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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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柔聲哄她,輕輕揉她,“別急……,等水多一點,咱們有一宿時間慢慢兒來?!?/br> “唔……” “現(xiàn)在好了?!彼p手穩(wěn)住她的身體,開始用力進攻。 過了一會兒,又過了好一會兒,她在那精壯的身體下嗚嗚咽咽,“嗚嗚,夠了。”聲音嬌弱黃鸝出谷,又好似春日太陽下的小母貓,“嗚嗚……,六郎,你輕點兒,你、你快要撞散我了。” 兩人一陣顛鸞倒鳳、翻云覆雨,弄得床“吱嘎”作響,特別是銀紅色的緞面被子上面,床單上面,不光揉得皺巴巴的,還到處都是一片片的斑點痕跡。 帳子里面,是一股子濃烈的栗子花味道。 “撲通”一聲,兩人翻滾的太激烈,裹著被子從床上掉到了地上。 鳳鸞“嗷嗷”叫痛,伸手捶他,“疼疼疼!地上又硌得慌,我不要……,快點抱我上去,你真是的……”她擰來擰去,不愿意,“抱我上去呀。” “哈哈,看你嬌氣的。”端王殿下毫不介意,興致好的很,隨手扯了扯被子,然后把她扶到自己身上,“你在上面就不硌了?!彼p臂沉穩(wěn)有力,掐著她的纖腰,讓她按著自己的節(jié)奏動了起來,“嬌嬌,就這樣不要?!?/br> 眼下這情形,那可是峰巒波濤、春光明媚,全都一覽無余啊。 片刻后,端王殿下還覺得不夠勁兒。 一翻身,把柔軟的小嬌嬌壓在自己身下,狠狠的欺負她。 ****** 次日天明,鳳鸞只覺得渾身酸疼骨頭散架,一指頭都不想動彈。 寶珠等人進來收拾床鋪,看著一屋子的狼藉,一床的慘不忍睹景象,都是臉紅得跟豬肝似的,飛快的換了被子褥子,一個個逃也似的出去了。 姜mama端了湯進來,先服侍她漱了口,然后才把湯遞過去,細細道:“不急,王爺自己先過去葳蕤堂了。說讓側(cè)妃起來好生歇著,他要和王妃商議正事,側(cè)妃今兒不用過去,只管在屋里歇著便是?!?/br> 鳳鸞接了甜白瓷的湯碗,喝了兩口,胃里頓時暖和舒服多了。 琢磨了下,蕭鐸這是去跟端王妃商議查證婆子的事,順帶給自己做個人情,告了個假,不由嘴角微翹,還真是符合他一貫滴水不漏的性子。 罷了,自己并不想摻和進去這件事。 弄臟手的事兒,有蕭鐸去做,自己樂得在一旁圖個清靜自在呢。 “mama,我還要再喝一碗?!兵P鸞渾身酸酸的,躺在軟枕上面便跟沒骨頭似的,不想動,回想昨兒半宿癲狂,不由嗤笑,這男人還真是夠有精神的!一大早的,他也不嫌腰疼,就火急火燎的查辦正事兒去了。 喝完了兩大碗事.后補湯,姜mama過來檢查,咳咳……,掀了衣服檢查身體,仔細瞧了瞧,微笑道:“還好,不算多?!敝皇遣弊?、胸前有一些紅斑,這免不了的,但其他地方白生生的,可憐端王殿下昨夜是有憐惜的。 鳳鸞不好意思的扯了被子,嬌嗔道:“哎呀,mama別看了?!?/br> 姜mama笑道:“我從小把你奶大,小時候還給你洗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mama也是擔(dān)心你年紀(jì)小,怕王爺不知輕重,再弄傷你了?!睗M意的點頭,“還好,王爺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他憐香惜玉?他昨兒可是半宿都沒有消停。 鳳鸞微微紅了臉,小聲道:“下面有些不舒服,母親給我備的藥膏呢?拿來罷?!本徱痪徱彩呛玫?,不然火燒火燎的自己難受。 姜mama一怔,繼而道:“也是,昨兒時間有點長了?!?/br> “mama!”鳳鸞嗔怪起來。 “好了,好了,小阿鸞害羞了?!苯猰ama笑瞇瞇的,憐愛的看著自己奶大的心肝兒,對她的疼愛,只比女兒更多不會少,“這就去給你拿藥膏過來。” 鳳鸞當(dāng)然知道乳母疼愛自己,只做乖乖女模樣,躺著等著。 那地方自己不好摸藥膏的,加上姜mama堅持要看一眼,等藥膏過來,只得讓看,卻是嚇了她一跳,“哎喲喲,我就說昨夜時間太長了,瞧瞧,都有些紅腫了?!?/br> “我自己來!”鳳鸞一手奪了藥膏,裹了被子。 姜mama琢磨了下,正色道:“不行,你年紀(jì)小,可是經(jīng)不住天天這么折騰的。下次王爺過來,時間太長,我就在外面打斷喊一下?!?/br> 鳳鸞“嗤”的一笑,“mama又說傻話了,王爺又不是我一個人的王爺,他還能天天來我這兒?