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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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德元擺脫了席徽,回到了監(jiān)控室,看了一眼畫面,眼神一冷,掏出手機(jī)。 “勝子,莊總朝哪個方向去了?” 莊敘下了車,進(jìn)了珠寶店,挑了半個小時才挑中一款滿意的,又看了其他幾個樣式,想著要不要再給溫銘買個袖扣什么的,這時轉(zhuǎn)頭偶然撇到一旁坐著的男人,頓覺眼熟,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稍微多看了幾眼,沒想到到被人注意到了。 宋以霆坐在柜臺前的椅子上,剛才一進(jìn)門就看見了莊敘,第一眼他還沒認(rèn)出來,幾分鐘后才想起來這張臉到底在哪見過,溫銘剛剛訂婚的時候他就在雜志上看見過相關(guān)的報道,雙方都刊登了一張單人照片,莊敘這張臉?biāo)墒怯浀们迩宄?,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里遇到了,也省的他絞盡腦汁想著怎么跟這人見一面了。 他踱著步子走過去,裝作再看珠寶的樣子,湊到了莊敘身邊,打量了一眼他手里的袖扣,感興趣的開口道:“這一款很精致,很適合商務(wù)人士?!?/br> 莊敘笑道:“我也覺得不錯?!币幌肫鹉芙o一臉嚴(yán)肅的溫銘帶上,莊敘臉上微笑更濃。 宋以霆的笑意里帶著幾分慵懶,“賣給自己的?我覺得你更適合這一款?!彼c了點柜臺。 莊敘搖搖頭:“給朋友買的,他氣質(zhì)比較冷,比較適合這種低調(diào)奢華高端上檔次的。”他這句話有些嘲諷的意味,但是話語里更多的則是一種淡淡的寵溺,就好像自己珍藏的寶貝在別人面前好像萬般看不上眼的樣子,自己在心里卻喜歡的不行。 宋以霆眼神漸冷,扯扯嘴角,“是嗎?” 這時店員拿著一款翡翠手鐲放在臺面上,笑道:“宋先生看一下這一款怎么樣,都是最近剛剛到貨的?!?/br> 店員這一句宋先生讓莊敘微微一愣,他突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前兩天有人送給他的那張大劇院芭蕾舞票的首席男舞者宋以霆嗎?怪不得這么眼熟,莊敘雖然不看那些高雅的芭蕾舞劇,但是還是很欣賞這位宋先生的,難得的還能在成名后想著回到故鄉(xiāng)做貢獻(xiàn),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宋以霆百無聊賴的看了幾眼就放回去了,笑道:“就這個了?!?/br> 店員笑的滿臉是褶,宋以霆可是她的偶像,比對待莊敘還要殷勤。 “看你來定戒指是要結(jié)婚了嗎?”宋以霆態(tài)度溫和,隨意的看著柜臺里的戒指款式。 “已經(jīng)結(jié)了,就剩下補(bǔ)辦個婚禮了?!?/br> “恭喜啊?!?/br> “謝謝。” 宋以霆姿態(tài)閑適的拄著臉頰,半晌突然笑道:“我有個朋友也快要結(jié)婚了,兩個大男人豪門聯(lián)姻,完全陌生的兩個人因為利益結(jié)合在一起,我實在是很擔(dān)心他們的幸福,尤其是我那個朋友,他性子比較冷,又龜毛又霸道。”他說著笑起來,臉上的笑容苦澀中帶著點點難以言喻的甜蜜曖昧,接著又嘆口氣道:“過去還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能不能放得下過去,兩個人若能幸福那就再好不過了?!彼f到這里有些糾結(jié)的蹙了蹙眉,抬眼看著莊敘:“對不起啊有些自說自話了。” 莊敘不置可否的笑笑,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些隱隱的不舒服,付了定金便提前離開了。 