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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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身邊幾個小弟立馬站起來了,李楓將人擋在身后,笑著點頭:“這樣吧,龍哥,先打個欠條,兩百萬云姐肯定會還上來的。” 唐曼云慌張的扯了李楓一下,李楓給她使了個眼色,龍哥半晌才勉強點頭道:“先把身上的交出來剩下的打個欠條,一個星期內(nèi)必須全部還上,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唐李走后,龍哥掏出電話,接通以后,立馬掛上狗腿的笑容,道:“老板都辦妥了!姓唐的被坑出血了?!?/br> “應該的應該的,唉,好的,您放心吧,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好的,謝謝老板?!?/br> 裴安河掛了電話,他手下有幾家會所,這家風云會所是用來招待“外人”的,裴安河還是不久前在這里偶然碰見唐曼云的,莊家的丑事鬧得人盡皆知,這位大名鼎鼎的小三裴安河也有所耳聞,他無意中把唐曼云來找公關(guān)解悶的事透露給了莊敘,莊敘便決定送唐曼云一個大禮。 二百萬不是一個大數(shù)目,但是對現(xiàn)在的唐曼云來說肯定是個天文數(shù)字,從她在風云消費的越來越少便可以看出,唐曼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打入冷宮了。 放長線釣大魚果然過癮,莊敘扯著嘴角笑笑,跟裴安河好哥倆的拍著肩膀:“這次還要謝謝你,我欠你個人情?!?/br> 裴安河笑笑:“不客氣,慕言的弟媳幫個這么個小忙舉手之勞?!?/br> 莊敘:“……是弟夫,哪來的弟媳啊。”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溫慕言的朋友一個個都是大腹黑啊。 “害羞神馬,溫銘不是叫你媳婦?!?/br> 莊敘咬牙:“他在外人面前這么叫我?” “沒有,只不過有一次我看見他電話本里有個叫媳婦的,難道不是你嗎?” _|||不想承認! 兩人身無分文的出了酒吧,唐曼云心急火燎的道:“我,阿楓,我該怎么辦,你幫幫我,這么多錢我上哪弄去啊。” 李楓嘆口氣:“你問我我能怎么辦,剛才都叫你別跟那些人玩了,你非不聽,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一個星期內(nèi)把錢準備好,要不然這些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云姐,你先別急,莊天鳴拿出個一百多萬不困難吧?” 以前是不困難,但是唐曼云根本不可能從莊天鳴手里要出這么多錢。 和李楓分開后,唐曼云獨自在家呆了兩天,愁的嘴上都起泡了,她變賣了手頭上的一些首飾珠寶,還有幾件古董,只湊夠了不到十萬塊,離她輸?shù)腻X差太多了,最后不得已跟莊天鳴打了電話。 她不能跟莊天鳴說出真相,只能借口要跟宋姐合伙做生意想跟莊天鳴借個一百多萬,被莊天鳴直接拒絕了。 唐曼云快要崩潰了,那些人已經(jīng)上門來威脅過她了,如果不能湊夠錢就要把她賣到泰國去! 那些黑色會什么事都能干出來,她簡直頭皮發(fā)麻,她不能說出真相還想從莊天鳴這里借出一百多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一時氣急口不擇言道:“一把多萬對你來說根本不是多大的數(shù)目,你不想我把真相告訴謝家把?” 