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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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多寶缸是修士外出游歷時用來裝水的器皿,可以裝千斤水,裝這點蜂蜜有點大器小用,取出葫蘆容器,先緊著小葫蘆來,約么1升的靈蜜,裝了12個,約么2升的中小亞葫蘆裝了12個,5升的裝了10個,10升的裝了2個,制作好的葫蘆器都用完了,靈蜜卻沒裝完,兩人大致估算了一下,八米長的蜂巢竟然收了小四百斤的蜂蜜,產(chǎn)量不是一般的高,蜜液濃稠如綢帶一般,晶瑩猶若白玉,裝罐過程中,她嘗了幾口,味道和口感比六階靈蜜卻是不如的,但比普通土蜂蜜那是絕對甩街尾,這時飛碟也已經(jīng)到地方了,夏沅將10升大葫蘆都收進(jìn)自己空間,又將三種中小葫蘆取走一半,指指多寶缸,“剩下的你自己找器皿裝吧,趕緊收了走人,我要回家了,” “這天都黑了,我不放心你一人回去,跟這住一晚,明早再走,反正明天才是大年三十,” 夏沅歪頭往窗外一看,還真黑了,“你故意的,故意將飛碟勻速前進(jìn),就是想拖延時間留我在這住的,” “我只是想看看勻速前進(jìn),從秀水到京都需要多長時間,兩個小時,比飛機快多了,以后就勻速,省靈石,” “你葛朗臺,” “我這叫精打細(xì)算,別看咱現(xiàn)在靈石不少,也算是小有身家的人,但咱命也長啊,拖家?guī)Э诘囊欢讶?,不精?xì)點過,以后就難了,進(jìn)一個境界,靈石靈氣都是翻倍,地球靈氣不足,資源也少的很,荀陽子這是趕巧了,下回可沒這好事了,你要知道,好多散仙連靈石都沒見過,” 夏沅也知道他說的有理,但又不想承認(rèn)自己敗家,撇撇嘴,“你舍不得我走,就直說,扯這么就是掩飾你的居心不了,” “嗯,舍不得,”顧元琛跪坐著,將站著的她摟在身前,也不嫌丟人地求道,“寶貝,留下來吧,好久都沒抱抱睡覺了,” 夏沅得意啊,就差仰天大笑了,故意拿喬道,“不行,這幾天光陪你了,答應(yīng)給他們的丹藥我還沒煉呢?” 她沒有筑基,體內(nèi)沒有丹火,只能用地火煉丹,而地火只有小樓地下丹室里有。 “那我怎么辦?沒有你在懷里,我睡不著覺,” 顧元琛揚著下巴,語調(diào)輕軟,輕咬下唇,滿眼渴求,配上這張正太臉,還真有點萌受的味道,夏沅心性不堅,就被他拿了下來,因她不能見顧家人,稍作休息,兩人就偷偷去了夜市吃夜宵,避免遇到熟人,還找了個離大院最遠(yuǎn)的夜市,吃完飯,趁著商家未關(guān)門,兩人買了好些煙火,找了個空地,放了半大晚上,現(xiàn)在的京都,二環(huán)以外的地方都跟郊區(qū)似的,荒蕪的很,東三環(huán)西三環(huán)都還沒影呢! “這一世你要不要重建你地產(chǎn)大亨的名號?”夏沅問。 “咱們是修士,不好涉世太深,” “入世修行也不行么?” “為世俗之人指點下迷津還是可以的,” 夏沅偏頭看他,很是不客氣地丟出兩個字,“虛偽,” “媳婦,你又錯了,我這叫樂善好施,” “裝什么禿頭和尚,還指點迷津,樂善好施,對象只有你的家人吧,” 兩人將最后一排煙花點上,顧元琛說,“沅兒,你又說錯了,他們只是我的親人,而我的家人只有一個,” 兩人四目相對,顧元琛一派悠然,眼里閃著色彩斑斕的煙花彩艷,絢爛之后,一片黑寂。 他有一雙特別深邃的眼神,即使人小了,臉幼稚了,他的眼眸依舊那么深沉,夏沅沒少從別的女人口說聽到自己男人的名字,說的最多的是,顧少有一雙能讓所有女人從瞬間溺斃到瞬間膽寒的眼睛,那雙眼睛像隔著一層星輝,明明那么褶亮,卻比隔著霧還讓人難以看透。 