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發(fā)情中
“一千五百萬。” “一千八百萬。” “兩千萬。” “兩千七百萬!” “我出四千萬!” 突然冒出來的四千萬讓全場嘩然了,要知道在程然之前的那些貨品,從來沒有高于四千萬過,最貴的也就三千多萬而已,這人出了四千萬,真是罕見。 “四千八百萬!” 程然順著喊聲看了過去,看著這個光頭大肚的中年男子,瞬間有種犯惡心的感覺,這些人把他買回去要做什么事,程然不是不知道,跟這種男人上床,真的會有被豬拱的感覺的吧? 跟江處崖這個狗東西在一起,有個好處就是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長相還算是硬朗,屬于看的過去的那種,要說起那些達官顯貴們,江處崖好歹在外貌上也能勝他們幾籌。 “五千萬!” 程然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值這么高價格,等價格提到五千萬的時候,程然明顯看見江處崖抿緊的嘴角往下的弧度越來越明顯了。 “六千萬!” 這個數(shù)叫出來的時候,全場安靜的連呼吸聲都顯得格外扎耳。主持這場買賣的人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要做什么,他拿著錘子敲了一下:“六千萬一次?!?/br> 六千萬嗎?挺昂貴的啊,程然以為頂多五千萬而已。 “六千萬兩次?!?/br> 錘子敲下去的聲響很大,程然挑釁地看著江處崖,看著江處崖這副皺著眉頭的模樣,程然心里就可高興了。 “六千五百萬……” “八千萬。”江處崖黑著臉舉起了手里的牌子。 程然有些意外地看著江處崖,這人到底想做什么?丟了然后花錢再買回來?不對,江處崖不是做這種虧本買賣的人,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八千萬,還有要加的嗎?” 底下人屏住呼吸,壓根就不敢叫價,花八千萬買個暖床的寵物回家養(yǎng),未免也太奢侈了。 “八千萬一次?!?/br> “八千萬兩次?!?/br> “一億?!?/br> 一個男人走了上前,身后的保鏢們一人手里提著幾個大箱子一起走了過來。 “一億,現(xiàn)場結(jié)清?!?/br> 一億…… 不會有人比這個還高了,就算江處崖也不可能出到比這個還高的價格。 程然抬著頭看著面前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面罩下面藏著一雙暗如星辰的眼,那雙眼明明看上去那么熟悉,可是卻又給人一種拒人千里的陌生感。 當“成交”兩個字從主持人嘴里說出的時候,程然腿一軟,整個人往臺子上一倒。 運氣不算差,好歹沒落到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和江處崖那邊,是誰都無所謂了,這男人看上去相貌也是程然喜歡的那種類型。 好困…… 求生的事情,還是之后再想吧…… 程然不記得他昏迷了多久,最近可能是水逆,做什么什么不順,就光昏迷已經(jīng)昏迷了三四次了。 現(xiàn)在全身莫名地覺得熱,可能這是藥效,畢竟下午帶他來的人說了藥效兩個小時,在此之前程然只是昏迷而已,現(xiàn)在身上的這種不正常熱度告訴他,注射的肯定不是什么安眠藥、鎮(zhèn)靜劑這種東西,只能是發(fā)情的藥了。 “少爺,這位先生該怎么處置?!?/br> 一個年邁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聽得程然一樂,還少爺?看樣子仿佛被一個不得了的人給綁回來了。 “給他準備好衣服?!?/br> “喂,寵物是不需要衣服的吧?” 程然牽強的坐了起來,腳踝處被拴了鏈子,鏈子另一頭被綁在床的另一頭,程然連掙脫都懶得掙脫。 站在床邊的男人有些意外地看著已經(jīng)醒來的程然,原以為他還會睡得更久。 程然剛才聽這男人聲音就感覺這人應該是很受女人歡迎的那種人,畢竟之前買他的時候,程然看著他的樣子也不像是長得有多丑,現(xiàn)在看看倒是覺得這男人挺像現(xiàn)在當紅明星來著,可是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又給人一種“你別靠近,靠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感覺。 有意思的人,長了一張勾引人的臉,卻表現(xiàn)的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真是一種矛盾的存在。 老管家聽到程然的話就像沒聽見一樣,他垂著眸子輕聲說了一句“好的,少爺”,然后徑直走了出去。 江遲寒掃了程然一眼,然后轉(zhuǎn)身也要走,程然一看這兩人壓根就沒把他的話當話聽,心里一個不爽,伸手拽著江遲寒的手腕不放了。 “小哥哥,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可不好吧?” 程然現(xiàn)在身子熱著呢,江遲寒也看的出來程然身體已經(jīng)起反應了,他伸手想扯開程然握著他手腕的那只手,結(jié)果程然走下床踮著腳往江遲寒嘴上一親道:“買回來的寵物,不好好疼一疼,他也是會寂寞的啊,何況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發(fā)·情中了。” 得虧這男人離床站的近,要是再遠點,程然腳上的鏈子就不夠長了,完全走不到他面前去。 江遲寒神色復雜地看了程然一眼,伸手往程然后脖頸那兒一敲,就看見這人白眼一翻往地上一摔。 程然說自己這段日子水逆不是沒有道理,先是被賣了還債,又是一天之內(nèi)昏迷好幾次,能倒霉成這樣的人也只有他了。 慰鳴聽見房里突然“咚”的一聲,好像有什么東西摔了,他匆匆忙忙趕上來的時候,看見他家少爺把地上躺著的人又給抱回到了床上,剛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很好奇但是沒有問,向來只有主子問下級事,沒有下級多嘴過問主子事這個道理。 “叫醫(yī)生過來?!苯t寒抬起手把嘴巴剛剛被程然親吻的地方擦了擦,就仿佛上面沾染了病菌一般,“他的衣服準備好了么?” “已經(jīng)讓人送過來了?!蔽盔Q低著頭,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位主子突如其來的冒出一種殺人的氣息,嚇得他不敢多嘴。 江遲寒盯著床上昏迷的程然說道:“醫(yī)生來了衣服還是沒有送到的話……” “是,我知道怎么處置?!?/br> “怎么處置?”江遲寒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額頭上直冒汗的慰鳴問道。 不……不是把人家店給砸了嗎? 慰鳴哆哆嗦嗦地擦著頭上的汗,感覺自己好像誤解了主子的意思了,看著慰鳴半天說不出話來,江遲寒緩和了一下神色說道:“先去拿一件睡袍給他披著,讓別人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