莊天鳴冷笑:“有本事你去啊,居然那這個威脅我,我告訴你借錢不可能,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里!” 唐曼云看著掛斷的電話,一陣迷茫,轉(zhuǎn)身給李楓打電話沒人接,一時間不知道何去何從,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在家轉(zhuǎn)了幾圈,不一會,突然拿著包下了樓,打車直奔莊天鳴的別墅,莊天鳴這時在公司也收到了一盒錄像帶,看過之后怒不可揭,差點沒把辦公室給掀了。 唐曼云進了別墅,她搬出去的時候也回來過,別墅的保姆并不奇怪,只當她是有事要做,該干什么還干什么,唐曼云上了二樓,莊天鳴臥室里有個保險柜,密碼是莊天鳴生日,兩把鑰匙,其中一把就在唐曼云這里,不過,莊天鳴不知道,當時還以為另一把鑰匙丟了。 她開了保險柜,里面有五萬現(xiàn)金和莊天鳴的結(jié)婚戒指,一支鑲鉆鋼筆,還有一些數(shù)據(jù)單,唐曼云把值錢的帶走,上下找了一頓,樓上的小倉庫被莊天鳴鎖了,她只能帶著這些東西匆匆的離開了莊家。 接到莊天鳴電話的時候她還在出租車上,當莊天鳴問出李楓是誰后,唐曼云知道她完了。 李楓接到唐曼云電話的時候還一愣,他正和裴安河,莊敘,龍哥幾個人在喝酒,聽電話里的女人抖著聲音道:“阿楓,我們一起走吧?!?/br> 李峰做了個手勢,幾個人都停下來看他,他淡笑著道:“上哪啊云姐?” 唐曼云似乎有些激動,“我們一起走吧,離開這里,離開中海市,去哪都行,我現(xiàn)在手里有六十萬塊錢,夠我們倆過段日子了。” 李楓無聲的嗤笑了一聲:“哦?!迸岚埠雍颓f敘對了個眼色。 “你答應了?”唐曼云驚喜。 “云姐,做人要講誠信,欠錢必須要還啊?!?/br> 唐曼云快哭了:“我,我哪來的兩百萬,阿楓,我,我懷孕了,是你的。” 李楓愣住,旁邊兩人更是愣住了,莊敘冷笑,這可是件大事,莊天鳴這算是現(xiàn)世報了,給別人帶完綠帽馬上輪到自己了。 唐曼云見李楓不說話還以為男人心中激動一時說不出話來,道:“阿楓,我們一起走吧,一起撫養(yǎng)孩子,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李楓看了莊敘一眼,后者對他點點頭:“好啊,你現(xiàn)在在哪?” “我在……” 唐曼云拿著一個手提箱站在路邊,不斷的看著手表,她現(xiàn)在哪里也不敢回,莊天鳴肯定在堵著她,他現(xiàn)在知道自己和李楓在一起,肯定會懷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紙包不住火,等莊天鳴揭開真相的那一天,她就完了! 身后機車的轟鳴聲越來越近,當唐曼云轉(zhuǎn)身的時候,眼前一陣強風掠過,手上的手提箱被人一把拽了出去,唐曼云被帶的趴倒了地上,肚子一陣疼痛,站起來就要去追,那箱子里可裝著她的所有財產(chǎn)?。?/br> 當迎面而來的車子撞上來的時候,強烈的白光打在她臉上,唐曼云完全傻掉了。 莊天鳴坐在辦公室里閉著眼睛,助理敲門進來,附在他耳旁說了些什么,莊天鳴突然睜開眼,怔愣半響后,又閉上,揮揮手:“等她醒來以后送她回老家,我不想在聽到關(guān)于她的任何消息?!?/br> 唐曼云坐著輪椅被送回了那個她從小長到大的小鎮(zhèn),一雙腿再也站不起來了,莊天穆最后一段時間也是坐在輪騎上,那時候莊天穆看她的眼神透著絕望和傷心,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她跟莊天鳴的關(guān)系了吧。 