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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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罷了,溫銘眸子里黑的仿佛能滴出水來,緊緊地盯著身下的莊敘,兩人氣息交融,就在這深情脈脈的時刻,莊敘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抬腿踢了溫銘一腳,在溫銘伸手阻擋的時候,翻身跳下沙發(fā),光著腳就往樓上跑,溫銘下了沙發(fā),瞇著眼睛看著莊敘像兔子一樣逃竄到樓上,不緊不慢的抬腿上了樓。 “出來,你想在里面待一輩子嗎?!” 莊敘頂著門,這間兒童房溫銘已經(jīng)弄得差不多了,地板上鋪了厚厚的長毛地毯,墻角倚著兩個巨大的趴趴熊,整間屋子都是暖融融的色調(diào),莊敘心里感嘆,沒想到溫銘竟然是這么一個細心的人。 “出去等著你來強我嗎?” “那我的蒸蛋怎么辦?” “涼拌!” 外面沒有聲音了,莊敘聽了一陣確定溫銘已經(jīng)走了,鎖上門,疲憊的打了一個哈欠,癱在地毯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半夜房門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過了一會兒童房的門被輕輕推開,窗簾沒拉,借著月光,溫銘看到莊敘赤條條的躺在地毯上,豪放的敞著四肢睡得無比香甜,他嘆口氣,上前俯身把人抱起來,莊敘迷迷糊糊的醒了,嘟囔道:“兩千萬還我?!?/br> 溫銘答應了一聲,莊敘立馬安心的睡了過去。 * 宋以霆躺在病房內(nèi),無精打彩的靠在床頭,剛剛送走了一波來探病的同事,那些人一個個心里其實都在暗爽,團里的首席主演,團長心里的大紅人,終于也有栽倒的一天,大病住院,肯定是遭咒太多,誰讓他那么搶風頭,站得太高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他,當做是生病消災了吧。 宋以霆恨得牙癢癢,等他身體恢復了絕對讓這幫人好看。 昨天半夜醒過來的時候,宋以霆嚇得面無人色,他的一條腿,居然不能動了!麻木的沒有感覺,就像是根本沒長在他身上一樣,渾身疼痛難忍,卻只有左腿毫不知覺,宋以霆幾近崩潰,他沒想到溫銘居然這么狠,生生的廢了他一條腿,這是他的飯碗啊!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給檢查了一遍,他的左腿根本沒有問題,但就是不能動彈,宋以霆崩潰的大吼,他不能沒有這條腿,他無法想象自己一輩子坐在輪椅上的情況,這是他的驕傲,他的人生啊。 宋以霆并沒有對趙團長說真話,只說自己昨晚腹痛入院,只要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趙團長自然是相信他,讓他好好休息,不急著參加演出。 他不會這么甘心壓下這口氣,溫銘這么狠心對付他,不就是為了那個半路插=進來的莊敘,他倒要看看溫銘能護他到幾時,一個莊家的棄子而已,溫銘還當成了寶。 莊天鳴一直沒給他打電話,但是宋以霆有信心,按照莊天鳴自私自利的個性,自己的兒子都能不管不顧,還有什么不能做的。 坐等著他們狗咬狗的時候。 房門這時被敲響,宮縱推門進來,手里提著一個保溫桶。 宋以霆看見他進來眼中閃過一絲脆弱,蒼白的臉色楚楚可憐。 宮縱早上接到醫(yī)院電話才知道宋以霆生病入院,雖然兩人上回打了一架,但是好歹是發(fā)小,宮家和宋家是世交,聽說他入院了,宮縱還是有點擔心。 “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宋以霆扭開臉不說話,半晌才幽幽的道:“粽子,那天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你能原諒我嗎?” 宮縱嘆口氣:“過去的就過去了,別說這些了,先把病養(yǎng)好吧,伯父伯母該擔心了。” 宋以霆眼中含淚,“謝謝你粽子,這么多年來你一直對我很好,是我當初犯渾,做了錯事,我發(fā)誓我會好好改正自己。” 宮縱搖搖頭:“都過去了,你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好,我們還能做朋友,過去的事情我已經(jīng)放下了,希望你也能往前看,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好好過日子,跳跳舞不是挺好的?!?/br> 說到跳舞宋以霆突然那失落的低下頭,“粽子我可能再也不能跳舞了,我的腿不能動了?!?/br> 宮縱蹙眉:“怎么了,看著好好的啊。” “左腿廢掉了,現(xiàn)在完全沒有知覺?!?/br> 宮縱放下保溫桶,“怎么弄的?” 宋以霆看著宮縱一字一句道:“是大哥把我的腿弄斷了?!?