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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繼承人歸來[重生]在線閱讀 - 第87節(jié)

第87節(jié)

    溫銘肌rou勻稱緊實,長腿一邁進了浴缸,抽掉浴巾躺進水里:“別走了一起泡吧?!?/br>
    自從上次從度假村回來后,溫銘就喜歡上了和莊敘一起泡澡這件事,每天晚上只要莊敘有時間,都得被溫銘摁在水里抱著泡上一個鐘頭,這還是少的,擦個搶走個火啥的,時間就得翻倍了,兩人已經(jīng)兩天沒那啥了,莊敘看著溫銘黑沉沉的眼神,就不想下水,總感覺好像進了狼嘴一樣。

    “你自己泡著吧,我等會隨便沖一下就行了?!?/br>
    溫銘定定的看著他,兩只手搭上浴缸邊緣,瞇著眼睛道:“你可想好了,現(xiàn)在不泡等會也要泡的?!?/br>
    莊敘唰的一聲把毛巾甩到一邊,瞪著眼睛道:“我不想你還能強迫我怎么的?!”

    他本以為溫銘會用武力鎮(zhèn)壓,沒想到溫銘聲音突然軟了下來,抓住他的手:“陪我泡一會,不抱著你我睡不著覺?!?/br>
    莊敘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溫銘,一下子什么脾氣也沒有了,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給咽回去了,嘆口氣,脫光了衣服進了水里,立刻被男人抱進了懷里。

    不過溫銘沒有做那啥的意思,只是閉著眼睛享受的抱著自個媳婦,在溫暖的水里靜靜的感受著彼此肌膚緊貼的溫度,雙手在莊敘胳膊上輕輕摩挲著,莊敘也舒服的向后靠著溫銘,大腦放空什么也不去想。

    半晌,莊敘突然道:“宮莉和莊天鳴聯(lián)手販毒,莊天鳴破產(chǎn)后,宮莉為什么還要把莊天鳴的爛攤子收購走?她有這個錢還不如留著扶持自己的企業(yè),她也是剛剛起步,哪有這個精力和錢財去耗費在一個空殼子上?我一直想不通這點。”

    溫銘頓了頓,輕輕啃著他的脖子,“如果不是她傻,那就是天明藥業(yè)有什么值得她去這么做。”

    “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br>
    “你想這些干什么?現(xiàn)在無論宮莉怎么樣,天明藥業(yè)已經(jīng)是謝氏的產(chǎn)業(yè)了,這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br>
    莊敘輕輕蹙著眉頭,“可我總覺得哪有不對勁,事出必有因,宮莉雖說自負了點,但是這點商業(yè)頭腦總該有的吧?!?/br>
    溫銘聽他這么說,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現(xiàn)在這種時候說這些太倒胃口了,當機立斷低頭吻住媳婦的嘴,把莊敘的話頭堵住了,氣氛逐漸變得熱烈起來,兩人翻江倒海,乘風破浪,不多時便攪混了一浴缸的水。

    *

    奧菲和宮氏合作的事,宮莉越想越氣憤,整個人都暴躁了起來,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發(fā)了好幾次火,剛一坐下,錢東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宮莉沒好氣的接了起來,那頭的錢東聽出來她心情不好,笑道:“怎么了,莉姐,誰惹你生氣了?”

    “你不知道奧菲和宮氏合作的事?”

    錢東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件事啊,我還以為天塌下來了呢,他們合他的作,莉姐至于生這么大氣嗎?想找個比奧菲公司更好的,那簡直太輕而易舉了,要我說,您真不用上這么大的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br>
    他這么一說,宮莉心情好了不少,但還是覺得不解氣,冥思苦想想點招數(shù)整整這幾個人,溫銘和卡萊自動被她略過了,首先就從莊敘開刀,她早就想跟莊敘算賬了,這次宮縱能和卡萊聯(lián)手,肯定少不了莊敘在其中幫忙,而且,當初收購天明藥業(yè),明明她就快到手了,到最后還是被謝家插了一腳。

    “但是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br>
    錢東笑道:“您這是想給他們點眼色瞧瞧?我倒是有個挺不錯的法子,莉姐你現(xiàn)在有龍哥罩著,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做了?!?/br>
    宮莉眼睛一亮,“什么辦法?”

