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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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呆著吧你,跟著哥哥jiejie好好學習,想演好戲就要積累經(jīng)驗,跟著肖哥學學唱歌,作詞作曲什么的。” 肖墨良化好妝,面部輪廓顯得更立體俊逸,一投入到工作中身上的氣勢就出來了,天生為了舞臺而生的人,對著鏡頭渾身都是閃光點,讓人根本移不開眼,莊敘點頭贊嘆,果然是天生就有巨星架子,氣場簡直爆表。 肖墨良這時突然轉頭向莊敘看來,看到莊敘笑著對他點點頭,表情有些糾結的扯了扯嘴角,對著莊敘微微點了點頭。 肖墨良心里疑惑不止,莊敘為什么對他這么熱情?如果不是為了潛他,難道是對他有意思?!肖墨良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了,不要說他不喜歡男的,就算他是個丐,也不敢對有夫之婦的莊敘下手啊,他這樣的小歌手,溫銘簡直分分鐘能秒死他,阿彌陀佛,莊總我只是個凡人,求您放過我吧,我們是沒有好結果的! 肖墨良正祈禱,就看見溫銘神出鬼沒的站在了莊敘旁邊,順著莊敘的目光看到自己,深邃的目光打在肖墨良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肖墨良默默扭頭,決定今天趕緊去吃頓好的。 莊敘發(fā)覺溫銘站在一旁,扭頭笑道:“我的目光不錯吧,肖墨良一定會紅的?!?/br> 溫銘目光從肖墨良身上移開,沉默了一會,突然道:“他是個直男?!?/br> 莊敘莫名,隨口道:“是嗎?” “看得出來你對他很關心?!睖劂懻Z氣平靜,讓人摸不透在想什么,莊敘終于感覺到不對勁了,笑呵呵的道:“肖墨良是個潛力股,我對他只是抱著一種欣賞的態(tài)度,如果這枚懵了塵的金子先遇到的是溫總,我相信溫總也不會錯過的?!?/br> 溫銘穩(wěn)穩(wěn)地站在那,挺拔的身軀自帶氣場,走到哪里都是不可忽視的存在,就像現(xiàn)在在這間攝影棚里,肖墨良縱使星光璀璨讓人移不開眼,也掩蓋不了溫銘的氣勢,溫銘的氣場是天生的,因為內(nèi)心太強大,不是現(xiàn)在的肖墨良能比的。 溫銘不置可否的沉默了下來,神色舒展了一些,莊敘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道:“走吧,今天還有個工作會議要開?!闭f著笑道:“萍水村的開發(fā)已經(jīng)走上正軌了,這個不起眼的小地方很快將迎來它的輝煌時刻。” “這么自信?”溫銘看著莊敘神采飛揚的臉龐,心里也跟著高興起來。 “當然,就像我相信肖墨良會紅一樣,萍水村將來的價值不可估量,我們能買下這個地方簡直賺大發(fā)了,溫總就等著收錢吧?!?/br> 溫銘看著此時神采飛揚的莊敘,突然有點琢磨不透這個人了,莊敘在他眼里是強大的,他可以力排眾議將萍水村這塊地掙到手,他可以將一個在走下坡路的唱片公司重新救回來,并且異常自信這些會給他帶來無窮盡的好處,他到底哪里來的自信?他篤定的口吻好像已經(jīng)實實在在的看到了這些事情的未來,就像能夠未卜先知的的先知。 但是這根本不可能!溫銘晃了晃神,心中覺得好笑,他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就許你頭腦過人,不許別人運氣好?!更何況莊敘的商業(yè)頭腦雖然不是一等一的強,但是眼光精準,這在瞬息萬變的商界想羨慕都羨慕不來。 溫銘搖搖頭,將脫韁的思緒拉了回來,自己媳婦這么能干他應該高興才對,至于那個肖墨良,他還沒有放在眼里,莊敘不可能對他有意思這點他還是能夠肯定的。 莊敘步履輕快地上了車,現(xiàn)在所有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最近一段時間他應該能夠好好放松一下了。 