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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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點提示?!?/br> 鳳鸞抓起他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微凸隆起的肚子上。 “有喜?”蕭鐸想不明白,好笑道:“這個我已經(jīng)知道了啊?!?/br> “很笨?!?/br> “你呀,真是越發(fā)膽大了?!笔掕I捏了捏她的鼻子,雖然責怪,但也沒有生氣,而是皺眉琢磨,“唔,是不是太醫(yī)診斷出你懷了兒子?” 鳳鸞“哧”的一笑,“你說的那不是太醫(yī),那是神棍了?!?/br> “好了,快說?!笔掕I沒有耐心了,怕再猜下去,自己要變成笨笨笨,蠢蠢蠢,捏她腰間的癢癢rou,“快點老實交代?!?/br> “笨死了?!兵P鸞最后埋汰了他一句,一面躲閃,一面道:“你不覺得,我這四個多月的肚子,比別人的要大?” 胎兒比較大?呸呸呸,胎兒比較大不就不好生了嗎? 蕭鐸心里啐了幾口,然后飛快琢磨,嬌嬌有喜自己已經(jīng)知道,可女人的肚子里還有啥喜事,只能是娃啊,總不能還有一個娃吧?等等,還有一個?! 下一瞬,他又驚又喜的愣住了。 ☆、81 傾國妖姬(一) “雙生子?”蕭鐸抱著驚喜小聲問道。 鳳鸞莞爾一笑,“對?!痹谒乜诖亮舜?“現(xiàn)在我這里已經(jīng)有兩個了,往后王爺晚上就不用那么忙,整夜奮戰(zhàn)不休了?!?/br> 蕭鐸剛喝了一口茶,想要壓壓情緒,聽了這話,差點沒把茶水給噴出來。到底還是嗆了嗆,“你、咳咳……”指著她,笑個不停,“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什么刁鉆古怪的話都想得出來?!?/br> 鳳鸞撇撇嘴,“難道我說得不是實話?” “奮戰(zhàn)不休?”蕭鐸還在笑,自己搖了搖頭,“難道本王就只知道找女人?真是小沒良心的,你不在府里這段日子,我一月也就去后院幾次,就這……,也值得整天酸溜溜的吃醋?居然連你家爺都敢編排!” “那你說,我厲不厲害?”鳳鸞一臉得意的樣子,轉(zhuǎn)移話題。 蕭鐸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他開玩笑夸道:“人家一次懷一個,三年懷兩就值得炫耀了。你這一年就兩,省了多少事兒,真是太厲害了?!焙龅叵肫鹆硗庖患档酶吲d的事,“這樣的話,你就少了一年懷孕的時間。” 鳳鸞一時沒有解過來,“啊,那怎么了?” 蕭鐸在那越發(fā)飽滿的酥胸上捏了捏,“這樣……,你家爺就可以少煎熬一年。” “呸!下.流。”鳳鸞一把拍掉他的手,“真是那啥吐不出象牙來?!?/br> “你說什么?”蕭鐸繃起了臉,瞪了瞪她,然后索性自暴自棄化身多多,低頭就在那尖尖上咬了一口,“叫你胡說八道!” “哎喲。”鳳鸞雪雪呼痛,嗔道:“真是的!你還真咬人啊?!?/br> “嬌嬌?!笔掕I心里撩出一點火,一點柔情,聲音忽然溫柔下來,“嬌嬌……”他呼喊著她的名字,俯身過去,輕輕舔.舐那柔軟光潔的耳珠,“我想你了。” 鳳鸞被他弄得酥酥麻麻的,推他道:“別別,我可不想跟你玩兒。” “就親親?!彼溃骸岸己脦讉€月沒有親近你了。” 鳳鸞急了,“別鬧,你等下壓著我的肚子!” 說真的,自己肚子里的兩個孩子,比蕭鐸重要多了!哪有心情跟他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把戲,自己懷孕期間,他愛找誰找誰去! “你別動。”蕭鐸心中實在是欲念難填,盡量克制,動作放輕放柔,“我保證不壓著你的肚子,好不好?嬌嬌……,你別動就好了?!?/br> “你滾下去!”鳳鸞惱了。 蕭鐸先是被罵的一怔,繼而沉臉,“你說什么?滾?” “對!滾。”鳳鸞是真的生氣了,還委屈,“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是孕婦,我肚子里懷著你的孩子,還是兩個,你就圖自己一時高興折騰,折騰出問題我找誰哭去?