    ☆、第 84 章

    莊敘在審訊室里坐了快一個點了,警察說在他車里搜出的毒品數(shù)量是五十克,這也就意味著他很可能要背上至少七年的刑期,莊敘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車里怎么有這五十克毒品的,如果說有人栽贓陷害,那是什么時候——

    最近查的嚴,縱使知道莊敘的身份,該走的程序還是得走一遍,倒騰毒品那可是大罪,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富家公子吸毒太常見了,但是誰讓莊敘倒霉的被逮個現(xiàn)行呢,這下想推卸責任都沒法給他找借口了。

    溫銘臨時主持了一個會議,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會議剛剛開到一半,各個部門主管都在等著大老板講話,溫銘拿起手機一看,是孫德元,頓時蹙眉,孫德元很少在他工作的時候打電話過來,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一定有什么急事。

    “溫總,莊總被警察帶走了?!?/br>
    溫銘站了起來便往外走:“怎么回事?”

    “勝子剛才給我的消息,他手下的小弟親眼見到莊總被帶進局子里了,具體原因還不清楚?!?/br>
    溫銘臉色冷凝,放下電話讓秘書先中止會議,帶上律師便趕了過去。

    而那頭的莊敘已經(jīng)被一個小警員盤問了好幾遍,配上他尖厲的嗓音,莊敘被他吵得頭都大了,小警員可能是剛剛從警校畢業(yè),渾身都充滿了干勁,對莊敘的回答不依不饒的,一副堅決維護正義的神情,把莊敘當成了十惡不赦的犯人來對待,莊敘心里冷笑,這幫老滑頭知道他惹不起,自己不動手偏偏讓一個愣頭青來盤問他,他再不想辦法出去,就得被這個小警員弄成神經(jīng)病。

    好在溫銘速度夠快,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再過了不到半個點中海市的公安局局長也過來了。

    宋局長見溫銘穩(wěn)穩(wěn)地坐在辦公室里不動,頓了頓,關(guān)上門笑著迎上來:“溫老弟,不好意思來晚了,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剛開完會。”

    溫銘抬眼看他,“宋局,您給個面子,我今天就想把莊敘帶回去?!?/br>
    宋局笑道:“可以,等會先交個保釋金,人你就可以帶走了,這件事情我們也會徹查的,還弟媳婦一個清白,這種栽贓陷害性質(zhì)太惡劣了,一定要嚴辦?!彼α讼掠值溃骸白罱行┟Γ蚁蚨蠁杺€好,等過段時間我一定登門拜訪?!?/br>
    溫銘點頭,“多謝宋局,你要是不來人恐怕我也帶不走?!?/br>
    宋局長心中一緊,知道溫銘話里的意思,今天這事確實有點不對勁,手底下那群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就算不認識莊敘,溫銘總該知道吧,他被叫過來的時候就覺得有問題,等把人送走了,一定要好好問問,差點給他惹了大麻煩。

    莊敘在里面待了兩個多小時才被放出來,派出所的審訊市里密不透風,連個風扇都沒有,熱出了一身汗水,連口水都沒喝上,加上被那個小警員不間斷的盤問,耳朵里一直嗡嗡響,一出了審訊室迎面撲來一陣冷氣,莊敘感覺自己終于活過來了。

    溫銘看見莊敘略微蒼白的臉色,臉上快掉冰渣了,宋局長也是一陣緊張,不過好在莊敘沒有受什么皮rou之苦,他心里狠狠松了口氣,如果這幫手下用點上不了臺面的手段把莊敘折騰了,那他就麻煩了。

    宋局長親自把人送上了車,看著車開遠了才擦擦汗回了辦公室,逮著陳所長狠狠訓了一頓,陳所長也是直冒冷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抓的是莊敘,最近嚴打,各個單位都想著立功,他們也不落人后,一接到報警干凈就派人手趕了過去,逮回來才發(fā)現(xiàn)是莊敘,但是物證都有了,這也不算冤枉他,直接放人那不是打自己臉嗎,他正想著要怎么辦,沒想到溫銘來的這么快,他們把莊敘帶回來前后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這位大爺就消息靈通的趕了過來,簡直是神速啊。