回公司的車上,莊敘突然提議道:“過兩天去萍水村查看工程進展,我們可以在山里搭帳篷露營,我小時候就特別喜歡露營,但是卻很少有機會,這回一定要試試,大家一起圍著篝火烤rou吃,想想就很爽快,如果錯過了這次以后忙起來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有機會了。” 莊敘滿心向往,小時候,莊天鳴和謝蔚然感情出現(xiàn)裂痕,整天不是在冷戰(zhàn),就是在吵架,很少會帶他出來玩,男孩子都活潑好動,莊敘也不例外,特別喜歡這些能活動手腳的野外活動,但是工作以來就很少接觸了。 他滿眼期待的看著溫銘,卻聽溫銘道:“最近要出差,我可能去不了了?!?/br> 莊敘嘆口氣,惋惜道:“可惜了,那你忙,別太累著自己了,以后還會有機會的,我們這次去時間也有些緊迫,能不能去野營還不一定?!?/br> 溫銘點頭:“注意安全。” 莊敘心里還是有些沮喪,溫銘不能一起去總覺得少了點什么,自從和溫銘在一起后,兩人一起出席各種場合好像已經(jīng)成了慣例,冷不丁溫銘不在,還覺得有些不對勁,莊敘在心里搖搖頭,溫氏那么大一個公司,溫銘每天不知道有多忙,走不開也是應該的,其實說不定是潔癖發(fā)作,找借口不想去。 莊敘下了車,先去給樊易買了墨鏡和一些生活用品,把樊易的那五萬塊錢存進了他的銀行卡里,臭小子一年的零花錢都有了,拍完mv也是有薪酬的,樊易自己的小金庫這個暑假肯定肥的流油,莊敘倒沒有特意想把他帶進娛樂圈的想法,一切都看他自己,畢竟娛樂圈水太深,他現(xiàn)在感興趣想玩玩,莊敘就盡量找機會讓他體驗一把拍戲的感覺,以后如果不想玩了,那就回去專心學業(yè),如果還想繼續(xù),莊敘也會提早給他鋪好路。 “莊哥?!毕湛匆娗f敘上來趕緊迎上去,樣子有些焦急。 莊敘把臉上的墨鏡拿下來,拎在手里,笑起來:“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的打扮很不一樣?” “莊總?!毕招Φ溃骸扒f總今天帥呆了?!毕障裙ЬS他一句,又接著道:“莊哥,您母親過來了,現(xiàn)在在辦公室里等著,那什么,莊老板也在。” 莊敘聽他說莊老板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半晌之后才開口道:“是莊天鳴?” 席徽點頭:“兩位前后腳過來的,都說了想見您,我沒辦法請他們都在辦公室先等著?!?/br> 莊天鳴和謝蔚然離婚的事欣瑞沒有不知道的,席徽心中忐忑,莊謝兩位之間氣氛很尷尬,已經(jīng)來了快半小時了,怎么就那么巧都趕在今天一起過來了。 莊敘點頭:“我知道了,去泡杯咖啡過來?!?/br> 莊天鳴和謝蔚然自從離婚后還是第一次這么面對面坐著,莊天鳴一時有些緊張,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擺放,謝蔚然倒是很淡定的坐在沙發(fā)上翻看著雜志,一身素雅的改良旗袍,頭發(fā)在腦后挽了起來,別了一支玉簪子,姣好的臉龐透出微微的紅暈,施了淡妝的瓜子臉讓她看起來更加賞心悅目,雖然已經(jīng)年過四十卻余韻猶存,已經(jīng)徹底恢復過來的謝蔚然,早不見了以前的難堪和憂郁,整個人脫胎換骨變得光彩照人,莊天鳴一時看的有有些移不開眼。 唐曼云雖然舉手投足已經(jīng)有了那么些雍容的貴氣,但是跟謝蔚然一比總覺得缺了點什么,莊天鳴突然明白過來,謝蔚然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優(yōu)雅和從容,自小受到家族底蘊的熏陶,就算在她郁郁寡歡的時候,也沒有丟失了那一份高雅的氣度,但是唐曼云就不一樣了,她是學出來的,外表看上去再怎么像,內(nèi)里卻什么也沒有,兩人站在一起,唐曼云立馬就露餡了。 兩人都沒有開口,莊天鳴是找不到話題,謝蔚然單純的把男人當成了一團空氣。 莊敘推開門,有些驚訝:“爸媽你們怎么過來了?” 謝蔚然合上雜志,臉上露出溫雅的笑意:“今天正好在這里有個聚會,我順路來看看你,好長時間沒看見你也不知道你過得怎么樣了?!?/br> 莊敘笑起來:“挺好的,媽你忙你自己的不要擔心我,我現(xiàn)在和溫銘過得挺好的?!?