/br> ☆、第 56 章 宮縱猛地愣?。骸澳阍诤f什么?” 宋以霆低頭看著自己的腿,眼里露出死灰般的絕望,徐徐道:“我承認,我嫉妒大哥和莊敘在一起,找人黑了欣瑞的網(wǎng)站,可是我已經(jīng)反悔了,也認錯了,大哥居然還是不肯放過我?!?/br> 宮縱越聽越不明白了:“你黑了欣瑞的網(wǎng)站?什么時候的事?” 宋以霆面上露出愧疚和委屈:“前兩天我一時沖動,就這么做了,可是我也沒有給欣瑞造成什么損失,在網(wǎng)站晃了一圈就走了,這難道是什么不可原諒的滔天大錯嗎?” 宮縱將保溫桶放在床頭柜上,聽到他這么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多少次了,別再去惹銘銘,你以為他還會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對你手下留情嗎?!你為什么就是不懂?” 宋以霆凄慘一笑:“我已經(jīng)得到教訓了不是嗎?” 宮縱不想再跟他計較,半晌蹙眉道:“腿怎么回事?一點不能動了,醫(yī)生怎么說的?” “檢查不出來是怎么回事,但是就是不能動了,醫(yī)生說讓我住院觀察幾天,粽子,我怎么辦?我還要跳舞啊,大哥為什么那么心狠?” 宮縱簡直一個頭兩個大,這件事完全是宋以霆自找的,但是他不相信溫銘會這么狠,弄斷了宋以霆一條腿。 “到底怎么回事?” 宋以霆把事情講了一遍,有些情節(jié)不泛添油加醋,“我都這樣了,干嘛要騙你?!?/br> 宮縱驚愣莫名,他知道溫銘手底下有大把大把的各行各業(yè)的高手,其中干各種特殊行業(yè)的也有不少,像以前跟在溫銘身邊的孫德元,那就是個不可小窺的高手中的高手,聽說在少林寺長大的,身手功夫可見一斑。 要想辦法整整宋以霆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溫銘想給宋以霆點教訓,根本不需要費多大的心思,但是要說把宋以霆一條腿給廢了,宮縱還是有些不相信溫銘會這么做。 “腿還有知覺嗎?” “有,如果連知覺都沒有那就真是條廢腿了。”宋以霆扯扯嘴角。 宮縱道:“既然醫(yī)生說沒事,你先觀察兩天看看,如果還不行,再轉(zhuǎn)到大醫(yī)院去?!?/br> 宋以霆悶聲道:“相比于我的腿,我只想知道為什么大哥心為什么這么狠?” 宮縱還是堅持道:“我不相信銘銘會這么做?!?/br> 宋以霆瞪眼:“你的意思就是我在說謊了?” “我并沒有說你在說謊,你的腿不能動了是事實,我只是覺得這其中可能另有隱情,算了你先休息,我改天再過來看你?!?/br> 宮縱起身,宋以霆忽然坐了起來,情緒變得無法控制:“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我都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難道還會說謊不成?!宮縱,溫銘變了,他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今天為了這么點小事他可以對我下狠手,以后你要是惹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宮縱臉色沉下來:“溫銘沒有變,是你變了,還有,我不想在聽到你說這種話。” 宋以霆呵呵笑起來,“果然,你還是最喜歡大哥。” 宮縱看著宋以霆陰冷的樣子突然沒有了再爭辯的心思,轉(zhuǎn)身頭也不會的出了醫(yī)院大門。 宋以霆看著宮縱離開的身影,眼中更加冰冷,一揮手將那些人帶來的東西通通掃到了地上,所有給過他難堪的,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宮縱上了車,坐在車里尋思了半響宋以霆說的話,溫銘真的會把宋以霆的腿永遠廢了嗎?他不相信,溫銘就算再怎么變,也是他心里那個可靠地大哥,溫銘不是個大善人,被人欺負了當然要還回去,但是溫銘從來不是個不講理的人,他嘆口氣,想了想還是開車去了溫氏。 * 宮縱一路上了頂層,暢通無阻,宮縱到的時候,溫銘正坐在會議室里看ppt,見宮縱進來,抬手示意讓宮縱再稍等一會。 宮縱安靜的坐下來,跟著溫銘一起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圖片,這是一款還未面世的新型產(chǎn)品,宮縱還是第一次在溫銘這里見到,頓時有些想要回避,但是扭頭去看溫銘,后者卻一臉無波無瀾的看著前方,根本沒有顧忌他的意思,宮縱想了想又反身坐了回去。 部門經(jīng)理走掉以后,溫銘看著手頭的資料開口道:“有什么事說吧?!?/br> 宮縱也不拐外抹角,斟酌著說道:“阿霆入院了你知道嗎?” 溫銘點點頭:“他現(xiàn)在也應該在醫(yī)院了?!?/br> 宮縱嘆口氣:“他的腿不能動了,你應該知道怎么回事吧?!?/br> 溫銘抬頭看他一眼,挑挑眉抱著資料站起來,進了辦公室:“是我做的?!?