你當然不在乎了,有的是女人給你生孩子!什么王妃,什么魏氏,蔣側(cè)妃、苗夫人,個個都想給你生孩子!” 蕭鐸的興致被她完全敗壞,掃興道:“我就親親,哪能不知道輕重?” “我不管?!兵P鸞一半是對前世孩子沒保住的怨恨,一半是借機發(fā)泄不滿,和壓抑在心底的深深委屈,“你可以有很多很多的孩子,我卻只有我肚子里的,為了平安生下孩子,我拼著得罪王妃娘娘,都躲來娘家了。”她淚盈于睫,“反正我是一點錯都不敢出的,一頭發(fā)絲兒都不行!” “好了,好了?!笔掕I剛才只是一時情動,想親親她,心底肯定是有數(shù),不敢亂來折騰她的,不明白她反應為何這么大?罷了,原是自己不好,嬌嬌她頭一次懷孕緊張,也是常理。 不知不覺間,竟然主動退讓了一步。 鳳鸞還在扁嘴,一臉委屈,“孩子是我的寶貝,我的心肝兒?!彼o緊捂著自己的肚子,“不管是誰,都不可欺負!你也不可以!” 她那樣子,好像一只憤怒展翅的小母雞。 蕭鐸本就偏心于她,心中先替她的失言解釋了一番,原諒了一番,再見她這副可憐又可笑的樣子,不由氣笑道:“好了,我再不惹你了,行不?嬌嬌啊……”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花,“不哭,不哭,哭了傷身子?!?/br> 鳳鸞當時情緒太過激動,話就脫口而出。 說完以后,也有點擔心他會真的生氣,見他軟和,反倒有些不可置信的一怔。 什么時候,端王殿下變得如何好脾氣了?自己可是親口讓他滾,還說了兩遍,換在前世自己最受寵的時候,也不敢啊。 他居然沒有生氣? “你看你,發(fā)這么大的火?!笔掕I一面安撫她,一面自己也是詫異不已,王府里沒有人敢讓自己滾,其他姬妾們敢這樣說,自己肯定賞她們一記窩心腳,往后再也不會涉足寵幸。就算是王妃,也不敢說的,說了,也一樣落不著什么好處。 自己剛才居然還在安撫她,哄她,真是跟魔怔了一樣。 于是,兩個人一起發(fā)起呆來。 甄氏算著時間快該吃飯,在外面等著,聽得里面先是拌嘴,接著半晌沒有動靜,不由有些擔心。丫頭們不敢隨便打探,她便掀了珠簾進來,一進門,就瞅見一大一小兩只呆頭鵝,互相對望,木呆呆的不說話。 看起來,又不像是在生氣。 “撲!”甄氏笑了,打趣二人道:“你們倆這是怎么了?跟木頭似的,泥胎菩薩一樣呆望著,眼珠子都不帶轉(zhuǎn)一下的?!?/br> 蕭鐸先回過神來,笑道:“阿鸞今兒打扮的特別好看?!?/br> 鳳鸞則是一臉窘然,嗔怪母親,“說什么呢?”打岔問道:“是不是該用飯了?今兒預備什么好吃的?我早說了,要一樣酸酸涼涼的東西?!?/br> 甄氏當然不會去戳破女兒,只是笑,“都有,都有?!?/br> 蕭鐸扶著鳳鸞,兩人一起出去用飯。 在說甄氏,換做平常人和皇子一起用飯肯定會局促,她卻不,好像真的看蕭鐸是女婿一樣,談笑風生毫不怯場。她不光喜好打扮,還喜歡聽書聽段子,各種雜書也都有射獵,天生的長袖善舞伶俐人兒。 每次蕭鐸在望星抱月閣用飯,都是心情愉悅。 單獨和嬌嬌用飯的時候,是柔情蜜意;有甄氏在場的時候,是笑料不斷,母女倆打扮又都是賞心悅目的,自然心情跟著不錯。不像去了穆家,一見穆夫人就覺得來氣,雖然沒有同桌吃過飯,但想來也吃不下去。 用完了飯,蕭鐸順口說笑,“你母親可真不像一般的婦人?!?/br> 鳳鸞驕傲道:“那當然。”她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不然怎么能生出我這么好的閨女呢?哼哼,便宜你了?!?/br> 蕭鐸搖搖笑,“你呀。” 可真是嬌憨可愛、言語無忌,或許真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覺得和嬌嬌在一起,特比開心,整個人都放松自在吧。因為喜歡這樣的相處,一顆心就不知不覺的偏向她,甚至會一瞬失去理智,為了她,和兄弟們對吵起來。 蕭鐸在朝堂上面的那些不愉快,不免臉色陰沉。 安王找死,成王蕭湛也是!兩個人居然當著父皇的面,差點說出嬌嬌,還好蕭湛后來回過味兒,總算勉強把場面給遮掩過去。 繼而一想,不免又一點酸溜溜的不舒服。 呵呵,他小子反應挺快的??!