/br> 旁邊的莊天鳴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他今天過來就是想和莊敘談談昨天的事,莊敘和樊易走后,他越想越覺得不安,他倒不是心疼那五萬塊錢,莊曉念那個死丫頭他已經(jīng)不想管了,歸根結底是老太太和莊曉念不對,樊易到底不是莊家人,孩子還和莊家不親,給人強請家教還不讓孩子出門,這就有點過分了,何況莊曉念還把樊易欺負成了那個樣子,雖然莊曉念發(fā)誓那不是自己做的,但鬧成這個樣子已經(jīng)是鐵板上釘釘?shù)氖铝?,她就算是跳黃河也洗不清了。 莊慧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這個妹子發(fā)起狠來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何況,他自己還有把柄握在莊慧手里……莊天鳴今天過來就是想和莊敘好好談談,能不能把這事壓下去瞞著莊慧,其次,也是想在莊敘面前努力營造一個好父親的形象,跟自己兒子套套近乎。 “爸?”莊敘看向微微蹙著眉頭的莊天鳴,心里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莊天鳴的來意。 “阿敘,小易呢?” 莊敘坐在辦公桌后面,打開電腦:“在家里休息,您找他有事?” 莊天鳴說話干巴巴的,看了謝蔚然一眼:“沒有,你好好照顧小易,我今天過來也是想來看看你,你和溫銘訂婚以后就不回家了,我自己一個人住著也孤單?!鼻f天鳴嘆了口氣,話中透著一股辛酸之意,既表達了自己的對莊敘的關心,也透露了自己結婚以后并沒有和唐曼云住到一起的意思,后一句當然是說給謝蔚然聽的,這話說出來也絲毫不覺得臉紅。 莊敘心中冷笑,莊天鳴現(xiàn)在想干什么?剛和母親離婚,又開始倒過頭來討好,自己一個人?。窟@話說出來有人信嗎? 正好這個時候席徽端著咖啡進來,謝蔚然攏了攏披巾站起來:“小席,麻煩你指個路,我想去衛(wèi)生間?!?/br> 謝蔚然走后,莊天鳴終于把話題扯到了正事上:“樊易怎么樣了?問題真的很嚴重嗎?” 莊敘心道果不其然,合上文件,嘆口氣,面露憂慮,大概是被樊易傳染了,現(xiàn)在越來越會演了:“心理問題一時半會也不好說,但是曉念這次真的太過分了,樊易還是個孩子,她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爸,不是我說,您也要好好管管她,女孩子心這么冷漠狠毒,以后誰還敢娶她,您現(xiàn)在在中海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br> 莊敘說到這里,臉上有一絲受傷:“曉念跟您的關系肯定不能瞞一輩子,以后要是領出去見人,您別怪我說的不好聽,她這種本性肯定有暴露的一天,豪門貴族最注重兒媳婦的品行修養(yǎng),到時候丟的也是您的臉。” 黑不死這個賤蹄子。 莊天鳴見莊敘對他還是有一點關心的,心里也寬慰了點,對莊曉念更是頭疼和不耐:“都是你奶奶和伯母慣得,以前讓她出國留學,她不去,梗著脖子非要去當什么大明星,娛樂圈是什么地方,亂七八糟的地方,想登上頂峰那么容易得,得踩著多少人的尸體……算了,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阿敘?!?/br> 莊天鳴頓了頓:“樊易你好好照顧他,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盡管和我說,算是看在爸的面子上,曉念欺負樊易這件事千萬別和你姑姑講,你也知道你姑姑的性子,她在國外那么忙,肯定要責怪自己沒照顧好樊易,心理疾病我認識一些熟人,可以帶樊易去看看,要不要……” 莊敘搖頭:“不用了,樊易性子敏感,逼得太緊反而不好,他現(xiàn)在愿意待在我身邊,我會盡全力照顧好他,至于要不要告訴姑姑……” 莊天鳴懸著一顆心,聽莊敘道:“看在爸的面子上,我不會說的,但是作為條件,您回去也好好管管莊曉念,否則,我敢保證她以后肯定會做出更過分的事?!?/br> 莊天鳴趕緊點頭:“不用你說,回去我也該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人了?!?