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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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敘沒有搭理他,面色平靜的繼續(xù)道:“這群嫌疑犯在傷害了欣瑞的工人之后,駕車在工地里橫沖直撞,毀壞了不少昂貴的建筑設備,跟一群土匪無異,巧合的是,他們正好和潛入工地的兇犯是同一時間!根據(jù)監(jiān)控畫面顯示,其中一名嫌疑犯按下了爆炸按鈕,導致了這次非常嚴重的事故后果,因此,我們有理由懷疑,這是一次有預謀的犯罪,針對欣瑞實行的恐怖襲擊,而兇手正是這群嫌疑犯和爆炸兇犯!” 這群富二代的父母團體瞪著眼睛像是被人按下了暫停鍵,剛才趾高氣昂的嘴臉此時都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臉色煞白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面對莊敘義正言辭的指控心底惴惴不安,剛才的底氣一下子全撒光了。 那個西裝男突然冷笑了一聲:“想反咬一口?!欣瑞真是好大的能耐啊!我們孩子生死不明,你在這血口噴人說的頭頭是道,也不怕天打雷劈!” 他轉(zhuǎn)身對著記者道:“中海的著名企業(yè)就是這樣推卸責任,狂妄自大的垃圾?!呵呵,我們今天可算是長見識了,傷了我們的孩子,就算是傾家蕩產(chǎn)我們也要和欣瑞對抗到底,狗屁的嫌疑犯,有本事我們法庭上見!” 莊敘笑著搖搖頭,“欣瑞的律師團已經(jīng)準備向法院遞交訴狀,你說得對,誰對誰錯我們法庭上見?!?/br> 莊敘帶著孫德元從人群里開出一條道路,孫德元突然停了下來,拉下墨鏡,細長的雙眼如毒蛇一樣緊緊地盯著剛才用手機砸莊敘的貴婦,將手里的手機遞到她面前,聲音透著徹骨的寒意:“你的手機。” 貴婦心驚膽顫的后退了一步,她根本無法直視孫德元那雙恐怖的眼睛,張張嘴剛發(fā)出了一個單音,便恐懼的瞪大了眼睛。 孫德元的手不見用什么力氣,手機在他掌心里慢慢的扭曲變形,最后化成了一堆廢鐵從孫德元的手里嘩啦啦的掉到了地上,這一幕也不過是幾秒鐘而已。 眾人都驚愣住了,這是什么功夫,居然用手就可以將手機捏成碎片?! 孫德元湊近壓低聲音道:“不要再隨便扔了,下次我捏的可就不是這個了?!?/br> 貴婦:“!” 沒有人再敢攔住他們兩個,莊敘帶著人走出了醫(yī)院大門,記者在后面飛快的跑上來,和氣的對著莊敘道:“莊先生,可不可以向我們透露一點信息,貴公司將準備怎么解決這次的爆炸事故?” 莊敘從容的笑道:“欣瑞馬上會召開記者招待會,所有問題我們都會在招待會上詳盡說明?!?/br> 莊敘到現(xiàn)在還沒吃過一頓飽飯,到了工地和祁麓席徽會和,給受傷的農(nóng)民工家庭付了賠償金,幾個工地的工人都是目擊者,向警察一五一十的說明了當時的情況,聽說莊敘要告那幾個傻逼的富二代,都紛紛舉雙手贊成。 他們可沒忘記那幾個人囂張的罵他們是看門狗,農(nóng)民豬的話。 這件事還有待深入調(diào)查,莊敘又馬不停蹄的回到了欣瑞,召開了臨時會議,律師團也擬好了訴狀,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莊敘又給出庭作證的目擊證人打了電話。 溫銘趕過來的時候莊敘正坐在套間里一邊吃飯一邊打電話。 “事情解決的怎么樣?” 莊敘疲憊的揉揉額頭,將茶幾上的餐盒收拾收拾扔進了垃圾桶:“已經(jīng)全都安排好了,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這次的爆炸事件肯定是有人故意針對欣瑞的,你猜猜爆炸的兇手是誰?” 溫銘蹙眉:“吳乾坤。” 莊敘嘆氣:“果然沒有你不知道的消息,對就是吳乾坤,吳乾坤原來就是欣瑞人事部經(jīng)理,后來發(fā)生的事你也知道,因泄露公司機密判了三個月的拘役,但是他一直咬死了不供出身后的大老板,但是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這件事里最有嫌疑的就是莊天鳴。” “吳乾坤曾經(jīng)在莊天鳴身邊做過事,后來才跳槽到了欣瑞,我可以肯定他背后那個指使他這么干的老板肯定是莊天鳴,現(xiàn)在他一出來,就拿著炸彈想要炸度假村,就憑吳乾坤的膽子,沒有人在背后攛掇,他怎么敢這么做。” 