很難看透么? 夏沅將凍的有些發(fā)涼的小手從他的羽絨服下擺伸進(jìn)他懷里取暖,還故意只隔著一層單薄的細(xì)棉內(nèi)襯,幾別扭地說,“不想,” 顧元琛摸摸她略顯冰冷的小臉,拉開他的羽絨服拉鏈,將她的臉也摁入懷中取暖,“想不想,不重要,是不是,才重要,很重要,” 晚上兩人鬧的有點晚,次日夏沅醒來時已經(jīng)十點了,一邊穿衣服,一邊拿腳狠踹顧元琛,“我讓你早上七點準(zhǔn)時叫我的,” 顧元琛一臉無辜,“我也睡過頭了,” “你睡過頭了,鬧鐘也睡過頭了?” “它沒電了,瞧,針都不走了,” 夏沅抓起枕頭往他身上砸,顧元琛抓過枕頭,將人一把帶了過來,摟在懷里,變戲法似的摸出一個大大厚厚的紅包,“不氣了,寶貝,大過年的不興跟老公置氣,咱們的規(guī)矩是,見紅就笑,來,給老公笑一個,” “顧元琛,我今天要是趕不上吃團(tuán)圓飯,你這老公今個就當(dāng)?shù)筋^了,” 秀水風(fēng)俗是中午吃團(tuán)圓飯,十二點準(zhǔn)時開飯,是為團(tuán)圓。 顧元琛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也不敢將她逗的太狠,料想時間被他擠成這樣,她也沒多余時間陪那幫‘哥哥’們瘋鬧,能將正事交代清楚就不錯了,遂樂顛顛地伺候她穿衣洗漱,送上小飛碟時,又黏糊歪纏了十分鐘,“要不我送你,” 被夏沅啟動異物入侵,給彈出飛碟,看著瞬間消失的飛碟,顧元琛躺在床上惆悵不已,“小白眼,走的可真是利落,就會往人心窩里戳刀子,” 瞬移到家,用神識探過,確定小樓沒人,夏沅直接跳下飛碟,收入空間后,連接老爸的通訊符,“沅兒,你出關(guān)了?” “爸爸,你快來接我,符里說話不方便,” “好,你等會爸爸,爸爸馬上就到,” 斷了通訊后,夏沅開始跟識海里的美娘商量搬家的事,說自己想閉個長關(guān)穩(wěn)固修為,但不放心老爸,美娘是個聰明人,話不用說的太明,自然知道她所求何事,一點都沒讓她為難地就答應(yīng)了。? ☆、不聚則散 ? 夏鶴寧來的也快,前后不到五分鐘,同來的還有夏灃,“大哥怎么也來了?” 語氣那叫一個不歡迎,氣的夏灃照著她的腦門連打兩個疙瘩蹦,“聽你這話是不樂意看見我?” 是不怎么樂意,她還有私密話想跟老爸說呢,可也知道不能實話實說,遂捂著額頭含糊嘟囔道,“壞哥哥,”企圖蒙混過關(guān)。 “沒有我這個壞哥哥跟來,你中午飯都沒得吃,”夏灃沒好氣地說。 夏沅一萬事不cao心的主,自己說閉關(guān)就閉關(guān),掃尾工作都是旁人替她做的,賃大一個孩子,總不能說沒就沒,夏家對外得有個說法,不然人家問起來怎么辦? 這次的說法就是她被送去部隊夏大伯家暫住,誰也沒想到,她擠著年根才出關(guān),為此,早幾天回來的夏灃只能跟小樓里練功,對外說,他帶著夏沅回外家拜年了,周家外婆歡喜兩人,硬是留著兩人在家里多玩幾天,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出關(guān),夏鶴寧便叫夏灃先回家吃團(tuán)圓飯,剛出小樓沒多遠(yuǎn),就接到了夏沅的傳訊。 “那今天我要是沒跟你們回家吃團(tuán)圓飯,你們打算怎么跟村里人說?” 夏灃看看夏鶴寧,神色略顯古怪,“小孩家家的,問這么多干嘛,”牽過她的小手,轉(zhuǎn)移話題道,“餓不餓,一家人都等著咱兩回家吃飯呢?”有些急地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等等,咱兩就這么兩手空空的回去?” 