宋以霆看著莊敘的背影扯著嘴角哼笑了一聲,點著柜臺道:“剛才那位先生定做的我要一份一模一樣的?!?/br> 店員為難道:“可是我……” “我出雙倍的價錢?!?/br> 莊敘出了店門,不遠(yuǎn)處的黑色轎車緩緩啟動,不遠(yuǎn)不近的跟在他身邊,看見莊敘要打車,接通了電話。 “溫總,莊總出來了?!?/br> 溫銘停下筆,“嗯繼續(xù)跟著他?!?/br> 孫德元麻利的跟了上去,確保莊敘在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要不要接莊總回家。” “不用了,他既然不想讓我們知道肯定有他的考慮,這一點一定不能強(qiáng)迫他,你的任務(wù)就是保護(hù)他,其他的可以適當(dāng)放寬限度?!?/br> 溫銘此時心情相當(dāng)?shù)暮?,半小時前他接到孫德元的電話,告訴他莊敘有意躲開了他的保護(hù),溫銘還有些擔(dān)心,沒想到結(jié)果竟然是背著他偷偷去了珠寶店,呵呵,媳婦果然是不可自拔的愛著他,竟然偷偷存了這么一份小心思,是想要給他驚喜嗎?高冷狀:勉強(qiáng)期待著吧。 孫德元趁著莊敘回到公司以前,提前回到停車場將車停好,再一路回到監(jiān)控室,坐在座位上認(rèn)真的看著監(jiān)控畫面。 看到莊敘出現(xiàn)了,趕緊趕下去,莊敘正好要去坐電梯。 “莊總,不好意思剛剛?cè)チ颂巳耸虏?,沒想到您出去了,您怎么不叫我一聲。” 莊敘笑笑:“沒事的,反正也不遠(yuǎn),十幾分鐘就到了,不用你送也可以的?!?/br> 孫德元覺得自己失職,臉上滿含愧意,莊敘看他這樣心里有些不好意思,這事怎么說也是他不對,到讓人家一個老實人心里有愧,心里只覺得過意不去。 莊敘拍拍他肩膀:“是我不想麻煩你的,行了,別不好意思了,我上去拿點東西,等會就回家?!?/br> 今天謝宗明生日,莊敘和溫銘過去的時候取了蛋糕,兩人送給謝老爺子一個小巧的玉煙嘴,把謝宗明喜歡的不得了,謝蔚然,羅老和羅冉都在,大家聚在一起吃飯,不斷地有電話打來祝壽,謝宗明有些不耐煩,剛想發(fā)脾氣,管家拿著電話小跑著過來笑道:“老爺,少爺來電了。” 謝宗明趕緊接過來,臉上的不耐一掃而空,立馬換上了一副和藹的笑臉:“阿謙?!?/br> 那頭不知說了什么,謝宗明哼了一聲 ,假裝氣憤道:“總算你還記得我這個老爹,十天半個月的不打電話我和你媽還以為你失蹤了呢,你這孩子,抽出點時間打個電話就那么難嗎?!” 莊敘在一旁聽著,對溫銘小聲道:“我舅舅?!?/br> 溫銘點頭,謝家這個養(yǎng)子在中海也算是小有名氣,,在溫銘剛剛開始執(zhí)掌溫氏之時,這位才華橫溢的謝律師已經(jīng)是中海的傳奇了。 老爺子跟謝謙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要不是顧忌著謝謙的身體,他早就想把人接回來了,一年到頭的也見不著個面哪個父母受得了。 謝宗明說完電話又到了程書玲手里,程母講完笑道:“要不要跟蔚然聊兩句?!?/br> “哦哦,好好,小敘,你舅舅想跟你聊兩句?!弊詈箅娫挷恢趺吹牡搅饲f敘手里,謝蔚然早就習(xí)慣謝謙對她的躲避,不在意的笑了笑。 莊敘從小雖然跟謝謙只見過幾次面,但是對他這個舅舅卻很親近,兩人聊了兩句,謝謙聲音溫和寬厚,笑著道:“前兩天跟你姥爺打電話,聽說已經(jīng)把婚禮日期定下來了,我看看時間,說不定能回去參加你的婚禮。” 莊敘笑道:“好啊,舅舅能回來我真的太高興了?!敝x謙不知道說了什么,莊敘看了溫銘一眼:“您的外甥媳婦可帥了,唉可不是對我死心塌地的?!?/br> 溫銘捏著筷子的手指緊了緊,面色緊繃的看著自己媳婦夸夸其談,壓下了心里沖動,要不是有這么多娘家人在這看著,就不信你還能這么囂張。 外甥媳婦?