最后她還是回到了這個一直看上眼的小鎮(zhèn),唐曼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 莊敘回了家,溫銘從兒童房里出來,手里拿著一把小錘子,見莊敘癱坐在沙發(fā)上蹙了蹙眉,下樓坐在他身邊,幾秒種后眉頭蹙得更緊:“你喝酒了?還是紅酒?!?/br> 莊敘睜開眼翻了個身,笑著道:“溫總鼻子真靈,能不能聞出是哪年的?” 溫銘看他,摘下了臉上的金邊眼睛,目光炯炯的盯著莊敘的嘴唇,莊敘喝了酒,雙唇越發(fā)的紅潤飽滿,拱起的唇珠吸引著他所有的目光,莊敘嫌熱,伸手扯開了領(lǐng)帶,露出了里面隱約可見的清透鎖骨。 溫銘移開眼:“跟誰喝的?” 莊敘閉上眼睛笑起來:“裴天王啊,今天公司聚餐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就坐在一起喝了幾杯?!?/br> 溫銘警惕起來,裴安河喜歡男人,還特別喜歡莊敘這樣的年輕人,一笑起來有兩個梨渦,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朝氣,新鮮的rou體,一看就是裴安河的款。 莊敘癱在溫銘身邊,一只腿抬起來放在了沙發(fā)上,穿著襪子的腳就搭在溫銘腿上,笑著道:“裴哥真的太大方了,那一瓶白葡萄酒少說也有個萬把塊吧,說開就開了,一點都不猶豫,怪不得人緣這么好,出手大方這一點特別討人喜歡?!?/br> 溫銘臉色冷凝,抓住莊敘腳腕,裴安河泡男孩的時候就是這么爽快,他撒錢的時候你肯定沒見過,你高興個什么勁,你是我媳婦,一瓶劣質(zhì)的葡萄酒就把你收買了?你還敢不敢開瓶更貴的?! “老實點別亂動!”溫銘抓住莊敘企圖拿下去的腳腕,聲音清冷,莊敘臉色發(fā)紅,睜開眼坐起來,“你怎么了誰有惹你了?” 莊敘腳腕被溫銘抓著不敢亂動,隔著布料莊敘都能感覺到溫銘大腿緊實的肌rou,肌膚溫熱,莊敘不自在的動了動,被溫銘抓得更緊了。 “以后不要再搭理裴安河,他不是什么好人。” 坐在包間里的裴安河打了個噴嚏,奇怪的摸了摸鼻子,誰在念叨他?懷里的男孩笑著抱住他的腰,“裴哥,我前兩天又學了個新花樣?!迸岚埠用嗣哪樀?,低頭溫柔的笑起來:“乖,我們晚上就玩玩?!?/br> 莊敘還以為他在開玩笑,裴安河和溫家兄弟關(guān)系非常鐵,他倒沒有把溫銘這句話放在心里,閉著眼睛笑起來。 溫銘卻在黑名單中把裴安河放在了首位,重點圈上紅圈,想了想又道:“他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莊敘噗嗤一聲笑出來,溫銘這問話方向越來越不對勁了,他現(xiàn)在終于發(fā)現(xiàn)溫銘哪里有問題了。 莊敘盯著溫銘看不出喜怒的俊臉,突然笑道:“溫總裁,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溫銘道:“沒有?!?/br> “你明明就有。” “我說了沒有,你說的算還是我說的算。” “你說的蒜你說的蒜?!?/br> 莊敘湊上來,盯著溫銘深邃如墨的眼睛,那種淡淡的酒香更濃了,溫銘不耐道:“你干什么?” 莊敘笑瞇瞇的看著他,大腿壓在男人大腿上,溫銘還緊緊的抓著他的腳腕,兩人氣息交融,莊敘喝了酒看著面前的男人真是越看越喜歡,眼角的淚痣——他這次沒有猶豫伸手摸上溫銘的眼角,男人微微瞇了瞇眼睛任他動作,眼中的光芒越來越亮,莊敘摩挲著那顆他早就想摸一摸的黑痣,沒有什么特別的觸感,但是相接觸的皮膚卻酥酥麻麻的發(fā)燙,一直癢到了他心尖上。 莊敘笑著道:“溫總在我心里最帥!