/br> “你真的把他的腿弄殘了?” 溫銘坐在辦公桌后看著宮縱頓了頓:“至少他近期是不能站起來了?!?/br> 宮縱聽他這么說就放心了,“給他個教訓也好,就是應該讓他看清眼前的狀況,對了,莊敘那里沒事吧?” 溫銘點點頭:“黑客要是還敢來攻擊的話,下會立馬讓他進局子?!?/br> “我倒是害怕他在伯父伯母那里亂說一通,到時候你怎么向叔叔阿姨解釋?” 溫銘扯扯嘴角:“為什么要解釋?他想怎么說就怎么說,畢竟確實是我?guī)巳グ阉逃柫艘活D,他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你擔心什么?” 宮縱突然笑起來:“也是,是我想的太多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變得婆婆mama的?!?/br> 溫銘不客氣道:“你確實有些想得太多了,我要提醒你一句,我們?nèi)齻€已經(jīng)不可能回到過去了,你是懷舊也好還是心有舊情也好,最終傷害的還是你自己,宋以霆不值得你去付出什么,他所承受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沒有人要對付他,是他自己撞在槍口上的?!?/br> 宮縱笑著嘆口氣:“我知道該怎么做,溫總裁說話真是一針見血,你放心吧,我對宋以霆已經(jīng)沒有什么舊情了?!贝_實沒有什么舊情了,但是青梅竹馬那些美好的時光他總是會無端的懷念,想著宋以霆還是那個需要他照顧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男孩,后來發(fā)生的事情也許都是惡作劇。 溫銘點點頭:“那就好,你要是想找個男朋友,我手里就有不少不錯的男的,可以安排你們認識認識,德元怎么樣?或者是勝子,頂天立地的男人,別的不敢保證,專心這點給你打包票?!?/br> 宮縱囧死,他也沒有這么饑不擇食好不好,這倆人是挺不錯的,但是那身板,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做零的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強攻,從不招惹這些一看就是把上面的男人,太糟心了。 “你自己留著吧,肥水不流外人田?!?/br> “你也不算外人,算是自產(chǎn)自銷了?!?/br> 宮縱被溫銘弄得渾身不自在,還真怕他把那些肌rou保鏢介紹給他,沒坐了一會趕緊找借口溜走了。 宋以霆后來再給宮縱打電話,宮縱只讓他在醫(yī)院好好養(yǎng)病,其他的再問都是含混的敷衍過去,宋以霆肚子里憋著一股悶氣,腿又不能動,再一次掛斷宮縱電話后,撥通了莊天鳴的電話。 莊天鳴剛剛開完股東會議,被那些股東犀利的言辭和刁難整的一個頭兩個大,現(xiàn)在公司發(fā)展進入瓶頸期,為了扭轉(zhuǎn)目前困境的樓盤開發(fā)也遇到了困難,商品房預售許可證遲遲沒有拿到手,他已經(jīng)被那些股東逼得快要無路可走了。 接到宋以霆電話的時候,莊天鳴正不耐煩,口氣非常不好道:“哪位?” “莊總,我是宋繼業(yè)?!?/br> 莊天鳴對這個人還有些印象,扯了扯領(lǐng)帶,“有事?” “莊總最近過的怎么樣?聽您聲音好像不怎么高興。” 莊天鳴坐在椅子上嘆口氣,“確實有點不盡如人意?!鼻f天鳴不想多說,道:“宋先生有事?” 宋以霆笑起來:“和莊總也有好一段時間沒見了,如果有什么為難的事也許我可以幫著莊總分分憂,怎么樣,就看莊總信不信任我了。” 莊天鳴猶豫了半晌,宋繼業(yè)這個人確實精明有手段,向他取取經(jīng)也不是不可以,遂把苦水倒了一遍,宋以霆聽著冷笑不已,聽莊天鳴說完,拿不到證這種問題肯定是錢沒塞足,莊天鳴不舍得花錢還想發(fā)大財簡直是癡人說夢。 宋以霆給他指了個明路,莊天鳴最后被逼的沒辦法,狠心給有關(guān)部門塞了一大筆錢,最后好歹把許可證弄下來了,莊天鳴打電話給宋以霆道謝,宋以霆已經(jīng)出院回家,莊天鳴聽說他病了,要登門拜訪,宋以霆正好想著跟他好好談談,便把地址給了他。 “宋老弟這里真不錯,優(yōu)雅別致一看就是風水寶地?!鼻f天鳴提著東西在客廳坐下,看見宋以霆坐在輪椅上,驚訝道:“這是怎么整的?” 宋以霆笑笑:“腳扭傷了,不能沾地?!?/br> 兩個人客氣了一番,宋以霆道:“許可證拿到手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不知道我前兩天說的事情莊總沒有沒考慮好?” 莊天鳴猶豫了一會,嘆口氣:“說的倒是簡單,欣瑞那么大的企業(yè)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哪有那么容易。” 宋以霆笑笑:“我們不需要抓住他的把柄,只要制造出把柄讓大伙抓住就行了?!?/br> “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