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7你就這么賤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想要我的心?!?/br> 段易安瞇著眼睛看著面前這人,如果不是因為他還有些清醒,他一定以為面前這人就是榭橋,只可惜眉眼和體型太像,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卻完全不像榭橋。 不過,就當個替身也挺好。 男人輕笑著說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我眼里唯一容的下的那個人。” 情話說多了,自然也就習(xí)慣了,張口閉口說的話比誰都好聽,是真是假自己都不愿意去追究。 段易安站起來,一手拿起他搭在沙發(fā)上的外套,另一只手把車鑰匙扔給了面前這個男人:“你送我回去。” 男人看著手心里的車鑰匙,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可不會騎機車。 看著段易安的背影,男人幾步上前摟住了他的腰說道:“你家在哪,我送你,開我車?!?/br> 段易安看了一眼那個男人,也沒反駁,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人填補他,心靈上的,身體上的,反正只要能填補他的那塊空缺就好,顯然身旁這人是最好的選擇。 男人把車開到段易安家門口的時候,有些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個不良少年竟然這么有錢,這么豪華的地段不是誰都住的起的。 沒等段易安掏出鑰匙把門打開,忍耐了很久的男人直接扶住段易安的腦袋親了上去,男人身上帶的香水味淡淡地蓋住了段易安身上的酒味,段易安也沒掙扎,就任由著男人把他手里的鑰匙接了過去。 一手摟著段易安,一手開著門,結(jié)果開了許久也沒有把房門打開。 男人看著段易安泛紅的眼角,突然有種直接把段易安壓在門上強上了的沖動,這個家伙太懂得撩撥人,即便是無意識的。 段易安全身散發(fā)出的氣息就是一種欠上的意思。 “榭橋……” 段易安無意識的嘀咕了一聲這個名字,男人湊到段易安耳旁,輕聲問道:“心上人?” 沒等段易安開口,一股大力扯著男人的衣服活生生地把他們扯了開來,失去了支撐的段易安往旁邊一偏,眼看著要往地上栽了過去,一只手一把接過段易安把他摟在了懷里。 榭橋暗沉著眼睛看著面前這個人說道:“滾。” “這是我的獵物誒。”突然冒出來的人讓男人心里有些不爽,他看著榭橋一字一句地說道,“小哥,凡是有個先來后到的道理,你這樣搶人家的東西不太好吧?” 榭橋從錢包里掏出一沓錢往男人懷里一甩說道:“他是我的?!?/br> 男人一臉懵圈地看著懷里的錢,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榭橋就把門猛地摔上了。 看著緊閉的大門,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我靠,不會這么喪吧?” 而且他也不是賣的啊…… 段易安神智還在,所以他非常的確定身旁這個人是榭橋,此時此刻的榭橋,跟以前任何時候的榭橋都不一樣,全身上下散發(fā)的危險氣息讓段易安現(xiàn)在極其的不安。 “榭橋……” “閉嘴?!遍繕蜿幊林樱焓制我装驳牟弊影阉麎涸诹碎T后面。 “你瘋……啊……” 榭橋空著的那只手捂住了段易安的嘴巴,就像是發(fā)泄怒氣一般,毫不憐惜。 段易安的眼角不斷滲出眼淚,身后的不適感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恐懼感。 榭橋惡狠狠地咬了一口段易安的脖頸,疼的段易安直抽涼氣。 “段少爺,你就這么寂寞嗎?就這么想讓人上嗎?”榭橋諷刺的話深深刺痛了段易安,他變成現(xiàn)在這樣到底是因為誰的原因? 榭橋看著段易安脖頸處那個血牙印,又輕輕舔了舔上面冒出的血絲,在傷口處印下了淺淺的吻:“你就這么賤嗎?” 段易安睜大了的眼睛里,眼淚直直地往下掉。 “榭橋榭橋……” 榭橋的吻,落在身上都那么guntang,明明在接吻,為什么那么痛啊,就像有人拿著刀在猛戳著自己的心臟一樣,疼的快要喘不過氣了。 段易安可能不知道,不止是他一個人痛不欲生,被這種亂七八糟的情緒折騰地快要喘不過氣的還有榭橋。 天知道榭橋看見段易安把一個陌生的男人帶回家時候的心情。 段易安不知道被榭橋上了多少次,門口,衛(wèi)生間,臥室…… 榭橋就像是忍了幾十年沒有發(fā)泄欲望的野獸,把這種欲望一次性地發(fā)泄在了段易安身上。 榭橋仿佛是知道那次醉酒后的段易安完全不記得他們兩個人的第一次到底是什么樣的,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甚至不知道他們發(fā)生過這種事,所以榭橋要讓段易安把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一幕一幕地鐫刻在腦海里,不允許他忘記,要讓他永遠地記住,記住他榭橋到底是怎么把他占有的。 