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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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天鳴說過他背后有一個同伙,也是公司的大股東,叫宋繼業(yè)的,這個人肯花心思對付欣瑞,我覺得他很不簡單,不把人揪出來總覺得不安心?!?/br> 溫銘點點頭:“我知道了,現(xiàn)在莊天鳴被抓,這個叫宋繼業(yè)的也消失無蹤了,說明他害怕了,你不用太擔心,至少近期內(nèi)他不敢再出來搗亂了。” 溫銘在心里加了一句:永遠也不可能再出來搗亂了。 莊敘聽溫銘這么說心里莫名覺得踏實,又獎勵了溫銘一把瓜子仁:“等忙過這段日子,把你那群小弟叫出來我們好好聚一聚,他們也跟著出了不少力?!?/br> 溫銘點頭:“也是時候讓他們認大嫂了?!?/br> 莊敘笑道:“行吧,大嫂就大嫂,不跟你爭一時口舌之快了,到時候我給他們發(fā)筆獎金,算是一點心意。” 溫銘吃著香甜的瓜子,面癱臉上嘴角難以發(fā)覺的勾了勾:“他們的月薪近萬,你要發(fā)獎金可得大方點。?!?/br> 莊敘想了想:“發(fā)個集體獎金,然后讓他們拿去平分好了?!?/br> 溫銘黑線,看著莊敘笑起來神采飛揚的樣子,自己也扯了扯嘴角,先照顧好媳婦的情緒,小弟們的以后再說。 吃飯完兩人結(jié)伴回醫(yī)院,進了病房的時候謝蔚然已經(jīng)到了,正坐在沙發(fā)上和樊攸說話,莊敘將買回來的飯菜遞給樊攸,對著謝蔚然道:“吃飯了嗎?” 謝蔚然點頭:“出門前才吃過,你打電話我就過來了?!?/br> 謝蔚然也是萬分納悶,她和莊慧雖然有接觸但其實也算不上多么親密,聽說莊慧一醒來就要見自己,謝蔚然還以為莊敘聽錯了,剛才坐在這里跟樊攸了解了一番,真是越來越糊涂了。 樊攸起身進去看了看,急忙走出來道:“人醒了蔚然?!?/br> 謝蔚然趕緊站起來,隨著樊攸進去,床上的莊慧已經(jīng)醒了,這回精神好了不少,眼神瞥見謝蔚然,動了動身子想坐起來。 她一條腿吊著,根本坐不起來,樊攸在她身后墊了個軟枕,使她稍微能靠著,醫(yī)生護士進來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事便走了。 謝蔚然來了莊慧倒有些不好開口了,謝蔚然坐在她身邊,“感覺怎么樣?如果不舒服先休息吧,有什么話明天再說也行不著急?!?/br> 莊慧搖了搖頭,突然抓住謝蔚然的手道:“蔚然,我對不起你,有一件事情我瞞了二十多年沒有告訴你,莊天鳴撞我的時候我還在想著,得趕緊把這件事告訴你,今天把你和謝謙叫來就是為了了結(jié)我的一樁心事?!?/br> 謝蔚然拍拍她的手:“別急,你說吧我聽著。” 莊慧抬起頭,“樊攸,我的包呢?” 樊攸起身去了外間把莊慧那天去見莊天鳴背的包拿給她,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個牛皮紙袋,莊慧捧在手里,抖著手,這是壓在她心里二十多年的心事,就要在今天卸去這塊心頭的重擔,她的心里滋味萬千,既輕松又擔憂,輕松的是她再也不用背負這個沉重的包袱,擔憂的是謝蔚然和謝謙,還有莊敘乃至整個謝家會接受這件事嗎?她真的會變成莊天鳴口里的罪人嗎? 謝蔚然看莊慧表情這么凝重,也跟著嚴肅起來,接過莊慧手里的東西。 莊慧道:“蔚然,這是我陸續(xù)不斷從莊天鳴手里的偷偷收集的東西,瞞了二十多年,無論你相不相信這都是事實。” 謝蔚然打開,輕薄的幾頁紙不一會就看完了,她卻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短短的幾分鐘卻仿佛過了幾萬年,猶如幾個炸彈在心中爆炸開來,炸的她驚恐不已,一下子顛覆了她長久以來心中的那份堅持,所有的事情都變得飄渺不定起來, 她恍恍惚惚的站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兩眼發(fā)直,“這不是真的?!?/br> 莊慧看著她的樣子,擔心不已:“蔚然,這是真的,我,我,抱歉我現(xiàn)在才告訴你?!?/br> “你在騙我,這不是真的,莊敘是莊天鳴的兒子,是從我肚子里的生出來的,我最清楚不過了,我,我跟他之間一清二楚,你拿這些東西給我看把我置于何地,我自己的事情我難道還不清楚?” 莊慧哽咽:“你那天喝醉了可能忘了,我,我怎么會騙你?!?/br> 謝蔚然一直緊緊的蹙著眉頭,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張,手里的這兩頁紙她拿著卻有千斤重。 