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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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 無妨?!?/br> 奚安林灑脫一笑,仰頭吞下了藥丸,這才沖著兩人招招手:“過來給老爺爺瞧瞧?!?/br> 兩人先是看了眼曲仲, 見他點了點頭,這才邁著短腿沖了過去。 特別是曲鴻羽, 這家伙從小藥丸吃多了,身體素質(zhì)比一般人地強, 被他撞一下, 普通人就覺得像是被石頭砸了一下。 多虧他眼色不錯, 跑到面前控制住了腳步。 “爺爺, 你長得好俊啊?!?/br> 可腳步是控制住了,這家伙地嘴又開始亂說話了。 曲仲控制住想上前踢他屁股地沖動,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往旁邊挪了兩步。 沒想到聽到這話的奚安林不僅沒生氣,反而大笑出聲:“你是第一個這樣說我的人?!?/br> 胸口地憋悶減輕了很多,腹中漸漸開始溫暖起來,就連剛才發(fā)抖的小腿好像也好了很多。 驚奇地看了眼曲仲,奚安林揉了揉兩個孩子的頭:“你們多大了。” “我十歲?!?/br> “我七歲?!?/br> 兩人乖乖回答, 兩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對面之人, 連眼都不帶眨的。 “好,好?!?/br> 連說兩個好字, 奚安林大笑著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對兩人崇拜地目光覺得很是滿意。 “呵呵,呵呵?!庇樞χ拷鼉扇? 曲仲岔開幾人地談話:“我還是先扶王爺您回房吧?!?/br> 只有他知道兩人這眼神就是單純在看稀奇罷了。 就連門口路過條長得油光水滑的大黃狗, 兩人都要盯著看半天, 把自己學會地贊美之詞全用上。 “我來扶爺爺。” “我也來扶?!?/br> 兩人爭先恐后地上前一人扶住一只胳膊, 恨不得自己都變成個拐棍。 “臭小子,沒看你們對我這么孝順?!币а狼旋X地一人輕輕拍了下,曲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兩個馬屁精,不知道跟誰學的。 靈墨犬剛好經(jīng)過幾人身邊,忍不住出聲冷哼:“就是跟你學的。” 曲仲:“……” 請你閉嘴! 奚安林顯然很是享受這種感覺,真杵著兩人地胳膊站了起來:“那我們就走吧?!?/br> 三人有說有笑地離開前廳,只留下曲仲一人心酸地站在原地。 兒子還沒養(yǎng)大,就只給老父親留下個背影。 這以后娶了媳婦恐怕早把他忘到腦后了。 酸!真酸! *** 一年后。 “鴻羽?” 院子中,奚安林手里握著本書,一臉吃驚地看著曲鴻羽,有些敢相信地問。 昨天還是白白胖胖的孩子,今天整個臉紅彤彤的,臉上還抹著厚厚一層膏藥。 “是我,大爺爺?!?/br> 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曲鴻羽撲閃著大眼睛回道。 “你這是……” 話還沒說完,又來了一個同樣敷著膏藥的黑孩子,張了張嘴,他不確定地問:“松子?” “是我,大爺爺?!?/br> 劉松低垂著腦袋,躲閃著奚安林的眼神,小胖手只是不安地撓著腰帶。 最后還是跟在兩人身后的曲仲出聲解答了他地疑惑:“兩人昨天在水里玩了一天?!?/br> 現(xiàn)在正是丹山郡最曬人的幾個月,可這兩小子竟在后院地水缸里玩了一天,把臉全曬脫皮了。 “活該。”忍著笑意,奚安林指指兩人的鼻尖:“今晚還有你們受罪的?!?/br> 今天的奚安林穿著一襲白衣,光潔的下巴也長出了些灰白的短胡茬。 臉上地青灰已經(jīng)消失不見,紅潤的臉頰還胖了一圈,連臉上的皺紋也少了不少。 就連偶爾來看他的丘賢也不由得露出了驚訝之色。 奚安林的臉色看著一天比一天好,身上也慢慢帶上了煙火氣,不像以前在王府時那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那就是他們該受的?!?/br> 曲仲不為所動,只是斜眼瞟了兩人一眼,也躺到另一張?zhí)梢紊先チ恕?/br> “爹,你是我爹,你不能不管我的?!?/br> 聽到晚上還會受罪,曲鴻羽立馬狗腿地湊了上來,殷勤地給他捶著肩膀。 “哼!”冷哼一聲,曲仲完全不搭理兩人。 那大缸本是他用來洗好曬著,用來做葡萄酒用的。 這兩個熊孩子不僅在里面泡了澡,出來時還不小心踢破了個洞,能給兩人上藥就算是他仁慈了。 劉松見狀,立馬轉(zhuǎn)移目標,上前給奚安林捶背去了:“大爺爺,你幫幫我們?!?/br> “你們前天毀了我的畫,我還沒罰你們呢。” “這……” 劉松一時語塞,捶背地動作也慢了下來。 他前日聽說大爺爺?shù)奈葑永镉幸桓泵?,于是帶著曲鴻羽溜進屋子里翻了出來。 怕被人發(fā)現(xiàn),兩人只敢點著蠟燭悄悄去看。 哪知這蠟滴到畫上,兩人情急之下用衣袖去擦,蠟燭跌倒在畫上,把畫燒了個黑洞。 為此曲仲重重打了兩人的手心,罰抄了三字經(jīng)一百遍,讓兩人受到了深刻地教訓。 本來他還要罰兩人拿著畫去找工匠修復,還是被奚安林攔了下來。 “不過?!笨戳藘扇艘谎郏砂擦址畔聲嗔巳喽亲?,自言自語般地說道:“我想吃金鑼軒的桂花糕了?!?/br> “我們這就去買?!?