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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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爸,這是我同學,幫我按摩呢?!?/br> 還是唐正明看到了來人, 連忙滿臉淚地站起來,朝著迎面走來的人說道。 還好, 不是來尋仇的…… 對于幾天前自己出手救人之事,他早就忘了個一干二凈, 更何況是被救之人的長相。 “邊去?!?/br> 一把推開唐正明的頭, 唐叔越過他直直走向曲仲, 人還未到, 大嗓門就喊開了:“曲醫(yī)生啊,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啊?!?/br> 曲仲:“……” 這是什么戲碼! “曲醫(yī)生,我是唐亞啊, 就是路邊您救得那個哮喘病的患者家屬?!?/br> 看曲仲神色迷茫顯然已經(jīng)忘記了那事,唐亞連忙推了推臉上的眼睛,著急地說道。 “哦!你們啊,好巧啊?!?/br> 終于想起幾人是誰,曲仲笑著擺了擺手, 示意自己手上有膏藥, 不方便握手。 “對啊,就是我們。”唐叔激動搶答。 “爸, 你們認識曲仲啊?!?/br> 唐正明現(xiàn)在算是看明白了, 他爸爸這是沖著曲仲來的,而且剛才還喊著什么恩人, 應(yīng)該是來感謝的。 “爸上星期就是被曲仲救的?!敝淮掖一亓颂普饕痪? 唐亞又忙不迭地沖曲仲說道:“我們這回一定要好好謝謝曲醫(yī)生你?!?/br> “我可不是什么醫(yī)生, 我就是跟著外公學了些皮毛。” 自從知道了醫(yī)師資格證的存在, 曲仲再也不胡亂說自己是醫(yī)生。 “沒差,沒差,沒想到你竟然是小明的大學同學,真是太巧了。” 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唐叔哥倆好地摟住了曲仲的肩膀,笑著對圍上的人介紹道:“這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曲仲:“……” 怎么有種要被圍觀的感覺! 這種感覺沒錯,圍上來的十幾個人紛紛露出看稀奇一樣的神色,指著曲仲就討論開了。 “好年輕啊,看上去比小明小多了?!?/br> 無辜中槍的唐正明:“……” “可不是,你看他臉上皺紋都沒有?!?/br> “萬一人是保養(yǎng)得當,說不定他都七老八十了?!?/br> “有可能?!?/br> “我看就是!” 眼看著人群越說越離譜,唐正明終于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站出來解釋道:“曲仲是我同學?!?/br> “哦!” “是你同學?真是年少有為啊。” 唐叔更是感慨了,說完還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眼唐正明,大有種你瞧瞧別人怎么這么優(yōu)秀的鄙視感。 “咳咳,唐叔,我先給唐正明按摩完,別浪費藥膏了?!?/br> 輕咳幾聲,曲仲輕輕從唐叔的手掌下退了出去,翻開手掌心給他看。 “那你繼續(xù),繼續(xù)。”笑著做了個請地手勢,唐叔轉(zhuǎn)頭看自己兒子還傻站著,沒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你還不滾去坐好?!?/br> 唐正明:“……” “痛痛痛,輕點,輕點?!?/br> “男子漢大丈夫,這么點痛都受不了,窩囊?!?/br> 看唐正明才坐下沒幾分鐘就開始眼淚與鼻涕齊飛,唐叔冷哼了兩聲,越看這個兒子越是不順眼。 也多虧現(xiàn)在廳里的音樂夠大聲,唐正明的喊叫聲并沒有多少人聽見。 可是這一桌圍了不少人,遠些的人好些都好奇地走過來打聽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而一直沒說話的洪春銘一雙眼睛則是盯在了那個陶瓷做的盒子上。 作為商人的他有種明銳的直覺,這盒子的膏藥肯定是不俗之物。 可是自身的涵養(yǎng)讓他沒有伸手去翻看,只是等著曲仲給唐正明按摩著。 “好了,你感覺下?!?/br> 膏藥已經(jīng)完全被吸收,曲仲隨便用紙巾擦了擦手,轉(zhuǎn)頭沖著唐叔笑著問道:“唐叔叔你感覺怎么樣了?!?/br> “好的很,我去醫(yī)院看了,醫(yī)生說我沒啥事了?!?/br> “那就好,下次可別忘記帶哮喘藥了?!?/br> “還要多謝你的藥丸子,我這段時間沒怎么犯過病了?!?/br> 唐叔說到這就又興奮了起來,他按照曲仲的吩咐服下了剩下的那顆藥丸,不僅呼吸舒爽了。 就連前次意外被灰塵嗆了他也沒再犯病過。 他去醫(yī)院檢查過,醫(yī)生都說他的哮喘現(xiàn)在只是很輕的程度,保持好了以后說不定能停藥。 兩人聊得鄭興起,一邊的唐正明神色很是奇怪地扭動了兩下肩膀。 現(xiàn)在不僅沒有肩背發(fā)緊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好像連眼睛都明亮了不少,更何況頸椎那還暖乎乎的,整個人都很是放松。 “感覺怎么樣?!?/br> 姑姑唐翠玲湊了上來,滿臉希冀地看著唐正明。 他老公羅高遠年輕時在部隊摸爬滾打受了不少的暗傷,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位置上退了下來,可是傷病也跟著下來了。 