黑紙白字,莊敘是謝謙的兒子! 這怎么可能?! 莊慧趕緊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帶著小敘去做鑒定,就知道是真是假了,你還記得那天莊謝兩家第一次父母會面嗎,我們都喝醉了,后來發(fā)生的事你一定不記得了——” 謝蔚然猛地記起,心中更覺驚惶,這時謝謙推門進來,臉上掛著儒雅的笑意,看見房間里氣氛這么緊張,有些愣住了,隨后微笑道:“這么著急叫我過來有什么好事???” 房間里兩人都一愣,謝蔚然扭過頭,莊慧尷尬的笑道:“謝大哥。” 謝謙看她不自在的樣子以及謝蔚然緊蹙的眉頭心中有些不安,看見莊慧頻頻去瞥謝蔚然手里的幾頁紙,走上前笑道:“手里拿著什么?能不能給我看看?!?/br> 謝蔚然不看他,他自己拿過來看了起來。 莊敘和溫銘坐在外間的沙發(fā)上和樊易一起吃炒栗子,啃鴨頭,突然套間的房門被打開,謝蔚然拿著包匆匆的走了出來,謝謙在后面想攔住她,被謝蔚然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謝蔚然奪門而出,謝謙也跟著追了出去。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莊敘更是瞪著眼睛一臉茫然,這是發(fā)什么事了? 里面的莊慧情緒激動,醫(yī)生護士又來了一趟,走的時候莊慧已經(jīng)睡著了。 謝謙去追謝蔚然一直沒有回來,莊敘和溫銘等到了晚上,見莊慧沒事才返回了中海。 莊敘坐在車里給謝蔚然打電話,打了半晌沒有人接,又打給謝謙關機了,舅舅和mama從來沒有像今天吵架吵得這么嚴重,居然動上手了,莊敘擔心不已,最后給謝謙打總算接通了。 “小敘。”謝謙聲音有些顫抖。 “舅舅,你和我媽在哪呢?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現(xiàn)在看著你媽呢?!敝x謙頓了頓又道:“小敘,等舅舅回家后有些事情要和你說?!?/br> 莊敘笑道:“好啊,你們注意安全?!?/br> 掛斷電話,莊敘嘆口氣,“到底是為了什么事吵得這么嚴重,我媽可從來沒有動手打過我舅舅?!?/br> 溫銘握住他的手:“他們這么大年紀了自然有分寸,你就別跟著擔心了?!?/br> “我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心里老是忐忑不安。” 溫銘摟住他肩膀:“你這兩天熬夜太多了,心情浮躁,就會亂想,好好睡一覺就好了?!薄暗略衍囬_穩(wěn)點?!?/br> 孫德元點頭,車子穩(wěn)速前行,莊敘枕著溫銘的肩膀過了一會還真迷迷糊糊睡著了。 謝謙開著車回了家,謝父謝母還在客廳里看電視,卡萊在喂那只高傲的秋田犬,一開始這只秋田犬可是對卡萊愛答不理,但是這兩天愈發(fā)的對卡萊言聽是從,叫他坐著不敢站著,連在謝父謝母面前都沒這么聽話。 卡萊扯扯嘴角,藍灰色的雙眸微微瞇起,丟了一塊狗餅干給秋田,秋田立馬叼在嘴里,等卡萊左手打了個響指才歡快的吃了起來。 卡萊用紙巾淡然的擦了擦手指,滿意的笑起來,看來這兩天的訓練效果不錯。 這時門外的謝謙走了進來,神色疲憊,一身西裝皺皺巴巴的貼在身上,雙眼卻透著微微的興奮,看見謝父謝母一陣失神,謝母笑道:“怎么這么晚了才回來,廚房給你留了飯趕緊去吃吧。” 謝謙心中升起無限的愧意,他剛剛得知莊敘是自己的兒子,滿心的喜悅和興奮,還有彼此錯過了二十多年的愧疚和遺憾,還從沒想過如果謝父謝母得知了真相會是什么心情,看著謝父謝母微笑的樣子,他頓時感覺自己有些無地自容。 謝謙走到謝父謝母眼前,謝母還以為他要說話,沒想到剛一抬頭,謝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謝父謝母大驚,趕緊去扶他:“這是怎么了?謙兒,你跪著干什么???” 謝謙不起來,嘴里道:“我對不起您二老?!?/br> 謝母焦急:“你站起來說話,有什么對不起的非要跪著說,你這不是存心讓我們著急嗎?!” 謝父也蹙眉,“怎么好好地你突然跪下來干什么啊?我們倆都這么大年紀了,心臟受不了啊?!?/br> 謝謙眼角發(fā)紅,將手里的東西遞給謝父謝母,“您二老看過之后要打要罵隨你們的意,是我錯了,我對不起蔚然,你們怎么罰我我都無話可說?!?/br> 謝父疑惑的將東西接了過來,找出老花鏡帶上,和老伴兒嚴肅的看著手里發(fā)黃的幾頁薄紙,半晌之后突然站了起來,抖著手問:“這是真的?” 