兩男人心粗,一時沒想到,經(jīng)她這么一提醒,夏鶴寧首先反應(yīng)過來,國人最重禮節(jié),就算家境再不好的人家,家里來個小親戚什么的,最少也要買身衣裳,又挨著過年,紅包吃食肯定少不了。 再者,周家又是部隊高官,今個夏灃和夏沅要是真空手回村,明個村里就有人敢背后亂編小話。 “你們兩跟家等著,我去鎮(zhèn)上買點年貨,” “不用吧,三叔,跟后院摘兩個西瓜抱上,比什么年貨都稀罕,再整個包,隨便裝點什么,塞的鼓鼓的,就說是我姥給沅兒買的新衣服,誰還真翻看啊,” “瞧我這腦子還沒灃兒好使,沅兒,你那有沒有能裝東西的包包啊,” 有了儲物袋后,誰還用包包啊,夏沅將七彩球變成黑色行李袋,放了幾件顧元琛用雪兔皮找人給做的小皮草外套、小披風(fēng)和鹿皮小靴后,行李袋就被放滿了,夏鶴寧從儲物袋里拿出兩個空酒壇子,“沅兒,咱們上次那酒分出兩壇來帶家去給爺爺和伯伯們喝,” 他要不說,夏沅差點忘了,上次挖出來的桃花酒藏在空間山洞里還沒動過呢?借著儲物袋,她從空間里搬出一壇年限最短的,空酒壇只有三十斤的容量,桃花酒最小的也是一百斤裝的,打開泥封,酒香四溢,夏沅不好酒,只覺得這酒里靈氣淺淡,隱隱有桃花清香,夏灃和夏鶴寧卻是好酒之人,當(dāng)下就用分壇的竹質(zhì)酒構(gòu)品了兩口,夏灃喝道,“好酒,” 他在外公家也是喝過茅臺的,茅臺既是貢酒,味道自是不俗的,只是比這酒卻是差些的,酒入胃中,暖暖,熱熱的,卻一點都不辛辣,甘醇,酒中精品。 也沒問這酒是哪來的,他對沅兒外公寵孩子的行為已經(jīng)麻木了,最多在心里腹誹著,真是太慣孩子了,什么都給她,也不管小孩子能不能喝酒。 分好酒后,夏鶴寧用繩子將酒壇捆好,順手將剩下的半壇收進(jìn)了自己的儲物袋里,惹的夏灃盯著他的儲物袋眼紅的不行,什么時候他也能擁有這么一個寶貝?。?/br> “我去后院摘兩西瓜,你兩跟這等著,”待他一走,夏灃就蹭了過來,一臉討好,“妹,你看哥身上有沒有靈根,能不能像你和三叔、墩子一樣修行啊,” “你是五行雜靈根,以地球目前的靈氣,你走道修成就不大,煉體更好些吧,” “哥不求長生,只求引氣入體,能擁有一個儲物袋,” 夏沅歪頭看他,“你就這點要求?” 夏灃恨聲,戳著她的額頭,“你這是什么眼神,還敢鄙視哥,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的家伙,哥都妒忌死你了,” “等等啊,” 一個浮影掠過,幾息的功夫,就見夏沅抱著一個小木盒從二樓飄下來,雖說夏灃現(xiàn)在也是飛檐走壁的高手了,但跟夏沅比起來,還是差多了,人這身法輕盈靈巧的跟根羽毛似的,遂酸酸地說,“顯擺你輕功好啊,就這幾步路,還值當(dāng)你施展輕功,” 夏沅笑的幾拉恨地說,“你這是羨慕妒忌恨?還是羨慕妒忌恨,” 她這人就不愛藏拙,要不是顧元琛壓著她不許胡鬧,她還想衣袂飄飄,學(xué)小龍女踏著白綾出場呢?那才叫酷! 打開木盒子,里面是三個儲物袋和一個儲物戒指,“外公讓我給你們的,儲物戒指給大伯,儲物袋,你和二哥、小哥一人一個,二哥現(xiàn)在還不能用,你先替他收著吧,” 本來丟在空間里的,但儲物袋不能疊加,又不想他們知道空間的存在,只能麻煩點上樓去拿了。 驚喜來的太快,夏灃一時有些打蒙,眼眸緊緊地盯著木盒中的儲物袋,喃聲問道,“真給我的?” “這話問的好奇怪,不給你,我拿出來干嘛,趕緊挑一個,” 夢寐以求的寶貝就在眼前,夏灃激動不已,將三個儲物袋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夏沅舉著木盒子有些不耐煩了,“隨便拿一個唄,有啥好挑的,都是中階儲物袋,只有百來平的儲物面積,都是外公用過的,他讓你們別嫌棄,” 她空間里不是沒有高階儲物袋,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一下子拿出太高級的東西,不見得是好事,再說以他們現(xiàn)在的修為,也裝不了太多的東西,中階的足夠了,等他們修為高了,可以憑自己的能力換個更好的儲物袋,要是她有低階的,就給低階的了! 