段易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暈了過去,這種似曾相識的骨頭散架了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 被子從身上滑了下來,看著自己身上觸目驚心的青紫,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下子涌入了腦海里,段易安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樣,一動都不動。 他…… 他跟榭橋……上床了? 榭橋那個瘋子……竟然真的把他上了? 段易安看著床頭柜上壓著的紙,越看臉色越差—— “鑰匙我拿走了?!?/br> 什么叫鑰匙他拿走了? 段易安心里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榭橋這人……怎么有種蹬鼻子上臉的感覺?這在古代,是不是該叫“以下犯上”??? 段易安把那張紙團成了一個球往垃圾桶里一扔,呆愣愣的坐在床上坐了良久,突然把臉埋在被子里笑了起來。 好歹在一件事情上,拴住了榭橋啊。 下午的時候,榭橋用行動解釋了自己那句“鑰匙我拿走了”是什么意思。把車停在門口的搬家公司突然搬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關(guān)鍵是搬歸搬,他們還把段易安家里原本那些電器全部抬出去扔掉了。 “榭橋你他媽有毛病?。∧惆盐覗|西扔出去干嘛?”段易安瞪圓了眼睛叫了起來。 這人是瘋了嗎?那些東西可貴了啊,好多都是他自己之前和榭橋一起挑的,榭橋怎么說扔就扔了! 榭橋彎下腰就這么沈著眸子看著段易安說道:“看不出來嗎,我在把東西搬進來。” “我他媽又不是瞎!我意思是你為什么要扔了我的東西,然后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搬到我家來!” 段易安難以置信地看著家里的擺設(shè)變得越來越陌生,整個房子都被榭橋搬空了,里面那些亂七八糟的陳設(shè)讓段易安越來越不爽,這個自說自話的榭橋到底是什么情況? “少爺,是您自己說的啊,你買的就是你的。”榭橋捏著段易安的下顎,然后低下頭在他微薄的紅唇上印下了一個淡淡的吻,“現(xiàn)在這里的東西全是我自己的了。” 段易安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好像自己確實說過這么一句話,可是當時也是他隨口罵出的氣話,沒想到榭橋記了這么久。 其實他對榭橋罵出去的氣話,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那一句句氣話就像刀一樣,每次都能把榭橋扎的遍體鱗傷。 可現(xiàn)在不會了,榭橋發(fā)現(xiàn)對段易安這種人,真的不能忍著,“越忍越放肆”這話說的就是段易安。 段易安沒想到榭橋會這么快的搬了回來,沒有任何預(yù)告,也沒有任何的請示,自說自話的就回來了,而且性格還變得這么惡劣。 “榭橋你給我滾!” 段易安拿起身旁的枕頭往榭橋身上猛地砸了過去,榭橋一把接住,慢悠悠地說道:“這個枕頭是我的,您可以愛惜點么?” “我……” 段易安瞪圓了眼睛不知道該說什么,怎么會有這種人?他的?什么叫他的?榭橋自己把他的東西全扔了,現(xiàn)在開始說房里的東西是他的? 段易安抄起一個玻璃杯往榭橋腳邊砸了過去,裂開的玻璃碎渣四濺,榭橋也不閃,他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說道:“這個玻璃杯也是我的?!?/br> “你的就你的,老子就砸了怎么樣!榭橋你他媽的別得寸進尺了!收拾好你的東西給我滾!” 榭橋跨過玻璃碎渣,走到段易安面前,沒等段易安罵完,直接把他抗了起來往房間里新擺的床上一扔。 “用身體還?!?/br> 榭橋的話讓段易安渾身一顫,以前從來沒覺得榭橋這人有現(xiàn)在這樣的不可理喻,直到真的見到的時候,段易安才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和榭橋認識的這二十幾年里,榭橋到底把自己偽裝的有多深。 可是段易安認識的越清晰,他就越陷入到了一種深度的自我懷疑,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體質(zhì),因為這樣的榭橋,他依舊非常喜歡,喜歡到瘋了。 榭橋就任由著段易安毒舌的罵他,段易安越罵,他就越用力地欺負他,兩個人就像是較了勁一般,反正最后肯定有一方會妥協(xié)。 榭橋妥協(xié)了這么久了,怎么可能再放任段易安這么無理取鬧地鬧下去。 以前段敬言就跟段易安說過,脾氣越好的人,發(fā)起火來反而越恐怖,榭橋就是那種人。 可是那時候段易安沒有放在心上,他從來沒有想過榭橋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