謝謙點了點頭,“是真的,如果您不相信我們可以去做dna檢測——”他無比相信這是真的,從莊敘生下來的時候起,他就和這個孩子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以前有人說莊敘跟他長得像,都說外甥多似舅,謝謙心中會有微微的失落感,如果這個孩子是他的該有多好,現(xiàn)在這個奢望變成真的了,簡直是上天的恩賜,他不能放手。 謝母看著白紙黑字,有些回不過神來:“這,這——” 謝父顫抖的摘下老花鏡,坐在沙發(fā)上一陣失神,謝謙心中的愧疚更勝,正欲磕頭謝罪,突然坐在沙發(fā)上的謝母哽咽了起來,連聲道:“好啊好啊?!?/br> “媽。” 謝宗明將他拉起來,蹙眉看他:“你這是不孝!” 謝謙心中苦澀難堪,“爸,求您原諒我,我——” “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們這個消息,要是早知道了,我們也不會讓蔚然嫁給莊天鳴,你們兩個在一起不是皆大歡喜,莊敘也不用錯認了二十多年的父親!” 謝母連連點頭:“你怎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們,你既然喜歡蔚然當初我說什么也不會讓她嫁給莊天鳴那個混蛋!你啊你,小敘是你的兒子,你居然瞞到了現(xiàn)在!” 謝謙怔愣?。骸拔乙彩墙裉觳艔那f慧那里知道這件事,我不是故意要瞞您二老。” “什么!”謝母站起來:“你的意思是說莊家也知道這件事?” 謝謙點頭:“我當初一時糊涂做錯事,莊天鳴明明知道小敘是我的孩子,一直瞞著不讓我知道,讓我們父子白白錯過了這二十多年?!?/br> “混蛋!”謝母氣得直哆嗦,她早就看出莊天鳴不是什么好胚子,莊敘是他們謝家的子孫,這個混蛋愣是讓小敘姓了二十多年的莊姓,用心險惡,簡直無恥。 得知謝謙被蒙在鼓里這么多年不知實情,謝父謝母剛才的那點責備也消失了,對謝謙更是百般不忍,但無論怎么說這對他們來說也是喜事一樁,早該讓莊敘光明正大的改姓謝了。 “對了蔚然呢?她知道這件事嗎?” 謝謙點頭:“她有些接受不了,回了她在市中心的公寓,不讓我進門?!?/br> 謝父嘆口氣,“再等等吧,她肯定還有些接受不了,小敘呢?!?/br>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br> “這是大事,書玲,你打電話把莊敘叫過來?!?/br> 莊敘正在閉著眼睛泡澡,門外溫銘拿著電話進來,莊敘有些尷尬的抬起了腿。 “程女士?!?/br> “我姥姥?這么晚了打電話過來?!鼻f敘接過去,剛應了一聲,程書玲聲音激動地道:“小敘啊,你過來,奶奶有事跟你說?!?/br> 莊敘驚愣莫名,懷疑老太太沒睡醒,奶奶?哪來的奶奶? “唉好我馬上就過去有什么急事嗎?” “你過來再說?!?/br> 莊敘收起電話,搞的還挺神神秘秘的,溫銘一直站在旁邊沒走,莊敘講電話給他,等他走了好起來擦身,沒想到溫銘拿著電話還在那站著,眼神不知道看哪,弄得莊敘渾身不自在。 “你非要這么看著我嗎?” “你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溫銘眼神清澈的看著莊敘,倒弄得莊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莊敘想了半天,對啊,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索性,大大方方的光著身體從水里嘩啦一聲站了起來,還抖著身體甩了甩水,就在溫銘的視線下長腿一邁,勾過毛巾擦了起來,從大腿到腹肌,從后背到前胸,仔仔細細擦得渾然忘我。 溫銘看著眼前的筆直的大長腿,瘦腰寬肩,該有的肌rou一塊都不少,緊繃的肌rou像是蘊著一層細膩的光華,彎腰的時候—— “你大腿根怎么有塊疤痕?” 莊敘屁股一緊,扭頭往后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撇了撇嘴:“現(xiàn)在還能看出來啊?” 溫銘道:“別摸了!正經(jīng)說話?!?/br> 莊敘倚在他身上笑起來,推著他往外走:“小時候?qū)W自行車的時候摔了一跤,磕破了,當時可難受了,坐著也疼站著也不舒服,糟了好長時間的罪,你看著是什么形狀?” 溫銘耳朵尖一紅:“月牙形的?!?/br> “你還看見什么了?”莊敘笑嘻嘻的問他:“臉色這么紅?!?/br> 溫銘二話不說將他推到墻上吻了上去,兩人廝磨了好一陣才穿好衣服匆匆下樓,開車去了謝家大宅。 謝家大宅燈火通明,莊敘將車開進去,就看見卡萊一副貴公子的模樣翩翩然的矗立在門口沖他招手,腳邊那只高傲的秋田討好的沖他搖著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