難道不該是外甥夫婿嗎?! 回家的途中,莊敘滔滔不絕道:“我舅舅真是太難請了,沒想到我結(jié)婚他能回來,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一定要在他老人家面前樹立一個優(yōu)雅大度,沉穩(wěn)可靠的好形象。” 孫德元在前面開車,溫銘閉著眼坐在后座,聽到了也不回應(yīng),莊敘蹙眉:“唉,你怎么回事,我跟你說話呢。” 溫銘仍舊如老僧入定一般巋然不動。 莊敘跟他較上勁了,用膝蓋去撞他,溫銘黑線,一把抓住莊敘的腿彎將這只不安分的長腿撈到了自己大腿上。 莊敘囧死,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沒人的時候自己在溫銘面前怎么的都可以,現(xiàn)在孫德元還在呢,自己一代強(qiáng)攻的形象全毀了。 莊敘低聲道:“你放開,我這樣不舒服?!?/br> 溫銘支起眼皮看他,冷艷高貴霸氣側(cè)露:“剛剛撞我的不是你了?” “不是我。” 溫銘冷哼一聲,輕飄飄的對著孫德元道:“德子,剛才莊總是不是撞我了?” 孫德元戴著墨鏡一本正經(jīng)的道:“撞了,撞了三次?!?/br> 莊敘:“……” 不玩啦?。∠谱?!不帶你們這么欺負(fù)人的!合伙欺負(fù)我有意思啊豈可修! “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可說的?”溫銘淡淡的道,禁錮著媳婦的長腿心里愜意。 莊敘滿臉羞憤,“你!” 溫銘:“我。” 莊敘:“你!” 溫銘:“還是我?!?/br> “孫德元是你保鏢他當(dāng)然幫著你了!我也要帶個保鏢!” “不行,人多了礙手礙腳,有能耐的人一個就夠了?!?/br> “你說不行就不行?” “是的?!?/br> 今晚溫銘擁有莊敘左腿的使用權(quán),下車了溫銘也不放,莊敘掙扎了半天,路過的人紛紛睜大眼睛想要圍觀基情,莊敘羞窘欲死,溫銘一副淡定的姿態(tài)悠閑的看著他,就是不放他的左腿,沒辦法,莊敘只能欲哭無淚的讓溫銘背上去了。 tt明天沒臉去上班了。 * 宋以霆在練功房跳躍旋轉(zhuǎn),優(yōu)美的身姿完美到位,音樂從流水般平靜到巖漿噴涌般灼熱,他的動作也跟著激烈起來,正如他的內(nèi)心一樣,他現(xiàn)在非常渴望能和溫銘見一面。 ☆、第 50 章 音樂攀上巔峰,又陡然降落,宋以霆的動作由剛剛的激烈霎時跌落谷底,隨著音樂收起了最后的尾音,宋以霆大汗淋漓的躺在了地板上,身上穿著單薄的練功服,胸膛劇烈的上下起伏,兩眼放空的看著上頭的天花板。 他已經(jīng)回來一個星期了,還沒有見到溫銘,兩人分開這么多年一通電話也沒有,但宋以霆知道溫銘肯定不會忘記他,從小長到大的竹馬,有些事情刻在骨子里哪是說忘就忘的,他閉上眼睛,腦海里還能看見那張冷漠英俊的臉龐,眼角的淚痣收斂了所有的光華,讓人心生愛意。 宋以霆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溫銘的溫暖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那掩藏在冷漠外表下的是一顆炙熱的心臟,被他喜歡的人會幸福到無奈,可是現(xiàn)在這些已經(jīng)屬于另外一個人,那個叫莊敘的男人。 宋以霆心中苦澀,渾身的熱情漸漸地冷卻了下來。 當(dāng)初是你說不喜歡男人的,所以我才放手遠(yuǎn)赴國外,現(xiàn)在和一個男人結(jié)婚又算怎么回事,當(dāng)初說的話你都忘了?還是在打我的耳光,讓我難堪,喜歡一個人有錯嗎?我只是在遵循自己的內(nèi)心,就像跳舞,因為喜歡才可以這么長久堅持,因為喜歡想達(dá)到更高的境界,其中的誘惑根本無法抑制。 宋以霆起身關(guān)了音樂,他明天下午還要拍攝演出海報,中海的文化界已經(jīng)著力在宣傳他這個著名的芭蕾舞者了,相信不久后溫銘就可以在大街小巷看到他的身影。 “小宋。”趙團(tuán)長笑著迎上來,接過他手里的東西:“怎么這么晚了還在練習(xí),你這個孩子就是太拼命了?!壁w團(tuán)長對這個后生非??春?,獲得了那么多的榮譽(yù)還想著回中海來報效家鄉(xiāng),現(xiàn)在哪個年輕人還有這樣的高尚品行,態(tài)度謙和,彬彬有禮,不愧是出身書香世家,一般的小年輕真是沒法比。 “我的啟蒙老師曾經(jīng)對我說過,一日不練自己知道,三日不練觀眾知道,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舞者,無論何時都不能放松了對自身的塑造,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功夫?!?/br> 趙團(tuán)長眼中欣賞更甚:“好孩子,來來來,先休息一會,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講?!?/br> 宋以霆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趙團(tuán),您有話盡管說。” “市里電視臺有個訪談節(jié)目有意想做一次中海芭蕾舞團(tuán)的節(jié)目,要不是你回來他們還不能想到請我們上去,這次你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把咱們團(tuán)風(fēng)采展示出來好好讓大家看一看,這可是個很難得的機(jī)會?!?/br> 宋以霆笑笑:“趙團(tuán)過獎了,組織需要我我當(dāng)然義不容辭了,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盡力而為?!?/br> 有了宋以霆的保證,趙團(tuán)長當(dāng)即開心的笑起來,拍著宋以霆的肩膀嘮叨了半天,對這個首席主演更是信心百倍。 * 溫銘蹙眉盯著手里的包裹,看了半天動手拆開,今天早晨助理將這份快遞給他的時候,溫銘還有些疑惑,明明就在一個城市,一個家里,溫慕言有什么東西還需要快遞給他? 不過溫慕言這個人一向奇葩,什么事都干得出來,溫銘把東西拆開后看了一眼,兩張包裝精致的碟片,下面壓了一張卡片,一眼就能認(rèn)出上面龍飛鳳舞的字體是出自溫慕言之手。 溫慕言:過不了過久就是你們的新婚之夜,我這個做哥哥也沒什么好送你的,想來想去還是這個最實在,鑒于你還是個處的事實,多多觀摩學(xué)習(xí)點技術(shù),有利于夫夫生活。 ps:還是歐美最帶感了,霓虹太沒勁。 溫銘疑惑不已,什么歐美的霓虹的,電影?看著又不太像,怎么沒有封面介紹什么的,就只是一張光禿禿的碟片,溫慕言在搞什么?弄得神神秘秘的樣子。 溫銘沒有時間去關(guān)心這些東西,將東西隨手放在一旁,莊敘愛看電影,等回家以后大家一起看吧。 此時溫慕言和裴安河坐在一起悠閑的喝茶,裴安河大爺狀倚在沙發(fā)上,隨手翻著公司剛剛簽約的新人照片,清一水的奶油小生,蔥嫩美少年,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尋找著最合胃口的身影。 溫慕言還有些忐忑不安,抿了一口茶水,突然道:“你說,我這么做到底對不對,你也知道溫銘有潔癖,要是看過之后大發(fā)雷霆,就算我是他哥哥也照樣不安全。” 裴安河淡淡的哼了一聲:“咸吃蘿卜淡cao心,人家夫夫倆過的幸不幸福關(guān)你什么事?!?/br> “怎么能這么說,我是他哥哥,當(dāng)然有責(zé)任關(guān)心弟弟過的順不順心,再說了,這個還是你推薦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