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老頭吵架
書迷正在閱讀:尸語者(法醫(yī)秦明系列1)、重生之夏晴蕊的華麗人生、世子爺寵妻失敗、我的皮膚強(qiáng)無敵、重生未來之人魚帝后、無聲的證詞(法醫(yī)秦明系列2)、薄幸、我身邊這個死靈法師是假的、重生之首富、惡毒女配要逆襲
“哦!嗯?啥?” 一時沒扭轉(zhuǎn)自己前世的思想, 乍聽之下曲仲還覺著有啥,可一細(xì)想就立刻被這消息炸地豎起了汗毛。 那柳心妍難道是真的喜歡曲高? 要不怎么連婚前同居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 “哼!如此輕浮的女子我們曲家...” 曲昭也立在旁邊聽兩母子講話,一聽到這冷哼了一聲, 本來想說絕對不能讓她進(jìn)自己的家門。 可一想到兩人已經(jīng)定親,哪能輕易退親, 又無奈住了嘴。 況且這是高兒自己愿意的。 許氏想到這茬氣地銀牙緊咬,對自己有種深深地?zé)o奈, 扭頭看了眼曲昭:“現(xiàn)在只能早些成親了?!?/br> 這是他們兩夫妻在車上商量出的結(jié)果。 “等他們成親, 就把人分出去吧, 省得看著礙眼?!?/br> 接受到妻子的眼神, 曲昭接上許氏的話說道。 書里番外可是有錦姨娘的。 這是一個為了自己孩子不擇手段,甚至可以不顧自己性命的女子。 雖然她最后真的因此丟了性命,可曲仲一直覺得這事就是錦姨娘自己求來的, 怪不了他人。 所以曲仲對這事了解的比曲昭還深。 現(xiàn)在看兩人的神色,忍不住開口說道:“其實(shí)錦姨娘的死怪不到爹娘頭上的?!?/br> 當(dāng)年發(fā)現(xiàn)孟文光和孟辰元之時其實(shí)許氏是和姨娘一起的。 本來二人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可錦姨娘腦子一轉(zhuǎn),自己露了身形,并且把許氏往假山里推了推, 做出自己一個人出去擔(dān)當(dāng)?shù)貥幼印?/br> 當(dāng)時孟文光因?yàn)槊铣皆厍笄? 讓她發(fā)誓放過了她。 事后錦姨娘仗著這事求曲昭把曲高送到許氏膝下做個嫡子。 并且假惺惺地說若是為了這事丟了性命,也算是為了小姐盡忠了。 本來錦姨娘只是加重籌碼罷了, 她可沒覺得孟文光能在曲府殺人。 她萬萬沒想到, 連綠帽子都敢給曲昭戴,這殺人又算得了什么。 許氏因?yàn)槔⒕伪揪痛饝?yīng)了把孩子記上嫡子的族譜。 可沒想到, 事還沒成, 錦姨娘就丟了性命。 許氏提了幾次都被羅氏給否了, 最后還把孩子也抱到了自己膝下, 徹底絕了許氏的心思。 這也是曲昭這么些年為何一直拼命的向上爬,最后爬上了侯爺?shù)奈恢?,讓孟文光也忌憚起來?/br> 他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hù)不了,這種無力地感覺,是他的噩夢。 “仲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許氏白了一張臉,不相信地拉著曲仲的袖口,有些搖搖欲墜。 “這是你夢里看見的?”曲昭就顯得沉穩(wěn)的多,立馬就想起了前次曲仲說的話。 他說四皇子在圍獵場摔瘸了腿,如果不是仲兒當(dāng)初地阻止,恐怕四皇子真的會像當(dāng)時抬出來的侍衛(wèi)們一樣,雙腿盡廢。 經(jīng)歷那事,曲昭對曲仲夢里的話是徹底相信了百分。 “嗯,所以娘你根本不用內(nèi)疚?!狈鲋S氏,曲仲眨了眨眼。 他以后肯定大部分時間都會待在識君閣,如果不趁此機(jī)會揭開錦姨娘的真面目,恐怕曲高那廝在府里還會跳得更歡。 