事實是,沒有重生這個外掛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吳乾坤以前的老底。 溫銘點頭,看著莊敘道:“所以你懷疑是莊天鳴指使吳乾坤這么做的。” 莊敘點頭,他剛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重生前最后一晚,跟現(xiàn)在發(fā)生的場景真是太相似了,一樣的工程事故,有人受傷入院,只不過這回受傷的從中海某干部的侄子換成了幾個富二代,一樣的情況現(xiàn)在發(fā)生在了他身上,他保證莊天鳴肯定知道的比他還要多! 前前后后仔細一想,那些盤桓在他心頭的疑問一下子都解開了。 上輩子他死前也沒弄明白的問題,現(xiàn)在都漸漸的清晰起來,所有矛頭都指向了自己的父親——莊天鳴,莊天鳴為什么要這么煞費苦心的對付他?不顧一點親情,虎毒尚不食子,莊天鳴對他卻一點情面都不留。 莊敘點頭:“是,不是懷疑,肯定是莊天鳴指使吳乾坤這么做的?!?/br> 溫銘暗中已經(jīng)安排好了所有事情,可以確保莊敘和欣瑞萬無一失,可是有些事情他可能不方便插手,要莊敘親手解決才可以。 溫銘看著莊敘的眼睛:“你打算怎么做?” 莊敘沉默了一會,突然抬起頭堅定地凝視著溫銘:“拔草除根永絕后患?!?/br> * 護士來給吳乾坤換了傷藥,查看了他的精神狀況,確定沒事后端著托盤,關燈開門,病房里又重新陷入寂靜。 病床上吳乾坤突然睜開眼睛,跳下床輕手輕腳的趴在門上仔細聽了聽,確保沒有人會進來后,進了衛(wèi)生間,他現(xiàn)在是危險分子住的單人病房,將床單擰成了一股后,一端固定,另一端從衛(wèi)生間狹小的窗口扔了出去。 他人一落地,勝子就發(fā)現(xiàn)了。 吳乾坤鬼鬼祟祟的出了醫(yī)院,在大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了車之后,勝子一揮手:“跟上去。” 出租車朝著剛剛落成的海邊別墅疾馳而去,吳乾坤握緊了手里的水果刀,這是他剛剛花了兩元從地攤上買的,他緊緊地閉上眼睛,他這會是真的完了,都是莊天鳴這個王八蛋害的,過河拆橋沒有人比他做的更絕! 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破罐子破摔,今天我就要從你嘴里討個說法! 海邊別墅空曠了無人跡,入住的人很少,莊天鳴嫌棄以前住的地方風水不好,結識了辛姬表之后為求改運,花重金購置了這棟別墅,現(xiàn)在就和辛姬表住在這里,這還是有一次吳乾坤偷偷跟蹤他才發(fā)現(xiàn)的。 出租車在別墅群不遠處停下,吳乾坤下了車,前后看了一眼,握緊了水果刀找去了莊天鳴的住處。 勝子這回親自跟著吳乾坤,見他下了車,也跟著從車上下來,和幾個小弟悄悄跟在了吳乾坤身后。 辛姬表小腹稍顯,牽著小狗在花園里散步,這么大一棟豪宅就住著她和莊天鳴,一想起以前住的六十平的小地方,她心里就無比的愜意。 身旁的小狗突然汪汪叫了起來,辛姬表蹲在來笑道:“怎么啦汪汪叫什么啊。” 小狗叫的更歡,辛姬表還沒明白怎么回事,身后有人一下子勒住了她的脖子。 “起來!” 辛姬表嚇得六神無主,想尖叫被吳乾坤狠狠地捂住了嘴巴,“莊天鳴在哪?” 莊天鳴在正坐在客廳里看報紙,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臉上的老花鏡嚇得掉到了地上。 “吳乾坤!”莊天鳴嚇得站了起來,“你想干什么?!” 吳乾坤一手勒住辛姬表的脖子,另一手拿著刀比量著莊天鳴道:“我今天豁出去了,莊天鳴,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今天我就好好跟你算算總賬!” 辛姬表嚇得面無人色,不斷地嗚嗚著,被吳乾坤一巴掌抽消停了。 莊天鳴想摸手邊的電話報警,吳乾坤喝道:“老實點!你再動一下我就讓這賤=逼去死。” “好好好,你冷靜一下,老吳,不是我不想救你,我現(xiàn)在要是出面的話,我們倆都沒有好處,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暗中聯(lián)系了律師為你打官司,肯定會給你打贏!