    他們這片地方和龍飛有點矯情,屬于互利互惠的存在,剛才接到警報剛把莊敘帶回來了,馬上飛龍公司二把手就把電話打過來了,劈頭就問是不是有人在他們地頭倒騰毒品,陳所長知道龍飛公司眼線遍地,但是這么快就知道消息是不是也有點太快了,但是他疑惑歸疑惑并沒有細問,把這事就跟龍飛公司的二把手透露了,結(jié)果這位叫薛兵的二把手就暗地里讓他把莊敘盡量扣上一天,說是他們老大龍飛已經(jīng)火了,莊敘在他們地頭藏毒已經(jīng)犯了大忌,讓陳所長給他點教訓。

    陳所長哪敢教訓莊敘,但是龍飛這個人他還是比較顧忌,只讓下面人把賈瑞這個愣頭青派去稍微為難一下莊敘,再想辦法拖延一下時間,沒想到這一拖延就把宋局長給弄來了,他心里一陣后怕,幸虧沒對莊敘動手,要不然宋局長肯定得撕了他,當下把事情都跟宋局長說明白了。

    宋局長略微一思忖心里就有了分寸,這事必須要查,不僅要查還要查個一清二楚,給溫家和莊家一個交代,這種豪門最看重臉面,今天讓他們給逮回來了,改日他就得裝孫子把人家面子都給補上,溫家能在中海站穩(wěn)腳跟,不僅因為家族世代經(jīng)商底蘊豐厚,溫銘的叔叔伯伯都是地方大員,一句話就能把他這個小局長給拿下了。

    莊敘閉著眼睛坐在車里,一熱一冷這么一折騰,他感覺肯定要感冒了,現(xiàn)在身上就有些不對勁,他躺在溫銘腿上,閉著眼睛嘆口氣:“幸虧你來得及時,我簡直要被那個小警員的尖嗓門給折騰出幻覺了。”

    溫銘蹙著眉頭:“在你車里放毒品,除了家里就只有公司了,家里不太可能,最近在公司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

    莊敘閉著眼睛想了一會,腦子發(fā)空,想了一圈沒想到什么可疑的人,在快要放棄時,突然想起了下班時和他撞了一下的那個穿著技術(shù)部工裝的男人,一下子坐了起來,蹙眉道:“倒是碰到了那么一個,就在五點多鐘下班的時候,在停車場見到了一個穿著我們技術(shù)部門工裝的男人,他帽檐壓得很低,我沒有看清他的臉,當時還覺得有些奇怪,你這么一說,還真有些挺可疑的。”

    “停車場?”

    “對,他手里拿著一個工具箱,現(xiàn)在想想,那個工具箱也不對勁——”

    溫銘道:“去你們公司調(diào)監(jiān)控,你先回去休息?!?/br>
    莊敘伸了個懶腰:“我不累,我也想知道那個陷害我的混蛋長什么樣,居然在我車里放毒品,絕對不能放過他?!?/br>
    兩人去了公司,調(diào)出監(jiān)控,孫德元帶著人也趕了過來,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有一處監(jiān)控探頭壞掉了,而莊敘的車正好停在了那個死角里,當時的畫面沒有錄上,幾個人只能從其他畫面里尋找這個可疑人的身影。

    這個男人看樣子很清楚監(jiān)控的位置,一直小心翼翼的沒有露出真容,在路過一個拐角,就在他不小心撞上莊敘時,溫銘突然道:“停,把畫面放大?!?/br>
    孫德元手下的黑客很利落的將畫面放大,那個人低著頭,只能看清后背,在畫面放大后,溫銘指著那人的脖子問道:“這是什么?”

    眾人湊上前去仔細看,突然孫德元手下的小弟道:“唉!這很像龍飛公司的統(tǒng)一紋身啊,就是后背統(tǒng)一紋了一條大龍,脖子這里就是個龍頭,跟我見過的一模一樣?!?/br>
    溫銘蹙眉,讓黑客把畫面在放清晰點,這下手下的小弟十分肯定的道,這肯定是龍飛公司的紋身沒錯,除非是有人紋了一個一模一樣的。

    龍飛公司?!莊敘聽說過,說是公司但是具體干什么別人都是一清二楚,他真的想不到自己是怎么惹到了這個人,竟然讓對方這么下力氣設計陷害他。

    溫銘也緊緊蹙著眉頭,臉色陰沉的看著監(jiān)控畫面,人不犯我不不犯人,對付這種人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跟這個龍飛雖然沒有打過交道,但是雙方都承認對方的地位,這么多年來互不相犯,龍飛這是玩的哪一出?