現(xiàn)在遇到個陰天下雨晚上成宿成宿疼地睡不著覺。 剛聽弟弟說起,她心里就生起絲希望,沒想到這么快就遇到了,而且還讓她親眼看見了療效。 “大姑姑,大姑父?!?/br> 扭動著肩膀,唐正明豎了大拇指由衷地贊嘆:“神了,我肩膀一點都不痛了?!?/br> “這么神奇?你沒夸大?” 羅高遠身上的軍人氣質(zhì)猶存,只是這么輕輕一句話,就讓唐正明嚇了一跳,回答也結(jié)結(jié)巴巴了起來:“沒,沒夸大?!?/br> “各位來賓,各位親友,婚禮馬上開始。” 舞臺上,司儀已經(jīng)持話筒在催促著還沒入席的客人,趕快坐下。 閑聊被打斷,唐叔連忙朝著眾人擺手,讓大家都快回自己的座位去。 “呼!” 長出口氣,曲仲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汗,苦著臉坐回了座位上。 人怕出名豬怕壯,他雖然第二世界挨上了娛樂圈的邊,可是也沒有這么被人圍著的經(jīng)驗。 更何況還是這么一群熱情的叔叔阿姨。 看了眼那邊被一個中年婦女拉著的唐叔,曲仲決定一會宴席結(jié)束立刻閃人。 “大學四年,沒想到你還有這手。” 渾身輕松的唐正明笑瞇瞇地坐了下來,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真誠地沖他致謝:“我爸爸的事多謝你了,以后用得著我的事盡管提?!?/br> “搞得跟古代電視劇似的,rou麻死了?!?/br> 惡寒地抖了抖肩,曲仲把桌上的小瓷盒子丟給了他:“拿好了?!?/br> “嘿嘿!” 還是第一次覺得曲仲這別扭的性格有些可愛,唐正明傻笑著把盒子裝進了包里。 兩人也就停了交談,專心致志地看向臺上,而同桌的其他同學一直都在悄悄打量著有些不一樣的曲仲。 “新娘入場……” 司儀高亢的聲音通過話筒清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 婚禮正式開始。 ***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和班長說一聲啊?!?/br> 新人已經(jīng)挨桌敬完了酒,曲仲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而且他看大廳里也有好些人在陸陸續(xù)續(xù)地出去了,也跟著小聲地附在唐正明耳邊說道。 本以為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哪知話音都還沒落,唐正明就猛地抱住了他的胳膊,沖著旁邊桌大喊:“爸,曲仲要走了。” 曲仲:“……” 失策了! “什么,要走,不行不行,我還沒報答你呢?!?/br> 唐叔一聽,立馬不干了,大喊大壤地就沖了過來,一把鎖死了曲仲的另一只胳膊。 “我要單獨請你吃飯?!?/br> 曲仲:“……” 他為什么要嘴欠去說這么一句,悄悄地走了不是更好! “我不管啊,你走了我就去隴水找你?!?/br> 沖唐翠玲使了個眼色,唐叔又一腳踢在唐正明小腿上,怒斥他:“肯定是你說什么了?!?/br> “好了好了,唐叔你是不是還有什么病要我?guī)兔吹?。?/br> 這明晃晃的使眼色,他是瞎了才看不到,曲仲無奈地拍了拍被唐叔抱著的胳膊示意他放手。 對方猛點頭,立馬拉過一直站著的羅高遠:“就是我姐夫?!?/br> 抬手打斷還想說什么的唐叔,曲仲正了正神色,嚴肅說道:“我還沒有醫(yī)師資格證,不能治療疾病。” “不算不算,我姐夫是以前在部隊里留下的傷痛,不算疾病?!?/br> “對,就是些受冷引起的風濕和肌rou酸痛?!碧拼淞嵋策B忙跟上,把丈夫往前推了推。 “先去家里看吧,這不太方便?!?/br> 看了眼四周投來的目光,一貫嚴肅的羅高遠也有些不好意思,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卷褲腿。 “對對對,去我家,走?!?/br> 唐叔猛地竄起來叫道,嚇了眾人一跳,也嚇得曲仲一個激靈。 他今天這是走不掉了…… 無語地看著幾人爭論到誰家去,曲仲連個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等好幾人商量完了,他就像是被劫持一樣,一邊一個人架著他,把他請進了車里。 “……” 一路看著飛馳的風景,曲仲終于認命,掏出手機給外婆發(fā)了短信,說自己可能在北城會多耽擱兩天。 至于看她老朋友的事,可能得推遲到后天去了。 那邊回信息很快,張敏回了個很是洋氣的ok,就沒有下文了。 可讓曲仲意外的是,這唐正明家竟然是個隱形的富豪。 這住的別墅區(qū)比曲家還要高檔的多,這是真正的會所式別墅區(qū),一棟的面積大概都在上千平,是北城很多大佬聚集的地方。 車直接開進了大門,一直開到了大門前,這才停了下來。 “到了,這是我姑姑家。” 唐正明先一步下車,笑著沖曲仲說道,而手里還提著他的手提包。 “哦!” 他現(xiàn)在算是知道金寶寶這個風風火火的性子是怎么來的了,這唐家的遺傳基因就在那擺著呢。 無語地跟著幾人進了屋子,曲仲剛坐下就迫不及待地要看看羅高遠的腿。 羅高遠也沒啰嗦,三下五除二的卷起了褲腿,露出一雙很是丑陋的雙腿,難怪他不愿意在酒店里挽褲腳。 腿上不僅有大大小小的傷疤,連關(guān)節(jié)都已經(jīng)變形了。 前幾天剛下過雨,應(yīng)該是剛經(jīng)歷過一陣疼痛,手指輕輕按上去,還有些浮腫。 典型的類風濕關(guān)節(jié)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