他得絕了后患。 他相信憑著曲昭的能力,曲高這廝失去了最后一絲屏障,也跳不起來。 “我知道了,這事我會處理?!?/br> 心里一輕,曲昭眸光一沉,有了打算。 發(fā)生了這事,兩夫妻都沒了繼續(xù)逛的心思,特別是許氏,一直魂不守舍的。 她現(xiàn)在還不能接受自己被錦娘擺了一道的事。 況且,這些年來她是真的把曲高當(dāng)成了自己的兒子念著掛著。 “我和你娘先回去了,你祖母你就照看著些?!?/br> 曲昭心疼地從曲仲手里接過許氏,安撫地拍拍她的肩頭。 “嗯,我讓人備馬車?!?/br> 點(diǎn)了點(diǎn)頭,曲昭伸手招來小廝,吩咐了兩句。 這事恐怕兩夫妻還要些許時間來消化。 不過... 一想到這事,曲仲就對羅氏感謝起來。 這老太太雖然別扭傲嬌,可對于嫡庶之分可是相當(dāng)堅持。 如果不是她,恐怕曲高現(xiàn)在早就是嫡子,這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嘿嘿! 看著兩夫妻神色凝重地走遠(yuǎn),曲仲決定一會就去找羅氏好好拍拍馬屁。 還有。 現(xiàn)在該是大贏那貨出場的時候了。 這種打聽八卦的事,最是適合大贏,他得讓大贏回府幾日,好好的打聽打聽。 孟辰元.... 這個狂炫酷冷rou炸天的男主角,怎么現(xiàn)在完全沒了消息。 他還等著看男主角的追妻火葬場呢。 現(xiàn)在這被半路截了胡是怎么回事。 一邊想著,曲仲抬腳往麻將場去,他都想好了一會怎么獻(xiàn)殷勤。 羅氏送的那個莊子,現(xiàn)在全部種得書里拿出來的種子,迎客樓里的酒菜都是從那送來的材料。 算是識君閣的后勤基地。 就算為了這事,他也得好好感謝這個祖母。 “二少爺,二少爺?!?/br> 身后傳來一聲比一聲更焦急地呼喊。 轉(zhuǎn)頭去看,發(fā)現(xiàn)是茶館的陸掌柜,曲仲停下腳步等著人跑進(jìn)。 “少爺,茶館里吵起來了,您快去看看。” 陸掌柜跑得急,有些氣喘吁吁的。 “吵架?” 曲仲吃驚,一邊帶頭朝茶館去,一邊問為何吵起來的。 提起此事,張掌柜的也頗有些無奈,就聽個書,不知道有啥好爭論的。 最后還吵地面紅耳赤,眼看著就要動手了。 他見狀不對,才忙出來找少爺,這兩撥人他誰也得罪不起。 “你說是我外祖父和姚老侯爺?” 一聽這兩個名字,曲仲額角就開始跳動,這兩個愛訓(xùn)人的老爺子斗到了一起。 他都能想象到一會自己站在現(xiàn)場挨罵的情景。 真是讓人頭痛..... 不知不覺放慢了腳步,曲仲甚至都有些不想進(jìn)去了。 直到在門口遇到了來接姚老侯爺?shù)囊ξ能?,曲仲才松了口氣?/br> 有個人幫自己分擔(dān)火力,頓時輕松了許多。 把事這么和他一說,姚文軒一直陰沉的臉都開始漲紅。 他不了解曲仲的外祖父,可對自己的祖父可是十分了解,這事十有八九是祖父先挑起來的。 “兄弟對不住了?!?/br> 重重拍拍曲仲的肩,姚文軒苦笑。 兩人對看一眼,頓時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 等兩人步履沉重地進(jìn)了門,果然發(fā)現(xiàn)兩撥人斗雞眼一樣分成了兩邊,站地遠(yuǎn)遠(yuǎn)的。 如果不是有人拉著,恐怕早就斗上了。 說書先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書案后,縮著個身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曲仲二人的進(jìn)門當(dāng)然引起了兩撥人地注視。 “呵呵,呵呵,這是干嘛呢?!?