算算平分,一月里頭不過能來六、七次罷了?!?/br> “這倒是。”姜mama的神色黯淡下來,不過又嘀咕,“小姐總會比別人多幾次罷。” 鳳鸞勾了勾嘴角,“誰知道呢?!?/br> ****** 葳蕤堂內(nèi),氣氛可就嚴(yán)肅凝重多了。 蕭鐸把事情都細細說了,按照鳳鸞的要求,沒提她,然后說道:“我過來跟你說,就是讓你心里面有個底兒,以后防著一點兒?!辈幻庥袔追重?zé)備,不好說王妃,轉(zhuǎn)頭訓(xùn)斥穆mama,“葳蕤堂的小廚房,你眼皮子底下的,都沒有讓人好好的盯仔細,竟然混入了暗鬼都不知道!” 穆mama趕忙跪下,“奴婢知錯,奴婢一定好好的徹查?!?/br> 心下叫苦,這人心隔肚皮,自己只能看著葳蕤堂的吃食沒有問題,哪能管得住有個婆子生了異心,會去潑油害王妃?。窟@個自己如何能管?可嘴上不敢分辨。 端王妃心內(nèi)一陣翻涌不定,半晌才道:“這還真是,千防萬防沒想到家賊難防啊。” “好了,你養(yǎng)病就別太過cao心?!笔掕I還是希望嫡妻養(yǎng)好身體的,她病著,后宅就亂亂的,她若真的去了,那只會一通更大的亂子等著。握了握她的手,“你現(xiàn)在就是養(yǎng)好身體最重要,別的,有下人們?nèi)ゴ蚶肀闶橇恕!?/br> 端王妃微笑道:“是,多謝王爺體恤?!?/br> “我去看看哥兒?!笔掕I起身。 等他走了,端王妃目光微冷看向穆mama,涼涼道:“王爺雖說他來查,可若什么都等著王爺來查,咱們難道干坐著不成?況且后宅的事,本來就是我份內(nèi)應(yīng)該打理的,豈能事事煩惱王爺?你趕緊去把這件事給查清楚!” 穆mama咬牙切齒發(fā)狠道:“王妃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把背后的人給揪出來,這些黑了心肝的壞種子,一定叫她們生不如死,再不敢犯!” 可惜事情并不順利。 ☆、54 存稿菌1號 穆mama風(fēng)風(fēng)火火去查證,找了個由頭,只說葳蕤堂的那個婆子辦壞了差事,把人關(guān)到柴房,打算狠狠的審訊個一二三出來。哪知道那婆子是機敏的,一見架勢,就知道自己情形不好,居然從胸口摸出個墜子,掏出一粒毒藥,服毒自盡了! 這下子,穆mama等人傻眼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么一條線索,人死了,啥話都沒有留下,不就斷了嗎?氣得穆mama一佛出竅、二佛升天,上前狠狠踹道:“死貨!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到底是誰!” 死了的婆子豈能再開口說話?要說話,那不是詐尸了么。 穆mama在柴房里面發(fā)xiele一通,還是沒法,最后垂頭喪氣回去跪下請罪,在端王妃面前哭訴道:“奴婢想著在外面喊打喊殺的,不好看相,又想著旁邊那么多人,不管她是撞墻,還是咬舌,都是死死盯著的?!碧恃勰I哭道:“哪里知道,那老貨身上竟然隨身帶著毒藥……” 端王妃被她哭得一頓心煩,聽她解釋覺得煩,線索斷了更煩,特別是這條線索還是王爺提供的,可要怎么交待?真是,怎地最近樣樣都不順心。 穆mama“咚咚”磕頭,哽咽道:“王妃娘娘病著,奴婢不敢啰嗦,只求還讓奴婢戴罪立功繼續(xù)辦事,回頭完事兒了,王妃娘娘想怎么處置都行。”她說這話,固然是真心誠意為王妃著想,但同時,也算是退一步保全自己。 而端王妃這邊,雖然心下責(zé)備穆mama辦事不利,眼下卻不好罰她。 一則,穆mama是自己的乳母,身邊老人,攆了她就等于斷了一條臂膀;二則,穆mama辦事再不利,也有忠心,她走了,葳蕤堂便是少了一雙眼睛;三則,自己若是狠狠責(zé)罰身邊人,豈不正中了別人的心意,讓他人痛快? 因而忍了忍,抬手道:“罷了,這是誰都想不到事兒。” 穆mama含淚磕頭,“奴婢下次一定更加謹慎。” 下次?端王妃心下輕笑,這次還不知道怎么跟王爺交待呢。 等到蕭鐸知道葳蕤堂婆子服毒自盡,再帶著怒氣離開葳蕤堂,然后在暖香塢里跟鳳鸞抱怨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 “服毒自盡?”鳳鸞聽著咂舌,“這、這也太稀罕了吧?!?/br> 難不成,王府的下人整天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沒事兒在懷里揣一顆毒藥,然后一見有人來抓自己,就趕緊掏一顆藥丸兒吃了。 