/br> 莊敘心里狠狠出了口氣,莊曉念最近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送莊天鳴去乘電梯,莊敘突然道:“我給樊易預約了一個著名的心理醫(yī)生,每個月看診需要不少錢,爸,你看……” 莊天鳴看見謝蔚然遠遠過來,趕緊道:“需要多少錢你告訴我,到時候我馬上給你打過來,別跟你姑姑要?!?/br> 莊敘立馬笑起來:“我知道了,您慢走?!?/br> 莊敘心里有些疑惑,莊天鳴怎么好像很怕莊慧的樣子,莊慧雖說性子火爆了點,說一不二,但是也不至于讓莊天鳴這么忌憚,樊易這件事怎么把莊天鳴緊張成這個樣子?莊敘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細究,他現(xiàn)在手里也算有了莊天鳴的把柄了,別的不說,樊易以后的零花錢有著落了。 謝蔚然看莊天鳴走了,施施然的走過來,臉色有些不好,對莊敘道:“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br> 莊敘見謝蔚然這樣還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因為莊天鳴的關系?但是謝蔚然雖然沒有原諒莊天鳴,也不把他放在眼里,莊敘把門關上,聽謝蔚然開口道:“媽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跟我說。” 莊敘趕緊道:“您說。” 謝蔚然看著莊敘,沉著一張臉:“唐曼云是不是在醫(yī)院里打過你?” 莊敘心里一緊,這事都過去好些日子了,怎么還是讓謝蔚然知道了,當初他就和姥姥講好了,為了不刺激謝蔚然,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謝蔚然的好,反正唐曼云和莊曉念已經(jīng)得到教訓了,也沒有告訴謝蔚然的必要。 莊敘面上笑起來,坐過去摟住謝蔚然的肩膀,“怎么了媽,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么?” 謝蔚然心里不好受,“昨天你姥姥要不是說漏嘴了,你們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訴我?居然聯(lián)起手來瞞著我,你是我兒子,被人打了我這個做媽的居然不知道?!?/br> 唐曼云永遠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就算不痛了,也一直存在,以前的那些事,那晚之后謝蔚然已經(jīng)決定放手了,只要唐曼云和莊天鳴不主動來招惹她,大家河水不犯井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但是唐曼云想干什么?居然動她的兒子! 莊敘心里叫糟,面上云淡風輕道:“已經(jīng)過去了,而且,那個女人也讓姥姥教訓了,我什么事也沒有,媽您別擔心?!?/br> 謝蔚然現(xiàn)在跟著羅老做古董投資,參加一些大型的鑒寶節(jié)目,在中海已經(jīng)打下了一定的基礎,混跡在這些處處是人精的圈子里,謝蔚然漸漸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 謝蔚然心里打定了主意,收起了臉上的冷凝,拍拍莊敘的手背:“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瞞著我,我是你的母親,是你最親的人,mama也能保護你的?!?/br> 莊敘直點頭:“媽是我不對,我保證以后有什么事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這不是怕你擔心嘛,你看你現(xiàn)在跟著羅爺爺這么忙,我這個做兒子也是怕你分心?!?/br> 謝蔚然終于露出了一點笑意,她今天來就是為了跟莊敘好好說說,要不然心里總覺得不安,母子倆又說了一會話,莊敘好歹把謝蔚然哄開心了,把人送到了樓底才返回。 謝蔚然舒了口氣,心里覺得輕松了不少。 