你先放下刀,我們有話好好說?!?/br> 吳乾坤冷哼一聲:“你以為我還會信你?!” 兩人正在對峙,辛姬表突然慌不擇路的狠狠咬了吳乾坤一口,吳乾坤疼的松開了束縛,辛姬表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莊天鳴趁機拿起旁邊做擺設的花瓶朝著吳乾坤狠狠的砸了過去。 吳乾坤險險躲開,咬著牙舉著刀就沖著莊天鳴去了。 兩人廝打在一起,辛姬表嚇得躲在了沙發(fā)后面,抖著手按電話,還沒等打通,兩人突然沒動靜了,她顫抖著露出頭一看,只見莊天鳴抖著手站在那里,而吳乾坤赫然躺在了地上,胸口還插著一把水果刀! ☆、第 61 章 殺人了! 莊天鳴整個人都呆愣住了,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辦好,辛姬表哆哆嗦嗦的從沙發(fā)后面走出來,奔到莊天鳴身后,尖叫一聲:“死,死了!” 莊天鳴一把把她的嘴捂住,“閉嘴!誰死了?!你看見誰死了?!” 辛姬表瞪著一雙割過雙眼皮,開過眼角的大眼,眼里全是驚恐之色,渾身發(fā)抖,這可是殺了人!要判死刑的!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在自己眼前消亡,心底的恐懼已經(jīng)讓她徹底慌了神! 莊天鳴也好不到哪去,他還沒看清怎么回事,這把拿在吳乾坤手里的水果刀就扎在了吳乾坤自己身上,水果刀沒開過刃,插上去都拔不出來,也不流血,看著更加滲人。 背后冷汗涔涔,莊天鳴一時嚇得六神無主,事實擺在面前讓他不得不正視,他殺了人!這人現(xiàn)在就死在自己家的地板上。 莊天鳴看著自己的雙手,趕緊用紙巾狠狠的擦了擦,吸口氣,轉(zhuǎn)身看著辛姬表,辛姬表都被嚇傻了,看見莊天鳴兇惡的眼神,蹭蹭后退,看過不少電視劇,殺人犯殺了人之后還要把其他人滅口。 “我,我什么都不會說的,我是你老婆啊?!毙良П韲樀猛榷亲哟蝾潱晳T性的摸上小腹:“我懷著你的孩子啊天鳴!” 莊天鳴哼了一聲,“害怕什么我又不會對你怎么樣,上樓去,今天晚上的事就當沒看到,誰也不準說!” “好好好。”辛姬表趕緊轉(zhuǎn)身上樓,連頭都不敢回。 莊天鳴心里害怕過頭了卻又清醒起來,思路清晰的將自己殺人的罪證消滅干凈,拿了一張?zhí)鹤訉乔ぞ砹似饋?,水果刀上的手印都擦干凈,將尸體拖上車,開著車出了別墅區(qū),沿著海岸線開出了很遠才停下來,找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將尸體拋進了海里。 回來之后,莊天鳴將家里里里外外全部收拾了一遍,確定沒有吳乾坤的痕跡之后才放下心來,第二天就把辛姬表送出了國,告訴他沒有他的允許絕對不能回國。 人命案犯下了,莊天鳴做了虧心事,這兩天都不敢出門,可又不敢待在海邊別墅,巴巴的去了莊家老宅,莊老太太問起,只說是自己想回來好好陪陪她。 莊敘第二天又去了醫(yī)院,他昨天晚上睡了死死地,連席徽給他打電話都沒聽到,席徽守在醫(yī)院門口,見莊敘到了,急忙站起來迎上去。 “莊哥你終于來了?!?/br> “吳乾坤還沒找到?”莊敘問的有些急,要知道想告倒莊天鳴,吳乾坤可是關鍵人物,如果能從他嘴里撬出來證據(jù),莊天鳴的那些陰謀就不會得逞了,而且,度假村發(fā)生的事,雖然莊敘有辦法解決,但是如果吳乾坤認罪他就能省不少事。 “還沒找到呢,人就像蒸發(fā)了一樣,警察已經(jīng)找了大半天了,連個人影都沒找著。” 莊敘嘆口氣,一時間愁眉不展,站在醫(yī)院門口沉默了大半天,這時祁麓在身后叫他:“莊哥?!?/br> 莊敘回頭,看見祁麓匆匆跑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袋。 “莊哥,吳乾坤跑了,你猜我在他床頭枕頭下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莊敘看著他手里的紙袋一陣疑惑,“什么東西?” 祁麓扯扯嘴角,把東西遞給莊敘:“這個是吳乾坤留下來的認罪書,上面清楚地記錄了他自己犯罪的事實,并且,他還供認不諱的指認了是莊天鳴在背后指使他這么做的,這下我們總算有了控告莊天鳴的理由了。” 