/br> 干笑著立在門口,曲仲滿臉諂媚又尷尬地不知該站在哪。 許善詳和姚光耀兩人其實(shí)有些像,都是挺著個大油肚,頭發(fā)花白,還留著長胡子。 而且現(xiàn)在兩人的目光看向他時,都是帶著棍棒的。 “仲小子,你還不快過來,這老頭子是誰請來的,還不快趕出去。” 姚光耀一挑眉,指著許善詳,臉上還隱隱帶出些得意之色。 曲仲和他孫兒是好友,自己可是座上賓,他不信這小子幫著外人來欺負(fù)他。 “這..這是我外祖父?!?/br> 額頭好像開始出汗,曲仲挪著小碎步走進(jìn)二人。 而姚文軒也半遮著臉幾步跑到了姚光耀身后,連曲仲求救的目光都沒看見。 “哼!你這個老頭子說不過我,還想讓我外孫子趕我,我看該走的人是你?!?/br> 一臉得意之色的許善詳捋了捋胡須,第二次覺著自己這個外孫子面目可親。 他就要看看這個老頭子接下來還有沒有臉留下來。 果然,對面的姚光耀聽了這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連胡須都跟著抖動的嘴唇跳了幾下。 這完全是氣的。 馬失前蹄,這是姚光耀此刻的心情。 “祖父,您二位這是為啥爭上了?!?/br> 立馬拉住卷袖子的祖父,姚文軒問。 “哼!正好你們來評評理?!?/br> 想起這事,姚光耀停止了動作,一臉憤憤不平地指著許善詳。 許善詳見狀也不甘示弱地開始講。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比聲音大,直吵得姚文軒腦瓜子嗡嗡的。 聽到最后也沒聽明白。 這于江是誰,于興熊是誰,怎么兩老會為了這人吵架。 一頭霧水地看向曲仲,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完全是哭笑不得,不由得扯了扯他的衣袖。 “這是話本子里的人。” 曲仲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笑還是該無語,感情這兩老爺子是為了書里的男主角吵起來了。 這本話本子講的是一對父子在亂世,經(jīng)歷了千辛萬苦創(chuàng)下了一門雙將的傳奇故事。 而現(xiàn)在他們爭論的就是于江打算拜師的事。 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二人就為了老師的人選開是吵起來。 許善詳覺得應(yīng)該選詩書傳家的舉人,先考狀元,再建功業(yè)。 姚光耀則認(rèn)為于江身子骨結(jié)實(shí),應(yīng)該直接學(xué)武,以后考個武狀元。 姚文軒:就這...... 曲仲:就這! “外祖父,姚祖父,要不你們用完飯再來聽,下午還有呢。” 給了姚文軒一個眼色,曲仲一邊給許善詳捶背,一邊小心地問道。 他堅決不會承認(rèn)這書是他寫的。 那是直接找死... 姚文軒也殷勤地扶著姚光耀的胳膊,直說迎客樓的酒菜十分可口。 “姚老頭?” 挑釁地喊了聲姚光耀,許善詳挑了挑眉頭:“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甩開姚文軒的攙扶,姚光耀脾氣也上來了:“怎么賭?” “如果我猜對了,你就認(rèn)我做大哥如何?當(dāng)然..反之亦然。” 叉著腰,許善詳似笑非笑的說。 看年紀(jì)他就知道這姚光耀比自己大不少,看自己到時候怎么占這老小子便宜。 “可以?!?/br> 姚光耀對自己信心十足,立馬應(yīng)下這場賭局。 曲仲:我敢說,于江最后同時拜了兩人為師嗎! 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