唐曼云坐在謝蔚然對面的車子里,緊緊地攥著兩只手,今天莊天鳴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不對,應該說這些日子莊天鳴一直表現(xiàn)的很反常,對她心不在焉的,她心里隱隱有個不好的猜測,今天莊天鳴早早的就出了門,臉色沉重,她留了個心眼,在莊天鳴上班后偷偷的跟了出來,沒想到莊天鳴沒有去公司竟然偷偷摸摸的來了欣瑞! 隨后看見謝蔚然也進了欣瑞,唐曼云心里的猜測被證實,一時間恨不得上去把兩個人揪出來暴打一頓。 唐曼云喘了口氣,獰笑著對開車的司機道:“給我撞上去!” ☆、第 37 章 唐曼云咬著牙根一聲令下,差點把家里的司機嚇到溝里去。 唐曼云今天早晨之所以這么疑神疑鬼就是因為莊天鳴沒有讓司機送去公司,而是自己開車去上班,莊天鳴平時都有司機跟著很少自己單獨出門,要不是為了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干嘛這么鬼鬼祟祟的。 唐曼云讓家里的司機跟著,這個司機跟了莊天鳴也有三四年了,對莊家發(fā)生的那些事多多少少知道點,以前莊謝沒離婚的時候他就發(fā)覺莊天鳴和他大嫂不正常,果不其然,莊謝一分道揚鑣,唐曼云就搬進了別墅,莊天穆的女兒也跟著一塊進來了,哪有老爸一死就跟著老娘住進叔叔家的,這一家人可真夠亂的。 司機心里也看不上唐曼云,沒名沒分的倒會擺架子,他是跟著莊天鳴的,平時也送送唐曼云去逛街聚會什么的,唐曼云讓他跟著莊天鳴,司機不敢跟,他是不想干了才會傻乎乎的去跟蹤老板,但是唐曼云威脅他不跟著就立刻把他炒了,司機這才不情不愿的開車載著唐曼云跟上了莊天鳴。 唐曼云瞪著眼睛讓他去撞謝蔚然,他要真撞了,出了人命誰負責?! 這女人傻了還是怎么的,司機當然不會去撞,唐曼云眼睜睜看著謝蔚然坐上出租車走了,氣憤的踹了座位一腳,大罵道:“傻了啊,叫你撞你為什么不撞?” 司機姓章,忍著心里的怒氣好聲好氣道:“您這是在干傻事呢,把人撞出個好歹這么辦?” 唐曼云惡狠狠地道:“撞死也活該!”她這話說的惡毒,但是心里已經(jīng)沒有多少底氣了,剛才一時激動被怒氣蒙蔽了眼睛,現(xiàn)在回想起來心里一陣后怕,要是司機真聽她話撞了,那她也完了。 但是心中的憤怒卻無法平息,她這時終于體會到了謝蔚然過去二十幾年里的感覺,正室放著不稀罕,偏偏偷偷摸摸的出去鬼混,這個鬼混的對象還是自己的前妻,唐曼云最不能容忍的對象謝蔚然! 現(xiàn)世報也不過如此。 好馬不吃回頭草,唐曼云恨的牙癢癢卻一時又無可奈何,莊天鳴可以背著她搞小三搞小四,她看不見也就算了,但謝蔚然不行,她好不容易熬到兩人離婚,眼看著就要坐上正主的位置,怎么可能容忍莊天鳴再回頭。 可她目前的位置還處在一個不尷不尬的位置,拿不出正室的理直氣壯去教訓謝蔚然,只能硬生生把這口氣暫時咽下去,想想心口一陣難受。 唐曼云獨自生了一會悶氣,腦仁疼的一跳一跳的,前頭司機回過頭來道:“咱就一直這么等下去?。俊?/br> 唐曼云一生氣臉色黑沉沉的,原本光鮮靚麗的臉龐一下子仿佛老了幾歲,沒好氣的道:“回去吧,嘴巴嚴一點,今天這事別讓第三個人知道?!?/br> 說著從錢包里扯了三張一百的扔到了前方的座位上,司機收起來,心里不屑的哼了一聲,開著車子回了莊家別墅。 家里空蕩蕩的,唐曼云住進來后,把以前謝蔚然布置的東西搬得一干二凈,全換上了自己選購的家居用品,原本清幽雅靜的風格變成了現(xiàn)在的華麗奢侈,連莊天鳴都有些看不順眼,但唐曼云卻覺得時尚又貴氣。 莊曉念還待在莊家老宅,昨天發(fā)生的事,莊天鳴之后狠狠地說了她一頓,她一賭氣干脆就不回來了,莊天鳴現(xiàn)在是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兒不上道,凈扯他的后腿,最近也動了想再要一個兒子的心思。 唐曼云想著一陣煩躁,她現(xiàn)在還沒有工作,平時不是出去和幾個好友聚個會,就是逛街美容,慢慢的身體也養(yǎng)出了一絲貴婦氣質,體態(tài)雍容,舉手投足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調調。 唐曼云突然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哥,你給我找個人盯著莊天鳴,唉,錢不是問題,你別管了,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