儲物戒指是低階的,內(nèi)有兩百平的面積,滴血后可以隱形,大伯用正好,他一部隊首長,實在不適合在腰間掛一個繡花小荷包。 夏灃拿了一個黑底繡暗紋的,樂顛顛地說,“不嫌棄,不嫌棄,” 何止是不嫌棄,簡直是愛死了,是寶貝就沒有新的,沒瞧見古董就是越老越值錢,長這么大,就屬這份新年禮物最合他心意了,饒是一向穩(wěn)得住的他也難掩欣喜之色,迫不及待地照著夏沅教給他的法子滴血認(rèn)主,將鑰匙放進(jìn)取出,取出放進(jìn),新奇不已,“外公他老人家真是太慈善了,教了我們這么些東西,大過年的還想著給我們準(zhǔn)備新年禮物,沅兒,外公在家嗎?在的話,哥哥想給外公拜個大年,磕個響頭,別讓他覺得咱老夏家沒禮數(shù),” 這諂媚樣,夏沅真心沒見過,丟人,真是太丟人了。 “咱外公是世外高人,哥知道規(guī)矩,不用親見,指個方向,我隔著門盡盡孝心,” “外公不在,你沖我磕吧,回頭我替你轉(zhuǎn)達(dá)這份孝心了,” 夏灃收起面上的諂媚,屈指在她腦門上敲了兩下,“美的你,當(dāng)meimei的受大哥跪拜,你也不怕折壽……啊,呸呸,我胡說的,我妹長命百歲,千歲,萬歲,快給各路神仙磕頭,”扣著她的后腦勺,跟自己一個頻率地拜著。 一臉認(rèn)真,自打知道這世上有修行這回事后,信佛信教倒不至于,但對鬼神什么的多少有點敬畏之心。 “是你說錯話,為啥要拉著我一起拜,” “我這都是為了誰,活祖宗,”夏灃捏著她的臉往兩邊扯,“這才多久不見,這小臉又見肥嫩了,你是閉關(guān)煉藥呢,還是閉關(guān)吃rou呢?” 屁,什么肥嫩,她這是呆萌,她嫌這個時代的衣服太難看,跟顧元琛抱怨了幾句,他回去后,就找人訂做了一大箱的衣服,都是后世兒童服裝的流行經(jīng)典,今天穿的是毛妮斗篷式外套,下搭黑色打底雪紡連褲裙,腳蹬紅色牛皮圓頭靴,頭帶黑色貝雷帽,絕對潮娃,萌寶一個,居然說她肥嫩,真是沒品位。 見夏鶴寧抱著兩個大西瓜走進(jìn)來,用巧力推開夏灃,蹬蹬地跑過去,抱著夏鶴寧的大腿地告狀道,“爸爸,哥哥又欺負(fù)我,” 夏鶴寧將西瓜收進(jìn)儲物袋,將她抱起來,親親小臉,幾寵溺地問,“哥哥怎么欺負(fù)寶貝了,” “掐我臉,都給掐紅了,我還給了他儲物袋了呢?” 馬上就要閉關(guān)了,這就是幾年不得見,少了這幾年的相處,也不知道老爸還會不會像上世那般疼她,夏阮阮母女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跟她們爭寵了。 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趁著這幾天,她得抓著童年的尾巴好好地撒個嬌,以后怕是沒機會了。 “咱回頭告訴爺爺和大伯,讓大伯削他,” 夏沅嘟嘟嘴,不樂意地說,“他現(xiàn)在功夫厲害了,哪里還會站著讓大伯打,” “那寶貝想怎么懲罰他?”夏鶴寧抱著愛嬌的閨女往外走,不忘吩咐夏灃,“把東西收了,跟上,” 夏灃正嫌儲物袋里沒貨呢,屁顛顛地將酒收了起來,只拎著行李包跟在后面,就聽夏沅掰著小肥爪子,嬌聲嬌氣地說,“不給壓歲錢,還是不給練功的丹藥呢?” 登時急了,“祖宗,哥今年的壓歲錢都給你,丹藥可不能斷,” “誰知道你今年有多少壓歲錢,偷偷藏起來怎么辦,我這個丹藥要一百塊一顆……” “一百塊?你搶錢吶,”