這哪里還是王府啊?不成修羅場了么。 可是葳蕤堂那邊辦壞了事兒,穆mama是端王妃的人,自己不好置評,只能柔聲安慰蕭鐸道:“罷了,總歸算是少了一個禍害?!?/br> 蕭鐸臉色鐵青,冷聲道:“是少了一個禍害,可背后大的禍?zhǔn)走€要怎么查?!” 他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本來說得好好兒的,讓王妃安心養(yǎng)病,自己來查,跟她說一下這件事,是讓她放著葳蕤堂再有人做手腳的意思。她可好,非要爭強好勝自己來,來就來吧,你有本事查清楚也行啊。 現(xiàn)在可好,人死了,線索也跟著斷了。 而且如此打草驚蛇,背后禍?zhǔn)棕M不是更急警覺小心?那要什么時候才能揪出來?難道就仍由王府里面藏個暗瘤,時不時的,不知道那天捅破了,流點膿水出來害人,這日子還能不能安生過了! “砰!”的一聲,蕭鐸拍得桌上的碗盞茶碟一通亂跳。 鳳鸞在旁邊沉默著,等他消氣。 蕭鐸有個好處,就算生氣,也不會整天掛著臉色給人看,過了那陣兒,他就自己把怒火壓進了心底,面上跟沒事兒人一樣了。 自己心下琢磨著,這事兒……,總覺得有哪里略微古怪。 是什么呢?好似腦海中有過類似相仿的事件,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好了?!笔掕I很快收拾好了情緒,摸了摸她的手,“你別煩惱,這事兒雖然最后沒有辦好,但你的功勞,我心里還是記得清楚的。” 鳳鸞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哪有在惦記著自己的功勞?你真會冤枉人?!?/br> 美人就是美人,這軟語嬌嗔之間讓人心曠神怡。 蕭鐸瞅著她那宜嗔宜喜、靈動如珠的俏模樣,心情好了些許,繼而想著這么對坐發(fā)悶也沒用,不如出去散散心。因而笑道:“昨兒不是說給你打一套寶石頭面,正巧今兒我休沐在家,不如咱們出去逛逛。你喜歡什么,親自挑了,打出來才心愛呢?!?/br> “這……”鳳鸞有點遲疑,看了看葳蕤堂那邊一眼,“是不是不太好?” 蕭鐸沉色道:“沒什么不好的?!?/br> 鳳鸞再別扭就是不識趣了。 比起得罪端王妃來說,當(dāng)然更加不能得罪端王殿下,他非要去逛,自己當(dāng)然要高高興興陪他逛了。因而“呼哧”撐起身來,一臉興奮,“那……,可是王爺你說的,是你非要出去逛的,不是我挑唆的哦?!?/br> 蕭鐸被她逗樂了,“小鬼靈精?!蹦罅四笏哪橆a,“知道,知道,回頭王妃要是有不滿的,我給你頂著?!毙南吕湫?,她還敢不滿?自己看著她病中體弱,沒找她生氣發(fā)火就是好的了。 而甄氏說了,這女人呀,要記得時常愛笑。 鳳鸞便笑得甜蜜蜜的,像一只開了籠子的小鳥似的,撲到他的懷里,“六郎,我喜歡紅色的寶石,還喜歡大顆的,等下你可不許心疼。” 對于蕭鐸來說,自己想出去散心,有個絕色佳人陪著自己十二分的歡喜,還有什么比這更好的呢?他笑了笑,捧著那張小嘴便親,“不心疼?!鄙焓治兆⌒厍叭彳?,“今兒本王出了多少血,晚上你出多少力就行了?!?/br> 鳳鸞咬了唇,半晌才羞惱憋出一句,“呸!下.流。” “哈哈。”蕭鐸大笑,摟緊了她在耳畔低語,氣息暖暖的,“這男人啊,在床.上就沒有不下.流的。真不下.流的男人,一準(zhǔn)兒是身上有毛病,那叫心有余而力不足?!彼靡獾暮吆咝?,“本王有心有力,你只管放心挑寶石就行了?!?/br> “呸呸!”鳳鸞從他懷里掙扎出來,叫了丫頭服侍,打扮的漂漂亮亮出了門。 ****** 蕭鐸雖然不用避忌端王妃出門,但考慮到她才生了兒子,外面又都知道自家王妃身體不好,再帶著美妾去挑首飾逛街多少不合適。因而收斂了些,他換了常服,出門馬車也揀了比較低調(diào)樸素的。 至于鳳鸞打扮漂亮,無所謂,反正她從頭到尾都不會給人看見的。 到了珍寶閣,端王殿下帶著愛妾過來挑首飾,掌柜娘子豈敢不熱情周到?趕緊把家底兒都給搬了出來,笑著介紹,“這一套上好的鴿子血,是前幾天才到的,還沒有拿出來見人,鳳側(cè)妃今兒可是有福氣了。” 鳳鸞瞅著那些躺在絲絨上的紅寶石,按照大小排成幾排,顆顆鮮紅如血,粒粒晶瑩剔透,果然是上等貨色!更難得,是這么多的數(shù)量,居然成色都保持上等,做一整套的頭面再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