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威脅容疾?不存在
穎安郡主愣住。 很快,她臉上掛起神秘的笑容。 “容疾哥哥,這點(diǎn)你就不得不夸夸我聰明了。”穎安郡主起身走到容疾身邊,壓低聲音說道:“我確實(shí)在姑姑身邊,哄她開心,可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宮里的那點(diǎn)小伎倆,我也是知道一些,自然也會有自己的人?!?/br> 容疾靜靜聽著,許久才問道:“沐太師可知你所做一切?” “爺爺才沒有心思管我,她一心讓我入宮陪伴姑姑,實(shí)則安的什么心思,我早就知道。只是......”穎安郡主站在容疾面前,稍微停頓一下,說道:“爺爺一心想讓我嫁給表哥,可我心里只有容疾哥哥你呀?!?/br> 如此熾熱,大膽的表白,使得容疾也有些不知如何應(yīng)對。 “容疾哥哥,你聰明,應(yīng)該早就能感受到我的心意。這么多年了,我一直等著你,等得都成了京城人人嘴里的老姑娘,等得太師府都跟著成了京城的一個(gè)笑話??晌覐膩頉]有后悔過,只要你能多看我一眼,我所做的一切也就值得了?!?/br> 穎安郡主邊說邊把外面的袍子脫掉,衣裳掉到腳跟,她的手卻沒有停下來。 容疾并未抬頭,視線中一件件女人的衣裳落地,他的眼眸漸漸變得深邃。 穎安郡主脫得只剩中衣,房間內(nèi)雖有碳盆也凍得她身子不停地顫抖,嬌好的身材,肌膚勝雪,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 可這一切都沒能引起容疾的注意,這讓穎安郡主更加的不甘心。 “容疾哥哥,難道真得如傳聞中所說不盡人情嗎?不是,你不是?!狈f安郡主自己便否定,她壓抑著內(nèi)心的激動,說道:“我見過你對蘇洛洛如何,便知你也是鐵骨柔情的男子。我對你的傾慕之情,天地可鑒。容疾哥哥,你就多看我一眼吧?!?/br> 穎安郡主向前邁了一步,容疾卻是催動輪椅向后退去。 他頭也沒抬,手上轉(zhuǎn)動輪椅,背對著穎安郡主,緩緩說道:“把衣裳穿上?!?/br> “不,我不?!狈f安郡主任性起來,她扭動著身子朝著容疾走過來,伸手想要抱住容疾。 只見容疾袖子輕輕一揮,穎安郡主就像一片落葉般飛出去,撞到旁邊的榻上,跌進(jìn)柔軟的被子里。 不疼。 穎安郡主根本不顧及羞恥,而是心中欣喜,她的容疾哥哥終究還是沒有對她下死手。 輪椅的車輪轉(zhuǎn)動,穎安郡主裹著一條錦被坐起身來,揚(yáng)聲說道:“容疾哥哥,你待我終究還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你承認(rèn)吧。” 容疾根本沒有理會穎安郡主,直接離開。 穎安郡主心中氣悶,只得拿出殺手锏來,吼道:“想害她的,另有其人,你根本沒有必要把那些全部記恨到我的身上,我是無辜的?!?/br> 果然,容疾的在聽到這些后停了下來。 穎安郡主見狀,繼續(xù)說道:“我是喜歡你,也曾經(jīng)在聽到她的存在后動過些心思,但自從入京驛館那次行刺不成,被你警告過后,便再無行動。” “城西破廟是何人指使?”容疾微擰著眉問道。 “你懷疑是我?”穎安郡主苦笑起來,她摟緊身上的錦被,心中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我確實(shí)恨她,甚至不想提起她的名字,她不僅奪走了你,還成了偌大京城的一位郡主。就連姑姑都告訴我,不要輕易招惹她。” “為什么?我小心翼翼付出那么多都得不到的東西,她卻輕而易舉的收入囊中?” 容疾微微一笑,這就是蘇洛洛的過人之處,不爭不搶卻總能擁有好的運(yùn)氣。 只是他似乎忘了,這一切都在他的籌謀之中。 “可我沒有那么蠢,她圣眷正濃,又有容疾哥哥真心護(hù)著,我怎么會用那種方式來害她?!狈f安郡主緩緩說道。 “你又是如何知曉城西破廟之事?”容疾盯著穎安郡主的臉,試圖從她臉上看出端倪來。 穎安郡主見容疾盯著她,便把錦被撩開,露出美好的身子。 瞬間,容疾把眼睛閉起來,但也知著了穎安郡主的道兒。 “容疾哥哥現(xiàn)在看了我的身子,以后讓我如何嫁人?”穎安郡主突然把話轉(zhuǎn)移開,試圖逃避容疾剛才的問話。 容疾冷著臉,轉(zhuǎn)過身去,待要開口,就聽門口熟悉的腳步聲響起。 他的唇邊蕩起輕輕的笑,這只小狐貍終于還是找到了這里,比他想象中要快了不少。 容疾有心讓穎安郡主把衣裳穿上,但又一轉(zhuǎn)念,便把這個(gè)念頭打消。 “說,城西破廟那次到底是何人主使?”容疾突然把聲音提高,問道。 穎安郡主被嚇得一機(jī)靈,心中所想也被驚得變成一片空白,“容疾哥哥,你嚇到我了,這樣我可能什么也想不起來。” “是嗎?”房門被推開,蘇洛洛站在外面開口問道。 當(dāng)蘇洛洛看清楚房間里面的情景,趕快朝著旁邊說道:“師傅,你別過來?!?/br> 師傅? 容疾和穎安郡主都被蘇洛洛這一聲師傅叫得有些懵了,可房門外并沒有第二個(gè)人吶。 “洛洛,你在和誰說話?”容疾眼角瞟著左側(cè)墻壁,他也好奇那里會藏著怎樣的“驚喜”。 而墻壁處的楚天闊根本不用看,也知會是怎樣的情影,他不了解穎安郡主,但也知容疾的為人。 所以,他根本就沒打算現(xiàn)身。 楚天闊朝著蘇洛洛打了個(gè)只有他們兩個(gè)人才能看懂的手勢,便沉寂不再有任何動作。 蘇洛洛立刻會意,便笑著扭過頭來,說道:“什么也沒有,我只不過是看著氣氛有些尷尬,想要緩解一下。順便讓房里那位歌姬把衣裳穿好?!?/br> 歌姬? 容疾差點(diǎn)沒笑出來,他的這只小狐貍損人還真是不著痕跡,這樣的場面若沒有默契的配合怎么能行。 “洛洛,不得胡鬧。那可不是什么歌姬,而是太師府的穎安郡主,你們之前見過?!比菁沧齑绞幤鹨唤z笑,聲音卻是有些嚴(yán)肅。 蘇洛洛知他是故意這樣說,便夸張地把嘴巴張大,眨著眼睛對著黑臉的穎安郡主看了又看。 “天吶,這還真是高貴的郡主,可怎么......”蘇洛洛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指著身穿的衣裳,隨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王爺,你這就不對了,郡主傾心于你,你怎得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說完,蘇洛洛故意板起臉來,邁步朝著穎安郡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