裴哥沒法比?!?/br> 溫銘有些僵硬的坐著,任媳婦在他臉上動作,聽到莊敘這么說頗為受用的哼了一聲,渾身舒爽,“算你有眼光?!?/br> “挑老婆的眼光我還是很有自信的?!?/br> 溫銘扯下他的手握住,看著莊敘潮紅的臉龐,穩(wěn)住氣息道:“哪來的老婆?你怎么現(xiàn)在還沒有點自知之明,口頭上占便宜很爽么?” 莊敘叫道:“媳婦!” 溫銘黑線,“叫夫君。” 莊敘真覺得自己有點醉了,捏住溫銘的下巴,笑道:“媳婦我可不可以親你?” 溫銘忍了忍,大發(fā)慈悲,做高貴冷艷狀,“雖然你還沒有刷牙,但是我——” 莊敘還沒等他說完,湊上去就堵住了那張性感的薄唇,溫銘微微瞪著眼繼而輕輕瞇了起來,莊敘的嘴里還有淡淡的酒香,熏得他也有些醉了,伸手摟住媳婦的腰往懷里帶了帶,兩個大男人親密的摟抱在一起,寬肩長腿糾纏疊加,溫銘把莊敘帶到懷里,莊敘不得不跨坐在溫銘腿上,屁股底下就是溫銘結(jié)實的大腿。 兩人親吻還有些生澀,但是卻十分用心投入,莊敘捧著溫銘的臉,灼熱的鼻息交融加溫,這一刻他愿意拋開過去全心全意的去接受眼前的男人,溫銘值得他的信任,兩人相處到現(xiàn)在,溫銘都在用心的接受他進入他的生活。 兩個人吻了一會,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溫銘一副高冷禁欲相,莊敘從來就沒看見他在這種事上慌亂過,莊敘早晨的時候還有好幾次那啥了,此時一點點挑逗便有些憋不住了。 他穿著西褲,那里的稍微有些變化就一清二楚,莊敘不自在的動了動,溫銘的手還緊緊地摟在他腰上,兩人目光相交,溫銘看著莊敘越發(fā)紅潤的嘴唇,聲音有些低?。骸霸趺床焕^續(xù)了?” 你還上癮了!莊敘欲哭無淚,再繼續(xù)下去你為我的小兄弟負責嗎? 溫銘不放手,莊敘往后掙了掙:“太晚了我困了?!?/br> 溫銘盯著他,不放人,執(zhí)著道:“我不困?!?/br> 莊敘怒:“你不困那你就在坐著吧,我不陪你了?!?/br> 溫銘也怒了:“不準走,做事要有始有終,你做了就要負責到底!來吧,我說停了你才能停。” tt居然來強的,這就是所謂的騎虎難下嗎?強迫癥真是沒救惹! 莊敘瞪眼,手腳并用的掙扎起來,他也是一個大男人,真認真起來還不信對付不了溫銘,兩人較勁,過了一會,溫銘不耐的一把將他的雙手攥在一起,起身將人放倒在沙發(fā)上,抬腿壓住莊敘的雙腿。 冷著一張臉:“反了天了你?!?/br> 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困住了不安分的媳婦,莊敘被他壓得差點岔了氣,溫銘控制著手腳上的力量,不至于讓莊敘難受,整個人就像一頭固執(zhí)的想要確定領(lǐng)地的獅子,氣勢洶洶的俯下身用雙手捆住莊敘。 “親不親?” 莊敘哈哈哈哈笑起來,溫銘碰到他腰上的癢癢rou了。 “不親!” 溫銘威懾道:“真不親?” “說了不親就不親!” 莊敘笑的停不下來,胸口急促的起伏著,臉色更紅。 莊敘的腿碰到了哪里,溫銘冷聲道:“別亂動!” 莊敘立馬不動了,兩人僵持了一會,溫銘雙眸蘊著一層危險的光,牢牢地鎖住了身下的人,莊敘伸手去推溫銘:“我告訴你,我是個有原則的人!你不能對我用強的!” 溫銘額發(fā)垂落下來,突然嗤笑了一聲,莊敘還是第一次看見溫銘露出這種霸道的表情,整個人有些呆住了,男人現(xiàn)在的氣勢簡直霸氣側(cè)漏。 “你主動,半個小時就完事,我主動無限期,你選一個?!?/br> “我主動吧?!?/br> “哈哈哈哈哈你別摸我腰!”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