莊敘聽罷急忙打開紙袋,將里面的吳乾坤的認罪書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當下松了口氣,上面清清楚楚交代了他自己的犯罪過程,最后兩頁紙洋洋灑灑全是莊天鳴的犯罪記錄,除了這次爆炸事件的真相,還有以往莊天鳴所犯下的罪名。 莊天鳴看到某處眉頭一皺,這里吳乾坤說,莊天鳴背后還有一個沒有露面的男人給他們出謀劃策,居然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是誰?為什么要跟欣瑞過不去? 莊敘想來想去也想不出誰能和莊天鳴站在一個陣營里來陷害欣瑞,但是這個人必須要揪出來,不能放任一個定時炸彈時刻威脅著欣瑞的生存。 可是現(xiàn)在吳乾坤下落不明,也只有莊天鳴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昏迷不醒的那些富二代,今天也有三個人醒了過來,其余兩個受傷較重,一直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令莊敘納悶的是,昨天還叫囂著要給他好看的那個西裝男今天再也沒敢來找他的事,大家都像約好了似的,紛紛撤回了要狀告欣瑞的想法。 難道是心中有愧或者害怕欣瑞的勢力不敢跟他硬碰硬?莊敘冷哼了一聲,不再細想,這樣也好,倒省了公司不少麻煩,眼下他還有更麻煩的事要做,可沒功夫跟這些囂張跋扈的父母纏在一起。 一直到了傍晚,警方也沒有找到吳乾坤的下落。 網(wǎng)絡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詆毀度假村的言語,其中更是有不少人口出惡言,想盡辦法往欣瑞身上潑臟水,說是欣瑞工程質(zhì)量不過關,偷工減料,造成了嚴重的爆炸事故,致使不少人紛紛受傷住院,到現(xiàn)在生死未知! 一石掀起千層浪,有不少人也跟著紛紛附和,就怕人們掐不起來,卯足了勁的想給欣瑞難堪,說什么的都有,莊敘看了一眼,心里冷笑,如果他沒想錯,這些披著一身‘正義’之皮的網(wǎng)民們應該都是莊天鳴請過來的水軍吧。 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先是爆炸案,使度假村陷入僵局,不能正常運作,再借著這次的風波,使勁的在大家面前抹黑欣瑞,不管結果如何,肯定都會讓欣瑞脫一層皮。 莊敘看著看著突然笑了起來,莊天鳴大概正在做他的白日夢,夢想欣瑞倒閉,他踩在欣瑞的身上攀上了人生的巔峰,可惜他不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自己養(yǎng)的狗已經(jīng)狠狠地把他咬了出來,這張認罪書足夠讓莊天鳴栽個大跟頭。 莊天鳴這回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給了欣瑞一次徹底扳倒他的機會。 吳乾坤失蹤了,莊敘帶著公司的人去受害者那里看了一遍,那些富二代他倒沒有去看過,欣瑞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他們劃進了敵對陣營,到時候還要追究他們硬闖工地的行為,畢竟有兩名度假村的工人因此受傷,最后把炸彈引爆的也是他們。 莊敘帶著席徽和祁麓回了公司,公司上下所有股東都在看著他如何處理這件事,莊敘身上的壓力格外大,尤其要及時的挽回欣瑞在公眾眼中的形象,當下最重要的先把網(wǎng)上那些負面報道壓下去,把事情真相公布于眾。 記者招待會已經(jīng)準備好了,莊敘馬不停蹄的從度假村趕回來,立馬又開始看秘書拿給他的稿子,半個小時后就是招待會,莊敘必須拿出百分之百的自信和說服力,讓報紙和電視前的眾人能夠相信他嘴里所說的真相。 席徽跑上來:“莊哥,已經(jīng)全都準備好了,記者已經(jīng)到位了?!?/br> 莊敘將稿子交給他,祁麓跟在他身后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房間內(nèi)的長槍短炮立刻對準了莊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