    溫銘以很簡單粗暴的方式回敬了龍飛對莊敘做的事情,龍飛手下的三家酒吧在一夜之間被警察突擊,并查獲了不少搖頭丸等致幻劑和興奮劑類毒品。

    龍飛公司的辦公室里,老大龍飛坐在沙發(fā)上聽著手下的匯報發(fā)了大火,一腳把茶幾踹成了兩節(jié),竟然有人敢設計他,簡直吃了豹子膽,二把手薛兵挑了挑嘴角,在龍飛耳邊嘀咕了兩句,龍飛瞇起了眼睛。

    兩天后,龍飛找上了溫銘,雙方約定好了在一處會所見面,龍飛帶著人過去時,溫銘和莊敘已經(jīng)等在里面了,他們倆身邊都沒有人,但龍飛知道,附近肯定埋伏了一個排的人在等著他,只要他動手雙方今天就要來一場惡戰(zhàn)了。

    他想過要給溫銘點顏色瞧瞧,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這事透著蹊蹺,雙方井水不犯河水的,怎么溫銘突然就對他發(fā)難了,據(jù)薛兵告訴他的,這人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他倒要看看是多大的棋,橫到他頭上來了。

    龍飛推開大門,屋里溫銘和莊敘坐在沙發(fā)上喝酒,有說有笑,好像根本沒把他當成一回事,里面沒有其他人,龍飛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帶著薛兵進了屋。

    “喲,溫老板,這么有興致?!饼堬w大喇喇的坐下,手里夾著一只雪茄,瞇眼蹙眉的抽了一口,噴出一口白茫茫的煙氣,眼神打量著對面的莊敘和溫銘。

    溫銘不動聲色的倒了一杯酒遞給龍飛,龍飛頓了頓,莊敘笑道:“龍老板怕我們下毒?”

    龍飛挑起一邊眉毛盯著莊敘,莊敘面不改色的看著他,過了兩秒鐘,龍飛突然笑了起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贊道:“好酒啊,弟媳婦咱倆也是頭一回見面沒帶什么禮物你別介意啊?!?/br>
    莊敘滿頭黑線,強忍著沒翻白眼,坐回去扯了扯嘴角,龍飛咂吧咂吧嘴,端著酒杯又抽了一口煙,抬起下巴看著溫銘,哼笑了一聲:“溫老板,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咱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次這么做是什么意思?完全不給我龍某人面子啊,經(jīng)營毒品這可是重罪,溫老板你未免也太狠了點。”

    溫銘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淡淡的道:“我只是做了一個公民應該做的事,龍老板的酒吧一直暗中在經(jīng)營這些東西,害了不少人,難道我好心報警也有錯嗎?龍老板也太不分是非了。”

    龍飛立刻蹙起眉頭,放下酒杯道:“我的酒吧經(jīng)營毒品?!溫銘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有膽子陷害我沒膽子承認,我龍某人從來不碰毒品,大家今天把話說明白,你此舉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太平日子過夠了,想找找刺激啊。”

    溫銘不欲跟他爭辯,扭頭跟莊敘交換了一個眼神,莊敘遞給龍飛一個紙袋,“龍老板說自己沒有經(jīng)營毒品,那這些照片怎么解釋?!”

    龍飛打開一看,頓時愣住了,吐出了嘴里的雪茄,蹙眉看著手里的照片,一張張全是在他酒吧里拍攝的,暗中交易搖頭丸之類的毒品,看日期最早從三個月之前就開始了,龍飛震驚不已,他許久沒有過問底下酒吧經(jīng)營了,一直都是薛兵在負責,媽的,居然倒騰起毒品了!

    龍飛將照片甩在一邊,哼笑:“溫銘你什么意思?!這些人都是你請來的吧?!這樣就想把我糊弄過去,退一萬步講,就算我酒吧里干這些事了,你吃飽了撐的還是怎么著,假惺惺的裝什么好人,我看你就是想打架是吧?”