被自己一吼,就明白自己說錯了話,并且好不猶豫的維護嬌嬌,呸!他算那根蔥?自己的女人要他來護著?!越想越是生氣,嬌嬌都已經(jīng)是自己的側(cè)妃,還懷孕了,他蕭湛怎么還是念念不忘? 行啊,翅膀硬了!膽兒肥了。 居然敢惦記哥哥的女人了! 是不是這次出征西涼,打算功成名就的回來,然后好明目張膽的惦記著啊?真是欺人太甚!蕭鐸手上“咔嚓”一聲,茶盞碎裂,溫熱茶水撒了他一手,沾濕半袍子。 鳳鸞嚇了一大跳,“你這是做什么?” 蕭鐸趕緊起身,撣了撣身上的水珠兒和茶盞碎片,他皺眉,“沒什么?!?/br> “就這還叫沒什么?”鳳鸞嗔怪,喊了丫頭進來,“快點收拾一下?!?/br> 寶珠等人一番忙亂收拾,然后出門。因為蕭鐸常常過來,這邊也有備換衣裳,又捧了一身外袍進來,問道:“里面還換不換?” “不用?!笔掕I煩躁,用力一把扯過袍子,“本王自己來。” 寶珠識趣的退了出去。 鳳鸞瞧著不解,兩人本來好好說笑的,他突然就沉默了,像是想起什么特別生氣的事兒,臉色陰晴不定,最后居然把茶盞都給捏破了!這得多大的氣?。肯肓讼?,難道是因為之前生自己的氣,不由垂下了眼簾。 誰要去惹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啊?等他自己消氣罷。 蕭鐸解了玉版腰帶,忿忿的脫了外袍,全都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換了一身寶藍色錦緞團龍紋長袍,他長相偏冷厲,冷色一襯更加顯得冰冰涼,像是一塊千年寒冰,剛才地窖挖出來,正在一絲絲冒著寒氣兒。 要不是鳳鸞前世和他相處過,換個人,只怕能給這位爺凍僵了。 蕭鐸生了一會兒氣。 抬頭見嬌嬌一直垂著眼簾沉默著,不吭聲兒,小模樣像是被自己嚇著了,不由寬慰一句,“行了,沒事兒,不與你相干。” 鳳鸞可不會傻到去問他為何生氣,他要說,自己肯定會說的,不說就是不方便跟自己說了。因而沒問,而是轉(zhuǎn)移話題笑道:“六郎,剛才我的肚子動了幾下,估摸兩個小家伙在打架呢。” “是嗎?”蕭鐸便是有天大的火氣,對著還沒出生的孩子,也是軟的,伸手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許是兩個住一起擠了點兒?”挺趕巧的,剛好肚子輕輕一動,也不知道誰踢了誰,還是兩個小家伙在一起頑皮。 鳳鸞嫣然笑道:“好玩兒吧?” “好玩?!笔掕I隨口應道:“只是他們淘氣辛苦你了?!彼麤]什么玩心,只要孩子平平安安的就行,“剛才是我不好,眼下你懷著兩個孩子,不論如何都不敢在你面前發(fā)火的,放心,往后不會了?!?/br> 他一再退讓,對皇子來說算得上溫柔體貼了。 ☆、82 傾國妖姬(二) 鳳鸞想著自己今天對他發(fā)了火,倒不為愧疚,而是擔心留下芥蒂,所謂“花無百日紅、人無百日好”,他現(xiàn)在寵愛自己當然不計較。將來萬一有什么事兒,碰上別的姬妾給自己上眼藥,他想起來,指不定就是發(fā)作自己的理由。 因而還是趕緊彌補一下的好。 “六郎?!兵P鸞原本想晚點拿出來的信封,提前拿了出來,遞給他,“這是大伯父給你準備的?!奔毤毬暯忉?“老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六郎今后不管辦什么事兒,都要用人,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辦成的,更不是花了銀子就能行的?!?/br> 蕭鐸打開信封,抽出來,上面寫著,“河北邵縣張自珍,時年四十有二,十六歲秀才,二十歲舉人,其后科舉一直不再進益,郁郁不得志。此人擅長唇舌之利,有辯才,有蘇秦張儀之風,得之,可謂主上廣納人才?!?/br> 鳳鸞接著說道:“本來這事兒,大伯父是可以去替王爺辦的。但所謂人才和能人,大都有幾分孤傲清高的脾氣,所以大伯父的意思,還是王爺紆尊降貴折節(jié)下交,這樣他們才肯認主,認得也是王爺這個主子?!?/br> 除了替蕭鐸考慮,把人情做大一點以外,也是不想把鳳家暴露得太過明顯。 樹大招風,前世的教訓太慘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