著葉容傾。 “你也說了,那是別的女人,不是我?!比~容傾面不改色,“有事嗎?沒事我就先走了。” “欸,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眼神狠戾道。 “不知道?!比~容傾無所謂地答。 這個回答可讓男人怒了,“你這賤人在花悅門惹了一波獸潮,害的我們村莊都受牽連,你居然不知道?!” 葉容傾驚了,哭笑不得,“你當(dāng)我是神啊?我就應(yīng)該誰都認(rèn)識?” “你!要不是因為你這個賤人引來了獸潮,我們村莊的莊稼怎么會壞?老子怎么會被賣到黑巷?都是因為你!” 男人說著說著就動手了,葉容傾靈敏的躲過,輕輕一躍,落在一塊石頭上,“你們村莊莊稼被毀,我很抱歉,但你被賣了,那就是賣你的人的事啊,你來找我做什么?” “要不是你害的莊稼被毀,我又怎么會被賣?” “哦,你們村所有人都賣了自家壯丁或孩子嗎?”葉容傾坐在石頭上,淡定地問著。 男人皺著眉,嘟囔道:“沒有。” “那不就成了。其他人為什么沒賣?偏偏就你被賣了?還不是賣你的人有問題。” “你!少在這里油嘴滑舌,搬弄是非!你錯了就錯了!乖乖給老子跪下來磕頭!” 葉容傾又換了個姿勢,面對這二三十個人質(zhì)問的眼神,葉容傾沒有絲毫緊張,她撐著腦袋問:“賣你的是你娘?” “你閉嘴!”男人急了。 “哦,看來我猜對了!你娘是不是這么跟你說的——”葉容傾輕咳幾聲,雙手做出捧著花的動作,眼神瞬間來戲了,“兒子,你要記住,不是我想賣掉你,實在是家里揭不開鍋了,你要怪,就怪這次獸潮吧!” “你!”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