    “吃飽了撐的?!呵。”溫銘冷笑一聲,身邊的空氣立馬降溫了,“龍老板貴人多忘事啊,我愛人前兩天才被你們龍飛公司設計進了局子,你這么快就忘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你龍飛先下手的,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br>
    “哈?!”龍飛一副見鬼的表情:“你說的愛人是誰?是這位?!”

    溫銘蹙眉,唰的一下臉就黑了,龍飛瞪著眼睛道:“你越說越離譜了,我還真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設計過你媳婦,你既然這么說,那就拿出證據(jù),我倒要看看我自己沒做過的事你怎么給整成真的?!?/br>
    “這個?!鼻f敘把一張照片拍在桌面上:“龍老板一定認識,你身上應該就有一個一模一樣的?!?/br>
    龍飛一下子頓住了,驚疑不定的看著照片上的人,那人后背的紋身被清晰的放大,一看就是他們公司的沒跑了,因為這個樣式的紋身已經(jīng)被他承包了,絕對不會有不是公司的人紋這個。

    “這是視頻,龍老板可以回去看看,我當天就被人陷害抓走了,這個我相信你也可以自己證實,龍老板說這不是你干的,那另一種可能就是你們內(nèi)部出叛徒了,還有你的酒吧經(jīng)營毒品也是事實,我們也沒有必要拍這些照片騙你,你可以自己回去查查,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br>
    龍飛緊蹙著眉頭,溫銘和莊敘確實沒必要騙他,來之前他就一直對是事情抱有懷疑,現(xiàn)在越聽越感覺蹊蹺,現(xiàn)在的情況好像是他們雙方都覺得對方挑的頭,可老天作證,他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龍飛沉住氣,他一定要搞明白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龍飛抓起桌面上的優(yōu)盤揣進兜里,站起來道:“我看我們都有些誤會,這樣,我先回去查個清楚,改天我們再聚聚,把事情說明白了。”

    溫銘挑眉穩(wěn)坐著不動:“慢走不送?!?/br>
    龍飛扯了扯嘴角,莊敘站起來把人送到門口,不遠處薛兵立刻迎上來,警惕的看了莊敘一眼,和龍飛并肩出了會所,龍飛上了車,一言不發(fā)的沉著臉,薛兵問道:“龍哥,他們?yōu)殡y你了?”

    龍飛突然扭頭看他:“大兵,咱酒吧里有毒品買賣這事你知不知道?”

    薛兵愣了一下:“龍哥,這是姓溫的在坑你呢,你還真相信??!”

    龍飛抽了一口煙,“哦,是嗎?無風不起浪,我也好久沒動手查查下面的生意往來了,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好好整頓整頓,別再讓有心人鉆了空子?!?/br>
    薛兵眼神一沉,點頭道:“也是,溫銘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把咱們生意攪合的一團亂?!闭f完氣憤的道:“龍哥,你打算怎么教訓他?”

    龍飛垂下眼睫磕了下煙灰,哼笑一聲,瞇起眼睛道:“不急,有的是機會”

    薛兵微蹙了下眉頭,很快便舒展開來,“有龍哥這句話就夠了,大家都在等著你給我們報仇呢?!?/br>
    龍飛笑笑沒有再說什么,雙眸卻越發(fā)的深不見底。

    *

    莊敘感冒還沒有完全好透,回到家吃了藥便睡著了,溫銘在書房接了一個電話,那頭宋局長連連道歉,說是莊敘的嫌疑已經(jīng)洗清了,改天他要親自登門給莊敘道了歉,溫銘臉色冷氣嗖嗖的,道歉?!感冒渾身難受的不是你,現(xiàn)在來放什么馬后炮,早用不著了,溫銘想一口拒絕,但是想到家里的關(guān)系,還是不冷不熱的應承了下來,放下電話回到臥室,莊敘已經(jīng)睡熟了。

    溫銘看著媳婦白里透紅的面頰,心中一陣柔軟,莊敘感冒不容易好,病一場感覺整個人都瘦了。

    莊敘是被餓醒的,睜開眼,發(fā)覺自己被溫銘抱在懷里,一動不動的又堅持了一會,實在餓的受不來了了,剛剛動了動想下床,溫銘就醒了。

    “醒了?餓不餓?”

    莊敘笑道:“你怎么知道我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