/br> 兩人像是見到救星一般,風也似地跑出了院門,直奔金鑼軒去了。 見兩人跑遠,曲仲嘆了口氣:“您啊,就是太寵這些孩子了?!?/br> 自從住進曲宅,奚安林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對幾個孩子也越來越寵愛,真像是尋常祖父對孫兒地溺愛。 前幾日燒壞了那價值千金的畫,他也只是哈哈一笑,還把畫給了兩人臨摹。 更別說平時給幾人買的那些筆墨紙硯和小玩意兒,就連劉永和劉仕考取了秀才之后,連書院也是奚安林找的。 “寵些無妨,又不是沒有。”奚安林無所謂地沖曲仲擺了擺手。 曲仲:“……” “過幾日等小二和小四回來,我?guī)麄冞M宮去一趟,皇上想見他們?!?/br> 好像覺得自己那話還不夠,奚安林又說出了另一個震驚地消息。 進宮! “為何進宮?” 曲仲也不躺了,忙掙扎著想起身,慌亂中還不小心跌下了躺椅,摔了個四仰八叉。 “哈哈”先指著曲仲嘲笑了他兩聲,奚安林這才出聲安撫他:“皇上不過賞孩子些筆墨,你無需擔心?!?/br> 當然其中還有其他事,奚安林覺得現(xiàn)在還不適合和曲仲說,所以他也就沒提。 “就只是賞賜?” 拍了拍衣袍的灰,曲仲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只是賞賜。”奚安林肯定地回道。 狐疑地看了眼這個氣定神閑的人,曲仲暫時放下了心中的疑慮。 雖然還是不清楚為何,可就憑奚安林對這幾個孩子的上心,曲仲覺得也不會是什么壞事。 就連靈墨犬也都說蘭北王對這幾個孩子喜愛之意連它都能明確感受到。 “那行吧,剛好過一段時間我要出遠門一趟?!?/br> 既然這邊沒啥事了,曲仲也就決定按照既定的安排打算出去走一圈。 劉永要兩年后才會參加舉人考試,而且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正規(guī)的書院教導,曲仲就閑了下來。 至于曲鴻羽和劉松,有了奚安林教導,曲仲也無需擔憂。 現(xiàn)在他要把更多地精力投入擴大自己地生意,最好能混個皇商做做,以后才有銀子能助幾人走得更遠。 “哦!打算去多久?” “一年半載?”或者更久。” “這么久?” 奚安林這回是真的吃驚了,沒想到曲仲竟然要去這么久。 而且他就這么放心的把孩子交給他,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了,一點都不擔心。 “是??!” 長嘆口氣,曲仲靠回椅背上,輕輕笑了笑:“反正孩子們交給你我也放心?!?/br> 奚安林長腿越過椅子,一腳踢上了曲仲的腰,直到把他又踹下了躺椅,這才滿意地躺了回去。 “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必須替你養(yǎng)孩子?!?/br> 嘿嘿傻笑兩聲,曲仲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衣袍上沾上的灰。 “我可沒這么說,我是看您老這么喜歡這些孩子。” “油嘴滑舌之輩。” “您老就是口是心非之輩。” “孩子養(yǎng)歪了可別怪我。” “哪會啊,我相信您?!?/br> “哼!”翻了個白眼,奚安林翻了個身,不打算搭理曲仲了。 他確實是特別喜歡曲仲養(yǎng)的這幾個孩子,不管是已經(jīng)快要成人的劉永,還是調(diào)皮搗蛋的曲鴻羽。 這幾個孩子性子各有不同,可統(tǒng)統(tǒng)都性子純善,待人皆是赤子之心。 當初聽到這幾人皆跟曲仲沒有血緣關(guān)系時,他還大吃了一驚。 這樣一群人湊在一起,竟比那面上父慈子孝的皇宮不知好了多少。 他那幾個侄子,除了太子對皇上還有幾分父子之情,其他幾個皇子為了爭奪那皇位,早就六親不認,巴不得對方死而后快。 所以曲仲說他不會養(yǎng)歪這幾個孩子,奚安林自己也是認同的。 “孩子們就拜托您了?!?/br> 并沒有再躺回去,曲仲上前兩步,彎腰鄭重地朝奚安林拱了拱手。 “你。”奚安林驚地坐了起來,神情有些別扭地看向曲仲:“快起來,我應你便是?!?/br> 兩人認識了一年多,他還是第一次看曲仲這么認真的跟他說話。 他還是不習慣平時總嬉皮笑臉的人這么講話。 “就是您以后少慣著些曲鴻羽和劉松那兩小子?!?/br> 得到了承諾,曲仲神情也輕松了起來,不由得又連忙加上了這句話。 “哼!”白了曲仲一眼,奚安林不滿地冷哼:“要你管?!?/br> 曲仲:“……” 得,他這番好心地提醒,竟然被當成了驢肝肺。 兩人談話結(jié)束后沒幾天,商隊傳來消息,去邊陲的隊伍過幾日就要出發(fā)了。 曲仲除了奚安林誰也沒告訴。 就在很平常的一天早晨,曲仲提著個小包袱,在奚安林地·目送下登上了馬車。 “拜托您了?!?/br> 掀開車簾,曲仲夠了個頭出來揮手:“您也要多保重?!?/br> “你也是,一路上多加小心。”奚安林也揮手,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地神色。 ※※※※※※※※※※※※※※※※※※※※ 今天晚些時候還有一更 感謝在2020-11-24 17:31:41~2020-11-25 15:55: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帶兔子面具的兔子 40瓶;手可摘星辰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